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絕色美人玩轉(zhuǎn)香江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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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卉聽到林見泉的名字,看向不遠處。 綠草如茵的馬場盡頭,有一棟白色小樓,那就是培訓(xùn)房,林見泉就在那里接受培訓(xùn)。 那培訓(xùn)一定很苦,是要讓這些小小少年挑戰(zhàn)自己身體和精神的極限,那一定是常人不能忍受的。 她現(xiàn)在入了葉家,幾千港幣已經(jīng)不是什么大問題了,要幫襯他很容易,只要一句話,胡經(jīng)理肯定立即給他安排一個舒服一些的工作,他再也不用受苦了,可以像普通人一樣享受平靜安詳?shù)纳睢?/br> 但是那又怎么樣? 她不是什么救世主,解救不了別人的人生。 她知道他也有他的驕傲。 她笑著道:“不用了,讓他專心訓(xùn)練就是了,我應(yīng)該很快就能看到他出現(xiàn)在班際賽的時賽場上吧?” 胡經(jīng)理頓時明白了葉天卉的意思,笑道:“那是自然,再過一周,林見泉便將在班際賽上初試鋒芒?!?/br> 跑馬地是公開賽的賽場,平日的班際賽也會在這里舉行,所以這里登記著香江各大馬場馬匹的成績資料。 葉老爺子帶著專家團成員并底下兒孫們,過去跑馬地后,葉家二代的幾位,包括葉立軒葉立軫已經(jīng)等在這里了。 今天葉老爺子一早就吩咐了,要開一個簡單的家庭賽馬會議,全部都要參加。 葉立軫見到眾人過來,立即迎了過來,陪著過去會議室,笑著道:“爹地,我聽到消息了,黑玫瑰表現(xiàn)非常好,實在是沒想到,黑玫瑰懷孕了表現(xiàn)還是這么好?!?/br> 葉老爺子頷首:“本來我們的專家團隊和馬場工作人員都拿不準(zhǔn)主意,大家從專業(yè)角度建議不啟用黑玫瑰,也都不看好黑玫瑰,結(jié)果只有天卉覺得黑玫瑰可以,天卉眼光真是好,事實正如她所料,黑玫瑰勇奪頭名!” 提起這個,他還是有些激動:“名馬就是名馬,無論什么情況下,都是馬中佼佼者!黑玫瑰在賽場的表現(xiàn)實在是振奮人心,回頭你們都該看看,這才是名馬!” 葉立軫聽著自然連連點頭:“賽場都有錄像,我們回頭看看錄像帶子,欣賞下。” 葉老爺子嘆:“我平時總覺得自己老了,年紀(jì)大了,但是看了黑玫瑰——” 他哈哈一笑:“我覺得自己可以再活五百年!” 老爺子這么說,自然惹得在場眾人全都笑起來,也有其它子女紛紛開始說起奉承話,場面熱鬧。 葉老爺子:“走吧,我們過去看看最近的班際賽安排?!?/br> 他這么一說,大家自然都明白,這是要讓葉天卉挑了。 眾人面面相覷間,神情多少有些異樣。 有人是不服氣,但是還沒機會提出異議,有人是無法理解,有人純粹是不舒服。 畢竟葉家這么多人,各房之間利益爭奪,誰都想爭一個頭份。 葉天卉只是一個孫輩,且才剛進了葉家門,如今竟然直接能有這樣的機會,怎么看怎么都是老爺子對她太過偏愛了。 誰心里能真正服氣呢? 葉老爺子自然看出在場眾人的心思,他呵呵笑著道:“黑玫瑰懷孕了,我看那些專業(yè)醫(yī)生沒一個看出來的,但是我們天卉就看出來了,黑玫瑰哪怕懷孕了,它的潛力也是遠超尋常馬匹,但是專家們或者說可以或者說不可以,只有我們天卉說,讓黑玫瑰自己選吧?!?/br> 他說到這里,收斂了笑,視線掃過在場眾人。 經(jīng)歷過多少世事的老人,視線中的銳利已經(jīng)圓潤,被平和睿智包住,讓在場所有的葉家人感覺到了來自老人的威嚴(yán),但又不會太有壓迫感。 葉老爺子:“我認(rèn)為,天卉在賽馬方面還是有些天分的,你們覺得呢?” 他都這么說了,在場誰敢說不是,自然只能點頭稱是。 