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年代文作精原配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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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菜地時,朱茱莫名想笑,“感覺我們好像很慘似的?!?/br> 去吃喜酒,卻被人家新郎官瞧不起?;貋砗鬄榱瞬蛔尷夏赣H多想,不得不撒謊。最后又因為餓,做賊似的出來覓食。 陳青崖卻問她:“你羨慕嗎?” “羨慕什么?” “婚禮?!?/br> “他們的?” 他輕輕應(yīng)了聲。 朱茱站定腳步,望著他的眼睛,十分肯定地告訴他:“我不羨慕。我覺得我們結(jié)婚時的一切,都挺好的?!背藙傞_始朱奶奶為難他那段。 結(jié)婚前,他們是有商量過要不要擺酒,朱茱沒什么興趣。因為她上輩子的親人又不在這,黃芩和朱楊也不過去吃,就和他明說了不想辦。 他也無所謂,以她的意愿為主。 誰知道陳茹不同意,說必須辦酒席。一起商量后,他們一同決定叫承辦酒席的人來家里搞。 倒不是真為了省錢,而是去看過、對比下來,發(fā)現(xiàn)這樣子性價比更高。 餐館的環(huán)境好,飯菜做得也漂亮,但味道和價錢不對等。反而是那些承包酒席的,算是物美價廉。 在今天之前,陳青崖也覺得他們的婚禮挺好的,雖然簡單,但該有的都有。 可賈波波的話讓他覺得,當初他們是不是太精打細算,導致她不體面了。 “以后要是有機會……”陳青崖說著停了下來。 口頭上的承諾,還是不說的好。萬一沒做到,那就是嘴上說得好聽而已,還會惹她一直惦記著。還不如能做到了,就直接履行。 朱茱疑惑:“以后什么?” 陳青崖:“沒了。” 朱茱:? 朱茱幽幽地說:“哪有人說話說一半啊?!彼齽倓偙憩F(xiàn)得那么溫柔體貼,他就沒有一句甜言蜜語嗎? “嗯?!?/br> “……” 朱茱沒法忍他的敷衍,抽了他胳膊兩下。 他并不反抗。 倆人摘了最新鮮、最嫩的蔬菜回去,熊子已經(jīng)把飯下去煮了。他翻出家中險些被遺忘的老臘rou,給了陳青崖,而后指向廚房:“刀給你磨好了?!?/br> 朱茱:“加油!” 陳青崖:………… 半個小時后,他們吃上飯。飯菜自然跟賈波波婚宴上的沒法比,但吃得自在、吃得安心。 朱茱眼睛控制著不往一旁的桌子上瞄,小聲問:“你家里放這么多蛇酒不嚇人嗎?” 熊子吞下嘴里的飯,“還好吧,只要沒出來咬我?!彼终f:“你要哪個?我送你,女人喝了補血,男人喝了壯陽!”嘴巴太快,把平時的叫賣語錄都給說了。 朱茱、陳青崖:………… 說都說了,熊子索性放開,揶揄道:“干嘛不說話?真有這個需要???” 朱茱木著臉:“謝謝,我們不需要,你留著自己用?!?/br> 熊子忽地忸怩:“我覺得我也不用喝吧?!?/br> “…………” 為避免話題的走向越來越奇怪,陳青崖開口:“你近日沒外出干活?” 熊子:“過兩天就得去了,趕在咱們南方的蛇冬眠前,再捕幾次?!?/br> 朱茱好奇:“去的地方遠嗎?” “有近有遠。這次在附近,就是朱家村那邊的山?!?/br> “那是我們村呢。我聽老人說,山里很多蛇的。” 熊子:“那不正好,我就靠這個掙錢!” 陳青崖:“該帶的工具別省事,跟緊大隊伍?!?/br> 熊子撓了撓腦袋,“知道,我還沒娶老婆生孩子呢,惜命得很。” 吃完飯,沒幫忙煮飯的朱茱把幾個碗收拾了,回來時聽到陳青崖跟熊子說什么“我這邊的你不用急”。 回家后,朱茱隨口問起。 “你跟熊子說什么不用急?” 陳青崖怔了下,“你聽到了?” “我不能聽嗎?”她催促:“快說!” “……也沒什么。就是當年熊子急需用錢時,我借了他一些?!?/br> 朱茱不信。如果只是一些,他干嘛這么遮遮掩掩。 