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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夫君登基前/碎金 第23節(jié)

    關(guān)于段錦,關(guān)于葉四叔和楊先生等等諸人,他們的未來該怎么走,葉碎金都有約略已經(jīng)成型的想法。

    但趙景文……

    葉碎金還沒有想好,到底該怎么處置她的夫婿趙景文。

    第17章 計策

    作為夫妻,有時候很難回避對方自己在做什么。

    普通夫妻尚有內(nèi)外之分,有自己的時間和空間。葉碎金和趙景文完全沒有內(nèi)外之分。

    段錦來請葉碎金的時候,趙景文不吭聲但是緊緊跟著。

    似乎打算一直跟去書房。

    葉碎金只側(cè)頭看了趙景文一眼,嘴角扯了扯。

    不愧是你,趙景文。

    明明,昨天主人吩咐他要見的人里,根本沒有姓趙的。

    段錦嘴唇動了動,還是忍下了。

    若葉碎金不想他去,自會喝止他,輪不到段錦來決定趙景文有沒有資格列會旁聽。

    葉碎金既然都沒有開口,他就也沒有資格開口。

    一路忍到了書房。

    葉碎金一腳邁進去,忽然道:“阿錦,進來侍候。”

    趙景文腳步頓了頓。

    段錦眼睛卻亮起來,本來已經(jīng)止住的腳步帶著雀躍跟了上來。

    “幾個事。”葉碎金在書房與眾人落座,“先前的計劃都不變,與諸縣的帖子,該送過去了。大家坐在一起敞開了談一談。把道劃下,是從是抗,咱們用拳頭說話?!?/br>
    這些是葉碎金巡視鄧州之前就已經(jīng)基本敲定的事,如今再確認一下即可。

    她拿出昨天晚上辛苦的成果遞給他們:“這個都看一下。”

    葉四叔、楊先生交換著看,葉三郎湊在葉四叔身邊一起看。

    看完,便是葉四叔也嘆一聲:“咱們祖上留下來的東西,總算沒埋沒。”

    葉家祖上在前前朝——這里略過偽梁和剛建立還不知道能維持多久的晉,就以大魏為前朝,再往前就是前前朝,葉家祖上前前朝乃是武將世家。

    后來朝代更迭,大魏興起,祖上退隱故鄉(xiāng),有遺訓(xùn)令子孫不得以臣事魏。

    便漸漸沒落成民間鄉(xiāng)紳。

    有些遠支子弟,甚至棄武習(xí)文,只有葉家堡的嫡系,代代以武功、兵法相傳。

    武功容易檢驗,兵法漸漸都成了紙上談兵。

    于是重武而輕兵就成了不可阻擋的趨勢。

    葉碎金一直都是她這一代中最出色的,并不僅僅是指她一身功夫,還包括了她的家學(xué)傳承。

    葉四叔至今還記得,她小時候指揮著兄弟們玩打仗游戲,兩軍列陣,各自帶上小廝,儼然已有模樣。

    當時他二哥大笑著贊了她。他卻替二哥惋惜,遺憾葉碎金不是個男孩子,還擔憂她太厲害,以后沒人敢娶。

    葉四叔感慨得不行,楊先生素來渾濁的眼睛卻亮得很。

    葉碎金最喜歡看身邊人的眼睛這樣明亮。尤其她的記憶中,楊先生從未用這種目光注視過她。

    他總是昏昏欲睡、沒有精神的模樣。什么時候在她面前這樣精神抖擻過。

    “現(xiàn)在就可以開工?!睏钕壬呀?jīng)開始籌劃,“就讓你押回來的那些人干,趁著夏日里趕緊干,就能平安度過冬季了。”

    “你這個設(shè)計也省物料,比我原先想的能省不少?!?/br>
    他一邊說,一邊在心里盤算,越盤算越精神。

    “那這個事都交給楊叔?!比~碎金放權(quán),“楊叔受累了?!?/br>
    楊先生看了她一眼,一口答應(yīng):“正是分內(nèi)事?!?/br>
    心里卻想,今年也不知道怎么了,葉碎金真的和以前不同了。

    他不知道,這個葉碎金早過了事必親躬才能放心的階段,早就習(xí)慣于居于高處決策統(tǒng)籌。

    的確和這個時候處處提防族親,事事都要親自插手才放心的葉碎金是不一樣的。

    人和人若是沒有外部的矛盾,往往就會陷入內(nèi)斗的漩渦,平白消耗了心力,卻于事于人都無益。

    “另一個事,”葉碎金道,“南陽縣姓馬的,心思很大。據(jù)我所知,他和方城那起子人勾搭上了?!?/br>
    大家面容一肅,葉四叔問:“他想干什么?”

    葉碎金笑笑:“大概和我們想干的是一樣的?!?/br>
    葉四叔哼了一聲:“能耐得他!”

    葉碎金眉毛一挑:“四叔不喜歡他?”

    葉四叔道:“鄧州三個縣令,他最難打交道。而且他以前還想……哼,算了!”

    葉碎金了然:“想讓我做他的填房是吧?!?/br>
    葉四叔詫異:“你怎么知道?二哥告訴你了?”

    既然葉碎金已經(jīng)知道了,他就不遮掩了,一拍大腿:“這老不修的!你那年才十四,還沒及笄呢。他奶奶的臉真大,還一副給咱們?nèi)~家堡臉的模樣。我當時就想揍這老小子,二哥不讓,婉言拒了,客氣送走了?!?/br>
    彼時形勢雖變,官威猶在,葉家堡也還沒有適應(yīng)新的地位的變化。總而言之,在當時,大家都還沒調(diào)整好姿態(tài)。

    要擱著現(xiàn)在,再有哪個臭不要臉的老男人腆著臉來要娶葉家嫡支嫡出的小閨女,葉四叔打斷他的鼻梁!

