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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我被新帝搶進(jìn)宮 第51節(jié)

    聽到寧濯提她夫君,長公主眉目溫柔了許多,可一想到顏旭,目光又倏然黯淡下來:“說句不忠不孝的話,顏旭曾是個(gè)很心善的人,皇兄您也知道的!若非我哥哥欺侮他多年,他后來絕不會(huì)做出那些事。如今我已有了夫君,可心里有顏旭這個(gè)疙瘩在,每每思之總覺得難受?!?/br>
    她眼含淚光跪下來:“皇兄,臣妹是想著,若救他出來,隨便把他丟到一個(gè)地方平平淡淡地活著,臣妹終有一日可以完全忘了他;可若他死了,臣妹恐怕一輩子都會(huì)記住他?!?/br>
    寧濯瞳孔一縮,怔怔重復(fù):“若他死了,一輩子都會(huì)記住……”

    他蹲下身,輕聲問長公主:“聽聞你夫君深愛你多年,將你看得比他的命還重,如此,你還是忘不了顏旭嗎?”

    長公主笑著流眼淚:“不怕皇兄笑話,臣妹第一次拜天地是與顏旭偷偷拜的,第一個(gè)碰臣妹身子的也是他?;市郑济萌绾文芡?!”

    寧濯心里頓時(shí)生出一片密密麻麻的痛。

    他過了很久很久才艱難開口:“朕知曉了。明日侄兒的滿月酒,朕會(huì)去?!?/br>
    長公主愣愣抬頭,擦了擦眼淚:“那皇兄多加小心?!?/br>
    寧濯沉默片刻,再次隔著衣袖把她扶起來,低聲道:“朕會(huì)把他放出來?!?/br>
    長公主渾身一顫。

    寧濯聲音淡淡:“我會(huì)把顏旭幽禁在一個(gè)地方,讓他安安穩(wěn)穩(wěn)活到老。你還差一日出月子,莫哭了?!?/br>
    “是。”長公主心事已了,便終于有了兩分釋然的笑意,“對(duì)了,我還未拜見過皇嫂呢。紫宸殿離此處不遠(yuǎn),皇兄不若今日許我去給皇嫂請(qǐng)安?”

    寧濯點(diǎn)頭:“你少時(shí)與你堂嫂也算熟稔,且那日是你帶著顧寧入宮告訴朕或許嫻慈還活著,若你想見她,待我先問過她,她同意,我便著人帶你過去?!?/br>
    長公主淺淺一笑:“說起這個(gè),顧寧倒聰明,竟將堂嫂假死一事瞞住了全家,還曉得來求我?guī)雽m?!?/br>
    寧濯不欲多提顧家人,轉(zhuǎn)身邁步從芝蘭殿出去,回了紫宸殿。

    宋嫻慈已用了早膳,見他回來,俏臉?biāo)查g就帶了柔和笑意,稍稍沖淡了寧濯心里的苦澀。

    寧濯牽著她過去陪自己一塊凈手,緩緩道:“三堂妹想來給你請(qǐng)安?!?/br>
    宋嫻慈一愣:“好啊,三公主……哦如今是長公主了,長公主什么時(shí)候來?”

    寧濯皺眉:“你是她嫂嫂,喊她名字就好。”

    他不愿嫻慈尊稱她為長公主,也不愿嫻慈叫她meimei。

    他知道宋嫻慈在宋家被叫了多年長姐。長女受的苦、承擔(dān)的責(zé)任是整個(gè)家族的女子中最多最重的,上要孝順長輩,下要照拂弟妹。他私心里不希望任何人再當(dāng)她meimei。

    寧濯為她擦干纖手:“她此刻便在芝蘭殿,你若肯見,我就叫她過來此處?!?/br>
    宋嫻慈一笑:“人家好歹也叫了你多年兄長,只是想見一見嫂嫂而已,為何還要特意問我,直接帶她過來便是?!?/br>
    寧濯抿了抿唇,叫祁俞去把長公主寧語淳帶來。他見宋嫻慈站在門口,似是要候著寧語淳過來,便擰著眉拉她回來坐著。

    宋嫻慈犟不過他,只好坐在桌前等人過來。

    待寧語淳一到,宋嫻慈忙拂開寧濯的手站起來,笑著喚了一句“長公主”。

    寧語淳瞥見寧濯驟然黑沉的臉色,嚇得跪地行了個(gè)大禮:“臣妹給皇兄皇嫂請(qǐng)安!”

