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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的雙生子怎么都是白切黑 第52節(jié)

    “好?!?/br>
    滄天光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腦袋懶洋洋的一歪,視線繼續(xù)回到她的臉上。

    他從剛才視線就一直未離開她,這是件很奇妙的事。

    沐暮的表情認(rèn)真專注。為了不再弄疼他,她的動(dòng)作十分謹(jǐn)慎,秀眉緊緊蹙著,唇部抿成一條直線,甚至屏著呼吸,大氣不敢出的樣子,看上去頗有一絲可愛。

    少年歪著腦袋看,眸中的神色愈發(fā)柔軟。

    沐暮敷好了藥草,想了想,又小刀撕了條左邊的袖子,再小心地纏繞在他的手臂上,以作固定。

    在纏繞好,準(zhǔn)備打結(jié)的時(shí)候,滄天光突然出聲,“沐暮?!?/br>
    “什么?”

    少年卻不道其他,只是又接連喚了聲,“沐暮,沐暮。”

    滄天光的性子跳脫,腦回路不同常人。

    換句話說,他可以為了有趣,連著喚一百次沐暮的名字。

    “沐暮,沐暮,沐暮……”

    沐暮現(xiàn)在沒心情與他玩樂,只是慢慢打上結(jié),輕輕嘆了口氣,“天光師兄,身上會(huì)帶傷藥……”

    話未說完,她的手腕一緊,突地被拉入少年的懷中。

    她撞上少年結(jié)實(shí)的胸膛,瞬間被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包裹。

    沐暮驀地瞪大雙眼,心跳也亂了起來。

    突然被抱了?

    少年埋了下腦袋,薄唇幾乎貼著她的臉頰,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絲悅耳的笑意,又因?yàn)橘N得太近,震得她的耳膜微微發(fā)麻,“沐暮,你剛才說什么。”

    沐暮腦子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重復(fù)剛才的問題:“我說,天、天光師兄平日會(huì)帶傷藥嗎?”

    “不帶?!?/br>
    他伸出纏著布條的手,攬上她的腰,扣緊,讓兩人貼得更緊了些。

    沐暮又是一怔,感到臉上發(fā)燒。

    思緒全亂了,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想表達(dá)什么,“治療術(shù)也不會(huì)……”

    “不會(huì)?!?/br>
    “受傷了就忍著?!?/br>
    “忍著,不是什么大事哦?!?/br>
    ……

    一頓無厘頭的問題過后,沐暮眨了眨眼睛,茫然地脫口問出:“那師兄,為什么突然抱我呢?!?/br>
    “……不知道?!?/br>
    少年沉默半晌,低低答道,環(huán)著她腰的手,玩起了她背部的頭發(fā),“突然想抱,就抱了?!?/br>
    沐暮仍處于大腦宕機(jī)的階段,懵懵地吐槽著,“這樣,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br>
    “那就是吧?!?/br>
    滄天光突然笑開,眸光閃著些碎光,語氣也從輕昂的打趣變成低沉溫柔的感慨,“不過,真的很像呢?!?/br>
    “像什么?”

    “像云朵?!?/br>
    滄天光垂下了腦袋,抵在她的下巴上,聲音輕了些,“很柔軟,很好聞。”

    這話講得曖昧不明,沐暮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對(duì)了,剛才那個(gè)游戲?!?/br>
    滄天光又抬聲說道,聲音恢復(fù)往日的高昂輕快,眸色卻幽深下來,“下次可沒這么簡(jiǎn)單咯?!?/br>
    “被抓到的話。”

    他松開了懷抱,沖著她歪頭一笑,“會(huì)有懲罰哦?!?/br>
    這瞬間,沐暮察覺到了笑容中的一絲古怪。

    直到過了很久,她才知道,這絲古怪,是他潛藏在話語中壓抑著的興奮,是野獸捕捉獵物前,流動(dòng)血液中所擁有的,與之俱來的獸性。

    這時(shí),先是天空中有一只白色長(zhǎng)羽的鳥兒盤旋著落下,緊接著,一個(gè)清瘦身影緩緩朝著他們走來。

    與滄天光一模一樣的俊美臉龐,挽著一如既往的溫潤(rùn)笑意,滄夕月走到兩人面前停下,說:“天光,沐暮,終于找到你們了?!?/br>
    沐暮驚喜道:“夕月師兄!”

    滄夕月轉(zhuǎn)頭看向沐暮,目光溫煦,見她臉色如常,微笑示意,便又將視線收了回去。

    “哥?!?/br>
    滄天光喚了聲,懶洋洋地說:“還以為你會(huì)更快些,找了一天一夜呢?!?/br>
    可以更快些?

