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等本宮戰(zhàn)完這個渣 第143節(jié)
“先祖登基時,可也沒留幾個兄弟姐妹,本來想留著你一條命,但看來你似乎并不怎麼珍惜?!?/br> 李芝瑤踩著他蹲下.了身,小聲說道,“你說,如果讓那群支持你的老臣知道,你已經(jīng)...” “住口!賤婦!你給我住口!”聽到此處,二皇子突然發(fā)狂,大聲叫罵起來。 第182章 第六個戰(zhàn)五渣 :終戰(zhàn)修真界 事件待收尾 “嗬嗬, ”看到他這副樣子, 李芝瑤不由發(fā)笑, “剛我在外頭可是聽說了, 你這兩天忙得很, 殺侍女有趣嗎?” “你...她們都該死!” “我只是想提醒你, 再這樣殺下去, 外頭的人,恐怕很快就知道發(fā)生了什麼?!?/br> 二皇子一愣,掙紮的動作為之停止, 李芝瑤松開腳,他狼狽地捂著肩膀爬了起來,瞪著她呼哧呼哧喘粗氣。 李芝瑤:“你猜, 他們是會選擇繼續(xù)支持你, 還是讓他們年輕的後輩來爭取母皇的王夫之位?” 二皇子不敢再說話,因為他不用想也知道結(jié)果, 但是, 面前的人怎麼知道自己... “難道...是你?!” 李芝瑤嫌惡地看了他一眼, “別胡亂推卸責(zé)任, 你落到蠻韃手里吃的那些苦頭, 讓你缺斤少兩有什麼值得奇怪的, 能留得下一條命都算你命大。 母皇心善,下不了這手,我卻沒什麼顧忌, 若你今天不將其他人如實交代清楚, 那明天你你就等著天下人都知道吧。 恐怕連街頭巷尾的孩童都會傳唱,二皇子是一個已經(jīng)不能...” ”住口!住口,住口住口!”二皇子被對方描繪出來的畫面刺激地失去了理智,瘋狂地沖過來就想打人。 “想想吧,他們會怎麼對你?若你被瞞了這麼久,還犯下了殺頭的大罪,卻是為了擁護(hù)一個廢物...”她意味深長地加重了廢物兩字,引得二皇子更加狂躁,卻怎麼都打不到她。 李芝瑤完全沒覺得自己現(xiàn)在正在欺負(fù)普通人,一把抓住他的後背衣領(lǐng)按到了墻上,“多可憐啊,從十二歲一直等你等到了十八歲,那些人家中待字閨中的女兒,只等著你登基即便進(jìn)宮做後妃了吧? 可惜,如果他們知道自己女兒再怎麼努力,也沒有可能生下皇子,你猜猜看,那些現(xiàn)在和你合作的人會怎麼做...” *** 從屋子里頭走出來,李芝瑤看到兩邊候著的侍衛(wèi)正有些緊張的向自己看來,而剛剛跑出去的那個侍女已經(jīng)不知所蹤,微微一笑,輕聲問道,“這府中,還有幾個侍女?” 左邊那位侍衛(wèi)小心地報了數(shù)字,李芝瑤略一沉吟,說道,“你去通知總管,將她們?nèi)妓偷焦鞲?,交給我的女官抱琴,她自會為她們找到新的去處?!?/br> 侍衛(wèi)有些為難地抬起頭,“可是臣等粗手粗腳,不擅侍候...” “他有手有腳,要什麼伺候,給他穿個衣服梳個頭便罷了,難道還要手把手喂飯如廁呢?” 這話聽起來好像真的沒什麼毛病,見識過她剛剛一腳把那人踹回屋里的壯舉,侍衛(wèi)也不敢反駁,低頭便應(yīng)了。 李芝瑤本來想轉(zhuǎn)身走人,想了想,還是轉(zhuǎn)過頭添了一句,“以後也莫要讓管事的去找新的侍女進(jìn)來了,里頭那位張嘴要也不行,就說是我說的。” 侍衛(wèi)面面相覷,不過想到這段時間侍女慘烈的下場,還是點頭應(yīng)了,李芝瑤看了一眼他們,好心提醒,“如果他想要傷你們,也不用硬生生受著,你們都有武技在身,想來躲過他的攻擊還是很容易的,若是他一直像只瘋狗一樣見人就咬...” 她嘆了口氣,目光憐憫,音量卻故意抬高了,顯然是說給里頭的人聽的,“那我便只能問萬獸房要一些管得住瘋狗的東西了?!?/br> 侍衛(wèi)額頭冒汗,根本不敢接話,她的話明顯就不是說給自己聽的,還是假裝什麼都沒聽到比較好。 果然,下一刻,便聽里面?zhèn)鱽硪宦暰薮蟮拇善魉榱崖?,李芝瑤嘴唇勾了勾,“你瞧,像這些瓷器什麼的他用著也不適合了,全都換成木頭的吧,否則萬一他又像現(xiàn)在一樣發(fā)狂,一不小心弄傷了自己可怎麼辦?!?/br> 說著,她就揮了揮手,讓面前那不幸夾在中間,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點頭的侍衛(wèi)找總管去了。 