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在線閱讀 - 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247節(jié)

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247節(jié)

    這一次,不等梁錚開口,就聽另一邊的怡親王開口道:“本王昨日與華陽皇姑母一同去探望過皇上,皇上病得不輕,都起不了身了?!?/br>
    “怕是見不了首輔了?!?/br>
    說話間,怡親王也抬眸望向了顧非池,那微微瞇起的眼眸中似乎掩藏著一些深沉而又復(fù)雜的東西。

    他灼灼似烈火的目光在顧非池那覆了半邊鬼面的臉龐上轉(zhuǎn)了轉(zhuǎn),面上從容自若地說道:“首輔,這確是在皇兄的口諭?!?/br>
    怡親王是今上同母的胞弟,也是先帝最寵愛的兒子之一。

    自先帝起就是京營總督,執(zhí)掌禁軍三大營,負(fù)責(zé)京城內(nèi)外的守衛(wèi)與門禁。

    現(xiàn)在連怡親王都這么說……

    徐首輔心里的那座原本就搖擺不定的天平終于漸漸地倒向了某一邊,有了決定。

    “是?!毙焓纵o鄭重其事地躬身對著顧非池作了一個長揖,字字清晰地說道,“臣謹(jǐn)遵皇上口諭?!?/br>
    朝堂上,站在徐首輔身后的那些文臣面面相覷,不過片刻之間,他們一個接著一個也低下了頭:“臣遵旨?!?/br>
    這金碧輝煌的殿宇之中,也唯有顧非池一人站得筆挺,猶如天邊旭日般,將這滿朝文武都映襯得面目模糊,淪為他的陪襯。

    環(huán)視了眾臣一圈,顧非池信步往前走去,踩著那鋪著金色地毯的臺階一級級地走上了安放著寶座的高臺,轉(zhuǎn)過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底下的群臣。

    殿內(nèi),氣氛凝重肅然。

    殿外,璀璨的旭日徐徐地升起,天光大亮,一片朝氣蓬勃的景象。

    “啪啪啪——”

    直到日上三竿,下朝的凈鞭聲便清脆地響起,十二人同時揮動金黃色的鳴鞭,響聲似能撕裂空氣,驚起一片雀鳥亂飛,直飛出了幾道宮門,沿著朝陽門大街飛遠(yuǎn)飛高。

    望著天上那群亂飛的鳥雀,坐在路邊一間茶鋪里的蕭燕飛有那么一瞬差點(diǎn)以為是白鷹雪焰來了,可她探頭探腦地往承天門方向張望了一會兒,卻是一無所獲。

    “姑娘,您點(diǎn)的桂花茶。”著一件半新不舊的青色羅衫的老板娘端了一碗茶水上來,順著蕭燕飛看的方向望了望,笑呵呵地與她搭話,“姑娘是在等人嗎?”

    老板娘瞧著二十七八歲,圓圓的臉龐很是和氣,笑起來還有一對親和的酒窩,讓人看著就生出好感來。

    “是啊?!笔捬囡w點(diǎn)點(diǎn)頭,將帷帽的面紗掀起了一些,露出半張精致的小臉,試探地淺啜了一口香甜的桂花茶。

    老板娘笑容滿滿地自賣自夸道:“姑娘,咱們這茶鋪別看小,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那些大人下朝后,總愛過來喝杯茶啊,他們都說我這里的茶點(diǎn)好吃?!?/br>
    蕭燕飛覺得這里的桂花茶確實(shí)不錯,香甜恰到好處,沁人脾肺,口中的回味悠長,又不會太甜膩。

    “再給我來兩碟你們拿手的茶點(diǎn)吧?!笔捬囡w又順便要了茶點(diǎn)。

    “那我再給姑娘上一碟桂花糕紅豆糕和一碟玫瑰蜜餞。”老板娘笑道,回頭招呼后方打雜的小二上這兩樣茶點(diǎn)。

    她自己沒走,繼續(xù)跟蕭燕飛說話:“姑娘,我在這里開了三年的茶鋪了,一看這些飛出來的麻雀就知道了,這會兒定是下朝了。”

