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菊 之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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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短時間內(nèi)沒辦法。」他知道這對她有些抱歉,然而呂赫瑋的忙碌程度已經(jīng)遠(yuǎn)超他們剛在一起時的日子,而接下來的話,不管喬橣有沒有準(zhǔn)備好,呂赫瑋都必須得說,雖然他早預(yù)料她的反應(yīng)為何?!笇α藛虣F,我下個月需要去外縣市進(jìn)修一些課程,所以我在公司的時間就只有別人預(yù)約諮商的時段。」 果不其然,喬橣神情立刻黯淡,「要多久?」 「我不確定,但至少四個星期?!?/br> 她一時難以接受,喬橣抿了抿嘴,她別無他法?!负?,知道了。」 能開自己的諮商室是呂赫瑋的目標(biāo),她清楚,可對喬橣來說情侶如果沒有緊密的互動那要談戀愛做什么?她會少了許多情緒上的支持,想找他的時候他也不會在了。 # 她并非真傻,大多時候她選擇裝傻。 但喬橣明白,騙得了自己一時,騙不了一世。 如果她請他別走,有可能嗎?喬橣知道呂赫瑋是什么樣的人,他一但下定決心的事,別人的反對只會讓他更絕。 可人不可能一點感性都沒有吧?不然喬橣每次鬧情緒時呂赫瑋也不會哄她。因為喬橣特別敏感的個性,只要文字語氣一不對她的情緒就會上升,但呂赫瑋從不會跟她吵起來,他會很有耐心地跟她溝通、引導(dǎo)她。和情緒穩(wěn)定的人在一起真的很重要,喬橣慶幸呂赫瑋是這樣的人。 日子迎來了仲秋,她知道無論如何都需要分開,在與呂赫瑋吃完晚餐后,喬橣好像想通了一些事,她不確定這些事她做不做得到,有的時候懷疑會讓她陷入困境。 沒有相信呂赫瑋還愛著她,是不是對他的不信任? 「馬丁尼。」 調(diào)酒師蹙眉,為什么? 他搜索著喬橣眸中透露的任何一丁點可能,然而當(dāng)他靠近時,什么也看不到。 喬橣新做的指甲不規(guī)律的輕敲桌面,被隔壁的男客人瞪了好幾眼。 她才不在乎。 他還是偷偷換了比例,避免所有他想的到的危險,但喬橣早喝過了,而且她記得每款酒的味道,淺嚐的第一口立刻知道不對近,喬橣冷著雙瞳瞅著調(diào)酒師,她不懂他在搞什么。 她要他給她一個解釋,然而調(diào)酒師完全沒給喬橣一個目光。 這是容忍遷入私人情感的嗎?連一個想脫身的地方都得不到,她也沒必要繼續(xù)待下去,付了錢匆忙離開,打烊時間不到,他追不上來。 喬橣走進(jìn)超商,不假思索拿了幾罐一樣的品項結(jié)帳,她回到家,回到臥室,洗了個澡,不介意發(fā)稍的水濕漉滴著,她拉開窗簾坐在地上望著窗外,沒有星星、沒有月亮。 黑夜喪心病狂闖入城市喧囂,留下不讓人好眠的霓燈以示到訪。 喬橣甚至不明白她為何要喝酒,喝酒能消愁嗎?可數(shù)十年來她的痛苦不曾消失過,而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越墊越深,或許連像呂赫瑋那樣的人都救不了她,偶爾她想她能好這件事是不是個謊話,只要負(fù)面想法和心情一干擾她,喬橣就覺得自己沒救了。 因為她想死,并非僅是說說,也并非只是一個念頭閃過。 她非常恨被黑暗捆住的自己。 最近的幾個夜晚她總感到特別空虛,喬橣盯著零散的罐裝酒數(shù)秒,她拎起其中一罐拉開拉環(huán),一口氣喝了一半,莫名的眼匡積滿淚水,反正只有她一人,說真的滑落速度比她想的還快。 為什么會哭?她不理解。 到呂赫瑋完全屬于她以前,她都必須擔(dān)心他會不會走,但什么才叫完全屬于她呢?喬橣也沒思考過。 她就是覺得好難受,喬橣無法忍受孤獨、無法處理突然找上門的情緒,她就是缺愛缺安全感。 「呂赫??我想你??我需要你??」 無聲的回應(yīng)是她僅存也是唯一的答案了。 他要她照顧好自己,可他明明說會照顧她。 她從小到大都被夸獨立,不需要父母cao心,但獨立的人換來的是什么?沒有人要心疼。 「你要常傳訊息喔呂赫,這樣我才不會擔(dān)心,好嗎?」她淚眼汪汪地看著他,喬橣知道呂赫瑋不會希望她哭的。 「我盡量?!?/br> 「不能只是盡量!」 呂赫瑋笑了笑,對此他無法保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