葉老爺子:“在我們家族內(nèi)部,我一向認(rèn)為凡事應(yīng)該任人唯賢,雖說天卉比較年輕,但是目前來看她確實擁有賽馬方面的天賦和能力,而接下來的公開賽對我們?nèi)~家沙田地區(qū)的發(fā)展至關(guān)重要,我想大家也都了解到情況了?!?/br> 眾人聽著,微低首,都有些不太想表態(tài),多少是不太服氣的。 這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率先道:“爺爺話的自然是有道理,我們做晚輩的只有聽著的份?!?/br> 葉天卉看過去,說這話的是葉文慵,他是葉家長孫,也是葉立軫的長子。 他這一開口,其它人也都紛紛點頭贊同,自然沒人敢反對什么。 其實想想,按照老爺子的意思,那時候要一口氣三次全部押中頭名,這并不容易。 要知道若是早些年,賽馬場還可能人為cao控賽馬數(shù)據(jù)以牟取暴利,但是前些年官方對賽馬行業(yè)嚴(yán)格整頓,制定了行業(yè)規(guī)范,如今這賽馬場是按照□□抽成法,無論哪匹馬獲勝,賽馬會都能抽成,所以賽馬會的盈利和賽馬結(jié)果本身無關(guān),這樣賽馬會就失去了cao控賽馬結(jié)果的動力,加上賽馬委員會的強力干預(yù),可以說如今香江的賽馬是最公平公正的,萬萬沒有半點黑幕的。 又因為現(xiàn)在電視直播節(jié)目發(fā)展得快,不要說公開賽,就連班際賽都可以通過錄像視頻看到影像資料,或者甚至能看到電視直播,這種情況下,誰還敢人為干涉呢。 所以如今賽馬的結(jié)果可以說是不可預(yù)測的,任何人都不可能一口篤定哪匹馬一定獲勝。 要知道知名騎師柯志明憑著百分之四十的勝率已經(jīng)封神了,連柯志明都不能保證一定能贏,那誰又能一定保證呢。 在這種情況下,葉天卉一個小小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一口氣押中三次班際賽的冠軍呢? 大家想通了這個,也就樂得做一個順手人情,點頭表示同意。 葉老爺子見眾人再無異議,便看向一旁的電子屏幕,黑色屏幕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綠色的字跡,那是如今世界最先進的信息顯示系統(tǒng),上面有接下來班際賽的排程信息。 對葉天卉道:“現(xiàn)在,你選一場班際賽吧。” 葉天卉:“我已經(jīng)看好了,事不宜遲,我就選明天上午十點的班際賽吧。” 明天上午十點? 葉老爺子當(dāng)即命人調(diào)出了這次班際賽的資料,大家快速瀏覽著,卻見這是一次五班馬的比賽,一共有九匹馬參加比賽。 葉文茵從旁看著,眼睛掃過這些馬的資料,不免疑惑。 這實在是一次平淡無奇的比賽,五班馬的比賽沒什么精彩的看頭,也沒有人會特別關(guān)注一次五班馬班際賽。 但是葉天卉為什么要選擇這一次班際賽,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她抬起眼,看向一旁的葉立軫,葉立軫卻皺著眉,正盯著屏幕上的綠色數(shù)字看,顯然他也不懂。 就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葉天卉道:“我選七號馬?!?/br> 大家看過去,這七號馬只有一個英文名字,叫l(wèi)ife legend,是一匹兩歲的小公馬,這是這匹小公馬的首戰(zhàn)。 大家看到這個紛紛皺眉。 要知道第一次參加班際賽的小馬往往因為經(jīng)驗不足等原因并不能取得很好的成績,這也是為什么一般有經(jīng)驗的成年馬要給三歲以下的新馬讓磅,但是即使讓磅,這種兩歲小公馬首站依然存在很大不確定性。 也許成績不錯,但要想跑頭馬卻是很難。 如今葉天卉竟然選擇一匹首戰(zhàn)的小馬,她能贏得賭注的概率不是沒有,只是非常的小。 而就她這種選擇風(fēng)格,能一口氣押中三次班際賽的頭馬,那更是難上加難。 葉老爺子顯然也是意外,看著葉天卉:“你確定嗎?” 