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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沙雕學(xué)長彎了嗎 第15節(jié)

    “律哥?”

    是段野洲的聲音。

    呂儒律麻木地答應(yīng):“我在這?!?/br>
    段野洲快速來到陽臺:“對不起律哥,輔導(dǎo)員說話我不方便看手機,才看到瀾哥在群里@我。”男生站在廁所門口,有些遲疑地:“你……這是還沒結(jié)束嗎?”

    “哦,我早就結(jié)束了?!眳稳迓煞滞饫淠卣f,“我只是突發(fā)奇想,如果我今晚在你們廁所里過夜,那一定會是一段美好奇妙的經(jīng)歷吧,我絕對不能錯過?!?/br>
    段野洲:“……你是瘋了嗎?”

    “你是瞎了嗎?!”呂儒律大聲咆哮,“你們廁所的門卡住了,我出不去?。?!”

    段野洲呆愣了兩秒,隨后:“噗——”

    呂儒律悲憤欲絕:“你特么還笑得出來?”

    段野洲非但笑得出來,還笑得十分開心,笑到肩膀都在抖。看學(xué)弟如此幸災(zāi)樂禍樂不可支,呂儒律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搞錯了,段野洲現(xiàn)在哪有半點暗戀他的樣子。

    “這個門確實偶爾會抽風(fēng)。”段野洲說,“你只要在里面先把門往上抬一下,然后再往后拉兩下,門就開了。”

    呂儒律冷笑地反諷:“哇哦,原來這么簡單,我居然沒想到,我真是個大傻逼。”

    段野洲忍著笑:“不傻不傻,你最聰明?!?/br>
    呂儒律:“你不會覺得你在安慰我吧?”

    段野洲:“那行吧。你不聰明,你是傻子。”

    呂儒律:“是的,我是!”

    照著段野洲教給他的開門大法,呂儒律終于得以逃出生天。段野洲還算有幾分良知,沒有再嘲笑他,努力憋著笑為他泡了一杯熱牛奶,給他壓壓驚。

    洪子騫回到寢室,看到呂儒律坐在他室友的椅子上喝牛奶,驚訝道:“咦?律哥還沒走呢,大門都關(guān)了?!?/br>
    段野洲如實相告:“廁所的門又抽風(fēng)了,這次卡到了律哥?!?/br>
    洪子騫的反應(yīng)和段野洲一模一樣,先是一個怔愣,然后:“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律哥,我知道我不該笑,但是哈哈哈——”

    呂儒律被這兩學(xué)弟搞得好氣又好笑:“再笑大聲點兄弟們?;蛘呶医o你們租幾十臺無人機,飛到天空中擺成‘律哥被卡廁所了’,好讓全校同學(xué)都知道?!?/br>
    “好主意?!倍我爸扌€不停:“言歸正傳,我們律哥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br>
    呂儒律心道怎么又來了,這似曾相識的一幕。

    段野洲伸出一根手指:“第一,連續(xù)穿越兩道防線,先后忍受兩棟寢室阿姨的怒火,回到自己的床上自己睡?!?/br>
    洪子騫很捧場地問:“第二呢?”

    “留下來和我睡?!倍我爸薷纱嗬涞卣f。

    呂儒律想都不想地拒絕:“你想得美。”

    上回在溫泉山莊他還沒揭穿段野洲虛假的直男面具,被段野洲哄騙著和他睡了一覺,這是他的失誤,他承認(rèn)。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參透了真相,怎么可能再給段野洲和他搞曖昧的機會。

    “其實還有第三個選擇。”洪子騫笑嘻嘻道,“律哥還可以和我擠一張床啊?!?/br>
    呂儒律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那個要來了嗎?那個醋海翻天!

    他記得有一次,他和四個男同出去玩。那時的他并不知道徐寧和楚城的關(guān)系,分房的時候不知好歹地提出要和楚城睡一間大床房。然后徐寧看他的那個眼神啊……他到現(xiàn)在還想不明白,溫柔美麗的徐寧怎么會擁有那樣的眼神。

    呂儒律緊張地看著段野洲,只覺得下一秒對方就要暴走了。沒想到,段野洲只是短暫地頓了一下,似乎完全沒考慮過這個可能,然后他慢吞吞地說:“也行。”

    呂儒律:嗯?

    他好像有點看不懂了,段野洲說的居然是“也行”?他好大方!

