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炮灰真少爺科舉升官日常在線閱讀 - 第370節(jié)

第37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斗破蒼穹凡人修仙傳
    徐瑾瑜看著四皇子激動(dòng)的模樣,只是勾了勾唇:

    “四皇子殿下這般急切作甚?兵法上的事兒,怎么能是耍詐呢?兵不厭詐這個(gè)道理,沒有人教過殿下嗎?”

    第212章

    四皇子這會(huì)兒整個(gè)人被氣的直哆嗦, 可他這會(huì)兒腰間的痛處讓他在連在敵人面前站穩(wěn)的資格都沒有。

    他為階下囚,自然不會(huì)有人貼心的為他準(zhǔn)備好軟椅,四皇子本想要有骨氣一些, 可實(shí)在是太疼了,他只慘白些臉看著徐瑾瑜,兀自道:

    “你也不過是耍些jian計(jì)罷了,我大烏勇士天生善戰(zhàn),今日之辱,來日必百倍奉還!”

    “哦?四皇子既然如此說了,那咱們便好好的算一算盛烏兩國之間的賬吧。

    這要算賬, 首先便是當(dāng)初你國截殺我大盛運(yùn)糧隊(duì), 并將我大盛官員剝皮, 暴尸荒野……若要百倍奉還, 我覺得四皇子的身份正夠格?!?/br>
    徐瑾瑜要笑不笑的看了四皇子一眼,卻看的四皇子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凝固, 他忍不住磕磕巴巴道:

    “你, 你,你不能這樣!”

    四皇子當(dāng)然知道自己國家當(dāng)初對大盛做過多么過分的事兒, 他本想著輸人不輸陣, 可是這大盛節(jié)度使一點(diǎn)兒也不按常理出牌!

    “不能?我為何不能?四皇子別忘了, 數(shù)日前烏國王才用長平郡、贖銀十萬,牛羊千頭把你贖了回去。

    可誰曾想,你這般舍不得我大盛, 鬧出這么大的陣仗也要回來坐坐, 只不知這一次烏國王可愿意再拿出同樣價(jià)值的東西來贖你?”

    徐瑾瑜這話一出, 四皇子頓時(shí)漲紅了臉,支支吾吾, 說不出一個(gè)字來。

    “更不必說,這一次戰(zhàn)局清點(diǎn)過后,烏國除了陣亡的兵將外,還有一萬余名俘虜……這可都是四皇子你親手送到我大盛的,雖是盛情難卻,可不知烏國王如何作想啊?”

    四皇子的面色在短短一瞬,從紅到白,由白到青,看上去滑稽不已,一下子沒有了方才的囂張氣焰:

    “你,你究竟想怎么樣?”

    “四皇子殿下怎么能這么說?我對于您的“熱情”,自是感激不盡。只不過,您也看到了,我們大盛的兵將不能大半夜白白辛苦一趟吧?

    說到底,您也是烏國的嫡皇子,還有這么多的俘虜日日要在我們軍中吃喝拉撒,這些費(fèi)用烏國得認(rèn)吧?

    這些日子,您正好可以好好想想,烏國有什么可以與之價(jià)值匹配的東西,絕對不會(huì)有人打擾您的?!?/br>
    隨后,徐瑾瑜這才抬了抬手:

    “來人,先請四皇子殿下下去歇著?!?/br>
    四皇子張口欲言,可是一想起徐瑾瑜方才眼睛不眨便要將那押糧官的事兒復(fù)刻到自己身上,心里便至打怵,但即使如此,他還是道:

    “就,就算大烏有,有能力贖回我們,但,但我父皇不一定會(huì)同意?!?/br>
    豈止是不一定,這次他直接葬送了五萬大烏勇士,父皇只怕是恨不得讓他即刻死在這里謝罪!

