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神探[九零] 第224節(jié)
“……” 大家足足沉默地盯了辦公室門口1分鐘之久,忽然聽到走廊里折回的腳步聲。 砰砰踩地的聲音逼近,o記跟著湯宗禮來的一位探員出現(xiàn)在門口,他朝著大家點點頭,語速很快地道: “辛苦大家,接下來請b組探員們繼續(xù)偵辦跪尸案,湯督察相信b組的每一位都會顧全大局,會在行動前考慮下o記的立場。我們會盡快商討出對策,屆時再發(fā)起針對此案的大會,與你們一道商討此事。辛苦,辛苦各位?!?/br> 說罷,他快速點頭示意,不等b組探員們回應(yīng),又急匆匆走了。 b組辦公室再次陷入安靜,幾十秒后,不知是誰最先發(fā)出笑聲。 家怡仰起頭,深吸一口氣,用力攥了下拳。 太好了,夜沒有白熬,腦汁沒有白絞,總算方法有效,o記被說服了! 大家一陣大笑,為取得同僚的支持,為大家齊心協(xié)力爭取到的認同,為能將這份工作繼續(xù)下去! 方鎮(zhèn)岳不知什么時候站到了家怡身邊,他第一個舉起手,將掌心朝向面色紅潤、眉目飛揚、光彩照人的女沙展。 “啪!”家怡毫不猶豫高舉起手掌,用力與岳哥相擊。 鞭炮一樣的擊掌聲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大家紛紛聚集過來,各個高舉起右掌。 你與我相擊,我與他相擊。 b組辦公室里便如在放炮竹般,啪啪響個不停。 家怡掌心被拍得紅腫發(fā)燙,卻猶不愿意藏起手掌。 熱血在傳遞,成就感在疊加。 “捉捕令拿到了。”趁大家慶祝之際偷溜出去的wagner折回,在與門口的三福擊掌后,又在辦公室里丟入一枚炸彈。 “動手吧,w sir!”三福立即高舉起右拳,狠狠朝空氣錘了下。 “go!”家怡一把接過wagner督察手里的捉捕令,在空中抖了抖。 “gogogo……”劉嘉明立即叫囂著響應(yīng)。 wagner點頭,大家瞬間奔回自己辦公桌撈自己掛在椅背上的外套、拿自己丟在桌上的胸牌……桌椅挪動聲、穿衣簌簌聲此起彼伏。 wagner抿唇,轉(zhuǎn)頭對上方鎮(zhèn)岳的目光,忍不住感慨道:“b組真的很好。” “當(dāng)然?!狈芥?zhèn)岳嘴角翹起,挑眉點頭,眼神里盈滿驕傲。 wagner拍拍方鎮(zhèn)岳肩膀,轉(zhuǎn)身折回辦公室也去穿自己的風(fēng)衣,別好胸牌出來時,他聽到方鎮(zhèn)岳對徐少威叮囑: “護好易沙展。” “知道,方sir.”徐少威格外鄭重地點頭。 wagner跟在徐少威身后往外走,兩步后忽然回頭,朝方鎮(zhèn)岳挑眉: “方督察有空嗎?一起?” “!”方鎮(zhèn)岳微微怔忡,1秒后立即揚起笑容,大步跟上。 …… …… b組一隊人穿過走廊時,變成了四隊人—— 九叔帶兩個軍裝警去發(fā)展污點證人; 徐少威帶一位軍裝警去尋訪兇器制造者; wagner帶著三福和gary以及16名ptu隊員、4名法證科同事,去魯偉業(yè)在尖沙咀的家; 家怡則跟方鎮(zhèn)岳和劉嘉明去搜捕線人提供的魯偉業(yè)常去場所。 萬無一失的分組偵辦和捉捕,力求一定一舉拿下魯偉業(yè)。 …… wagner督察帶隊抵達尖沙咀榮豪大廈,先找到物業(yè),隨即安排三福帶3名ptu隊員潛伏車庫電梯外,如果魯偉業(yè)等任何人出現(xiàn),立即實施捉捕。 同時安排gary帶一名ptu隊員在一樓大廳看守。 wagner則帶大隊直奔22層。 大多數(shù)ptu隊員們隱蔽在貓眼看不到的樓梯間等處,wagner則帶一名ptu隊長靠墻持槍而立。 