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等本宮戰(zhàn)完這個渣 第51節(jié)
於是邊給他擦頭發(fā), 李芝瑤邊讓他寫了五百字讀後感。 可憐的小盆友當時還能蹦躂著抗議,第二天早上就直接發(fā)起了燒。 李芝瑤認命地給他下山抓了藥, 回來任勞任怨伺候大爺, 也虧得她以前有照顧meimei的經(jīng)驗, 不然這會真是要手忙腳亂了。 “你挖坑做什麼?”小盆友披著厚厚的披風磨蹭到了門邊, 揉揉眼睛, 用軟綿綿的小鼻音哼唧道:“寶寶嘴里苦, 要喝糖水...” 李芝瑤望天翻了個白眼。 種姜,預備以後他再著涼就灌姜湯,這種事她會說? “給你準備的, 看你這有事沒事光腳亂跑, 估計病情還得加重,萬一就直接去了,臨時找地方埋也是麻煩,還是提前給你挖好坑備著吧?!?/br> 軒正舟一蹦三尺高,哭著小跑蹲回了床上。 “蠢。”李芝瑤嗤笑一聲,低頭繼續(xù)挖坑。 “芝瑤姑娘,你在嗎?”外頭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男聲。 李芝瑤手下一頓,還是轉(zhuǎn)身去了前面。 白昱清站在門口,手里不知提著什麼,見到她過去,局促地將手里的東西舉起來又放下,神色有些緊張。 “白公子,怎麼了?” “抱…抱歉,在下昨晚有些失態(tài)了,讓姑娘見笑?!?/br> 李芝瑤正要舉手行禮,剛剛舉起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還捏著鏟子,趕緊把那小鏟子丟到一邊,“有什麼失態(tài)不失態(tài)的,人之常情罷了,你一個人在這深山呆著,有事藏在心里憋著不說可是要憋出病來的?!?/br> “芝瑤姑娘,”白少俠臉紅紅,“甚是體貼?!?/br> 李芝瑤:“…” 母皇在上,這氣氛咋越來越古怪了咧! 可能因為昨天晚上為了安慰他,情不自禁就過了些友誼范疇之內(nèi)的肢體接觸,此時白日里再相見,兩人便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其實李芝瑤還好,大衍本身就民風開放,以凝脂細膚為美,比後世那些縮脖子縮腳,露個胳膊都要被人說有傷風化的時代先進許多,君不見尚有無數(shù)詩人贊譽著十二紗衣中仍舊能看到肌膚的美好場景。 甚至有些衣飾,放現(xiàn)代電視去,保不定還要被家長投訴剪成大頭貼。 只是看到白昱清那張“嬌羞”的小臉,她也不由自主有點臉紅了。 怎麼,怎麼回事,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像剛欺負過小媳婦卻不認賬的紈.絝一樣。 兩人這樣有些尷尬地沉默了一會兒,白昱清終於找到了一個話題,“芝瑤你這是在做什麼?在種東西嗎?” “是的,”李芝瑤抬手抹了把臉,不自覺,臉上又多了一道灰杠。 白昱清見狀,抬手想要幫她擦掉,卻發(fā)現(xiàn)這動作似乎有些太親密,連忙又收回手,“需要我?guī)兔??我在這一處呆的比較久,更了解這里的地質(zhì)情況一些?!?/br> 李芝瑤回憶了一下自己的真正目的,又想了想至今找不到頭緒的種姜大業(yè),便點頭讓他進了小院。 “我想種個姜備著,這樣以後某些身嬌體弱的家夥再淋雨,就可以拿出來給他用了,這里過幾個月就該下雪了吧?” “正是,姑娘還需再修一個暖爐為好,不過姜若要收成,還得再等兩年?!卑钻徘褰舆^她手中的鏟子,矮下身掂量了一下姜種,有些遲疑地說道,“姑娘買的這些姜種,似乎不是很... ” 得,看來被那些jian商給騙了。 李芝瑤沒好氣地“嘖”了一聲,“沒事,那就勞煩白公子幫我將就挑幾個吧,我也不太會伺候這些花花草草。” 白昱清開開心心“嗯”了一聲,便拿著裝姜種的小袋子清點起來,沒幾下又停了手,說道,“若姑娘著急,白某可以下山幫你取,在下的腳程快些,想要買什麼都方便。” 不知道是誰昨天哭唧唧說不想再下山的。 