葉天卉:“確定,我就選這個life legend,人生的傳奇,這個名字就是一個好兆頭?!?/br> 名字是一個好兆頭…… 眾人心中暗暗無語,一旁馬務(wù)助理更是無話可說,哪匹馬的名字不是一個好兆頭呢! 這種話能信嗎? 葉老爺子卻點頭道:“好,你選定了就可以,明天這匹馬將參加班際賽,如果它能奪得頭馬,那你可以再繼續(xù)押下一次的班際賽了。” 葉天卉:“好?!?/br> 旁邊馬務(wù)助理看著這情景,越發(fā)好笑,但他到底沒說什么。 坐在一旁角落的葉文茵聽此,唇角微微彎起,不過很快壓平。 她的視線不著痕跡地看向旁邊的葉立軫。 葉立軫微頷首,神情也流露出一絲釋然的放松。 葉家的沙田以及賽馬都是由他一手把控的,他并不想將賽馬事業(yè)拱手于人,讓出了賽馬,將來沙田大開發(fā),他就可能失去沙田開發(fā)的控制權(quán)。 葉立軒這個女兒雖說是大陸來的,乍看沒什么見識,但虛虛假假的,實在是讓人看不透,而她在馬匹方面的屢次爆冷門,更是讓老爺子刮目相看,也讓他開始感到一絲危機。 他心里明白,老爺子前大半輩子都處于大陸民國的傳統(tǒng)家族觀念熏陶中,他骨子里很保守,很重視嫡庶,要不是葉立軒醉心于科研,只怕葉立軒會在家族企業(yè)中占據(jù)一定的分量,自己將岌岌可危。 可如今葉天卉一出現(xiàn),便贏得了老爺子的喜歡。 老爺子明著繼續(xù)扶持葉文茵,甚至給葉天卉設(shè)置了一些障礙,但其實是明踩實捧,只要葉天卉稍微有個出挑之處可以壓下眾人異議,便將她直接往上抬。 所以葉立軫其實心里多少有些忐忑的。 但是現(xiàn)在,看著葉天卉的這選擇,總算放心了。 看來他們到底是太高看這葉天卉了,或者這大陸來的丫頭片子太自以為是,太過輕敵。 也許她懂馬,但是顯然她并不懂賽馬。 葉立軫收回視線,神情間很是松弛,葉文茵也收回目光,微垂下眼睛,隨意地這么翻著面前的資料,仿佛并不在意的樣子。 而就在一旁,葉立軒抬起眼,淡淡掃過葉文茵。 不過并沒說什么。 一時家庭會議結(jié)束,眾人陸續(xù)散場,葉家重量級人物簇?fù)碇~老爺子打算離開,又吩咐幾個晚輩由馬務(wù)經(jīng)理陪著,了解下接下來賽季的安排。 葉天卉另有打算,她想找馬場經(jīng)理打聽下騰云霧的情況,便先出去了。 當(dāng)下會議室中只剩下幾個晚輩,葉文敬突然想起什么來,低聲對旁邊的表妹道:“我突然想起來了,之前我陪著文茵過來馬場,就遇到過天卉?!?/br> 旁邊七堂妹一聽,頓時好奇:“是嗎?怎么碰到的?” 葉文敬便把當(dāng)時的情況大致講了講:“你們一定想不到,志鐔眼力好,一眼就認(rèn)出她是內(nèi)地妹,當(dāng)時文茵更是好心腸,還送她一盒點心吃!” 大家好奇,問起來,葉文茵其實不太想提。 她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隱隱懷疑葉天卉了,她是想把葉天卉趕走的,可她當(dāng)時到底是怯懦,太過心軟,沒能下起狠手,當(dāng)然了也存著一絲僥幸。 如今葉天卉入了葉家,就連葉立軫都開始忌憚了,一切都悔之晚矣。 早知如今,她就該早早地向葉立軫求助,讓他對葉天卉下狠手,怎么不能把一個葉天卉給趕出去香江! 可誰知道幾個家中同輩都好奇起來,問這問那的,葉文茵覺得無趣,便要起身。 但她剛要起身,就見一個人走過來。 是葉立軒。 葉文茵微詫異,臉色瞬間變了。 葉立軒看著她,眼神發(fā)涼。 葉文茵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喃喃地喊了聲:“爹地……” 一時卻是不知道說什么,無從辯解。 其它人也都是微驚,本來大家只是說一些八卦,誰曾想被葉立軒聽到,葉家很傳統(tǒng),輩分之間規(guī)矩很嚴(yán),眾晚輩想起剛才自己說的正是人家女兒,難免有些心虛,一時全都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