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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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信你會時時記掛著這個?!笔捑林卑渍f道,她覺得秦硯根本沒有把這些財富放在心上。 秦硯失笑:“就算我不會記掛,那咱們也不能讓別人摘了桃子,是吧?” “你說,這個世上還有哪里是我能完全放心的?別人怎么也不可能找到的地方?” 秦硯攤手,做無奈狀,來了個殺手锏,“總不能還讓姜老cao心這些吧?!?/br> “若是有一天,他知道自己辛苦隱藏的東西被一群不知所謂的陌生人拿走,還不是用在正道上,那怎么辦?” 那倒是,姜老把這些財富的下落告訴秦硯后,明顯人松快了很多的,這是卸下了身上重?fù)?dān)后的松弛。 蕭玖猶豫了。 “而且,你就不擔(dān)心,我剛找了個地方放好,轉(zhuǎn)頭就被人發(fā)現(xiàn),據(jù)為己有了?” 發(fā)生這樣的情況實在太常見了。 蕭玖自己也碰上過的,只是,后來,她拿那筆錢財買了飛機(jī)和圖紙,又超低價賣給華國,算是變相地回饋給了華國。 “就這么說定了?!闭f完,不等蕭玖反應(yīng)過來,他就走了。 蕭玖見狀,有些無奈,只能先這樣了,只是她總覺得剛剛刻意壓低聲音跟她說話的秦硯有些奇奇怪怪的。 得找個時間跟他說一下,讓他用正常的語速和語調(diào)說話才行。 秦硯:……這是溫情脈脈的循循善誘! 這年頭,想送點(diǎn)東西給人還真不容易。 蕭玖:…… 蕭玖不放心姜老,秦硯走后,她特意去姜老房間外守著。 結(jié)果,被姜老攆回了自己的房間。 “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現(xiàn)在一身輕松,沒有負(fù)擔(dān),不知道多舒坦。” “那,我陪你喝一盅?”蕭玖提議。 “不用,我想喝,就找老馮去,你去休息吧,明兒你還有事呢?!?/br> “那好吧,有事記得喊我啊。” “知道了,小管家婆?!苯闲χf道。 等蕭玖離開后,姜老回到房間,細(xì)細(xì)摩挲著指環(huán)。 真好啊,他本來就不舍得蕭玖走他的老路,如今,她可以由著自己的心意生活了。 第二天,秦硯去找汪季銘請假。 未免夜長夢多,他和蕭玖達(dá)成共識,先去趟上海,把姜老藏著的最后一批財富拿出來。 “怎么忽然要請假?”汪季銘見秦硯竟然正兒八經(jīng)過來請假,就多問了一句。 “有些私事要處理,可能需要幾天時間,還是過來跟你說一聲。”秦硯說道。 “你手上現(xiàn)在就西北三大園主的事情了吧?” “是,本來打算失竊案結(jié)案后就去查的,現(xiàn)在要耽擱幾天了?!?/br> “嗯,這樣,這件案子,我親自跟,等你回來了再交給你?!?/br> “多謝。” 秦硯離開后,汪季銘就找到三大園主的資料,再次仔細(xì)看了起來。 秦硯接上蕭玖,直接開車去上海。 國際飯店,約瑟夫夫妻倆已經(jīng)把摔碎的玉牌拼好了。 “你就想用這個把人引出來?蠢貨!”約瑟夫摔了手上的杯子,怒斥。 “那你說怎么辦?” “去把經(jīng)理叫來,問他知不知道這玉牌的來歷?!?/br> 孟卓遠(yuǎn)很快過來了,他神煩這倆外國夫妻。 “抱歉,兩位,我也看不出這玉牌的來歷?!?/br> “不是說,華國的玉牌都很有底蘊(yùn),很多玉牌都是有家族徽記的嗎?” “你看這個是不是徽記?”約瑟夫指著被拼好的玉牌問道。 孟卓遠(yuǎn)搖頭:“不確定,這應(yīng)該是一種花的圖案,雕刻得很精細(xì),但上面缺了一小塊,我一時也認(rèn)不出來是什么花?!?/br> “你沒騙我們?”凱瑟琳說道。 “沒有,你們是我們飯店的貴賓,我肯定知無不言的?!?/br> “那你知不知道,誰能認(rèn)出這玉牌的來歷?” “這……” “快說。” “從前當(dāng)鋪的掌柜,一眼就能看出來歷,但,如今,咱們京城已經(jīng)沒有這樣的當(dāng)鋪了?!?/br> “哪里能找到他們?” “呃,我所知道的就一個,前門大街掃廁所的那位,從前就是當(dāng)鋪的大掌柜?!?/br> “你沒騙人?” “怎么會?” 他的確沒有騙人,只是那位掌柜會不會騙人,他就不知道了。 約瑟夫夫妻打發(fā)了孟卓遠(yuǎn)后,就小心翼翼拿著拼好的玉牌,去找那位掌柜去了。 他們已經(jīng)深刻體會什么是世事難料了,再不像從前那樣,先享受夠了,再去完成任務(wù),而是決定先去把這該死的任務(wù)做了,再好好在華國享受一番。 