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四福晉最好命(清穿)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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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伊演技在線,扶額:“爺這么一問,我才覺得,怎么我對今日的印象變得模糊了?可是有什么人對我和胎兒不利?” 四爺:…… 福晉既然這么問,那他也只能去查了。 四爺如實復(fù)述:“嗯。白日里你突然出門到酒肆去,說是聞酒聞到醉了?!?/br> 這讓人面紅耳赤的行徑周伊再聽一遍還是忍不住頭皮發(fā)麻、面紅耳赤:“?。磕恰疫@……”她忍不住看向小腹。 四爺當(dāng)下明白她的擔(dān)憂:“太醫(yī)來看過了,無事。只是仍不知緣由,沒想到福晉自己亦不記得了。” “爺?shù)囊馑际?,今日我失控了?”周伊雙眼瞪大,眨了眨,極力忍住眼淚的模樣。 狗系統(tǒng),讓她無法道出真相,每次都要靠演技和扮蓮花來騙取郎君信任。 “胡說,不過就是這胎你的反應(yīng)和上次不一樣罷了,太醫(yī)說了這個不算個例,可能也就這么一次?!?/br> 周伊:…… 郎君,太醫(yī)的話我有聽見,他可沒加這么一句。 但她只是“嚶嚀”一聲沒再多話。 四爺自己覺得沒什么把握,忍不住問道:“除了想喝酒,福晉可還覺得其他異樣?” 周伊想了想道:“想喝酒,還想吃rou,最重要的是,特別想出門?!?/br> 四爺沉默,看來果然不止今天這一次。 周伊拉了拉四爺月牙白繡著小小牡丹的衣袖:“要不,就先在家里備一點酒?” 這話實屬大膽,沒想到四爺很快點頭:“恩,總比出去了讓人看見的好。” 看見什么?她就這么見不得人嗎?周伊心頭一下火起,低著頭不語。 四爺幽幽補了一句:“福晉酒醉模樣可人,出去太危險了?!比羰潜粍e人見了,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想對這些別人都出手。 周伊這才反應(yīng)過來四爺根本就是打翻了醋壇子,先前她醉酒時那些毫無遮攔還有四爺無奈哄她的話一下竄進(jìn)腦海里,讓她的臉頰又紅了起來,轉(zhuǎn)移話題談起其他:“爺說囤什么好?囤梅子酒吧?果酒會不會比其他來得好些?” 于酒一道,四爺所知不多:“改日我找機會問問三哥和五弟?!?/br> 周伊一時只能靠繼續(xù)吃東西來緩解她對自己失控行為的尷尬,她居然告訴了郎君,她最喜歡他貼著耳朵根這樣那樣對她說話…… 不行,不能再想了,要炸了。 夫妻倆各有擔(dān)憂,四爺見時辰差不多,也沒再躺下,讓福晉好生歇息,自己便準(zhǔn)備進(jìn)宮去了。 周伊還在家里看著各種酒的資料時,宮里便傳出了消息。 不日,康熙將讓幾位阿哥隨扈冬巡到盛京謁陵祭祖,名單其中便有四貝勒爺。 周伊想,成了,這下酒都不用囤了,他們直接出門去吧。 第66章 東巡夫妻共防敵 按照以往, 康熙謁陵往返時間都不長,也正好湊上了周伊孕期中間最安穩(wěn)、最適宜出行的兩三個月。 這盛夏時節(jié)到東北地區(qū)去,也算是避暑。康熙爺原也不是個能委屈自己的性子。 沒有等到四爺回來和周伊商量,她便率先行動了起來。 先是到四進(jìn)院子去告訴龍鳳胎這個好消息。 兄妹倆都還算高興, 哥哥穩(wěn)重也架不住蘇蘇拉著他要選出門的玩具, 兩個團(tuán)子很快嘰嘰喳喳討論了起來。 要說, 雙胞胎的感應(yīng)確實無人能比, 都不過一兩歲的孩子, 話都說不清楚, 但他們交流起來是毫無障礙。 周伊便盤算著出門要帶的東西, 一邊想著還要入一趟宮問問德妃額涅, 這出門多聽有經(jīng)驗的人總是沒錯的。 太子爺談起小阿哥這件事, 想來德妃也會知道, 畢竟一同在宮里,會是最可靠的消息來源。 午后四爺下了值回來, 夫妻倆一對眼,四爺一見周伊手頭上的東西, 便直接談起了出門的行程和行李。 只是四爺默默在心里嘆了口氣, 問了,就是說不出的擔(dān)心。 這次康熙點名隨扈的七位阿哥爺里,便有太子爺,還有第一次出門的十三爺。 福晉值此特殊時期,不出門留下京城里有更為心狠手辣的索額圖虎視眈眈。 出了門便是選擇和陰晴不定的太子爺同行,同樣危機四伏。 四爺一時感慨,身在皇家便是如此,上一次福晉懷有身孕他便是領(lǐng)皇命出了門,留下妻子一人在家。 這次又是出門, 境況竟比上一次來得兇險,幾乎沒有考慮讓福晉留下的可能性,四爺很快接受夫妻同行這件事。 這懷有身孕加上必須帶上兩個團(tuán)子,出門要考慮的事項不知多了多少倍,日子便這么嘩啦啦過去了。 