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絕色美人玩轉(zhuǎn)香江 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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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和葉天卉猜得差不多,果然是和當(dāng)年姑母夫家的困境有關(guān)系,老爺子拒絕了這個女兒的幫助,當(dāng)時是葉立軒私底下伸出援手。 葉立軒也提起葉漪白夫婦的種種,講起他們幾次分離最后終究有緣得見,成就一對佳偶。 葉天卉聽著意外,倒是問了許多,關(guān)于兩個人的愛情,如何青梅竹馬,如何兩岸分離,當(dāng)時又有什么周折,最后終究在一起了。 聽了這么半晌,她不免感慨:“這也算是有情人忠誠眷屬,這就是愛情吧?!?/br> 葉立軒:“算是吧?!?/br> 葉天卉好奇:“那你和我媽呢,你們又有什么故事嗎?” 葉立軒想了想:“好像沒什么特別的,就順理成章在一起,之后順理成章有了你,再之后,一念之差,從此生死別離。” 葉天卉便不說話了。 她望著窗外,夜空之下,那是璀璨耀眼的大香江,高樓聳立燈火通明,這是人類發(fā)展了千年之后的現(xiàn)代文明,誰曾想,就在這萬丈紅塵聲色犬馬中,她聽到他那么喊自己一聲卉卉。 這時候也會想起那一夜,她艱難地游在怒海之中,當(dāng)一個浪頭打來時她聽到的那個聲音。 是他嗎? 葉立軒握住方向盤:“走,回家了?!?/br> 葉天卉卻側(cè)首看過去,笑望著葉立軒:“爹地,我突然想做一件事?!?/br> 葉立軒聽著女兒的聲音,覺得有些異樣:“嗯?” 葉天卉:“你陪我好不好?” 葉立軒聽她那語氣,便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什么?” 葉天卉笑看著他,道:“我想喝酒?!?/br> ************ 葉立軒當(dāng)然并不愿意讓葉天卉喝酒,他也不想陪她喝酒。 然而他拗不過葉天卉。 當(dāng)他想拒絕葉天卉的時候,葉天卉只需要說一句話“那就給顧時璋打電話,讓他來陪我好了”。 這話一出,葉立軒還能怎么辦,上刀山下火海也只能認了。 于是,他便陪著女兒來到了這里。 斑駁陸離的老樓挨挨擠擠地立在街道兩旁,仿佛要把街道淹沒,而就在這么狹窄逼仄的地方,那老樓外墻依然伸展出五花八門的鐵架子,鐵架子上安放著各式招牌。 五顏六色的霓虹燈管,有桑拿,有酒吧,有夜總會,各種顏色一起綻放,粵語的靡靡之音自各家流淌出來,形成了嘈雜繁華的背景音。 走在這里,不需要其它,就能想像一些畫面。 葉天卉拉著葉立軒研究了好一番,最后走入了一處霓虹閃爍的酒吧。 一進去后,卻見里面實在是光怪陸離,勁爆的音樂響著,有人在瘋狂地跳迪斯科。 葉天卉嘆:“哇!這么有意思!” 大開眼界呢! 葉立軒卻是頓時皺眉:“太亂了。” 他是富貴人家蘊養(yǎng)出的翩翩佳公子,自然看不得這些。 然而葉天卉卻覺得有趣:“我覺得人活在世,該經(jīng)歷的都得經(jīng)歷,該見識的都得見識,走走走我們進去看看。” 葉立軒壓低聲音:“這里面不是什么好人。” 在他看來,這就是聲色犬馬,龍蛇混雜。 葉天卉:“爹地,不用擔(dān)心,誰敢欺負你,我一定不放過他們?!?/br> 葉立軒:“……” 他無奈地看了眼女兒:“行,我們找一處坐下。” 當(dāng)下葉天卉興致勃勃地找了一處坐下來,她開始要酒,那些酒名有中文也有繁體,葉天卉哪里懂這些,少不得各樣都要了嘗嘗。 葉天卉在這里要酒,葉立軒已經(jīng)過去旁邊吧臺打了一個電話。 他當(dāng)然不放心,馬上給家里保鏢打電話,派人過來一趟,畢竟這里魚龍混雜,怕萬一有什么不好,帶幾個保鏢終究放心一些。 等他一個電話打完,回來,卻見葉天卉已經(jīng)喝上了。 一口氣喝光,面不改色。 他擰眉:“你——” 葉天卉拿了一個杯子,給葉立軒倒上:“來來來,我們父女干一杯?!?/br> 葉立軒:“……我酒量不佳?!?/br> 葉天卉:“那你就舍命陪女兒嘛。” ********** 舍命陪女兒,葉立軒莫名其妙就這么喝了兩杯酒,兩杯酒下肚后,他的腦子便開始有些朦朧了。 一時想起剛才的種種,不免悲從中來。 