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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紈绔世子聯(lián)手后 第13節(jié)

    “陛下日理萬機、福庇生民,實乃臣工之表率!永初八年,江揚等地風(fēng)調(diào)雨順、糧食豐裕;戶戶家給人足、出不閉門,正是倚仗陛下的英明決策??!”

    聽到席下的夸贊,高宗果然笑了起來,“朕功實微,姜愛卿過譽了!若是沒有眾愛卿鞠躬盡瘁,豈有今日大周之盛景!”

    眾大臣自然開始恭維著上席的九五至尊,在座的都是大周的肱骨之臣,能有如今的地位自然早就摸透了當(dāng)今皇上的秉性。

    曲意逢迎的臣子和多喝了幾杯酒的帝王,殿內(nèi)的氣氛一時間頗有幾分微妙。

    高宗眉開眼笑,似乎有些不勝酒意,定睛看向最先夸贊的姜太尉,又恍若不經(jīng)意地瞥了眼他身邊的女子,慢悠悠地開口。

    “聽聞姜愛卿的掌珠過了年便滿十八了?不知可曾許配人家?”

    這就是要賜親的意思了!

    姜太尉驀然想起嫡女姜貴嬪派人傳來的消息,極力克制著內(nèi)心的欣喜,忙拱手道:“承蒙陛下掛懷,小女還未曾許婚?!?/br>
    高宗瞇了瞇眼,眸光深沉,勾唇道:“如此,朕就破格當(dāng)回月老,為姜小姐和承豫賜婚?!?/br>
    三皇子?那個無權(quán)無勢的三皇子?

    姜太尉額上沁出一層細(xì)密的汗珠,只覺被人迎頭一棒,美夢破碎,打了個猝不及防,女兒傳出來的消息不應(yīng)該有錯啊,思來想去只剩一種可能。

    這位陛下,在敲打他。

    高宗借姜貴嬪的口,親自給身邊的寵臣編織了一場美夢,讓他誤以為要賜婚的對象是桓王,到了今晚,才親口打碎這個本就荒誕不經(jīng)的笑話。

    帝王心,高深莫測。

    而帝王術(shù),攻心為上。

    姜太尉身處高位數(shù)十載,卻忘了眼前這位是從當(dāng)年那場浮尸百萬的政變中,提劍弒父的皇帝。

    他不禁冷汗直冒,慶幸自己還算沉得住氣,并未在得知這個消息后就去拜訪鄭太傅,不然今晚他能不能全須全尾地坐在這兒都是一個未知數(shù)。

    想明白這一切,已經(jīng)被嚇得三魂丟了七魄的姜太尉連忙拉著身邊的姜蓉俯身跪拜,叩頭謝主隆恩,姜蓉顯然還不知道這此間的事宜,面上有些茫然。

    蕭承豫也起身謝恩,神色淡淡,不辨喜怒,只是目光下意識地落在了秦姝意身上,內(nèi)心莫名有些悶躁。

    突如其來的賜婚確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是細(xì)想此事,于他而言百利而無一害。

    姜盛惟此人雖然頗為圓滑,不如其他京官德高望重,但是老狐貍自然有老狐貍的優(yōu)勢。

    譬如,太尉府那份豐厚的家業(yè)。

    他看著端坐在席間的秦姝意,又是那股酸澀涌上心頭,頭痛得幾乎要炸開。

    秦姑娘身上有淡淡的蘭香,他很熟悉那個味道,但絞盡腦汁都想不起來自己在哪兒見過她。

    夜宴被此事打斷,突然有些冷清,高宗似乎心事重重,看了看安靜地坐在座位上的姜盛惟。

    這位一向盛氣凌人的太尉如今怯懦得像一只受了驚的山雞,到底是天子御前多年的寵臣,尚余幾分情誼。

    他沉聲道:“傳朕旨意,皇三子蕭承豫克勤恭勉,晉為穆王,擇日完婚后開府建衙,其母趙氏端重貞靜,賜號寧,晉為婕妤?!?/br>
    皇帝心思深沉如海,更是浮沉難測,引得堂下一陣嘩然,秦姝意面白如紙,貝齒咬住了下唇。

    怎么會是他?怎么能是他?