很快康熙一揮令下,眾人浩浩蕩蕩向東北行進(jìn)。 出發(fā)時都是雄赳赳氣昂昂,一出城門,過了京郊,沿途風(fēng)景開始變得單調(diào)而蕭條。 康熙第三次東巡并不走以往的尋常路,是以四爺心中并沒有底。 白日里,他們這七位阿哥都要圍在皇帝的馬車邊,隨時等候康熙召喚,吩咐事宜,就沿途的事項考校功課都是有的,有時忙起來都顧不得吃喝,根本難以分心。 隨行的阿哥能被帶在皇帝身邊,便是得了伺候和表現(xiàn)的機會,兄弟們向來不少在此時互相唇槍舌劍。 四爺一如既往的冷漠,唯有康熙提及才回應(yīng)幾聲。 此次東巡,先到承德,后進(jìn)蒙古,再經(jīng)吉林到達(dá)盛京。 一看便知,康熙以考察軍事為主,在蒙古幾個駐地都留守了一段時日。 這在路上的日子,雖說有不一樣的風(fēng)景,可這風(fēng)景的代價不小。 龍鳳胎由起初的興奮到后來也難免顯得勞累,加上出門在外時有驚險,兩人被奶嬤嬤們看得更緊了些。 若是周伊沒有身懷六甲,出門在外便是她的天下。 一路上照看孩子,照看腹中胎兒就已經(jīng)分去了她許多精力。 江太醫(yī)收到隨行的命令時,腦海里就只有一句話“這對夫妻真的是不時提高他行醫(yī)生涯的難度和高度”,好好在家安胎不行嗎? 腹誹歸腹誹,一路上他同樣盡心盡責(zé)。 幾人擔(dān)心的福晉性情突變的事,在路上的這一陣子還尚未發(fā)生。 直到,他們剛剛到達(dá)蒙古,住在帳篷里的頭一夜,外頭傳來聲音:“太子爺?shù)健!?/br> 正在帳篷里休憩的周伊,抬眼,問了句:“四爺此刻在何處?” “還在萬歲爺身邊?!辈恢l答了一句。 太子妃后來深居簡出,此次也未跟隨,太子爺此刻過來,是何意思? “奴才萬死。四爺并不在帳篷中,四福晉此時人不舒服,正在就醫(yī),還請?zhí)訝斠娬??!被卦挼氖窍惹霸谒臓敻∫钥诩俭@艷四座的小廝蘭亭。 蘭亭自那次后,便收入了四福晉院中,里頭的是兩個嬤嬤和四個大丫頭,在院外很快便是由蘭亭主事。這次周伊也帶了他出門,就是無聊時候聽個曲兒都是有趣。 太子爺手里拿著一把書畫扇,夏日里聊勝于無的扇了扇,搖擺了兩下,面無表情了一會兒。 蘭亭的身子彎得更加厲害,雙腿幾乎打顫。 末了,太子爺這才嗤了一聲道:“四弟既然不在,那孤改日過來。讓四福晉好好養(yǎng)傷,不然回去后,太子妃要是知道了,會傷心?!?/br> 太子爺高大的身形走了幾步出去后,又回來對著蘭亭道:“下人就去領(lǐng)罰吧。聽說你有一副好嗓子,讓人板子打輕些,好歹是個人才。呵呵。” 周伊在帳中聽著那個陰柔的聲音陰陽怪氣了一番,內(nèi)心不經(jīng)反感,怎么這個平面世界的太子爺長相俊美,聲音柔弱,不像皇家繼承人,倒更像權(quán)勢滔天的大太監(jiān)一般。 先是拿太子妃威脅她,又故意說出蘭亭的底細(xì),不就是想說太子爺對他們府邸的情況了如指掌嗎? 摸了摸身上起的雞皮疙瘩,不是怕,是惡心得。 要不是此時系統(tǒng)比較重要,不肯拿這些小事煩惱自身,不然哪里還有你在這跳腳的勁? 周伊倒是怕兩個孩子嚇著,尤其是小明。 太子爺不會不知道此刻四爺不在,仍是故意過來,估計仍是沖著小明來的。 哥哥看著帳外,眼神若有所思。 周伊知道若是哥哥再大個幾歲,除了物理攻擊,在精神攻擊上可能都不是小明的對手。 可她怕的就是小明過早露出早熟天才的異常,若是被康熙知道,不知是福是禍。 幸好這個年代普遍早熟,最多再到小明三歲半,周伊想來便壓不住他要去嶄露頭角了。 周伊招呼團(tuán)子們過來吃點蒙古特有的酸奶,她也跟著打開,端起勺子的時候,頓時覺得腦海里又泛起和先前一樣的感覺。 她又想喝酒了。 “紫蘇,傳太醫(yī)。綠藥去喊四爺回來?!敝芤敛桓掖笠?。 雖然不知道為何又犯了,但很可能是這會太子爺突然過來,引起她的多方思慮,壓力過大? 笑話,周伊除了覺得記憶沒恢復(fù)要徹底解決系統(tǒng),麻煩了些。 再有,面對郎君的情真意切,有些小愧疚。 遇事從不逼逼,都是直接干的周伊何時覺得壓力大過?她心比天地還寬,幾乎不知失眠為何物。 自從她出門后,那股子異常便好了許多,顯然在喝酒吃rou和出門之間,其中系統(tǒng)影響最大的便是出門。 既然人都在塞外了,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這會,又是做啥妖。 四爺聽見綠藥過來稟告,急得白了臉,很快和康熙奏報后得到允許回去。 半路上,和太子爺撞在了一起:“何事,讓四弟如此火急火燎?” 四爺抬眼,烏黑的眸里藏著不知名的情緒,深不見底。 那一瞬間,太子爺都忍不住怔了下,他從未見過四弟拿這樣的眼神看他。 他向來冷靜有禮、克制謙恭。 太子爺在方才的一下,腦門都有些發(f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