物業(yè)在wagner的授意下微笑著敲門,保姆來應(yīng)門,果然并沒有輕易開門,而是站在門口一邊觀察女物業(yè),一邊詢問什么事。 “是這樣的,有鄰居內(nèi)在電梯間里撿到一串鑰匙,我們調(diào)了電梯里的閉路電視以后呢,發(fā)現(xiàn)遺落鑰匙的人刷的是40層的電梯卡。現(xiàn)在是來歸還失物的?!蔽飿I(yè)笑著晃了晃自己的鑰匙,并特意將鑰匙湊到門前,使門后的人能聽到聲音和看到她肩膀部分的動作,卻看不到其手中捏著的鑰匙串到底什么模樣。 保姆在內(nèi)聽到這話,才終于肯打開門。 可就在門敞開的瞬間,女物業(yè)倏地后退躲向樓梯間,并有一群穿防彈衣、手舉槍械的警察蜂擁入內(nèi)。 只1分鐘時間,wagner便帶著ptu隊員們搜遍整屋,并將所有屋內(nèi)人員全部押到客廳看守。 確定魯偉業(yè)不在,wagner便安排ptu隊員將魯偉業(yè)夫人、一名菲傭、一名本地保姆押回警署做筆錄。 同時請候在車庫中坐在大光明哥豪車中等待的法證科同事,來魯偉業(yè)家做詳細的現(xiàn)場勘察。 法證科抵達魯偉業(yè)家后,立即開始分區(qū)塊勘察。 在一間客臥,diane嗅到了特殊的刺激性味道。看見wagner走進屋后皺眉,diane淡然道: “是米青液的味道?!?/br> “……”wagner點了點頭,眉頭皺的更緊了。 “床單剛換過,但床墊上也有滲液,可以提取。床柱、床下都有血液痕跡,床柱上有繩子勒痕,昨晚有人在這里被……”diane并不了解昨晚在這里發(fā)生性行為的人到底是誰,一時不知該如何措辭,干脆點到為止不做描述。 “能提取米青液和血跡嗎?” “有清潔劑的味道,我試一試做微量物證的提取吧?!眃iane皺眉埋頭一寸一寸區(qū)域的仔細勘察,又在窗簾處發(fā)現(xiàn)香煙燙痕,床邊的墻上發(fā)現(xiàn)少量皮膚組織,應(yīng)該是某人掙扎或者激烈動作時擦蹭留下的。 “因為發(fā)生的早,主人家還沒來得及做徹底的大清洗,我采集到了少量血跡……” diane又去翻垃圾桶,是剛清理過的。于是轉(zhuǎn)出房間尋找,在屋門口處發(fā)現(xiàn)幾個未來得及丟棄的垃圾袋,臟衣簍中還有被撤下來未來得及清洗的床單。 diane在其中一個垃圾袋中找到一個內(nèi)容物豐富,且沾有血跡的避孕套。床單上也找到了部分噴灑和滴落狀血跡等。 將東西妥善裝好,diane站起身對wagner道: “幸虧我們來的早,不然這些東西都會被處理掉。 “如果能找到受害者,我猜,有一定幾率至少能治某人一個強jian罪。” 一個在黑暗中行走太久的人,必然會掙脫道德和人性束縛。這樣的雄性,一旦擁有了行使暴力的權(quán)力,是不可能克制的。 根據(jù)這些她找到的證物推斷,昨晚在客臥中的女性,不止被強jian,還遭受了一定程度的虐待。 這些虐待留下的痕跡很詳細,diane簡直不敢想象那女性會留下怎樣的身心傷害。 “辛苦diane?!眞agner點點頭,留下三福負責(zé)魯偉業(yè)家、車庫和1層大廳的蹲點看守工作和對法證科同事的保護工作,自己則帶著gary先回警署。 他要盡快對魯偉業(yè)的妻子、菲傭和保姆進行審訊,竭盡所能的在對方反應(yīng)過來之前,榨取信息。 第193章 女獵人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有錢人還是窮人,大佬還是小人物,都要吃喝拉撒。 再如何掩飾自己,再如何標(biāo)榜自己,再如何給自己立優(yōu)雅還是紳士或者富豪人設(shè),總要放屁,總會流鼻涕。 