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6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我那溫柔強(qiáng)大又短命的丈夫、穿成外室文里的反派正室、獸世(高h(yuǎn))這世界是個巨大的XP收集器、首富的紙片戀人、折青梅記、婚后寵愛、首輔追妻錄、[雙性]一步到胃(古代,高H,1V1)
意料之外的,庫房里空無一物。 葉華茂從一樓跟過來,“媽,你在找南傾嗎?南傾最近這段時間都不住家里?!?/br> “不住家里?那她能住到哪里去?除了我們?nèi)~家收留這個野丫頭,她還有哪里能去?”王秋香拔高了聲音。 葉華茂一向孝順,此刻臉上堆著笑,“媽,南傾雖然不住在家里,但是今天卻答應(yīng)過會回葉家來吃飯的,我們耐心等等就好了?!?/br> 這也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葉南傾這段時間一直冷言冷語,對葉家所有人態(tài)度惡劣,但現(xiàn)在總算讓他看到了一點希望。 他想著唯一的可能就是葉南傾心里還記掛著爺爺奶奶。 看在爺爺奶奶的面子上,她說不定能重新回到葉家好好生活。 屆時,葉南傾的東西就都還不是成了他葉家的? 王秋香挎著臉,不耐煩地瞥了一眼這個又臟又臭的庫房,轉(zhuǎn)身往樓上走。 來到餐廳,王秋香拉開椅子就坐下。 “不用等葉南傾,我們先吃。” 那個野丫頭又不是她葉家的人。 一大幫子人等著她一個人吃飯? 像什么話? 可別把她的親孫女給餓壞了。 王秋香立刻就給葉安雅夾菜,語氣寵溺慈愛,“安雅,這是你的喜歡的魚丸……” 可下一秒,葉華茂無奈的聲音響起: “媽,不是說好了等南傾回來一起吃飯嗎?你怎么這就開始動筷子了?” 到時候葉南傾看見了,又要說他們沒把她當(dāng)一家人了! 王秋香臉一冷,將筷子重重地摔在桌上。 其中一只彈落在地上,沾了灰。 “葉華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你親媽,我還是這個家的長輩!你讓我一個長輩等一個下人回來吃飯,這像話嗎?” “下人”兩個字被咬得極重,卻也是習(xí)慣性的脫口而出。 葉建勛擺著一張故作威嚴(yán)的臉,已經(jīng)開始就著開胃菜喝酒了。 “等什么等?聽你媽的,我們先吃?!?/br> “是啊!兒子,你現(xiàn)在不同往日了,你是九州礦業(yè)的董事長,是云城有名的大人物,你更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怎么能看一個野丫頭的臉色?”王秋香皺著眉頭。 葉華茂抿著唇,一言不發(fā),臉色沉冷。 他去找公司的法務(wù)就九州礦業(yè)的法人歸屬權(quán)一事商量過了。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公司的法務(wù),是葉南傾的人。 還為葉南傾馬首是瞻…… 第85章顧肆寒,你是我的救贖。 當(dāng)初葉南傾的父親將九州礦業(yè)轉(zhuǎn)給他的時候,協(xié)議上明確規(guī)定。 他不得擅自開除公司關(guān)鍵崗位的那些高管。 且不能對他們做出職位調(diào)動的行為。 他現(xiàn)在才終于明白。 這些人都不可能為他所用。 他們都是從九年前開始就做好準(zhǔn)備為葉南傾鋪路的人,是葉南傾父親留下的心腹! 王秋香對這一切渾然不知,還在美滋滋地說: “兒子啊,這次我出去旅游,你猜我遇到了誰?就以前跟我們一個村的陳富貴的老婆?!?/br> “以前陳家不是狗眼看人低嗎?