    “四皇子只管想,能不能要的,那就是我的本事了。不過,四皇子可不要糊弄我,不然……以四皇子您如今的身體,若是一個(gè)養(yǎng)不好,以后都要癱在床上了。”

    徐瑾瑜意味深長的看了四皇子一眼,四皇子頓時(shí)心中一緊,他想要活,更想要健健康康的活著。

    那樣,他才有翻盤的機(jī)會(huì)。

    四皇子小心謹(jǐn)慎的看了徐瑾瑜一眼,隨后跟著小兵退了出去。

    而等四皇子走后,鄭齊直接譏諷道:

    “什么大烏勇士,牛皮都要吹上天了!都是些慫包軟蛋!徐大人,您方才看到了沒,那四皇子一聽說自己要癱了,臉都嚇白了!”

    徐瑾瑜微微垂眸,淡淡道:

    “四皇子到底也是嫡皇子,如無意外,他會(huì)是下一任的烏國王,他自然看重自己的身體康健?!?/br>
    “哼,他倒是把自己看的重!可我一想到騎兵傷兵滿營的一幕,便恨不得活剮了他!

    徐大人,方才您也說過了,四皇子對于烏國王來說,已經(jīng)成了一塊雞肋,不若……”

    鄭齊忍不住攥緊了拳頭,將牙齒咬的咯嘣作響。

    當(dāng)初,大盛的那支騎兵,被烏軍圍困之后,直接殺了他們的馬,砍了他們的雙腿,能活著爬回軍營的兵將現(xiàn)在尚有昏迷不醒的,這讓鄭齊怎能不恨?!

    “鄭將軍,您先冷靜冷靜?!?/br>
    徐瑾瑜為鄭齊斟了一杯茶水,隨后方沉聲道:

    “讓四皇子一死,固然容易,人死債消,可那些因四皇子而死的將士們的親人呢?

    如今我們借四皇子多得一份利,他日便可多撫慰他們一二。而且,四皇子還有用處未曾完全用盡。”

    徐瑾瑜隨后緩緩?fù)鲁鋈齻€(gè)字:

    “三皇子。”

    “三皇子?”

    鄭齊有些不甚理解的看向徐瑾瑜:

    “三皇子連四皇子這個(gè)廢物都比不過,他還有制衡的必要嗎?”

    “鄭將軍,據(jù)我所知,三皇子已經(jīng)來邊疆五年之久了,烏國王這時(shí)候命四皇子來此,其心必異,三皇子不會(huì)不知?!?/br>
    “他知道又如何?”

    鄭齊一時(shí)不大明白,徐瑾瑜遂笑著搖了搖頭:

    “正因?yàn)橹?,才有了此次四皇子的莽撞一?zhàn)。此前我已經(jīng)說了,在我的預(yù)測之中,四皇子最多可以分得一半的兵權(quán),而四皇子卻將烏軍全部帶出來,未嘗不是三皇子的應(yīng)對?

    四皇子攜帶著烏國王的圣意而來,三皇子無論如何也無法反擊,故而只能——”

    “不破不立!”

    徐瑾瑜這四個(gè)字一出,鄭齊直接拍案而起:

    “三皇子想要借此機(jī)會(huì),促成和談,并收攏兵權(quán)?!”

    徐瑾瑜端起茶水輕輕抿了一口,淡笑道:

    “不錯(cuò),只不過,他這次也算是打錯(cuò)了算盤,送上門的肥rou,豈有不吃的道理?”

    鄭齊眼中重新燃起光芒,看著徐瑾瑜的目光已經(jīng)都逐漸轉(zhuǎn)變?yōu)樾切茄哿恕?/br>
    與此同時(shí),門外有小兵稟報(bào):

    “徐大人,鄭將軍,晉州軍徐將軍求見!”

    這一戰(zhàn),晉州軍來得及時(shí),也出力不小,尤其是四皇子這個(gè)敵方身份最高的俘虜也是被其所俘虜,是以鄭齊對其很是熱情:

    “快快請徐將軍進(jìn)來!”

    鄭齊隨后又對徐瑾瑜道:

    “來的竟然不是平陽侯,但這一次能讓三萬晉州軍在短短數(shù)日內(nèi),來的這般及時(shí),這位徐將軍只怕也非常人……咦,說起來這位徐將軍與徐大人您竟然同出一姓,實(shí)在奇哉!”