李芝瑤也沒有拆穿的意思,只是十分感動并且婉拒了對方,畢竟她有儲物珠,雖然不大,倒也夠用,對方可沒有,而且平白就奴役人家打破自己的隱居決心下山去,也不是什麼好事。 見她不需要自己幫忙,白昱清有些低落,但還是擼袖子乖乖幫她鏟起了土。 李芝瑤蹲在一邊看著,見他左松松右弄弄,不由便好奇,“你這是在做什麼?看起來好生麻煩的樣子,剛挖出來的坑,為啥又要填回去?不是直接把姜種丟進去就完事了嗎?” 白昱清茫然抬頭,看她表情認真,不由笑著解釋,“姑娘想必是沒做過什麼農(nóng)活,下種之前須得松土,我見這土地似乎有些硬得出奇,應當是從未有人種過,便先松土以便種子生根。” “哦哦,”這一方面李芝瑤還真是不了解,見他這麼說,立刻乖乖蹲到一邊,“是的,有理,還是你聰明?!?/br> 白昱清被她視線包圍,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卻沒有挪開,“姑娘若不介意,容我先用掌風拍松這土地,將里面的樹根殘渣絞干凈,想必會好上許多?!?/br> 對這一方面半點不懂的李芝瑤當然沒有意見,還興致勃勃地湊到他身邊,準備圍觀。 白昱清見她的樣子,無奈一笑,將她護在身後,抬手替她擋住可能的塵土,隨後另一手往下重重拍去。 霎時間,一道無形氣勁透過土壤向四周漫射開來! 除了他所站立的那一片方寸之地,周圍的土地全都翻滾,碎裂開,像是被什麼無形的手一寸寸翻起攪碎。 李芝瑤從他的衣袖後探出頭來,不由鼓掌叫好。 “你這一手,真是比那八戒的九釘耙還厲害!” 被夸了也并不覺得很開心的白昱清沉默了幾秒,說道,“這邊土地有些硬得出奇,我還需得再來一次,芝瑤姑娘,躲好。” 李芝瑤連忙將頭縮了回去,便見他肩膀緊繃,一道比剛才猛烈得多的氣勁打出,腳下地面開始瘋狂震動,仿佛兩人不是站在平地,而是站在一條翻滾巨龍一般。 這感覺讓她頗為新鮮,正笑得開心,突然覺得那震動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甚至地面都出現(xiàn)了巨大的裂口,裂口一路蔓延而來,她下意識後退,突然感覺腳下一空,瞬間整個人就不受控制地下墜去! 坑??。。?! 電光火石之間,她只來得及抓住面前一道白色衣袖,隨即眼前便是一黑,似乎壓到了什麼軟中帶硬的東西,後腦也被人牢牢護住。 她能感覺自己正被人帶著往上躍去,對方的身體卻在下一刻又被什麼重重壓了下來,剎那之間,天翻地覆,在翻滾了不到五秒後,身體一重,兩人終於落了地。 李芝瑤好不容易從可怕的震蕩中緩過神來,四周已經(jīng)安靜無聲。 她趴在一具溫熱的身體上,鼻尖碰觸的布料帶著些許清冷香氣,混雜著對方身上暖暖的體溫。 試探地推了推箍住自己的手臂,但面前人卻一動不動,李芝瑤心里不安,輕手輕腳地從他手臂里脫開身,抬頭,卻只見昏暗一片的狹小空間。 四處都是碎裂開來的巖石,還彌漫著一股奇異的腐朽味道,她的心臟狂跳起來。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天水宮?! 按耐下立刻起身探尋的欲望,她沖著躺在地上那白色的人影輕輕呼喚了兩聲,卻沒有得到回應,心里不由有些著急。幸好她隨身那顆小珠子里放了火折子,此時便連忙掏出打開上前查看。 果然是白昱清,只是他不知是受傷了還是怎樣,已躺在地上失去了知覺,唇色雪白,臉上還有些擦痕,倒也不是很嚴重。 她伸手去探他的鼻息,雖然有些微弱,卻還算平穩(wěn),她心里有個猜想,便將手試探地摸索了一下他的後腦,果然見到摸到了一手黏膩,頓時心里一涼! 莫不是,剛才被什麼砸破了… 猶豫了不到兩秒,她便決定將那藥丸拿出給他用。 救人如救火,這傷到後腦可不是說著玩的,況且還是為了救自己而受的傷。 李芝瑤便將就著火光,直接掰開他的嘴將藥丸放了進去,同時手腳飛快地清理著他身上和後腦勺可能嵌入的石塊。 反正在這個不科學的武俠世界里面,發(fā)生什麼都不稀奇,若是問起,就說是由祖上秘藥好了。 地上實在找不到一片平整的地方,李芝瑤將他身上的殘渣清理干凈,又摸索著檢查了他幾處要xue骨骼,確認位置都沒問題,才用手輕輕托住白昱清的頭頸將他抱好,安靜等待他的蘇醒。 