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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靠抽卡君臨天下[基建] 第148節(jié)

    聽說這些和尚都是去年被皇帝勒令從佛寺還俗的僧侶,從京州各地到京城,經(jīng)過層層篩選,兢兢業(yè)業(yè)給學(xué)生授課識字,最后成功依靠當(dāng)掃盲先生洗刷身上“罪孽”的,有足足上萬名。

    這些人中,有的得自由,就去別的州府繼續(xù)重cao舊業(yè)當(dāng)“和尚”,有的無處可去,也沒有謀生的一技之長,反而習(xí)慣了當(dāng)蒙學(xué)先生教人識字的工作。

    更有機敏目光長遠(yuǎn)者,看準(zhǔn)了朝廷對蒙學(xué)教師人才的需求,竟然在京城開設(shè)起“蒙學(xué)教培”私塾,專門培養(yǎng)蒙學(xué)老師。

    配合朝廷新印制的一批,由皇家技術(shù)學(xué)院文博士林若修訂的“蒙學(xué)詞典”,生意一度很是火爆。

    或許是因為長期在造紙坊和印刷廠工作,李計每天要和數(shù)不清的文字打交道,在掃盲班時,學(xué)習(xí)進(jìn)度一日千里,短短幾個月,就能把常用的三百字,寫得像模像樣。

    起初,李計對于小少爺耳提面命,讓他一定要學(xué)會寫字感到不解,像他這樣的普通工人,不識字照樣能干活,他又不指望去考科舉。

    隨著初級常用字班畢業(yè),他漸漸發(fā)現(xiàn),在作坊做工時,與廠里的老師傅交流起技術(shù)經(jīng)驗來更容易理解了,偶爾得到老師傅的指點,生怕自己忘了,趕忙找了紙筆記錄下來。

    他在作坊里各個崗位全都輪過一遍崗,時不時記錄一些犯過的錯誤和心得體會,時間一長,竟然把造紙和印刷大部分流程工藝都爛熟于心。

    李計有種朦朦朧朧的自信,若是將來他攢下足夠的家當(dāng),他甚至能自己出去開一間造紙作坊,自己當(dāng)東家掙錢!

    帶著對未來的無限憧憬,李計回到家,一進(jìn)門就感受到一股溫暖撲面而來,他把帽子和棉襖脫下來,院子里的公用廚房已經(jīng)傳來陣陣米飯的香味。

    “你回來啦——”剛進(jìn)門的新媳婦穿著圍裙出來。

    李計看著媳婦紅撲撲的臉,傻呵呵笑了一笑,趕緊把買的燒鴨拿給她:“還熱乎著,你先嘗嘗!”

    媳婦是隔壁棉毛紡織廠的女織工,曾經(jīng)是從幽州逃難來的流民。

    她住的女工宿舍就隔著一條街,兩人作息時間一致,上工下工時不時碰上,久而久之,郎情妾意,在作坊管事的撮合下,終于成就了好事。

    “你怎么買了燒鴨?”媳婦眼睛一亮,舍不得吃鴨腿,只小心翼翼切下一層酥脆的鴨皮放進(jìn)嘴里,咸香的味道帶著一點油腥,令人口舌生津,伴著噴香的米飯,好吃的不得了。

    她從前逃難時餓怕了,那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苦日子,她再也不想回想,但省吃儉用的習(xí)慣依然保留了下來。

    李計有些心疼地看著媳婦:“這不是快過年了嗎,不用省著,最近作坊都是三倍工錢,還年底獎金足足有兩貫錢,我們能買好多年貨?!?/br>
    李計笑瞇瞇地雙手比劃著:“燒鴨,燒雞,燒鵝,都是你愛吃的,咱們一天買一點,每天吃不重樣!”

    媳婦噗嗤一下笑出聲:“這么多好吃的,哪是我們能享受的日子?你以為是你土財主嗎?我們鄉(xiāng)下的財主也只有過年才有大魚大rou呢?!?/br>
    他坐在燒熱的炕上,這種熱炕是從前只有供得起木碳的貴人們,府邸上才有的“地龍”,每天都需要燒大量柴火,才能讓房間一整天都保持溫暖。

    如今園區(qū)開設(shè)了好幾間蜂窩煤廠,一文錢能買上兩斤煤,夠燒好幾天。

    炕上的床褥也是紡織廠出的嶄新棉褥子,李計新婚時特地置辦的,往熱炕上一鋪,冬日里摟著媳婦美滋滋一覺到天亮,沒有饑寒,生活充實,別提多幸福。

    放在他們臨陽縣老家,他的老東家李家的少爺小姐們,過的日子也不過如此。

    一想到將來,努力工作攢資金,自己開一間造紙坊,再跟媳婦生一雙兒女,置辦下一份家業(yè),把忙活了一輩子的二老接來住,看著兒孫繞膝,還有比這更美滿快活的日子嗎?