    年夜宴還沒過一半,姜太尉的心已經(jīng)被人扯了又松、松了再扯。

    饒是不熟悉這中間事情發(fā)展的人也感覺出了高宗提拔人的心思,畢竟連帶著后宮里的趙美人都升到了婕妤。

    眾人看向蕭承豫,這位才是今晚最風(fēng)光的人啊!明明他什么也沒做,可單憑皇帝興起時指的一樁姻親,轉(zhuǎn)眼間就成了本朝第二個開府建衙的親王。

    比他年紀(jì)還大些的桓王,因為沒有正妃,所以其母鄭淑妃到現(xiàn)在依舊只是四妃之一,如今看來,還不如這位無權(quán)無勢的三皇子風(fēng)光無限。

    自姜太尉恭維高宗的第一句話起,秦姝意心里便始終緊繃著一根弦。

    如今這根弦“啪”地斷裂,直震得她心中升起難以言表的恐懼,她彷佛感知不到周圍的光和聲,卻比任何人都清楚,蕭承豫封王了。

    上一世,哪怕到奪嫡前夕,他依舊只是個沒有封號的皇子,因為生母地位低下,甚至還要靠秦尚書舍臉為他掙了開府別住的資格。

    可是現(xiàn)在,他卻得到了比上一世強悍許多的助力。

    前世她嫁給蕭承豫之后,高宗也是擔(dān)心姜太尉和鄭太傅結(jié)黨,可是還沒來得及指婚,姜蓉和桓王就在這樣的小年夜上被人發(fā)現(xiàn)茍合。

    高宗震怒卻也無法,只好答應(yīng)了這門親事,但是鄭太傅卻被降職為國子司業(yè),二皇子一黨還是吃了個啞巴虧。

    現(xiàn)在或許在旁人眼中,這段姻緣不過是商戶之女和不受寵皇子的門當(dāng)戶對,但是在秦姝意眼里卻完全不同,因為她曾看到過那封信。

    ——前世的姜太尉見二皇子奪嫡無望、臨陣倒戈,自愿獻(xiàn)出所有家底來向新帝投誠的信。

    蕭承豫非嫡非長,甚至沒有封號,他的帝位來的本就名不正言不順。

    大周人心動蕩,北狄虎視眈眈,在這樣內(nèi)憂外患的情勢下,有人獻(xiàn)上萬貫家財投誠,他和昔日敵人達(dá)成了不可不謂愉快的合作。

    現(xiàn)在更是這樣,自古欲成大業(yè)者,錢權(quán)缺一不可??墒怯刑嗳丝释玫街粮邿o上的權(quán)力,鄙夷最末等的商人,不屑與滿身銅臭的商賈為伍。

    所有人都忽視了姜太尉從揚州一介商賈,到如今位列三公,背后是多么令人心驚的財力!

    有了豐厚的家底為盟,一個刻意藏拙的皇子便多了三分勝算。

    秦姝意暗暗調(diào)整著呼吸,她要冷靜,事情還沒到最絕處,不過是讓蕭承豫暫時占得一些便宜。

    轉(zhuǎn)生而來的她,才是最大的先機!

    姜太尉行事左右逢源,卻有個致命的缺點,老來得子,因此格外溺愛自己的寶貝兒子。

    那姜衙內(nèi)被慣的無法無天,兼之是個好色之徒,甚至曾經(jīng)做出過強搶民女的惡行。

    若不是姜太尉花重金打點女子的家人,這件事恐怕會被告到順天府喊冤。

    對付姜盛惟這樣的百足之蟲,如若不能將其一擊致命,勢必后患無窮。

    既然老狐貍狡兔三窟,那便攻他的死xue。

    從那行事不端的姜衙內(nèi)下手,是最好的選擇,只不過她需得好好安排,找一個滴水不露的辦法。

    回過神也算放下了一顆心,沒有那樣濃烈的不知所措。余光中看見一抹月白的身影離開,正是盧月凝,行至門側(cè),似乎察覺到了身后的目光,默契地轉(zhuǎn)過頭朝她粲然一笑,秦姝意點頭會意。

    過了片刻,一批清麗絕倫的舞女魚貫而入,殿中又響起了歌樂聲,推杯換盞間并沒人注意這小小一方宴席。

    秦姝意借出殿透透氣的理由成功說服了身旁的秦尚書,覷了空也悄悄離開。

    剛出殿門就覺出了瑟瑟的冷意,石柱上掛著華美的六角宮燈。

    秦姝意緊了緊身上青蓮絨的灰鼠斗篷,凝jiejie的意思分明是在外面等她,況且這是皇宮,不可能會去太偏僻的地方。

    看著眼前這明顯已經(jīng)算得上有些遠(yuǎn)的御花園,她心里泛著疑惑,難道是等不及先回席上了?

    她兀自猜測著,正要轉(zhuǎn)身找個宮女問問,突然聽到不遠(yuǎn)處一聲yin/笑。

    “呦,這是哪個宮的小娘子,長得倒標(biāo)致!過來讓爺親一口!”