又看了一眼屋內(nèi),李芝瑤轉(zhuǎn)身離開。 *** 回到李芝瑤在皇城郊區(qū)開的醫(yī)藥作坊,一個秀美的年輕女人脫下手中的膠質(zhì)手套跟她走到了隔間。 確認(rèn)了周圍沒人,她才一板一眼地匯報了起來,“公主想要的東西研究出來了,但是我不確定用在人身上是什麼樣子?!?/br> “哦?具體說說?” 年輕女人抽出一卷長長的紙,一條條指給她看,“雖然服用後有短暫的暈眩效果,會讓人覺得精神亢奮,身心愉悅,暫時忘卻煩惱,甚至可能...唔,枯樹逢春,只是吃多了恐對智力有礙。” 李芝瑤要了一瓶,拿在手上仔細(xì)把玩,嘆息道,“有的男人啊,只要能重振雄風(fēng),什麼樣的後果他都愿意承受,更何況那些本來就夠笨的,反正,他們吃再多也再笨不到哪里去了?!?/br> 那姑娘有些好奇地看了李芝瑤兩眼,卻還是沒問什麼多余的話,匯報了一下近期的工作,又將李芝瑤給她的信息內(nèi)容小心收好,這個管藥物研發(fā)的姑娘又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做實驗去了。 藥用在誰身上有什麼關(guān)系呢?反正也不會是什麼好人。 總之……能幫上她就行。 沒過幾天,街頭出現(xiàn)了一個游方道人,傳言他能活死人rou白骨,最為厲害的是,他能讓那些失去的男性雄風(fēng)重新回歸! 在治療了許多先來試探的外傷患者後,他終於被二皇子的管事偷偷請進(jìn)了府中。 而這時的街頭巷尾,也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之前參與逼宮的人員通緝令。 不少臣子事先得到了風(fēng)聲,見大軍駐紮在城外久久不散,心中惶恐,便連夜拖家?guī)Э谔用摱ァ?/br> 然而,天下雖然大,只要進(jìn)了城,想要掩飾卻沒那麼容易,畢竟,普天之下皆為王土。 換言之,跑哪都是李芝瑤家,而吃不得苦的他們也沒這本事這魄力,先李芝瑤一步搞出大船出海。 更何況... 用木板雕刻而成的初級印刷板抬起又落下,一張張清晰的白描人物肖像摞成一大疊,被快速分發(fā)到下級各個城市,保證凡是見過這張圖的人,在見到罪犯的同時便能立刻想起,并且在第一時間上報給朝廷。 沒過幾個月,這件事便基本告一段落,出逃的人盡數(shù)抓捕歸案,或在逃亡的路上遭遇了危險,便連屍首也被人一同撿了回來,換成了白花花的銀子。 該罰的罰,該殺的殺,剩下的女眷親屬連著孩童卻又怎麼處理呢? 望著眼前烏泱泱的人頭,李芝瑤略一沉吟,便同旁邊的大理寺卿商議了起來。 原本她們許是會充作官妓或者刺字流放邊關(guān),李芝瑤卻覺著這些刑罰可以改一改。 且不論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不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萬一來個觸底逆襲反清復(fù)明她虧不虧,且說把女眷賣去做討好男人的妓子這種事,她就有些反感,便沒管里頭有沒有吃不得苦寧愿當(dāng)妓的嬌小姐,一視同仁做了另一種流放。 她在許多地方都有采集礦物的莊園,便將這些人全都打發(fā)了過去,用勞力來贖清罪過。 在那里工作可沒有補(bǔ)貼,也非常累非常辛苦,簡直是活著就是受苦的典型代表,但因為管制嚴(yán)格,一時半會兒也不至於出什麼亂子,更不會丟了性命。 在這里,男女各自都有分工,如果發(fā)生欺辱事件,直接脫光了去勢,掛在場中以儆效尤,來了這麼幾次,漸漸的也沒再有人敢打那些女眷們的主意。 但相應(yīng)的,如果他們想結(jié)婚生子,她也不會阻攔,甚至生出來的孩子她也不會上奴籍,只是要抱走專人教導(dǎo),直至確認(rèn)對方長大後不會聽著不相干人的慫恿便恨上了自己才行。 這也算是她另類的仁慈了。 “明明就是想要免費的勞動力?!滨疣止尽?/br> 李芝瑤摸了摸手中的詔書,笑而不語。 *** 【衍朝貳拾年】 女皇抱恙,命大長公主代為監(jiān)國,并予大將軍之職,掌五萬兵馬,一時之間,滿朝嘩然。 原本就看好大長公主的臣子自然擊掌而慶,那些一開始沒站對隊伍的,卻得夾起尾巴小心做人了。 