    給他神仙也不當(dāng)!

    ※※※

    華燈初上時分,正值新春燈會慶典,御街上行人如織,時不時有鞭炮的聲響此起彼伏。

    大戲樓里,戲班正在上演新劇目,臺上引得看客頻頻叫好的,正是渤海國商人商左獻(xiàn)給蕭青冥那一對雙胞胎。

    他們戲班編排的劇目,跟那些常見的風(fēng)花雪月才子佳人不同,講述的大多是底層的普通百姓遭遇不公,反抗權(quán)貴,最后努力用自己勤勞雙手過上好日子的故事。

    改編的《斬鐵記》,還有發(fā)生在惠寧城紡織作坊的《絲衣記》,在京城第一次初登場,立刻引起了一陣觀看熱潮。

    《絲衣記》尤其受到眾多婦女的追捧,有些未出閣的閨閣小姐,甚至喬裝打扮成男子模樣,都要親眼來戲樓點上一出。

    大戲樓二樓的雅間,正對戲臺中央最好的位置,兩個男子正看戲看得津津有味。

    小桌上放著各色甜點和堅果,瓜子、松子核桃一應(yīng)俱全。喻行舟手里正抓著一把香炒葵瓜子,在嘴里嚼得咔嚓咔嚓。

    蕭青冥坐在他身邊,單手支著下頷,用余光暗搓搓偷瞄他,這一邊看戲一邊嗑瓜子的習(xí)慣真是十幾年都沒變……

    須臾,喻行舟掌心托著幾粒白嫩的松子,遞到他面前:“特地為陛下點的糖津松子?!?/br>
    蕭青冥輕嗤一聲,不屑道:“小孩子才吃的東西,朕才不吃。”

    喻行舟眼角彎了彎,慢悠悠道:“陛下一直盯著臣看,難道不是看臣吃得香嗎?”

    蕭青冥慢條斯理把臉轉(zhuǎn)過去,繼續(xù)裝作看戲的樣子,懶洋洋道:“你怎么知道朕在看你,朕明明在看戲,一定是你在偷看朕才是。”

    喻行舟一聲悶笑,雙肩微微抖動,眼波柔和:“陛下說的是,都是臣太關(guān)注陛下一舉一動,還請陛下恕罪。”

    托著松子的手送到蕭青冥嘴邊,他似笑非笑瞥他一眼,伸出舌尖靈巧一卷,眨眼就把松子一掃而空,嚼吧嚼吧咽下去,又拿眼斜斜睨他,一副意猶未盡想要更多的表情。

    喻行舟暗自一笑,十分乖覺地繼續(xù)剝松子,喂一顆吃一顆,片刻就把一碟松果吃光。

    戲終人散,兩人穿著便服,并肩在御街漫步,侍衛(wèi)遠(yuǎn)遠(yuǎn)地綴在后面,不敢上前打擾。

    大街上到處都是喜慶的各色燈籠,漆黑的天幕被漫天煙火點亮,五光十色映照著行人歡聲笑語的臉孔。

    兩人路過一個賣面譜的小攤,蕭青冥心念一動,一點壞心思立刻癢癢地冒出尖尖。

    他摸出一張銀質(zhì)面具,故意在喻行舟眼前晃了晃,問道:“老師,你可見過此物?”

    喻行舟腳步一頓,又若無其事?lián)u頭道:“不曾。不過是張普通面具罷了,陛下從哪里得來?”

    蕭青冥心中呵呵一笑,死不承認(rèn)?沒關(guān)系。

    他掌心微光一閃,心聲卡淡淡的光滑流動。

    【心聲卡:你是天之驕子,是眾生的守護(hù)者,是狂熱者的信仰,愛慕者的神明。你可以聆聽眾生的心聲,完成他們的心愿?!?/br>
    他倒要聽聽,喻行舟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把面具拿在手中,十分愛惜地摸了摸,笑道:“這次去寧州,遇到了一個和老師極相像的男子,從他臉上摘下來的?!?/br>
    “哦?”喻行舟仍是不動聲色,“哪里相像?”

    蕭青冥湊到他耳邊,親昵的耳語帶著溫?zé)岬暮粑舆^耳畔,眼看著對方的耳垂染上一絲微紅。

    他低沉沉地笑道:“那人叫周行,身形像,語氣像,尤其是,那人對朕極好,處處維護(hù),關(guān)懷備至,而且還屢次救朕性命,如同老師一樣?!?/br>
    “朕這些日子,時常想,你們簡直就像是一個人,否則這世上怎么會有這般相似的人呢?”

    他緊緊盯著喻行舟的表情,企圖從那張淡定的臉上窺得一絲端倪。

    喻行舟深深看他一眼,慢吞吞開口:“那么陛下,是希望我們是同一人,還是兩個人呢?”

    蕭青冥挑眉,嘖,竟然這么問,真是狡猾!不愧是你!

