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爐鼎被奪
“主人,奴給您涂乳膏?!遍较碌拇号珜⒛竞信e上頭頂,恭敬伏地。 “嗯。”莫小夭輕哼一聲,她撐著頭一腿屈膝躺好,身上輕薄的紗裙透著春色無邊,跟沒穿一樣。 春奴身高八尺,身上穿的是同樣薄透的白色長衫,里面淺麥色的肌rou勻稱,輪廓分明的腹肌隨著走動間若隱若現(xiàn),包括下面暗色的綿軟物事也在跟著晃蕩。 春奴匍匐上前跪在塌側,一邊挑了些白色乳液用手和勻,再輕柔涂拭到莫小夭臉上,清秀的臉龐,含情脈脈地問:“奴的手可有蹭疼主人?” “沒有,不疼。”莫小夭一手輕抓春奴的手,渾不在意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晃動,摸著他指腹還有掌心的細繭。 綿軟無骨觸摸上的瞬間就讓春奴細哼出聲,眸色一沉,他越來越禁受不住和主人的任意一絲貼近了,下身硬脹得厲害,還好明天起就可以和主人…… 春奴涂抹乳膏的動作越發(fā)細致入微。 莫小夭不喜歡養(yǎng)太多爐鼎,自入合歡宗以來就培養(yǎng)了春奴一個,每日除了修煉元陰,就偶爾出洞府進行宗門試煉和考核,再就是按照爐鼎手冊調(diào)教春奴了。 只是她洞府養(yǎng)的人少,連雜役都沒有,剛開始還沒辟谷習得凈塵術的時候,劈柴做飯洗衣燒水打掃鋪床迭被這些瑣事都落在了春奴一人身上,平常還要另分出時間來修煉。 等到后面生活方面瑣事少了,修煉的任務卻越來越多。 還好春奴對此任勞任怨,從無怨言。 粗重活做多了,就算有霜膏日日潤手,手上難免還是產(chǎn)生了些細密的繭子,春奴有些在意,其實莫小夭根本不介意這些。 甚至覺得這點繭子摩擦過肌膚更是別有情趣。 她將春奴的一根修長手指含入口中,暖舌靈活勾勒出手指的形狀。 這些年的舌技可不是白練的,她現(xiàn)在舌頭可以同時卷捻三根繡花針,翻攪到任意位置而不刺破口腔,當然僅靠舌頭穿針引線,給繩子打結這些也不在話下。 春奴的幾根手指沒一會兒就濕津津的。 春奴眼角染上抹殷紅,發(fā)出輕微的喘息聲,涂抹過軟膩峰巒的手指動作都有些不連貫起來,只哀怨睨了她一眼,又舍不得擺脫主人的恩寵,任她挑逗。 一邊還得不間斷運轉功力吸納精氣,避免元陽外泄。 滋養(yǎng)肌膚的乳膏靠著春奴的手溫滲透到身體的每一處。 春奴細心,就連花瓣的縫隙、臀縫、腳趾間溝壑都細細涂了個遍,又給莫小夭的乳峰和翹臀做了全套推拿保養(yǎng),做完大半白衫已經(jīng)吸飽薄汗變得完全透明,緊黏上皮rou,顯露出精壯的好身材。 因著經(jīng)常裸身沐陽修煉的緣故,春奴原本天生的白皮都曬成了淺麥色,肌骨勻稱,無一絲贅rou。 胸前露出兩點蜜色茱萸尤為誘人。 畢竟是莫小夭費盡心力調(diào)教出來的上等爐鼎,又精心護陽固原了八年,遠非那些粗制濫造的爐鼎可比。 當然此刻的莫小夭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粉紗七零八落,大都攤開到床榻上,只有零碎幾縷掛在自身凹凸有致處。該遮的都沒遮住。 莫小夭毫不客氣地按上一顆茱萸,引得春奴自喉間悶哼出聲,脖頸后仰,中間突兀的喉結狠狠滑動。 “請主人也寵寵奴。”春奴顫抖著抓住莫小夭的柔荑不放,按住她手指順著自己胸廓一路往下滑。 滑過腹肌的條理分明,上寬下窄,撫過臍下一寸處艷紅的守宮砂,然后是濃密卷曲的叢林…… 莫小夭并非每次都順從春奴的懇求來,畢竟他只是一個爐鼎而已,她主他卑,大多時候她會在他侍候完就將其一腳踹翻在地。 偶爾也會如今日興致不錯,乖順著他的牽扯握住那叢中搖頭擺尾的大鳥。 