越來越多的人關(guān)心起了大長公主的婚事,不過想要塞人給她,卻也得先看過長孫家的臉色。 幾家就這樣互相制衡,最終卻誰都沒能踏出第一步,因為這時候,又有人搞出了幺蛾子。 在公主監(jiān)國的第一天,一位諫議大夫不知是受了誰的指使,破罐子破摔地抱著先皇御賜的銅鏡來到了朝堂之上,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就要撞柱自殺,口中連稱“妖星惑世,亂我朝綱!” 先前女皇雖然即位,但當(dāng)時一方面是有長孫氏在背後撐腰,再加上先皇駕崩得突然,需要這麼一位熟練工來主持動蕩的朝局,也就暫時忍下了。 反正下邊還有二皇子,足可以撥亂反正,叫朝綱走回該有的地方,卻沒想到,經(jīng)過了種種變故,最後卻還是一位女子當(dāng)上了監(jiān)國之位。 自古以來,監(jiān)國便幾乎只有太子可當(dāng),女皇這意思還不明顯嗎? 這就讓很多人非常不能接受了。 “長此以往,國將不國,以女子眼界見識,後宮手段,焉能興盛我衍朝?!諸位,我們堂堂七尺男兒,難道竟要雌伏於一個女人的腳下嗎?我便是拚了這條性命,也決不能看著衍朝就此淪亡!” 他喊了半天口號,周圍大臣竊竊私語,卻沒一個人敢上來搭腔,畢竟前段時間的種種動亂還猶在眼前,長公主的手段較之女皇以及先皇都更為強(qiáng)硬,頗有一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意思,敢在這時候撩胡須,也不知該說是勇氣可嘉,還是說真是不怕死。 不過眼前這人既無長輩又無子嗣,也難怪這麼豁得出去了。 他行,他們可不行,他們不怕造反,只怕被單拎出來一個個抄家砍頭。 這種時候,誰出頭誰傻缺。 所以,一群人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傻缺拎著面銅鏡在那邊又哭又笑,指天罵地,撞了半天柱子也沒撞上去,那戲是相當(dāng)?shù)亩嗔恕?/br> “大長公主駕到——” 他的戲正演到一半,立刻有人通報這場戲的主角到來,宮人躬身清路鋪毯,另有兩位女官將羽扇打下,不到片刻,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的臺上,便緩緩走出了一位華服佳人。 她的衣衫如流動的冰海,暗繡交疊出的圖紋在晨曦中閃爍出動人光芒。 先前李芝瑤從未敢穿的“婆娑仙”,終於在此時第一次亮相。 她將它穿出來,不僅僅因為這一天過於重要,合該穿得隆重點,更多的原因,是因為她知道,她已經(jīng)不用再擔(dān)心那些質(zhì)疑。 玉珠墜著流蘇沿發(fā)髻垂落,流蘇在上挑的眼角邊輕輕顫動,淺淡的妝容配合她此時的氣勢,足可以將身上所有華麗的配飾壓下去。 陽光沿著她的臉龐一路向下,在腳底打出了一片光暈。 朱翠交疊,鳳尾龍鳴,當(dāng)她的袖擺鋪展開來之時,觀者只覺尊貴異常,不敢直視,遂斂目躬身,安靜等待著她坐上王座。 “何事如此喧嘩?” 第183章 第六個戰(zhàn)五渣 :終戰(zhàn)修真界 千金買馬骨 李芝瑤甫一落座, 侍從便上前將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告知了, 李芝瑤安靜地聽完, 看了看還欲再撞的諫議大夫, 問道:“卿是覺得, 此事不改, 便要以死明志?” 諫議大夫莊風(fēng)明驕傲的抬起了胸膛, “君若不明,為人臣子,合該以血正道, 以匡天下安寧!” 周圍的大臣紛紛投去了鄙視的目光,要豬鼻子插蔥裝象自己裝去,干什麼拖著別人一起下水。 李芝瑤聞言卻是笑了, 單手支著下巴輕輕頜首, “哦,那你便撞吧。” 此言一出, 室內(nèi)一片安靜。 所有人都開始用眼角余光瞥剛剛那還蹦噠的厲害的諫議大夫, 想看他作何反應(yīng)。 諫議大夫:這人咋不按套路出牌呢??你這話我沒法接啊。 見其他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他的臉面頓時便掛不住了, 還想說些什麼來為自己做一下爭取, 卻正對上了李芝瑤似笑非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