    喻行舟眉目間一副饒有興致的表情,藏在袖中的手卻忍不住緊張地捏緊了衣袖的一角。

    陛下會怎樣回答呢?他究竟如何看待自己和周行這兩幅面孔……

    那夜在畫舫,他那般失控地冒犯君上,若非他跑得快,真不知該如何收場。

    他甚至來不及仔細(xì)揣摩陛下的反應(yīng),他究竟是如何想的?

    會不會……其實也沒那么不高興?

    喻行舟的心聲斷斷續(xù)續(xù)在腦中中響起,蕭青冥神色微妙,極力克制才能勉強壓住翹起來的嘴角。

    想不到他沉穩(wěn)淡定的老師,原來內(nèi)心戲竟是如此的豐富。

    還是說,這世上每個沉淪愛河之人,哪怕內(nèi)心再如何堅定強大,都難免患得患失?

    這下,又輪到喻行舟目光灼灼地觀察蕭青冥。

    后者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呵笑:“幸好朕摘下了他的面具,看到了他的長相,否則的話,朕差點就誤會了?!?/br>
    蕭青冥摩挲著面具冰涼的邊緣,似笑非笑:“說起來,皇叔催朕選妃,朕思來想去,還是更喜歡清俊男子多些,若是免為其難,恐怕要耽誤了人家?!?/br>
    “老師既然要幫朕籌備選秀的事,不如替朕將這個面具的主人找來吧?!?/br>
    喻行舟表情微僵,突然提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

    蕭青冥壓低了聲音,露出一臉不好意思的神色:“實不相瞞,朕與那周行……有過一段露水姻緣,既然躲不過納妃之事,不如找個認(rèn)識的。”

    “那周行曾說‘愿意為朕做任何事’,想必不會舍得拒絕朕吧?!?/br>
    “幸好你們不是一個人,否則,對著老師,朕哪里敢對老師不敬?”

    蕭青冥拿胳膊撞了撞喻行舟,笑吟吟望著他,語調(diào)在舌尖上拉得千回百轉(zhuǎn):“老師,你說如何?嗯?”

    喻行舟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貓,霍然抬頭,一雙黑亮的眼瞳死死盯住了他,漫天的煙火在他眼底投下灼灼燃燒的火光。

    “你……你跟他……”他一時情急,連敬語都忘了。

    蕭青冥怎么可以“喜歡”周行,怎么可以納周行為“妃”?!

    他還從來沒像今天這般,又急又惱,嫉妒的火苗發(fā)了瘋似的往上竄。

    蕭青冥那張既似試探又似作弄的神色,更添了一把干柴,燒得他口干舌燥。

    要是他還戴著面具就好了,自己就能不管不顧地吻住這個人,牢牢鎖住他,納妃也罷立后也罷,不允許打任何別人的主意,哪怕是另外一個虛假的“自己”!

    喻行舟內(nèi)心波濤洶涌的心聲不斷傳來,蕭青冥目光慌忙撇開去,甚至不敢對上喻行舟guntang的視線。

    他長這么大,除了公然宣稱要將他搶去帳中做太子妃的燕然太子蘇里青格爾,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露骨激烈的示愛過……

    哪怕對方并沒有說出口,只是在心里想想。

    可……這種有點微妙的興奮感和雀躍是怎么回事……

    蕭青冥耳根一片緋紅,手指下意識蜷起來摩挲一下,眼睫微垂,目光盯著喻行舟腰間的玉佩,仿佛上面生出了一朵罕見的花兒。

    蕭青冥這幅如同情竇初開的青年小伙模樣,落在喻行舟眼里,又是另一番解讀。

    陛下這是在害羞嗎?他竟然……在想念周行……

    喻行舟一顆心像是被什么緊緊攢住,酸澀腫脹得無法言語。

    一時被拋在空中,一時又沉入海底,不知該慶幸對方真的對他另一幅面孔有好感,還是害怕他當(dāng)真喜歡了那個虛假的“影子”。

    陛下不可能不知道周行就是自己,他知道的,他一定知道!

    喻行舟如同洗腦般反復(fù)對自己說。

    他的陛下又在壞心眼試探自己。

    一念之間,喻行舟心中翻騰起無數(shù)念頭,卻沒有一個念頭可以告訴他,陛下究竟是什么心思。

    那夜在畫舫的事當(dāng)真不介意嗎?

    還是說,陛下或許是有點喜歡他的呢?

    光是想到這個可能,喻行舟就忍不住雀躍地想要微笑,心里仿佛溢滿了一顆顆小泡泡,升到半空接連炸開,而后又如同夢幻泡影般,消失無蹤。

    一時之間,兩人各自懷揣著不可言的微妙心思,目光短暫地交錯又不約而同分開。

    誰也不敢盯著對方的眼睛仔細(xì)瞧,生怕暴露出一丁點小秘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