她說:“熊子人不錯,我又沒說你不能借錢,何況是我們結(jié)婚前的事了。你干嘛一副我很小氣的樣子?” “沒有?!标惽嘌抡f:“媽也不知道?!?/br> 朱茱又問:“熊子不是賺挺多嗎?以前欠的債還沒還清?。俊?/br> “別人的基本還清了。” “那他之前還給咱們那么大的紅包!敗家!”朱茱說他:“熊子這么困難,你不應(yīng)該收他的?!?/br> 陳青崖解釋:“沒想收來著,他硬給?!?/br> 他們結(jié)婚沒有收任何禮金,熊子當時在外地沒來不清楚,后面知道了還是要給。 朱茱說:“以后他結(jié)婚,咱們一定要還給他?!?/br> “好?!?/br> 傍晚,陳茹從外面回來時一臉不悅。 “真是什么人都有!” 在喂雞鴨的朱茱問道:“咋了?” 陳茹氣憤說:“咱們的菜被人偷了!還那么識貨,老的一點不碰,光摘剛長出來的!” 朱茱瞬間繃緊臉皮,不敢吭聲。 正好從廁所出來的陳青崖:………… * “朱茱你昨天怎么請假了?” 來廠里上班時,關(guān)系比較好的女同事問她。 朱茱這會慶幸前兩天請假,沒往外說要去吃喜酒,不然現(xiàn)在他們問她吃的怎么樣、新郎新娘什么的,她還真不知道怎么說。 她隨便找了個借口:“最近換季,有點著涼了,所以在家里休息一天?!?/br> 他們南方的天氣四季不是很分明,每當換季,體質(zhì)一般的很容易中招?,F(xiàn)在正處于秋冬之際,天氣確實不是很穩(wěn)定。 同事便又問她今天怎么樣。 朱茱一邊應(yīng)著,拿起桌上的搪瓷杯打算去洗一洗。只是剛拿起來,明明是空杯子,重量卻有點不對勁,很細微,她還是察覺了。 朱茱掀開蓋子,下一刻整個水杯被她狠狠摔到地上。 哐當—— 周圍的同事被嚇到,紛紛望了過來。 而朱茱第一時間看的王新業(yè)的方向。 他就看著她這邊,撞上她的視線,他眼神漂移了一下,又大膽而直白地對上來,一雙因為瘦而凹陷的眼里有無法掩飾的惡劣。 “怎么了?!”別人問朱茱,同時看向地上。 只見印著“囍”字的搪瓷杯口淌出一些白色的不明液體。因為過于事實荒誕,一時間很多人沒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 在里面喝茶的老板被動靜引了出來,“干嘛了?發(fā)什么事了?”話音落下,看到地上的情況,奇怪道:“那是什——”又猛然頓住。 像那種東西,又覺得不可能,主要是不敢信廠里居然有這種大變態(tài)??! 看把所有人都吸引來了,朱茱才大聲說:“也不知道誰跟我有仇,趁我不在毀我水杯!就是,有功夫毀我的杯子,不如去花點錢買壯陽藥好嗎?嘖嘖,你們看跟水似的。” 她臉上看不出一絲膽怯,也沒有羞恥感,甚至連憤怒都很少,全是輕蔑的譏諷。 她一個女孩子家的都這么鎮(zhèn)定,大家瞬間也沒那么震驚了。 有個不嫌惡心、什么熱鬧都敢湊的男同事上去看了,拍手大笑:“我家鴨子搞出來的都比這質(zhì)量好!誰那么虛???!” 哄笑聲四起。唯獨王新業(yè)怎么也笑不起來,卻不得不跟著扯開嘴角。 老板無奈:“好了好了,誰來打掃干凈?” 沒有人答應(yīng)他。 雖然大家因為當事人朱茱的不屑一顧,也不那么吃驚了,可這玩意是別人的誰不嫌臟啊,怎么還去碰。 最后,是老板自己動手處理了。 隨即他把朱茱叫去他辦公室,問什么情況。 朱茱不管有沒有證據(jù),直接就說是王新業(yè),并把兩人之間的明爭暗斗說了。 老板:“你看到他做了?” 朱茱無語:“我要是看到了,我當場把他抓住不是更好?除了他沒別人了,廠里只有他看我不順眼?!?/br> 老板頭疼地摸了摸他謝頂?shù)哪X袋。 他是信她說的,畢竟他認識王新業(yè)很久了,也多少知道他們不對付。就是沒想到王新業(yè)性情古怪之外,居然還這么惡心。 朱茱:“這件事你要怎么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