    洪子騫問:“律哥,你要和我睡嗎?我老婆應(yīng)該不會介意的。”

    呂儒律從茫然中回過神,說:“我還是回去吧,單人床睡兩個人太擠了?!?/br>
    段野洲有些擔(dān)心:“晚歸記錄不會影響你拿國獎吧?!?/br>
    “那肯定不會?!眳稳迓烧f,“不過,我們宿舍阿姨的脾氣確實蠻大的就是了。大一的時候,我班上一哥們,凌晨兩點才回寢室,愣是被阿姨說哭了,連夜給他媽打電話說想退學(xué)?!?/br>
    洪子騫瞪直了眼:“cao,這么夸張?”

    呂儒律“嗐”了一聲:“也是那哥們學(xué)習(xí)壓力太大,自己心理素質(zhì)不行。高中時談個戀愛還能次次全校第一,以為自己是校園文里的天才學(xué)霸男主,上了大學(xué)成績卻只能在中游徘徊,落差太大一時接受不了。我和他可不一樣,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天才學(xué)霸,畢竟我連‘結(jié)膜炎’的英文都不知道怎么說?!?/br>
    段野洲低頭笑了一聲。

    洪子騫想了想,問段野洲:“段哥,今天值班的是哪位阿姨?”

    “好像是張阿姨?!倍我爸拚f,“怎么了?”

    洪子騫興奮地打了一個響指:“張阿姨很好說話的!律哥,我覺得你有救了?!?/br>
    呂儒律懷疑地看向段野洲,用眼神問:你這兄弟靠譜嗎。

    段野洲似乎看懂了他的疑問,說:“律哥,你要知道女生不準(zhǔn)進男生寢室。但我那親愛的傻逼室友,就是有一百種方法把他女朋友帶進來禍害我?!?/br>
    呂儒律將信將疑:“展開說說?”

    洪子騫指向段野洲的床,問:“請問,人類和動物最大的區(qū)別是什么?”

    呂儒律道:“……善于利用道具?”

    當(dāng)代大學(xué)生沒有幾個不熬夜的,即便到了熄燈的時間,寢室走廊上依舊有不少夜貓子在活動。

    大學(xué)寢室里不能用電磁爐,熱得快等違禁電器。男生們晚上如果餓了,可以去一樓阿姨那借鍋煮個面什么的。

    江鴻羽是學(xué)校里的田徑體育生,專攻長跑。他端著熱好的披薩從阿姨那出來,迎面瞧見他們年級公認(rèn)的級草正朝他的方向走來。大帥哥在大冬天只穿了一件黑色襯衫,最上面兩顆扣子松著,露出鎖骨上一節(jié)銀色的項鏈;襯衫的袖子被他挽在手肘處,手上還捧著……一大床被子?

    “段野洲?”江鴻羽好奇道,“你大晚上抱著個被子干嘛?”

    段野洲面色如常地回答:“和洪子騫打架,他在我床上潑了盆水,我拿被子出去晾。”

    江鴻羽盯著那隆起的一大坨,狐疑地問:“你這個被子,形狀是不是有點奇怪?。俊?/br>
    “有嗎?!倍我爸尬⑿Φ溃拔乙稽c都不覺得呢?!?/br>
    江鴻羽越看越覺得不對勁,走上前想要細(xì)看:“這里面是不是包了什么東西?”

    段野洲感覺到手里的被子輕輕地動了一下。他假裝沒聽見江鴻羽的話,后退了一步,問:“你還有事嗎。”

    江鴻羽收回目光,說:“有的有的。我們班班花找我要你的聯(lián)系方式,要給她不?”

    段野洲說:“和我們同一屆的?那算了?!?/br>
    江鴻羽問:“為啥?我們班花很漂亮的?!?/br>
    段野洲說:“因為我只喜歡jiejie?!?/br>
    江鴻羽壞笑道:“你小子可以啊。那以后有學(xué)姐要你的聯(lián)系方式我再找你?!?/br>
    段野洲漫不經(jīng)心道:“行啊?!?/br>
    等江鴻羽走遠后,段野洲垂眸看著自己手中的被子,輕聲問道:“律哥,你還活著嗎?”