    宋嫻慈本想側(cè)身避開,卻被寧濯將身子扳正,生生受了長公主的禮。

    寧語淳見兄嫂挨在一塊坐,一個(gè)龍姿鳳章,一個(gè)淡雅脫俗,當(dāng)即笑著對(duì)宋嫻慈說:“嫂嫂果然與皇兄是天生一對(duì),大昭再?zèng)]有比二位更般配的夫妻了?!?/br>
    宋嫻慈看了眼被這番話哄得尾巴都要翹起來的寧濯,臉頰微紅:“陛下先用膳吧,我與長公主進(jìn)去說話?!?/br>
    寧濯點(diǎn)頭,看向?qū)幷Z淳。

    寧語淳接收到堂兄的目光,知曉他是在威脅自己要對(duì)自己宋嫻慈放尊敬些,不得在她面前亂說話。她對(duì)寧濯一笑,示意他安心。

    她如今富貴與否都在皇兄一念之間,宋嫻慈是皇兄的逆鱗,她無論如何都不敢觸碰。

    寧語淳跟著宋嫻慈進(jìn)去,本是在心里打好了腹稿以免冷場,卻不想宋嫻慈溫柔體貼,一個(gè)話題結(jié)束便又能輕松找到下一個(gè),且點(diǎn)到即止,與她說話半點(diǎn)都不累。

    她不禁嘆道:“難怪皇兄如此喜歡皇嫂?!?/br>
    宋嫻慈一愣,低眸一笑:“我沒什么好的,也不知他看上我哪點(diǎn)了?!闭f完又后悔,擔(dān)心寧語淳又要想說辭安慰自己,忙扯開話頭:“聽聞駙馬對(duì)長公主極好。”

    寧語淳雙眼瞬間有了光彩,嗔罵道:“是啊,那個(gè)傻子。當(dāng)初我重病不起,太醫(yī)說若是三日還未醒,就只能準(zhǔn)備后事了。他不眠不休等到第三日過去,我卻還未醒,悲痛之下不知從哪里聽到京郊有座凈元寺極靈,竟三步一拜,五步一跪,七步一叩首地上了那兩千多級(jí)臺(tái)階。說來也真是神了,我竟真的醒了,且算算時(shí)辰差不多就是他登頂?shù)臅r(shí)候醒的?!?/br>
    宋嫻慈心頭一動(dòng):“真有這么靈?”

    “我夫君那傻子是聽說有個(gè)婦人的丈夫患有痼疾,活不了幾日,心如死灰之下一路叩拜著上了凈元寺,她丈夫的病竟好了,所以才一試?!睂幷Z淳笑著搖搖頭,“真真假假也無所謂了,反正我確實(shí)是因夫君虔誠叩拜才醒了?;蛟S真的是心誠則靈吧,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宋嫻慈失神地望著寧濯的方向,聲音輕輕:“是啊,不試試怎么知道。”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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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第 52 章

    ◎殺庶妹◎

    是夜, 寧濯低頭輕咬了口身下的妻子,皺眉道:“怎么連這時(shí)候都心不在焉的?”

    宋嫻慈吃痛回神,望著上方寧濯那張微微有些汗?jié)竦目∧? 緩緩眨了眨眼:“有些困了?!?/br>
    寧濯低聲笑著湊到她耳邊,聲音磁沉震得她耳朵酥麻:“那可如何是好?為夫還要很久?!?/br>
    “第六日了。”宋嫻慈細(xì)細(xì)數(shù)了數(shù), 見他看起來似乎壓抑得很是難受,安慰道,“你再忍一忍,明天一過七日歡的藥效便消了, 屆時(shí)你就不會(huì)這般難受了。”

    寧濯心跳一滯, 笑容瞬間凝在臉上,隨即薄唇下抿, 不動(dòng)聲色地加重了動(dòng)作,直惹得宋嫻慈連連嬌泣哭求。

    直到后半夜,龍床上的動(dòng)靜才漸漸平息。

    宮人已備好熱水。

    寧濯這次抱著宋嫻慈一塊進(jìn)了浴桶, 在她驚恐羞躁的目光中為她輕輕擦拭身子。

    宋嫻慈躺在他懷中, 昂頭見他烏發(fā)未束,水珠順著白皙俊朗的側(cè)臉而下,一雙黑眸中依稀可見對(duì)她這具身軀的癡迷,只覺自己就像個(gè)妖妃,將原本賢明的君主蠱惑得日日沉浸于女色之中。

    他在浴桶中摟著她細(xì)細(xì)親過她的身子,才出來換好衣服,再將她抱出來,為她揩絞干凈身上和頭發(fā)上的水, 又替她穿上兜衣里衣, 然后抱著她回榻上。

    真是比宮人伺候得還周到。宋嫻慈心里默默地想。

    寧濯擁著她許久, 忽然道:“明日我要去長公主府吃侄兒的滿月酒?!?/br>
    宋嫻慈知道自己不便同去, 聽他語氣帶了分冷意,又不好多問,便柔聲說:“那我等你回家?!?/br>
    或許是“回家”二字取悅了寧濯。他語氣頓時(shí)轉(zhuǎn)為溫和,用下巴蹭了蹭她毛絨絨的腦袋:“睡吧,明日你若無聊,就去找阿涓和蘭瑾玩,聽祁俞說蘭瑾種的豆角茄子不錯(cuò),正好可以讓她摘一些炒給你嘗嘗?!?/br>
    宋嫻慈愣?。骸捌畲蟾邕€知道蘭瑾種的是豆角和茄子?”祁俞一向可是對(duì)除了寧濯之外的任何事都冷面冷心的。