在他們看來,完成任務(wù)超級簡單。 在他們一知半解的對華國文化的了解中,這種玉牌,玉佩都是有著故事和底蘊(yùn)的,他們只要找到玉牌的來處,就能根據(jù)玉牌找到任務(wù)對象。 或者用玉牌的消息把他們要?dú)⒌娜艘鰜?,華國講究傳承,這樣有意義的東西,他們就是拼了命也會想要拿回去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倆外國人沒有分析錯。 甚至,如果朱雀令在他們手中的消息被衛(wèi)幼寧知道,她的確會想方設(shè)法想要拿回來的。 只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信息偏差,讓他們有了這樣根深蒂固的認(rèn)知。 事實上,不是所有的玉牌玉佩都有來歷的。 而現(xiàn)在,秦硯隨意在晚市買的玉,卻成了他們完成任務(wù)的關(guān)鍵。 若這事讓蕭玖知道了,估計又能多炫一碗飯了。 下班后,孟卓遠(yuǎn)又去了五進(jìn)大院。 “你怎么又來了?”封思道還是坐在堂屋的主座上,手里還是那兩個玉核桃。 時光好像在他身上停止了流動,除了他一天老過一天。 “是關(guān)于那對外國夫妻的事情,他們想用玉牌找人?!?/br> “不是說摔碎了嗎?” “拼起來了?!?/br> “真有耐心?!?/br> “我仔細(xì)看了那塊玉牌,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封思道就看著他:“這么淺顯的事情,你也來問我?” “總要問過您,心里才會安一些。” “我還能給你拿多久的主意?你總要自己立起來。” 孟卓遠(yuǎn)就笑道:“您是知道我的,我沒有那個能力,您還得再辛苦一陣。” 封思道沒理這話:“他們能想法子摔了玉牌,自然極有可能換了玉牌?!?/br> “這外國夫妻也不是傻子吧。” “這事能做的手腳地方多了,找個老師傅雕塊玉牌需要多少時間?” “即使沒有換玉牌,玉牌碎了,缺幾塊關(guān)鍵的小碎塊,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是,就是因為那雕刻的花少了一點(diǎn),我沒有認(rèn)出是什么花?!?/br> “我給那對外國人介紹了從前進(jìn)寶當(dāng)鋪的大掌柜,現(xiàn)在前門大街掃廁所那個,讓他們?nèi)フ宜麊栍衽频膩須v?!?/br> “嗯,你走吧,我知道了。”封思道聽到這里,就沒有興趣聽下去了,揮手讓人離開。 約瑟夫夫妻找到了正在掏糞的老白,他們?nèi)讨粑叮荒槕岩傻貑枺骸澳闶钱?dāng)鋪的大掌柜?” 看著不像啊。 老白見進(jìn)來倆外國佬,本來是不準(zhǔn)備搭理的,聽他們這么問,渾濁的眼珠一轉(zhuǎn):“怎么?又是哪個小崽子亂傳我的名聲?” “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奔s瑟夫說道。 “這恐怕……”他做了個搓手指的動作,“我這上班呢,不能離開,離開,會扣工資的?!?/br> 凱瑟琳實在是受不了這兒的味道,扔了一張大團(tuán)結(jié)過去:“快點(diǎn),不然,我們找別人了,還有,去把自己弄干凈點(diǎn),我們在前面的公園等你?!?/br> 老白迅速撿起錢,露出從前坑人時的專屬“老實人”笑容:“您二位等我的,我很快就過去。” 老白怕這難得的財運(yùn)飛了,很快收拾好自己,就找到了公園里的約瑟夫夫妻。 接過約瑟夫手里已經(jīng)碎得沒樣子的拼接玉牌,他仔細(xì)觀察了一下,這就一普通玉牌,雖然花形上缺了一小塊,但這就是素馨無疑。 玉質(zhì)和雕工倒是不錯,但這個花嘛,就沒有什么好講究的了,太普通了。 老白這人吧,損是損了點(diǎn),但眼力是極刁鉆的,不然也坐不上大掌柜的位子。 他不動聲色地觀察了這倆外國佬的臉色,又露出了招牌“老實人”笑容:“這東西應(yīng)該有些來歷?!?/br> 見對方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老白的心定了定,繼續(xù)說道:“只是,我怕說錯了,誤導(dǎo)了你們?!?/br> “咱華國歷史悠久,傳承下來的東西也多,您看,這玉牌,它畢竟不完整,萬一,我要是說錯了,這不是耽誤您二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