說你爸爸沒出息,那天見了我,知道你現(xiàn)在是九州礦業(yè)的大老板,對我的態(tài)度那可是天差地別!” “兒子啊,你可真出息,真的沒有再讓我跟你爸爸過苦日子了?!?/br> 王秋香拿著傭人遞過來的新筷子,又夾了一只大雞腿到葉華茂碗里,“我就知道,我兒子不會差?!?/br> “……” 葉華茂低著頭,盯著碗里熱騰騰的大雞腿,完全沒有胃口。 他知道,他馬上就不是九州礦業(yè)的大老板了。 只要葉南傾一句話。 想到這里,泛著青黑色的眼底滿是疲憊,心里像是長了毛一樣煩躁。 葉華茂怒火中燒,推開眼前的碗筷,“我都說了,等葉南傾回來再動筷子!怎么就是不聽?” 一聲怒吼,將在場的人都震懾了。 空氣安靜了一瞬。 王秋香眼底滿是不可置信,伸出穿金戴銀的手指著葉華茂,尖銳地喊: “你是不是糊涂了?為了一個外人跟我叫板?這都過去多久了,怎么?葉南傾不來,你還真要一直等?” 而此時,葉家人口中一口一個的“外人”,葉南傾,就坐在開往葉家的車上。 她盯著身邊男人輪廓分明的五官,長而微卷的睫毛顫了顫。 “肆寒,你知道嗎?我在葉家的歸屬,只有一間小小的庫房?!?/br> “那是整個葉家最狹小的角落,無人問津。” “葉家的傭人都有自己干凈獨立的房間,可我沒有?!?/br> “但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我知道我不是葉家親生的,只要不用流落街頭,我都覺得很幸運?!?/br> “……” 一字一句落入他的耳朵。 她還沒說完,可男人挺拔的身子,微微顫動。 “庫房?”他的語氣,帶著強(qiáng)烈的不可置信。 以及風(fēng)雨欲來的狂怒。 目光觸及她受過傷的腿,“他們不知道你的腿,受不了陰冷潮濕?” 葉南傾強(qiáng)撐著笑了笑,聲音有些苦澀,“沒人在乎我受過的傷,我死了,她們更高興?!?/br> 所以當(dāng)我知道,有人為了我不顧一切的時候。 那他就是我的救贖。 顧肆寒,你是我的救贖。 可我到死才知道。 眼睛忽然重得抬不起來,視線變得迷迷蒙蒙,水汽氤氳。 下一秒,模糊的視線中,一張臉漸漸清晰。 顧肆寒擁她入懷,寬厚溫暖的肩膀像是避風(fēng)港,久違的味道像是安神的藥。 她理所當(dāng)然地在顧肆寒的胸口衣襟上,擦干凈了眼淚。 她哭,不是為了葉家那一群不值得的人。 而是心疼上一世遍體鱗傷的他。 可她不知道,擁她入懷的人,也在心疼她,疼得心臟抽搐。 此刻男人一雙清冷的黑眸中,滿是懊悔。 要是他態(tài)度強(qiáng)硬一點,早點帶她離開葉家。 是不是她受的苦就能少一點點? “以后我會待你百倍好,不讓你再受一丁點苦。只要你……只要你不離開我身邊?!?/br> 顧肆寒低頭凝視少女白皙安靜的側(cè)顏,油然生出愿意為了她做任何事情的念想。 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能聽話的,一直呆在他身邊。 可下一秒,他聽見少女語氣輕快地說:“除了和你在一起,我哪里也不去。” 男人眼前一亮,嘴角不自禁地微微揚起。 “肆寒,我們今天處理完……” 下一秒,那擁著她的力道更深,像是要把她揉進(jìn)身體里面和血液融為一體。 鼻尖縈繞的,全是男人沉重的鼻息。 他的唇角,幾乎就在她嘴邊。 這突然的動作,讓葉南傾呼吸加重。 尤其握在她腰間的大手,更是灼熱有力。 “我……我……”葉南傾驚慌的眼底滿是無措。 上輩子,顧肆寒對她,該做的都做過了。 但大多數(shù)情況是她把他氣急了,他帶著一股腦的怒意懲罰她。 可是現(xiàn)在的顧肆寒,和以前明顯不一樣了,變得收斂溫柔了許多。 顧肆寒低頭凝視著她的唇角,眼神灼灼,噴灑出來的呼吸聲,一次比一次沉重。 惹得葉南傾臉頰通紅,腦子一片熱。 “傾傾,我可以嗎?”顧肆寒聲音嘶啞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