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總在修羅場中裝可憐 第1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七十年代再婚夫妻、我在九零撿垃圾、千億小房東[年代]、攝政王的末世小農(nóng)妃、夫君他竟然……、再欺負(fù)我撓你了、竹馬非得讓我叫他老公、我有七個大佬哥哥、放棄治療后他們跪求我活下去、我撩的男神和我撞號了
對他們來說,不需要多少言語,一個擁抱就可以。 顧青好像加重了力道,溫裴感到自己呼吸越來越艱難,似乎有什么東西抵住了喉嚨。 他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艱難出聲:“顧哥,你要是在再不放開我,就只能見我的尸體了?!?/br> 此話一出,卡在他脖頸上的肩頸迅速收了回去,他也由此得到了解脫。 溫裴咳了好一會才回神,腦袋暈乎乎的,就像踩在了云朵上,搖搖晃晃的。 他倚在顧青身上,調(diào)侃道:“顧哥力氣還是那么大,以后要交了女朋友不得注意點。” 聞言,顧青一雙黑眸緊緊盯著他,盯得溫裴脊背發(fā)涼,有種被獵獸盯上了的錯覺。 好在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顧青嘴角微揚,揉了揉溫裴的腦袋,聲音極輕,“是啊,是得輕點?!?/br> 溫裴耳尖動了動,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時間,顧青帶著溫裴走了好多地方,走得溫裴腿都酸了,顧青才抱起溫裴去竹林里的長椅上坐著。 溫裴總覺得這是報復(fù),可他沒有證據(jù)。 “你看那邊。” 順著顧青指的方向望去,溫裴看到了蔥郁的竹林和池塘,不遠(yuǎn)處,還有一個小亭子。 “當(dāng)時那個女生就是在那里向你表白的?!鳖櫱嗌ひ艉茌p,一陣風(fēng)就可以吹跑。 溫裴點頭,“是嗎,我已經(jīng)忘記了。” 他揪了揪頭發(fā),笑得無辜,眼里卻閃過一絲狡黠。 顧青看到了,但他沒說什么,對他來說,這已經(jīng)過去了的事,就沒有必要拉扯不放了。 更何況,當(dāng)時也是意外。 顧青抿唇,他不追究,溫裴自然不會不長眼的提出來。 用力伸了個懶腰,溫裴乖乖坐在椅子上,兩只腳小幅度地來回晃。 格外吸引人。 至少對顧青來說,這個威力很大。 “別亂晃了,小心腿疼了?!?/br> “可是我晃的是腳,和腿沒有關(guān)系?!鼻嗄甑穆暰€夾雜委屈。 顧青被他這么一噎,也不知道說什么,半晌他扶著頭,搖頭失笑,“算了,隨你吧,看你的樣子,傷的也不是很重?!?/br> 溫裴接話接的自然:“再怎么說我也是男生,這點痛還是可以忍的?!?/br> 他單眨眼,送了個wink。 然后就看到他的顧哥手握圈,抵在嘴邊輕咳了一聲,從耳垂開始,慢慢染上了緋紅。 溫裴睫毛快速撲動,親眼見證了一個人的耳朵是怎樣紅的。 正當(dāng)兩人相處漸濃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突地冒出,打斷了兩人的溫情。 “溫裴,剛剛有個人和說我你受了欺負(fù),還被帶走了,所以我過來看看你。”說到這里,他不好意思的咬住下唇,扭過頭,“抱歉,我可能……被人騙了?!?/br> 作者有話說: 1.23中··獎的小可愛是asmondith 記得來找我啊 第23章 23.竟然早就見過面了 幾分鐘后,莊宴一同加入了溫裴二人組,坐在溫裴的另一側(cè)。 與顧青之間夾了一個人的距離。 “本來我是想找時江問個清楚的,可是出了點意外,就到這里來了?!?/br> 莊宴的目光在閃躲,溫裴沒有戳穿。 “那我們挺有緣分的。”溫裴笑了笑,聲音不大不小,“莊宴,你若是不放心我,大可以去時總的房間看一看,應(yīng)該會有你想要的答案?!?/br> 聽他誤會了自己,莊宴慌了神,“我沒有懷疑你,我只是擔(dān)心你?!?/br> “我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睖嘏徭?zhèn)定地抬了抬鏡框,鏡片在竹林中反射出了一道光,“相反,你要是出事了,我才有事?!?/br> 青年歪了下腦袋,笑容真誠,“畢竟時總是真的很關(guān)心你,他的抽屜里都留有你們的合照?!?/br> “他應(yīng)該沒有告訴你吧?!?/br> 莊宴茫然地?fù)u了搖頭。 溫裴見狀,笑得更歡了,“我跟在時總身邊的這幾年,時不時就能看到他盯著一張照片出神,但每當(dāng)我靠近的時候,他又會迅速收起來?!?