他主動拿起一杯酒來,邊喝邊嘆:“我怎么能想到,顧時璋竟然和我女兒談戀愛!” 葉天卉也嘆:“我也沒想到呢,我有時候覺得自己就跟做夢一樣,我怎么和他談戀愛了呢,他是那種能談戀愛的人嗎?他有心嗎?他滿腦子都是帝王權(quán)謀,都是他的萬里河山,他怎么可能是談戀愛的人呢!” 葉立軒卻是滿心酸澀:“如果我不來接你,不來接你,他都不舍得放你離開!” 自己的女兒啊,自己含苞待放的女兒,怎么就被一個顧時璋啃! 葉天卉飲下一杯酒,一時也是醉眼朦朧。 她喃喃地道:“爹地,我到底在和誰談戀愛,你告訴我?” 葉立軒:“還能有誰!” 葉天卉搖頭:“可是我覺得,我在同時和兩個人談。” 葉立軒皺眉,他腦子已經(jīng)有些轉(zhuǎn)不動了:“兩個人?” 葉天卉:“一個是顧時璋,另一個是他,一個是表相的他,一個是內(nèi)里的他。” 就在今晚,她甚至覺得,隔著如今的那個顧時璋,她和那位深藏不露的帝王進行了一段跨越千年的互訴衷腸。 他叫她卉卉,他心里想著的是千年前那個踏馬平川的葉天卉。 葉立軒醉意襲來,拉著女兒的手道:“他這個人,最是城府深了,外人眼中的他和實際的他只怕是相差甚遠,確實沒錯!” 葉天卉聽著,不免惆悵:“爹地,你說哪個是真正的他?你說他到底在想什么?” 從未有一刻,葉天卉可以如此肯定,當(dāng)自己縱身一躍入深海的時候,那位生在都城的帝王聽得這消息,心里也會有惆悵和痛苦。 窮盡千年,他也一定想知道,她臨終前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永遠不要想了。 哪怕過一千年一萬年,他也得不到答案。 有些事,她知道,他也知道。 他知道她知道,但卻不會知道,她已經(jīng)知道他知道。 這一層窗戶紙是永遠不會被捅破的。 葉天卉悶悶地灌下一杯酒,之后擦了擦唇,冷笑一聲:“他休想知道,永遠都不會知道了!因為他一旦問了——” 她望著那燈紅酒綠,看著那炫目的霓虹燈,她喃喃地道:“水晶馬車就會消失,一切甜蜜美好便不復(fù)存在,而我,也永遠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br> 葉立軒開始醉言醉語:“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反正天底下好男人很多,爹地幫你再找新的……” 葉天卉不太贊同:“不不不我還是要他,我就要他!” 葉立軒愁苦:“他有什么好的!” 葉天卉聽著,卻是怔了下。 之后,她用自己已經(jīng)有些發(fā)飄的意識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最后,她終于喃喃地道:“如果他是烈火,那我就當(dāng)飛蛾,我愿意義無反顧地撲進他的火海中,看到底是他把我燒成灰燼,還是我把他熄滅!” 葉立軒怔怔地看著女兒,醉生夢死間,他也有點糊涂了。 這時候,身邊突然過來兩個人,其中一個卻是眼熟的,赫然正是葉家的保鏢阿輝。 那阿輝過來,恭敬地站在一旁:“先生?!?/br> 然而,葉立軒看到這阿輝,卻是皺眉。 之后,他仿佛陡然反應(yīng)過來,對著阿輝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br> 阿輝:??? 葉立軒抬手去推阿輝:“我不認識你,你走開!” 葉天卉也是驚訝:“爹地,是你把人家叫——” 她這話剛說完,葉立軒已經(jīng)一把將葉天卉拽起來:“我們趕緊跑吧,得趕緊跑!走,我一起跑!” 說完拽著她就跑。 葉天卉原本也是有些酒意,但她酒量好,此時腦子完全清醒了。 她看著那目瞪口呆的幾個保鏢,一時也是沒辦法,只好沖人家擺手:“沒事沒事你們先回吧?!?/br> 等跑出酒吧,卻恰好又遇到警察,原來這一代是燈紅酒綠之地,素來烏煙瘴氣,那些警察時不時要在這里走動。 葉立軒見到警察,卻是又拽著葉天卉掉頭就跑。 葉天卉:“我們在跑什么!” 葉立軒趕緊道:“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 葉天卉:“為什么,我們又沒做賊!” 葉立軒:“被他們知道,會被拍照,會被記者發(fā)現(xiàn),上報!” 葉天卉:“可剛才那是我們自家保鏢,你又是跑什么!” 葉立軒:“你爺爺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