    “他算是阿涓半個(gè)師父,應(yīng)該是去找阿涓時(shí)偶然看到了吧。”寧濯不想她多問別人,吻了吻她的額頭,接著方才的話溫聲繼續(xù)說,“你若去棠梨宮,記得最遲日頭落下前便要回來?!?/br>
    宋嫻慈聽出他話里的壓抑,抬頭看見他繃緊的下頜,輕輕說了句“好”。

    *

    第二日,宋嫻慈怔怔看著宮人為寧濯穿上一身絳色龍袍,連手上的書快掉了都沒發(fā)覺。

    面前的帝王在身上這件錦袍的襯托下更顯青絲如墨,眉目如畫,膚如白玉,身姿頎長挺拔。

    她的夫君,長得也太惹眼了。宋嫻慈暗暗地想。

    惹眼的男人臨走之前還不忘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瓣,讓自己額頭鼻尖與她的相抵,指腹輕撫她白里透紅的俏臉,眼中盡是不舍:“等我歸來?!?/br>
    宋嫻慈心跳驟然加速,微一后仰稍微拉開了與他的距離,聲音有些生硬:“嗯?!?/br>
    寧濯頓了頓,神色如常地回頭吩咐女官好好照顧宋嫻慈,然后才出了門。

    他坐在出宮的馬車上,淡淡問車外的祁俞:“查好了嗎?”

    “查好了?!逼钣崂淅涞穆曇魝鱽恚邦櫦遗c宋家都在滿月禮應(yīng)邀之列,顧家是吳顧氏和顧寧,宋家女眷今日都會(huì)來?!?/br>
    寧濯沉思片刻,手指輕扣幾下身前的木案,忽道:“我記得當(dāng)初阿涓跟我說,皇后的庶妹是自己愿意嫁入顧家做妾的,只為能和嫡姐相伴。”

    祁俞:“的確如此?!?/br>
    “那今日她也與宋家女眷一道去觀禮?”

    顧寂喝下絕子湯藥歸家的第二日便與宋嫻姝和離了,如今宋嫻姝是在鎮(zhèn)國公府。

    祁俞:“是?!?/br>
    寧濯不再問話,單手支頤,閉眼假寐。

    長公主府距皇宮距離不遠(yuǎn),半個(gè)多時(shí)辰便到了。寧濯躬身下馬車,溫聲對(duì)門口跪著的人喊了句“平身”,便徑直進(jìn)了府門。

    路上所有端著碟子捧著賀禮的下人見到那抹絳色身影,都肅然跪下。

    無人敢走在寧濯身側(cè),連引路的管家都是站在他身后陪著笑臉。

    寧濯右手?jǐn)n了攏,像是想握住什么人的手,卻什么都沒觸碰到。他眼簾微垂,順著管家的話走到那處最熱鬧的地方。

    肖公公拉長了聲音唱喏:“陛下駕到——”

    園中的熱鬧頓時(shí)停滯,眾人紛紛斂容整理衣冠,跪地叩首,齊聲大呼:“臣(臣婦)叩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寧濯緩步而來,停在那放在正中的搖床前,淡聲道:“諸位平身?!?/br>
    這聲溫和的嗓音響起,園中諸人又是整齊劃一地謝恩。

    長公主抱著孩兒笑迎上前:“皇兄,這便是吾兒誠兒。”

    寧濯看著這小小的一團(tuán),腦海里浮現(xiàn)的確是宋嫻慈的臉。

    也不知嫻慈和他生的孩子會(huì)是什么樣子。從嫻慈肚子里出來的小東西,定會(huì)十分乖巧漂亮。

    可想到母后當(dāng)初生他時(shí)痛苦掙扎了一整日,他又將這念頭死死按下。

    生子是走鬼門關(guān),而他不能失去嫻慈。

    寧濯伸手,隔空撫了撫孩子的臉:“開宴吧?!?/br>
    長公主對(duì)寧濯一笑:“是?!?/br>
    宴席上,長公主如顧寂所托,用兄妹之情多次給對(duì)高座上首的寧濯敬酒。

    寧濯也像是不忍拂堂妹之意,長公主敬的每一杯都喝下了。

    這酒初飲只覺淡口,喝了幾杯后勁便上來了。

    長公主見寧濯揉著額頭,似有醉意,忙告罪一聲,叫人上了解酒湯給寧濯服下,又派管家請(qǐng)寧濯去上房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