    徐瑾瑜聞言,只是笑而不語。

    隨后,徐遠(yuǎn)山與趙慶陽一道走了進(jìn)來,趙慶陽方才押了四皇子回來,便去洗漱了一番,誰料正好與徐遠(yuǎn)山撞了個(gè)正著。

    這會(huì)兒二人一前一后的進(jìn)了主帳,鄭齊立刻迎上去:

    “徐將軍啊,您真是那及時(shí)雨,若不是您及時(shí)帶兵趕到,我軍只怕也要損失不小??!”

    “哈哈哈,鄭將軍言重了!我們來時(shí),鄭家軍便與烏軍廝殺在一起,那氣勢非凡的模樣,可非敗軍之象,您說這些便是折煞我了!”

    鄭齊也沒有想到這位徐將軍這么謙和,當(dāng)下也是心中一喜,隨后更加熱情道:

    “嗐,那還不是有我們涼州的節(jié)度使徐大人坐鎮(zhèn),徐大人屢出奇計(jì),方能力挽狂瀾!”

    鄭齊向徐遠(yuǎn)山引薦著,可下一秒,徐瑾瑜便上前一步,扶住徐遠(yuǎn)山的胳膊,親親熱熱的喊了一聲:

    “爹!您來的真及時(shí)!”

    “爹?”

    鄭齊傻了,趙慶陽也愣了。

    “您就是徐,徐,徐……”

    徐遠(yuǎn)山,便是瑜弟父親的名姓??!

    他此前只聽族長稱呼徐母為遠(yuǎn)山家的,方才聽徐將軍自報(bào)家門只覺熟悉,未曾想……

    鄭齊用了許久,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摸了摸下巴,幽幽的看了徐瑾瑜一眼。

    虧他方才還說晉州軍來的及時(shí),人家親爹來給親兒子辦事兒,能耽擱一分一毫嗎?

    “慶陽兄,這便是我爹,之前在晉州軍營中我便認(rèn)出了我爹,只不過當(dāng)時(shí)在姜興的眼皮子下面,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這才隱瞞一二,還請慶陽兄見諒?!?/br>
    “不礙事?!?/br>
    趙慶陽看了一眼黑黢黢的徐遠(yuǎn)山,又看了一眼白的都要發(fā)光的徐瑾瑜,沒忍住咽了咽口水,悶聲道:

    “徐叔好,是我昏了頭了,瑜弟尋了您這么久,我方才竟然都沒有第一時(shí)間認(rèn)出您?!?/br>
    徐遠(yuǎn)山隨后大大咧例的一掌扣在徐瑾瑜的肩上,笑瞇瞇道:

    “我們家大郎,打小就生的跟天上的仙童似的,自然與我這大老粗生的不大相像,你認(rèn)不出也情有可原!”

    隨后,徐遠(yuǎn)山又就趙慶陽那句大郎尋他久矣細(xì)問起來,等得知徐瑾瑜因?yàn)樗恢蔽从幸粲崳苯尤杖諏④妶?bào)一一整合記錄時(shí),不由紅了眼睛。

    “你這孩子,怎么那么傻?仗打的那么多,錯(cuò)漏一個(gè)兩個(gè)名字也都是常有之事……

    家里都是些老弱婦孺,你一邊要讀書,一邊又做這些,累壞了吧?”

    父子初見之時(shí),徐遠(yuǎn)山只從徐瑾瑜的只言片語中,知道家人過的不錯(cuò),可是此時(shí)此刻,從趙慶陽的話中,他才知道他家大郎究竟為了尋他,下了怎樣的功夫。

    小小年紀(jì),還未考中便下了南疆。

    又從武安候口中得知了自己當(dāng)初因故北上……就連這一次,也未嘗不是大郎為了尋他,這才特意來此啊!

    徐瑾瑜的手輕輕覆在了徐遠(yuǎn)山的手背上,溫聲道:

    “不管如何,總歸兒子的努力沒有白費(fèi)?!?/br>
    主帳之內(nèi),一時(shí)溫情脈脈。

    鄭齊與趙慶陽對視一眼,二人隨后默契的退出了主帳,父子二人相遇于“敵營”,今日才該是他們真正的重逢。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烏軍營中,因?yàn)樗幕首訋е鵀踯娙姵鰟?dòng),是以偌大的營地之中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