/br> “像是護著什么稀世珍寶?!?/br> “想必照片上的人,應(yīng)該就是你了吧?!?/br> 沒給莊宴反駁的機會,溫裴再次丟下一個炸彈,“他曾經(jīng)的手機殼,壁紙,桌面,還有相冊,全部都是你?!?/br> 莊宴腦袋低垂,說話聲細(xì)弱蚊蠅,“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溫裴,你又怎么能肯定……” “就憑他因為你,差點連命都不要了?!?/br> 一次酒會,對面那個人只是提了一句莊宴,時江就跟瘋了似的喝酒,像是要用酒精麻痹自己,讓自己忘掉莊宴。 最后喝到胃出血,在醫(yī)院躺了一段時間。 不過這些溫裴是不會說的,也不可能說。 在他看來,這種行為簡直太蠢了,以傷害自己的方式來忘掉一個人,不僅是對自己的不負(fù)責(zé),也是對那個人的不負(fù)責(zé),還會在無形中徒添壓力。 如果是兩天前,他可能會告訴莊宴,但現(xiàn)在,他不會告訴莊宴。 他要莊宴自己去看,自己去找到答案,自己得出結(jié)論。 讓他知道,時江其實并不是那么的優(yōu)秀,感情也不是那么的一塵不變。 譬如,養(yǎng)金絲雀這件事。 思此,溫裴收斂了笑容,神情變得很認(rèn)真。 大概是他表情變化的太快,莊宴沒反應(yīng)過來,拉住溫裴的袖子下意識道:“你生氣了?” 溫裴拉下莊宴的手,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一言一行都十分公式化。 “莊宴,你不傻,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時總對你的感情?!?/br> “如果你實在想不出來,可以去問問時總的那些朋友?!?/br> “他們一定會給你最好的回答?!?/br> 咔噠—— 溫裴猛地一扭頭,顧青比他先喊了出來:“誰?!” 窸窸窣窣。 時江滿臉復(fù)雜的從竹林里走了出來,目光游離在莊宴和溫裴之間。 溫裴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時江,一時愣在了原地。 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 青年的臉頰慢慢紅了起來。 羞澀到了極點。 顧青的眼刀隨后便到,他傾身,順便把溫裴往自己身邊帶了一下,正好擋住了溫裴的臉,只露出殷紅的耳尖。 目光下垂,眉宇一皺,他又把溫裴往自己懷里帶了帶,不知是巧合還是什么,胳膊正好蓋住了溫裴的耳朵。 嚴(yán)絲合縫。 他的防備動作如此明顯,就跟見到了情敵的犬科動物,爭分奪秒的保護自己的心動對象。 可這位情敵與眾不同,沒有和他多作斗爭,而是轉(zhuǎn)向另一個戰(zhàn)場,親口說著原本打算隱瞞到底的話。 “溫裴?!睍r江垂著眸,眼睫微搭,遮住眸里復(fù)雜的情感,“桑臨安是為了你回來的,在得知你被顧青帶走后?!?/br> “溫裴,他有他獨有的信息通道?!?/br> 溫裴躲在顧青懷里,挑了一下眉,可他再怎么等下去時江都沒有說話,那大概率是說完了。 溫裴從顧青懷里掙脫出來,正襟危坐,“不知時總和我說這些干什么?是需要我做什么嗎?” 時江眼里的光閃了一下,“溫裴,你很聰明?!?/br> 有些事不需要明說也知道。 顧青眸光微動,莊宴也是同樣。 只是前者是思考,后者是擔(dān)憂。 溫裴同樣在思考,他在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時江愿意告訴他這些。 在原書未提到的地方,時江和桑臨安的關(guān)系又是怎樣的。 至少從今天的談話來看,他們的關(guān)系不淺,甚至可以說是了解。 但他們是不是僅僅只是了解,就不得而知了。 溫裴摘下眼鏡,把眼鏡掛在了領(lǐng)口,重量使得領(lǐng)口下垂,露出些許肌膚,精致的鎖骨白到發(fā)光。 再往下,寬松的衣服遮住了重點。 溫裴揉著頭發(fā),看向顧青,只一個眼神顧青就明白了溫裴的意思,平靜開口:“時總等會還有事嗎?沒事的話一起逛逛?!?/br> 他瞳孔幽深暗沉,如果不是溫裴想,他根本不會提出來。 他恨不得時江離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帶著另一個莊宴一起,最好永遠(yuǎn)都不要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可他注定要失望。 時江說了可以,莊宴也表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