    “是嗎?”蕭燕飛好奇地托腮又去看天上的那些麻雀。

    “那是自然?!崩习迥镒孕艥M滿地拍著胸脯,“我跟你說,我數(shù)到十,就必然會有大人從宮里頭出來?!?/br>
    還沒等她開始數(shù)數(shù),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有幾個官員陸陸續(xù)續(xù)地從承天門那邊出來了。

    “我就說嘛?!崩习迥锏靡獾匦α耍种钢钋懊嬉粋€矮胖男子說,“這位是禮部的楊大人,他最愛我們這里的五香花生米,每天都要吃……三年的老客了?!?/br>
    話沒說完,便見那位楊大人從茶鋪邊目不斜視地走過,跟鬼似的飄了過去。

    兩個下人抬著空轎子在后面奮力追著,一個長隨模樣的男子對著前頭的楊大人喊著:“老爺……老爺!”

    這是怎么了?老板娘一愣,表情一僵。

    她清了清嗓子,又指著另一個中等身材的緋袍官員道:“那位是傅大人……聽說是御史呢?!?/br>
    “他最喜歡我們這里的煎茶了,下了朝都要來喝一杯……”

    她正說著,那位傅御史也失魂落魄地在茶鋪邊走過,看了也沒朝這邊看一眼。

    蕭燕飛忍俊不禁,肩頭抖了抖,面紗順勢垂下,她趕緊又把面紗掛到帷帽的帽檐上。

    老板娘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這兩位大人到底是怎么了,今天這么反常。

    這位姑娘該不會以為她是在胡說吹牛吧?

    老板娘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突然,眼睛一亮。

    “這是怡親王!”她又指了指一個三十幾歲著親王蟒袍的男子,音量不自覺地拔高了三分,“王爺家的郡主娘娘最愛我們這里的桂花紅豆糕了,每逢秋天這個時候,怡親王隔個三五天就來買一次?!?/br>
    算算日子,怡親王至少有四天沒來過了,今天肯定會來買的!

    老板娘目光灼灼地望著怡親王,差點(diǎn)沒拍案說,她全押上了,賭了。

    然而,怡親王并沒往這邊來,反而朝路邊讓了讓。

    不止是怡親王,其他幾名正從宮門出來的官員也都不約而同地往路的兩邊讓開了,讓出了居中的一條路。

    一個身形修長的紅衣青年閑庭信步地自宮門內(nèi)走了出來,傾瀉而下的陽光在他那大紅蟒袍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青年步履閑適,骨子里透出一股讓人難以忽視的威壓來。

    兩邊的那些宗親、官員都微微俯首,不敢直視這青年。

    老板娘凝眸看著那紅衣青年,心想:這是誰?

    “這是誰?”蕭燕飛又喝了口桂花茶,一手托腮,笑吟吟地問道。

    老板娘擠盡腦汁想了又想,目光落在了那黑色的半邊面具上,猛地一拍腿,激動地說道:“這是衛(wèi)國公世子!”

    沒錯,這當(dāng)然是衛(wèi)國公世子。

    老板娘口若懸河地說道:“姑娘,世子爺也是我們茶鋪的??停類酆任覀冞@兒的涼茶了,還喜歡我們這里的蜜水,世子爺和謝少將軍經(jīng)常來的?!?/br>
    “那再來杯涼茶吧。”蕭燕飛微微地笑,看著顧非池上了馬,朝這邊踱來。

    直到他走過去,原本俯首躬立似石雕般一動不動的官員們這才抬起了頭,有的望著顧非池離開的背影,有的上了自家的馬車、轎子,還有人翻身上了馬。

    就像是一幅靜止的畫忽然能動了。

    “世子爺可真是威風(fēng)??!”老板娘感慨道。

    小二這時捧著兩碟茶點(diǎn)過來,一邊給蕭燕飛上點(diǎn)心,一邊興致勃勃地接口道:“上回還是小的給世子爺、謝少將軍遞的涼茶呢?!?/br>
    “世子爺和謝少將軍站在一起,那就跟天上的日月似的……”

    “是啊是啊。”老板娘深以為然地直點(diǎn)頭,“鮮衣怒馬說的那就是世子爺了!”

