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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夫君登基前/碎金 第108節(jié)

    赫連不就是這樣嗎?

    赫連走的時候,父親贈以重金。赫連亦無怨恨。

    大家和和氣氣地拆伙,以后見了,還能道一聲:是故人。

    裴澤問:“他帶了多少人?”

    城守將道:“瞧著約有六百人?!?/br>
    因軍隊建制都是固定的,士卒列著隊,數(shù)著方陣便能大約知道人數(shù)。

    城守將奉上手中之物:“這是那女子的拜帖?!?/br>
    裴澤奇道:“什么女子?”

    城守將道:“鄧、唐二州節(jié)度使,是個女子。姓葉?!?/br>
    “竟是女子,了不起?!迸釢少澋馈?/br>
    六百人,可保平安,不足以攻城。所以對方這趟顯然不帶敵意。

    裴澤一邊接過拜帖,一邊轉向趙景文問:“是你給故主送了消息嗎?你怎不告訴我,那邊已經(jīng)坐擁二州。”

    這樣的實力,如果她與趙景文賓主能好聚好散,裴澤也愿意結交朋友。

    趙景文汗涔涔,回答不出。

    裴澤剛笑著贊完“竟是女子”,展開拜帖凝目看去:

    【鄧、唐二州刺史,使持節(jié),節(jié)制二州……】

    這些都是官職名,一一羅列,讓人知道此人是什么身份。這都正常。

    但后面,還有半句——

    【贅婿趙景文之妻主,葉碎金拜上】

    裴澤的笑便凝住了。

    裴澤合上拜帖,問:“人在何處?”

    守城將道:“已在府中?!?/br>
    裴澤道:“請到我書房?!?/br>
    守將應道:“是!”

    和親兵一起退出去了。

    裴澤站起來:“景文,你同我來?!?/br>
    趙景文剛才便看到了裴澤的神情變幻,但事到臨頭,只能沉穩(wěn)地站起來,跟上去。

    余人雖好奇,但裴澤沒說,他們也不好問,只能互相使眼色。

    眼瞅著項達和葉滿倉都跟了出去,便有人慫恿裴定西:“你去聽聽怎么回事?”

    裴定西正有些擔心。

    因父親身周氣場的變化,他做兒子的感受得還是很清楚。

    先開始還好好的,父親看完拜帖,氣氛就全變了。

    他說:“我去看看?!?/br>
    便跑出去了。

    這些人都走了,義子們打趣:“咱們妹夫還真是個人物啊。”

    趙景文跟著裴澤去了旁邊廂房里。

    裴澤站定,轉身:“趙景文。”

    “你的妻主,鄧州節(jié)度使葉碎金上門了。”他雙目如炬,盯著他,“你打算跟她回去嗎?”

    “你,娶妻的眼光,還真是高人一等?!?/br>
    裴澤很生氣。

    趙景文隱瞞婚史也就罷了。富易妻貴易友,人間常事。

    但他卻讓他們都以為,他的妻子不過是鄧州葉家的一個普通女子。

    誰知道她是葉家家主,手掌二州的節(jié)度使!

    鄉(xiāng)間女子和二州節(jié)度使,豈能一樣!

    什么樣的男人娶了個節(jié)度使,還敢另娶。

    裴澤簡直要氣笑。

    從正廳到廂房這幾步路,雖不長,但到底給了趙景文足夠的反應時間。

    他噗通跪下:“岳父明鑒,小婿……實有苦衷!”

    裴澤也不急。

    他的人生經(jīng)歷過大變故,歷練了心性,如今除了一對兒女,別的事他都能很有耐心。

    他道:“你說?!?/br>
    等著這親親女婿給他一個解釋。

    “葉氏,”趙景文道,“不能生育?!?/br>
    只這一句,裴澤的火氣就消了大半:“當真?”