    第14章

    單聽聲音便能猜到此人是多么下流,深宮之中腌臜事數(shù)不勝數(shù),她亦擔(dān)心看到不該看的。

    秦姝意略一思忖,還是側(cè)了身子躲到一處假山后,吩咐身邊跟著的春桃去喊人。

    腳邊放著塊石子,只要那登徒浪子再調(diào)戲一句,她便將這塊石頭踢出去,嚇唬住對方也好。

    聽聲音幾人之間還有一段距離,醉漢恍惚,料想應(yīng)該不會被追到。

    不知是不是醉漢動手動腳,女子身邊的侍女似乎有些急,呵斥道:“我家姑娘是盧家大小姐!你豈敢無禮!”聲音里是掩飾不住的驚惶。

    是凝jiejie!秦姝意的眼睛倏忽睜大,隨即使勁將石子踢了出去。

    她這兩個月在府里日日習(xí)武,這一踢蘊了十足的力道,打在醉漢身上果然嗷嗷叫痛。

    可疼歸疼,他還以為是盧月凝的侍女從中作梗,揮手將其扇倒。

    瞪著眼前的盧月凝,竟然直接上手扯她的衣襟,口中振振有詞,“老子還是國舅爺呢!不識抬舉的東西!”

    醉漢身旁還有另一道清醒些的聲音竭力勸阻道:“小衙內(nèi)!小衙內(nèi)!您喝醉了,趕快隨奴才回去吧!”

    小衙內(nèi)?

    秦姝意腦中猛地一驚,是姜盛惟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她方才還想著對付他的辦法,沒想到這機會來得這樣快。

    當(dāng)下心火旺盛,眼見事情越來越控制不住,她習(xí)過武,聽著姜衙內(nèi)的小廝腦子還算清醒,便要沖出去攔住那個衣冠禽獸。

    瞬間被一雙修長有力的胳膊攬到了懷里,正要出聲,嗅到一股熟悉的冷竹香,抬頭一看卻是面色冷凝的裴景琛。

    裴景琛本在席間坐著,但每每想到秦姝意和蕭承豫二人間熟稔的互動,心頭浮上幾絲莫名的怒意,借口要出來醒醒神提前離席。

    孰料剛出來還沒半刻,便撞上了她的貼身侍女,問清原委后,他便給慌亂的春桃指了條路,讓她去找五皇子,自己則匆匆趕到御花園。

    幸好她無事。

    這一路趕來,心跳雜亂無章,直到確認(rèn)她安然無恙的這一刻,才平靜下來。

    似乎也察覺到這樣親密的動作不太合適,裴景琛松開了擋著她的胳膊,搖搖頭示意她勿動。

    聽著不遠(yuǎn)處盧月凝的叫喊聲,秦姝意的心里卻靜不下來,蹙著眉低聲嫌棄道:“世子愿作壁上觀,可那是妾的摯交,還請世子讓開!”

    眼里的焦急做不得假,秦姝意想不透這位世子殿下的想法,如果他愿意出面解圍那再好不過。

    但他八風(fēng)不動,為何還非要攔著她?

    裴景琛伸出折扇抵在她的頸側(cè),低頭溫聲道:“有人會出手,你莫急?!?/br>
    秦姝意還來不及揣測他話里有幾分可信,就有人印證了他的話。

    只聽到姜衙內(nèi)一聲哀嚎,一個溫潤虛弱的聲音斥道:“何人如此猖狂?”

    裴景琛收起折扇,她也轉(zhuǎn)身去看。

    一個清瘦俊逸的男子站在盧月凝身邊,身后的宮女忙拿了披風(fēng)給驚惶不定的盧月凝披上,扶著她退到了一邊。

    姜衙內(nèi)連續(xù)遭人暗算兩次,腿上傳來劇痛,重重地摔在地上,只看見面前的一雙云紋白靴,還以為是哪個逞英雄的世家公子,語氣鄙夷。

    “哪里來的混賬東西!連你姜爺爺也敢攔!敢跟你姜爺爺搶美人?不要命了!”

    小廝沒醉酒,壯著膽子看了眼面前的貴人,嚇得跪了下去,頭重重地磕在地上,似乎要將這青石磚磕碎,一番話說得結(jié)結(jié)巴巴。

    “奴才有眼無珠!衙,衙內(nèi)他喝醉了,才,才言行無狀,沖撞了五殿下!殿下恕罪啊!”

    姜衙內(nèi)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誰,就看見隨侍的小廝跪在地上求饒,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踢了身邊的小廝一腳,罵道:“慫貨!他算個哪門子的殿下!老子還是......”

    正當(dāng)他轉(zhuǎn)眼看向面前的人時,剩下的半句話硬生生噎在了嘴里,終于意識到自己闖下了怎樣的禍?zhǔn)?,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也重重地磕頭,涕泗橫流,好不狼狽。

    “殿下!殿下,臣,我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