合歡宗的挑弟子都是經(jīng)過精挑細選的,先辨容貌,再看天賦異稟,最后看根骨如何。 春奴長相一般,根骨不佳,元陽倒是充沛,又舍不得離開宗門,這才淪為爐鼎,被莫小夭選中。 “主人幫幫我。”春奴跪立在莫小夭身側,按在柔荑上的大手舍不得松開,反而抓緊了些,臉頰飛紅,一邊呻吟一邊自發(fā)聳動起來。 “啊主人……主人……奴,奴好快活?!贝号敛槐苤M地喊出自己的體會,顯然取悅到莫小夭,一邊施力令他更為興奮,軟嫩手心感受著勃勃生機。 腿芯不知不覺濕膩起來,大腿磨搓交迭。 春奴最后將所有的釋放沖動都運轉成一團精氣,繼續(xù)與下腹元陽積攢到一起。 沒一會兒,疲軟又再次變得精神抖擻,他眼尾殷紅,清秀的面龐染上欲色后居然多了幾分妖冶,斜摟住莫小夭,讓陽根緊貼她腿縫的膩滑,再次重重磨弄。 手指在莫小夭身上四處點火,他比她更清楚她身上每一處敏感點,只惹得身下嬌小身體嬌喘連連。 莫小夭心情確實愉悅,放任了春奴的這次放肆。 明天就是她開苞的日子,八年來她的修為也就升了兩階,前兩年煉氣期,后六年一直卡在筑基期,慢慢打磨根基,終于趕在十八歲生日前煉得筑基大圓滿。 她一直忍耐沒開葷,一是顧及自己身子骨還未成熟,元陰不足,對今后修煉大道不利。 二個就是上等爐鼎憑她內(nèi)門弟子身份,也不是那么好調(diào)養(yǎng),還好八年時間春奴終于被她開發(fā)出來了,就等擷取最后的勝利果實。 今后童子身的兩人一旦陰陽結合,雙修雙飛,修為增進自然會一日千里,好處良多。 為了避免意外,這幾天她都封嚴了洞府,就等突破后再出關。 一想到今后性福的日子,莫小夭就忍不住心神蕩漾,越看春奴越喜歡,空出的手攀住他厚實的肩膀向下壓。 春奴順從俯首,春情彌漫的雙眼看到主人抬起頭來,含吮住自己喉結,一路慢慢攀過他下巴,最后噙住他的唇。 從未被主人如此對待的內(nèi)心激蕩不已,忍不住粗聲喘息,一截又軟又滑的細舌就透過他唇縫鉆了進去,挑抹捻逗…… 春奴幾度差點擦槍走火,戳弄了小半截鳥頭到凹陷處,又戀戀不舍牽著銀絲離開。 兩人整夜極盡纏綿,都不斷運轉靈力,讓各自的元陽元陰再次壯大一圈,蓬勃欲爆。 第二日清晨,精神奕奕的莫小夭和春奴共練了一個時辰的合歡舞,這舞是進入宗門后弟子包括爐鼎每日必練,男女練的各有不同。女子極盡柔媚,男子剛柔并濟。 多有些陰陽交合動作,為修真界不恥。 兩人初入宗門時年紀都偏大,練這個吃盡苦頭,還好都煎熬過來了,現(xiàn)在舞姿翩翩,朝陽下鴛鴦交頸,一起練出了水rujiao融之感。 隨后莫小夭就自閉六感,獨自調(diào)息起來,準備將身體狀態(tài)調(diào)到最佳,做最后的備戰(zhàn)。 春奴頻頻看向房門,望眼欲穿,一想到今晚就內(nèi)心火熱,嘴角含笑。浴池底下的干柴今日就沒斷過,讓水溫維持在最舒適的狀態(tài),又采摘了不少主人喜歡的花朵晾曬,打算兩人沐浴時用。 洞府門口的風靈鈴響起時不知為何讓他悚然一驚。 他遲疑地拉停風靈鈴,對外說道:“主人已閉關,外面所為何事?” “峰主有令,下達特殊任務,我是過來送任務玉牌的?!蓖饷?zhèn)鱽硇⌒囊硪砟新暋?/br> 春奴透過靈眼看出,確實是見過幾次面的雜役,手里拿著正是憐花峰峰主令。 饒是如此,他內(nèi)心還是有些不安:“主人閉的是死關,嚴令不能出府,還是等她出關后再去取吧?!?/br> “哎喲喂,”外面的雜役隱隱有了哭腔,“峰主下令是必須親手交到每府內(nèi)門弟子處,也不需要你出府,只要開結界接到任務牌即可。你就別為難小的了,不然萬一有什么閃失咱倆都擔待不起?!?/br> 春奴咬牙,終于還是開了小半邊結界,對外面說道:“你趕緊遞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