    趙景文道:“不敢欺瞞岳父,的確是真的。葉氏當年以女兒身與族人爭產,為獲支持,一碗烈藥自絕了生育。我、我不怪她,她一個女子,不容易的?!?/br>
    “可是,可是我……”趙景文垂淚,“我父母親人都亡于戰(zhàn)亂,就剩我一個人了。岳父,我,不能不孝啊?!?/br>
    裴澤沉默許久。

    因趙景文所陳述的,男人都能理解,這其中,裴澤尤其能共情。

    因他也是家里最后一個了。所以雖流亡在外,雖不知道妻子女兒生死,他還是生了裴定西。

    否則,香火斷絕,是為大不孝。

    裴澤問:“則如今你要怎么辦。她找上門來了,你只能選一個。蓮兒或者是葉氏,你選吧?!?/br>
    趙景文卻不選,他淚漣漣地反問:“我今日若對葉氏絕情絕義,他日便也能對蓮娘冷酷無情?!?/br>
    “岳父,您最該知道?!?/br>
    “定西的娘親在側,岳父您難道就能將我岳母大人拋在腦后嗎?”

    “那日我與岳母上香,牌位上煙熏痕跡如此之重,可知道岳父時時祭奠。岳父,此中情義,旁人不懂,您不該不懂。”

    裴澤呆了良久,才發(fā)出長長的嘆息。

    這個女婿,真真像他。

    這些婉轉糾結,女兒便是不懂的,她總是恨他拋棄了她們母女,將她母親遺忘在腦后。

    并沒有的,他一日也沒有忘記,他的發(fā)妻。

    是他對不住她。

    裴澤眼睛濕潤。

    他深吸一口氣,怒意已經(jīng)散去,正要說話,明間里發(fā)出聲響,匆匆腳步聲跑掉。

    趙景文猛回頭。

    “不用管?!迸釢傻?,“定是西兒?!?/br>
    外面的果然是裴定西。

    他是裴澤唯一的兒子,繼承人。他正大光明、理直氣壯地去聽壁角,哪個敢攔他。

    叫他聽見了所有這些。

    小孩子頓時火冒三丈,又不敢闖進去。

    一生氣,飛快地往后面跑,找到裴蓮,把聽到的原原本本地講給她聽。

    裴蓮吃驚不小。

    “那個女子,掌了兩州?得晉國皇帝敕封為刺史,節(jié)制二州嗎?”她追問。

    裴定西道:“聽著是?!?/br>
    他生氣:“他不僅有妻子,他還是個入贅的?!?/br>
    裴蓮嘆氣:“他身世離落,身不由己,有什么辦法。你沒吃過苦,自然不懂?!?/br>
    “不過,沒想到那邊的竟是這么厲害的一個女子?!迸嵘彽溃拔以驼f,趙郎如圭如璧的一個人物,怎堪匹配無知鄉(xiāng)女?!?/br>
    裴定西瞪圓了眼:“姐,你、你知道他已有妻子?”

    裴蓮淡淡一笑:“他不瞞我的?!?/br>
    這便超出了裴定西理解的范疇,為什么知道他有妻子,jiejie還不生氣。

    男子便是這樣,年紀越小,受塵世玷染便越少。所以,少年可愛,孩童可愛。

    成年的男人便各有各的可憎。

    裴蓮道:“只沒想到她是這樣厲害的人,也好,這樣才不算辱沒我?!?/br>
    她站起來。

    “她大老遠跑來房州,定是來見我?!?/br>
    “我去會會她?!?/br>
    “好,我不逼著你選。只你記住,我的女兒定不會與旁人共侍一夫?!迸釢烧酒饋?,“你且先等著,我先去會會她。你在這里想好了,等我喚你?!?/br>
    裴澤出去了。

    趙景文深深吸了幾口氣。

    他不肯當著裴澤的面做選擇,其實是因為他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選了——他選葉碎金。

    因為比起來,葉碎金更不好哄。他得先緊著葉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