    “你再和他多聊一句我就要死了?!眳稳迓蓽喩斫┯玻杏X自己就是一個被太監(jiān)抬去養(yǎng)心殿侍寢的妃子,唯二的區(qū)別就是妃子需要全裸,他穿著衣服;妃子需要兩個太監(jiān)抬,而他只需要段野洲一個人抱。

    呂儒律活了二十年,最后悔的莫過于兩件事。

    第一,他半年前不該去燙頭,導(dǎo)致燙頭失敗,泡面頭的照片還被男同們做成了表情包,成為了他永遠的黑歷史。

    第二,他今天不該同意洪子騫的餿到極致的主意,縮成一團蜷在被子里被段野洲抱著,以至英名盡毀,身敗名裂。

    “不好意思,遇見個熟人。”段野洲道。

    呂儒律瞪著眼前漆黑的一片,悶聲控訴:“你話也太多了吧!就不能晚點再聊嗎?媽的老子都快窒息了?。?!”

    “急什么?!倍我爸掭p描淡寫道,“我越急,就會表現(xiàn)得越可疑?!?/br>
    “你抱得太久體力跟不上才會露餡好吧?!?/br>
    “不會,你真的很輕。”段野洲似乎把他當(dāng)成了健身房里的鐵,竟然抱著他原地上下舉了兩下,“你平時有好好吃飯嗎?!?/br>
    呂儒律咬牙切齒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你特么的別舉了,快帶老子出去!”

    第16章

    段野洲捧著被子來到寢室大門口,正巧有一批晚歸的學(xué)生剛回來,笑嘻嘻地求脾氣超好的張阿姨給他們開門。

    張阿姨絮絮叨叨地數(shù)落著這幫學(xué)生,一邊威脅下次再晚歸就給他們輔導(dǎo)員打報告,一邊讓他們趕緊進來外面冷。

    段野洲本打算趁阿姨在忙,抱著被子趕緊溜。然而他實在過于顯眼,張阿姨在一群高個子男生中一眼就瞧見了他:“段野洲,你抱著被子去哪呢?”

    呂儒律抓著被子的一角,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段野洲若無其事地停下腳步,微微側(cè)身擋住阿姨的視線:“阿姨,我被子濕了,想拿出去曬。”男生的語氣有些可憐:“天這么冷,阿姨我就這一床被子。如果不快點晾干,我會著涼生病的。”

    “行,那你快去快回?!睆埌⒁滩灰捎兴?,她的注意力主要還放在晚歸的學(xué)生身上:“你們過來登記一下姓名和班級?!?/br>
    段野洲從容不迫地走出寢室大門。學(xué)校的綠化做得很好,隨處可見整齊排列的綠化樹。學(xué)生寢室的陽臺不夠大,學(xué)生們便在兩棵樹之間系上晾衣繩,方便曬床單被罩之類的大件。

    段野洲抱著呂儒律走到一處晾曬的蝙蝠俠床單后面。確定附近沒人后,他低下頭說:“我放你下來了?”

    呂儒律猛地扒開被子,在段野洲懷里露出一個腦袋:“放放放,快放——”

    雙腿終于重新著地,然后被剝洋蔥似的一層層剝開卷了幾層的被子,呂儒律勉強找回了做人的尊嚴(yán)。他后怕地背靠樹干,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他的頭發(fā)在被子里弄亂了,狼狽地仿佛剛被十條狗追過。

    段野洲站在路燈下,看著他笑:“你臉怎么紅成這樣,開車的人看到你都會下意識地踩剎車吧?!?/br>
    呂儒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確實挺燙的。廢話,在被子里悶了那么久,不敢動也不敢用力呼吸,他的臉能不紅么。

    “別人說臉紅都是形容像紅蘋果什么的,”呂儒律抬頭看向段野洲,控訴道:“你特么說我像紅綠燈?”

    “我這不是怕我說你像紅蘋果你又敏感么?!倍我爸夼e起手機,用后置攝像頭對著呂儒律,“來,律哥,笑一個?!?/br>
    呂儒律對著手機鏡頭發(fā)蒙:“干嘛?!?/br>
    段野洲按下拍照鍵,笑得又帥又壞:“你這樣子有點傻逼,我拍個照,發(fā)倒微信群里,讓瀾哥他們也樂一樂?!?/br>
    呂儒律罵了聲“狗東西“,心道段野洲你最好是在嘲笑我,而不是偷偷存我的照片設(shè)為手機屏保以便夜深人靜的時候睹照片思人。

    段野洲剛保存好呂儒律的照片,洪子騫的信息就十萬火急地崩了出來。

    洪子騫:【危危危!速歸速歸!】

    洪子騫:【張阿姨下班了!接她班的是暴躁哥!??!】

    段野洲臉色微變:“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