    這句話,卻突然驚醒了沐暮,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個(gè)可能。

    昨晚的經(jīng)歷或許不是夢(mèng),而是真實(shí)存在的?

    滄夕月在她面前使用過治療術(shù),沉睡咒也是由他教于她。

    所以昨晚的,會(huì)不會(huì)是滄夕月?

    沐暮沒有想別的,只是覺得,無論昨夜是誰來照顧了她,都得說上一聲感謝。

    她看向滄夕月,不住地在心中懷疑。

    “嗯,這海上無人的小島比較多,費(fèi)了不少時(shí)間。”

    滄夕月何其敏銳,自然注意到她的目光,卻未與她對(duì)視,只是談笑如常,“你們沒事就好。”

    滄天光站起身,再把身上挽起的袖子拉了下來。

    滄夕月視線落到被纏著布條的手臂上,不動(dòng)聲色地問:“這是怎么了?”

    他本就不遠(yuǎn)處一直看著,這兩人發(fā)生了什么,是一清二楚。

    所以這段完全是明知故問,故意打消沐暮的疑心罷了。

    他自知昨夜方寸大亂,露出了不少馬腳,例如沉睡咒,治療術(shù)。

    而他果然也注意到了。

    “受傷了?!?/br>
    滄天光答道:“剛剛沐暮幫我包扎的?!?/br>
    剛才的場(chǎng)景再度涌入滄夕月的腦中,他眉目微微垂下,語氣復(fù)雜地說:“是這樣啊?!?/br>
    沐暮的眼中染上淡淡的疑惑。

    很快,滄夕月便恢復(fù)如常,柔和道:“掌事一直非常擔(dān)心你們,昨夜也是一夜沒睡,與我在周圍海島搜尋了一圈。今日飛羽鴿傳信回去,他知道你們活著,這顆心總算放下了?!?/br>
    滄天光:“也不知道為何,昨日傳送出了差錯(cuò)。”

    “天光心性不穩(wěn),時(shí)有出錯(cuò)很正常,總歸沒事就好?!?/br>
    兩兄弟對(duì)話,沐暮卻陷入了迷茫中。

    聽滄夕月說的他與掌事搜了一整夜,若是他昨晚來照顧自己,那與掌事在一起的是誰?

    而且,滄夕月明顯一副才找到他們的模樣,若是照顧自己,那便早早便到了島上,為何到現(xiàn)在才裝作剛來的模樣。

    種種任何都說不通啊。

    沐暮越想越不對(duì)勁,果然還是夢(mèng)?

    或許真的是夢(mèng)。

    也許也從未受傷。

    眼見沐暮對(duì)他懷疑的神色漸漸消去,滄夕月從容一笑:“好了,掌事正等著我們呢,我們現(xiàn)在趕緊去瓊海派吧?!?/br>
    “好?!?/br>
    滄天光歪著腦袋,看向沐暮一笑,“雖然有點(diǎn)不舍得?!?/br>
    “不舍得什么?”

    “不如我們?cè)谶@再玩會(huì)吧?!睖嫣旃饫L(zhǎng)了音,“跟沐暮的二人世界,哥怎么這么快就來打擾。”

    “天、天光師兄。”

    “天光?!?/br>
    滄夕月聲音柔和,帶著淡淡的寵溺,瞳眸卻幽深下來,“別鬧了?!?/br>
    “行吧?!?/br>
    滄天光掃了眼哥哥,也未作多胡鬧,爽快地布置好了陣法,對(duì)沐暮道:“走吧,?!?/br>
    沐暮點(diǎn)點(diǎn)頭,“噢,好?!?/br>
    沐暮先行邁步,比滄天光快上兩步,等走到傳送陣前,剛想回頭和他說話。

    肩上卻被他輕輕一推,她失去中心,先行進(jìn)入傳送陣中。

    滄天光打了個(gè)響指,沐暮就被傳送離去。

    “哥?!?/br>
    滄天光轉(zhuǎn)過身,環(huán)抱著雙臂,唇角彎著笑容,看向哥哥,烏黑的眸子沒有任何感情。

    滄夕月溫和地笑著:“天光,這是什么意思?”

    “嗯~”

    滄天光拉長(zhǎng)了音,瞳仁忽而幽深如潭,語氣也冰冷了些,“不如我先來問問哥哥,半夜偷偷摸摸來這做什么怎么樣?”

    被滄天光看穿,滄夕月并沒有任何表情波動(dòng),唇角依舊掛著笑容,甚至連一絲失態(tài)都未出現(xiàn),腳步不急不緩地朝著傳送陣走去。

    掠過滄天光的身邊,兩兄弟擦肩時(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