周圍很安靜,只有一些滴滴答答的水聲,雖然有些恐怖,但因為懷里還有著另一個人的溫度,便就沒有那麼嚇人了。 更何況,她心里有一種直覺,也許,這里就是她一直在苦苦尋找的天水宮! 枉費她這段時間天天外出打獵,還四處尋找山洞,搞了半天就在自己院子底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懷里的人還沒有醒,她拿著火折子小心翼翼湊近去看,見他原本飽滿的嘴唇因為失血過多而干裂發(fā)白,忍不住伸手輕輕摩挲了下,正想著要不要拿些水出來喂他,那雙眼睛卻突然睜開了! 四目相對,李芝瑤僵住了…她的手,還按在人家嘴唇上… 怎麼辦?突然感覺自己像是那種趁火打劫的登徒子!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求倒帶重來! 第69章 第二個戰(zhàn)五渣 :少俠請留步 來輕薄一下 兩人維持著這樣的動作四目相對了許久, 李芝瑤才僵硬地將手從對方那兩片漂亮好摸的嘴唇上挪開, 十分穩(wěn)重地將他扶起。 而被輕薄的良家婦女白少俠被扶著坐起身後, 整個人都是茫然的。 “白少俠, 你可還好?” 他眨了眨眼, 在火折子那微弱地幾乎一吹就能熄滅的豆點光亮中抬眼四顧, “在下, 在下方才好像…哎?這是何處? ” 李芝瑤臉上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測,“少俠你的手勁有些太大,隨便一下就把我家院子給拍穿了, 現(xiàn)在我們落到了院子下面?!?/br> 白昱清茫然地看看自己的手掌,“是…是我將姑娘院子打壞了嗎?” 那忐忑又心虛的小模樣,看起來別提多讓人想欺負了。 李芝瑤舔了舔嘴唇, 剛才的慌亂已經(jīng)煙消云散, 整個人都從欺負他的行為中得到了升華,正想再接再厲, 卻見他伸手摸上了自己後腦勺。 “我方才似乎被什麼砸到了, 咦?”他有些茫然地在自己頭上摸索了幾下, 很快觸碰到了自己發(fā)髻下黏膩的血跡。 “這…這…傷口?”明明摸到了一手血, 可他怎麼也找到不到破損處, 簡直開始懷疑人生。 迎著火光看看手上猩紅, 又摸摸平整無傷的後腦勺,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李芝瑤,像是個遇到了前所未有大難題的笨學生, 瞧著可憐巴巴的。 看他這樣子, 李芝瑤忍不住想笑,便也沒有那麼心疼丹藥了,“別看了,傷口愈合是正常的,我剛剛給你喂了我們家祖?zhèn)鞯撵`丹妙藥,活死人rou白骨,一口見效,只是世間只此一顆,吃完就沒了?!?/br> 白昱清猛地睜大眼,李芝瑤嘆氣,“本來想留著以後救命的,現(xiàn)在被你給吃啦,對了,你現(xiàn)在有沒有覺得全身經(jīng)脈通暢,舊傷全消?” 聽她這麼說,白昱清一邊震驚,一邊乖乖地運功,感受了一下身體內(nèi)的內(nèi)力走向,隨後十分震驚地抬頭看她,“真,真,真的是比以前好了許多,那,那姑娘你以後怎麼辦?我不是,我不是…” 看他緊張得直結(jié)巴,李芝瑤露出個邪魅狂傲霸道總裁de微笑:“這藥可是我家的傳家寶,吃了我的傳家寶,你就是我們家的人了。 “我我我,你你你,人…”燈光太暗,也看不清楚白昱清是不是臉紅,但明顯可以聽到他結(jié)巴得更厲害,眼看他都快結(jié)巴出一首rap了,李芝瑤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白昱清憋了半天,終於蹦出一句,“大恩大德無以回報,在下…” 多麼熟悉的臺詞,李芝瑤連忙打斷:“等等,你該不會是想說以身相許吧?” 白昱清被截住了話頭,有些可憐兮兮地看向她,燭光下的雙眼濕漉漉的,讓李芝瑤只覺得面前像是坐著一只被主人戲弄了的小奶狗,又呆又可憐。 讓人更想欺負了… “不用以身相許,讓我好好奴役便是了,”她伸出手,“比如扶本宮起來?!?/br> “哎?” 李芝瑤挑眉:“你這看起來,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