拋去身外之物,都是一樣的碳基生物,都擁有一樣的本能和劣根性。 無論魯偉業(yè)是大佬也好,香江隱藏富豪也好,上不得臺面的畜生也好,他都只是個人,愛女人,愛錢,愛玩,貪圖享樂和刺激。 試過那些新鮮的,嘗過新鮮的、洋人帶來的、被營銷為高級的,最后一一去魅,還是要回歸到最適合自己,也最原始、最簡單粗暴的。 于是,玩女人,他用的是最野蠻的手段。 嘗美食,他還是喜歡港式早茶中的經(jīng)典點心。 選娛樂,他則偏愛打麻雀。 所以,昨天晚上他用最刺激的方式滿足了自己下半身的欲望,今晨又化身最藹無害的大叔,來他的‘老地方’吃最愛的經(jīng)典早茶。 拄著自己權(quán)力象征的龍頭杖,他笑吟吟地帶著阿香和王挺幾人,坐在茶桌邊搓著菩提串兒,嗅著上等檀香,嘗茶桌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呢S盛早茶港點。 他像個矜持又紳士的男主人,招待他的雅客。 沒見過世面的笨美人阿香,是最好的客人、最好的餐外甜點——無害,誘人,所有情緒都展現(xiàn)在臉上。 他享受向她展示財富和貴氣的每一個時刻。 請她吃她沒吃過的山珍海味、精致點心,施舍善意、彰顯富貴的時刻,看到她眼底的驚艷、無知、贊嘆和小心翼翼,他覺得自己仿佛是這世上最見過世面、擁有潑天富貴的大人物。 權(quán)力和富有帶來的甜美快樂,是哪怕昨夜肆無忌憚又快感無限的性,都無法比擬的。 他用香江最絢爛的物質(zhì),侵蝕來自最樸實環(huán)境的最干凈的靈魂,感受為所欲為的掌控一切般的快感。 阿香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天一般看著他。 魯偉業(yè)大手一揮,點下這間富麗堂皇的早茶店里最貴的菜品,眨眼之間將阿香從臟泥地中帶進最耀眼的花花世界。 各個堂口的負責(zé)人,一一來向他遞賬單、送禮物,各個低眉順眼。哪怕是滿臉橫rou的彪形大漢,在他這個五短身材的老人家面前,也要低下頭顱、夾起尾巴。 這個月,他明面上的生意賺了多少錢,臺面下的生意,又賺了多少,這些龐大的數(shù)字不僅實打?qū)嵉臐M足他的物欲。也撲面沖擊阿香的心靈,成為他精神上的調(diào)劑。 魯偉業(yè)并不著急,他耐心的馴化這個寵物。 他常??吹剿冻鋈粲兴嫉谋砬?,看到她觀察所有人對他的尊重—— 這些細微的神態(tài),全數(shù)被他當(dāng)做是戰(zhàn)利品,當(dāng)做是她在被侵蝕過程中的階段性反應(yīng)。然后再將這些反應(yīng)當(dāng)做一種捕獵的成就感,搭配最鮮嫩滑彈的蝦皇和蟹餃,一起品嘗。 下午,安排了王挺回去查賬、驗貨、安排收賬,魯偉業(yè)便帶著阿香和4個保鏢到深水埗一家普通老麻將館里打麻雀。 低調(diào)的大叔甚至沒有選包間,只在麻將館最內(nèi),選坐在視野最好、抬頭可以將整個麻將館形形色色客人盡收眼底的位置,便開始嘩啦啦搓揉麻將牌。 魯偉業(yè)當(dāng)然不是雀神,他打牌一向普普通通。他也并非一定要贏錢,為了公平,他往往扮演最普通的客人。 今天也如此,將自己的保鏢安排在隔壁桌打牌,只安排阿香坐在身側(cè)陪著,與完全不認識自己的陌生人論輸贏。 所有走進這間麻將館的人看到魯偉業(yè),都只會當(dāng)他是位普通的雀友。 穿便裝摟著易家怡肩膀走進麻將館的方鎮(zhèn)岳,目光并未四處打量,如最普通的客人般選定一桌,付錢、點瓜果等行為顯示著他常來這種地方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