    “說的是?!笔捬囡w煞有其事點(diǎn)點(diǎn)頭,拈了塊溫?zé)彳浥吹墓鸹t豆糕吃。

    三人說話間,就看見顧非池騎著馬踱到了茶鋪外,那匹高大矯健的紅馬甩頭打了個響鼻,似在與鋪?zhàn)油獾囊黄ズ隈R打招呼。

    咦?老板娘的表情一下子有些古怪。

    剛剛她只是隨便說說的啊,莫不是世子爺真就這么喜歡他們家的涼茶?

    在老板娘微妙的眼神中,顧非池在茶鋪外下了馬,信步走了進(jìn)來。

    “世子爺?!毙《s忙熱情地迎了上去,想給顧非池指了另一個方向的空位,可顧非池已經(jīng)從他身邊走過,徑直地走向了坐在窗邊的蕭燕飛。

    老板娘:“……”

    “世子爺,”蕭燕飛抬頭看著顧非池,又順手撩了下帷帽的面紗,用戲謔的語氣說道,“聽說世子爺?shù)奈椿槠藓芟矚g這里的桂花紅豆糕呢?”

    她笑瞇瞇地從小二剛端上來的碟子上拈了一塊桂花紅豆糕,往他唇間塞。

    顧非池咽下了她喂的那塊糕點(diǎn),唇邊露出似有似無的淺笑:“未來的世子夫人喜歡,世子爺也喜歡?!?/br>
    這家伙居然學(xué)會耍花腔了?蕭燕飛莞爾地笑出了聲,心里甜滋滋,似有一團(tuán)濃得化不開的蜜。

    顧非池從袖袋中掏出一塊銀錁子,隨后拋給了老板娘,“打包五份桂花紅豆糕。”

    “……”老板娘下意識地接過了銀錁子,還有些沒回過神來,一時看看顧非池,一時又看看蕭燕飛。

    好一會兒,遲鈍的腦子才重新開始運(yùn)作,品出兩人方才那番話透出的意思:莫不是,這位姑娘是世子爺?shù)奈椿槠???/br>
    還是小二的反應(yīng)更快,心急慌忙地去打包桂花紅豆糕。

    “世子爺慢走。”

    “姑娘下回再來啊?!?/br>
    老板娘親自把兩人送出了門,又畢恭畢敬地將那五份桂花紅豆糕遞給了顧非池,笑得殷勤又熱切。

    外頭的街道非常安靜,周圍空蕩蕩的,就仿佛這里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隔絕出了一方世外桃源。

    顧非池很順手地幫蕭燕飛牽過了她的那匹黑馬,蕭燕飛伏在他肩頭悶笑不止,連帶帷帽的面紗也輕顫不已。

    笑了好一會兒,她還是沒笑夠,從他肩頭抬起小臉看著他,臉上蕩漾著比陽光還要燦爛的笑容。

    她指了指宮門的方向。

    宮門那邊,那些官員們出宮后,全都不敢上前,遠(yuǎn)遠(yuǎn)地避著,仿佛顧非池是什么洪水猛獸似的。

    蕭燕飛忍不住又笑了,墊腳湊在他耳邊小小聲地說:“你知道嗎?”

    “你現(xiàn)在像什么?”

    看著她笑得波光粼粼的眸子,顧非池感覺似望進(jìn)了一池瀲滟的春水中,順著她的話問:“像什么?”

    一手幫她理了理那被風(fēng)吹亂的面紗。

    “戲本子里的……”蕭燕飛故意停頓了一下,慢慢道,“jian臣?!?/br>
    “亂臣賊子?!?/br>
    說完,銀鈴般清脆的笑聲自唇間逸出。

    耳垂上綴的白玉耳墜輕輕搖曳,活潑中透著幾分獨(dú)屬于少女的明媚。

    他微微傾身,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湊在她白玉般的耳際,小聲道:“我是jian臣,那你又是什么?”

    她啊……

    蕭燕飛更樂了,眉眼彎如新月。

    她大概是jian臣夫人吧。

    她抿唇直笑,也不再說話,輕快地翻身上了馬。

    “走吧?!?/br>
    她一夾馬腹,率先策馬飛馳而出,輕薄的面紗輕飄飄地迎風(fēng)飛起。

    顧非池也躍上了馬,緊跟其后。

    兩人一起去了星魁街的謝元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