    “姓馬的很聰明啊。”葉碎金卻毫不在意,反而稱贊馬錦回,“他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了要把兵抓在手里?!?/br>
    “那時候就知道找上葉家堡,也還算有眼光。”

    家丁的數(shù)量要多到一定的程度,要有一定的武力,要接受一定的訓(xùn)練,才能由“家丁”脫胎而成“兵丁”。并不是每個鄉(xiāng)紳大戶都能做得到的。

    北方塢堡興盛,葉家堡并不是鄧州唯一的塢堡。但比較之后,馬錦回只看得上葉家堡。

    想把葉家堡捏在手里,聯(lián)姻肯定是最好的方式。奈何沒談攏。

    這幾年他也拉攏其他有塢堡的大戶人家。但世道越亂,這些人家越是收緊羽翼,保存實力,只想著有事時關(guān)門自掃門前雪。

    當年也是只有葉家堡出于公義之心,助力鄧州平亂,維護了安穩(wěn)。

    天道自有公理,也因此,葉家堡飛速地壯大了起來,成為了宣化軍消亡之后,鄧州最大的力量。

    “根據(jù)我的消息,馬錦回和方城的杜金忠要結(jié)親家?!边@是葉碎金隱約回憶起來的,但又不確定這事現(xiàn)在發(fā)生沒發(fā)生,又找補一句,“眼下不知道談到哪一步了?!?/br>
    葉四叔驚詫:“他讀書人的臉都不要了?”

    方城的杜金忠若還在宣化軍,這親也不是結(jié)不得。但他落草后堪稱無惡不作,手段下作又殘忍,直如畜生。

    雖他忌憚葉家堡,從沒越界過,但他的名聲,葉家堡的人也是聽說過的。

    和這樣的人結(jié)親,更不要說馬錦回還是正經(jīng)科舉出身,那真的是不要臉面了。

    “我昨日詢過了項達,他們宣化軍散了后雖然并未直接聯(lián)系,但轉(zhuǎn)折著還是知道一些。”

    “杜金忠號稱手下千人,實際能戰(zhàn)的青壯只有四五百。其他都是裹挾來的,不大頂用的?!?/br>
    “他這人是個莽夫,不會經(jīng)營,原也想占了方城做根基,卻搞得一塌糊涂,就破罐子破摔了。馬錦回卻是個能干實務(wù)的,他兩個若是聯(lián)手,說不準真能經(jīng)營起一方天地來。”

    葉四叔惱怒:“杜金忠這是越界了??!怎么著,不把我們?nèi)~家堡放眼里是吧?”

    方城和南陽縣接壤,但不屬于鄧州,乃是屬于唐州。當時杜金忠就是不敢與葉家堡正面沖突,才帶著他的一伙人去了方城。

    葉家實力沒那么強,護住了鄧州三縣便認為足夠了。后來大家各守邊界,井水不犯河水。

    “嗐?!比~碎金道,“他在那邊無法無天,當土皇帝久了,又裹挾了許多民眾,漸漸就心大了唄。”

    “再有就是,叔啊,咱們一直以來,也太良善了?!彼粷M道,“葉家堡為鄧州做了多少事,卻只跟三縣縣臺平起平坐。不,平起平坐都算不上,咱們始終低著他們一頭?!?/br>
    葉四叔:“……”

    楊先生捻須微笑。

    他前東主是個好人,也不是沒有能力,就是沒什么野心。

    當年,他便諫言過不若趁機奪取鄧州,遺憾葉碎金的父親猶豫再三,還是畏于朝廷威壓,不敢。

    就是良民做太久了,都忘了祖上的威風(fēng)了。

    葉四叔訕訕道:“那不是,那不是習(xí)慣了嘛?!?/br>
    對朝廷,對官員始終都心存敬畏。

    “這不行的,四叔,得改?!比~碎金正色道,“以后在鄧州,只能是別人敬我們懼我們。鄧州,得明明白白地抓在我們的手里!”

    葉四叔一把年紀了,竟被侄女說得心頭也熱了起來:“中!”

    “那這個杜金忠,咱們是不是得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問。

    “光給點顏色怎能夠。他雖未踏入鄧州,但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酣睡?!比~碎金抬起眼,“杜金忠這一起子人,不能容他再存在了?!?/br>
    葉四叔盤算了一下,葉家堡如今能戰(zhàn)的兵力滿打滿算得有一千二三,不是杜金忠那種吹出來的虛的,是實實在在的。

    杜金忠若虛成那樣,并不是不能做。

    只是葉家堡除了當年平兵亂,后來就沒再干過那樣大的事了。說起來,葉家堡能擴張到現(xiàn)在這個人數(shù),也是因為當時吸收了很多宣化軍殘部。

    葉家堡本就以軍治堡,屯田養(yǎng)兵。

    這些宣化軍的兵丁加入了葉家堡之后,很快就適應(yīng)了,并且使得葉碎金的父親有了充裕的人力。他重新整頓了葉家堡的部曲,使得一部分最精銳的青壯得以完全脫產(chǎn),成為專職的士兵。

    其他的則是屯田兵。

    葉四叔忍不住掰著指頭算了算,若能拿下鄧州,再拿下方城,以這四地的產(chǎn)力,能養(yǎng)多少兵?

    盤算了盤算,那心頭便火熱。

    “中!”他一拍幾案,“你說干,咱便干!”

    段錦在一旁隨侍,趙景文厚臉皮跟著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