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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將愛意寄山海 第119節(jié)

    “林薏。”

    “到!”

    好一會兒,他才只說了一句,“少玩點游戲,睡前別玩太久,容易失眠?!?/br>
    說完,背后有人在喊他了,他聽她答應(yīng)了才把電話掛斷。

    游戲下一局已經(jīng)開始,組隊語音里,室友們還在嘰嘰喳喳商量著等會兒的戰(zhàn)術(shù),她掛掉電話后把手機匆匆放到一邊,又興致沖沖的加入大家的聊天。

    由于室友她們平時要上班,難得的周末不用早起,有時間有精力一起玩到很晚,一局一局下來時間過得很快,也很上頭。

    到了平時該睡覺的時間她也沒舍得睡,室友們開開心心點了下一局,她想著周嘉也說的晚上要和朋友們在外面玩一會兒才回來,于是只掙扎了一小會兒,跟著她們又開始了下一局。

    那個時候是十一點多了,她終于和室友在這一個晚上抓到了一次鬼王,而且還是她抓到的,她正開心,接到了周嘉也給她打的電話。

    看到來電顯示,她從游戲里的興奮勁兒里一秒回籠,心里忐忑著,周嘉也怎么會在這個時間給她打電話。

    是她這個時間了還沒睡被他發(fā)現(xiàn)了嗎?

    可他又不在家,怎么會發(fā)現(xiàn)。

    她驚疑不定地接通了電話,另一邊心虛著連忙跟室友說不玩了,并且退出了游戲。但是接通電話以后,那邊除了安靜和隱隱約約的歌聲,什么都沒有。

    等了一會兒,她試探著開口,“周嘉也?”

    那邊的人還在唱歌,背景里有人在起哄著發(fā)出叫好的怪腔,可他好安靜。聽到她的聲音后,他才被喚醒一般低低地嗯了一聲,可他聲音又懶又啞,“薏薏。”

    聲調(diào)和口吻,都像從舌尖繾綣纏綿的依賴,輕得讓人難捱。他如果現(xiàn)在在面前,一定是靠在她的肩膀上滿是眷戀地擁著她的樣子,像個全世界只想要你的小孩,讓人好心軟。

    于是那一瞬,心虛也沒了,只剩下滿心口的柔軟,“怎么給我打電話?”

    此時的他回答也好乖,“想你?!?/br>
    “醉了?”

    “沒有?!?/br>
    “有人送你回來嗎?”

    “沒有?!?/br>
    她沒忍住笑,“那你怎么回家呀?”

    他不回答。

    “想讓我去接你?”

    “沒有?!?/br>
    “你要在那里乖乖等?!?/br>
    “好。”

    “我先掛了?”

    “不好。”

    好吧,她的粘人大狗狗。

    她沒有掛掉電話,換了衣服,拿著手機出了門。果然,他的助理已經(jīng)給她發(fā)了信息,很快就到。在去的路程中,電話一直連著,可他沒有再說話,旁邊有人不斷在找他,問他感覺好點沒有,他在回答別人的時候語氣正常,只是語速比起平時放緩許多,但仍然聽著是冷靜清醒的,仿佛剛才跟她醉意無賴的不是同一個人。

    后來也不再有人來打擾他了,只讓他自己休息會兒,那邊的人還在唱著嗨歌,依稀聽得見桌上推倒籌碼的聲音,可他好安靜。

    到了他們今晚的會所,他的助理停好了車,帶著她從電梯上去。

    夜色輝煌入頂,這一路舉目繁華,電梯到了頂,門扉敞開落入另一個世界,腳下的絨毯吸收了所有的聲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一個不屬于她的領(lǐng)域。

    她有點緊張,雖然大概知道他一起玩的朋友會有哪些人,無非是談瑤程覺他們,平時也經(jīng)常跟他們一起,可是在不同的領(lǐng)域,總顯得自己如同外來者,電梯上行的短短片刻,她已經(jīng)在心底里預(yù)設(shè)好了無數(shù)個打招呼的畫面。

    但是他的助理帶著她左拐右拐,到了門前,沒再繼續(xù)。

    她怕吵到電話里的周嘉也,說話時壓低聲音小聲問:“他們都在里面嗎?”

    他的助理搖了搖頭,而后就退出去了,將外面的門合攏。靜謐的空間,頓時就只剩下她一個人,面前只有一道門,她試探著,緩緩?fù)崎_。

    狹窄的門縫里只能看到里面的裝潢,隨著推開的門越來越大,她才看清了燈光模糊里的沙發(fā)背對著她,沒有其他人,那些喧鬧歡笑都在隔音擋著的另一面,這里只有他一個人,他仰頭靠在那里,看過去只能依稀看到他的下頜弧線。

    手機里連著的通話還在繼續(xù),她悄悄掛斷,把門從身后很輕地關(guān)上。

    直到走到他的身邊,他也沒有說話,到了他面前才看見他閉著眼,不知道這一路的安靜是不是在睡,雖然沒有什么神情,渾身都透著一股冷意,可她對他太熟悉,他這樣是因為睡得不太舒服。

    他的皮膚很軟,眼皮很軟,嘴唇也很軟,只有觸碰到他才知道他的一身戾氣下有多么的依賴。

    她伸手碰了碰他的下唇,他在同時倏然睜開了眼。

    燈光沒有全都開著,大概是照顧他休息,只留了幾盞亮度略低的燈,朦朧模糊里,那雙忽然對視的眼睛里仿佛還有著化不開的濃夜。

    他的眼睫細長,半闔著眼,將那雙眼里好看的琥珀色映成了夜色。

    可他也在這個瞬間看清了是她,他什么都沒有說的伸手抱住她,埋在她的懷抱里,一聲不吭的抱著她。

    她揉了揉他的腦袋,笑道:“回家不是就能見到我了嗎?”

    他悶著聲控訴,“你沒睡,你玩一晚上游戲都不理我。”

    “你不會一晚上都在不高興吧?”

    “沒有?!?/br>
    她捧著他的臉抬起來,俯身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而后看著他那雙隱隱委屈和控訴的眼睛,笑道:“周嘉也,你怎么口是心非。”

    被她這樣揭穿他也不在意,仍然保持著被她抬起來的動作,好乖地望著她。

    她心口柔軟,再次低下頭去親了親他的唇。

    他應(yīng)該是喝了不少酒,雖然沒有到宿醉的程度,可他確實是有些醉了。她揉了揉他好乖的腦袋,“要不要回家?”

    他不說話,再次抱著她不放。

    她揉著他柔軟的頭發(fā),“我去跟他們說一聲?”

    他還是渾身柔軟又委屈地抱著她,寫滿了不高興和霸道。

    林薏終于忍不住笑,“這么晚了還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讓我陪你回家?”

    到這里,他才終于悶著聲開口,“我比游戲重要。”

    “我錯了,好不好?我明天不玩游戲,一整天都陪你。”

    他似乎終于滿意了,放開了她,結(jié)束了這個固執(zhí)得像小孩子發(fā)脾氣的舉動。他揉了揉額心,從沙發(fā)緩緩站起來,而后去隔壁跟大家打了聲招呼,過來牽她的手離開。

    夜色的燈光還在輝煌,落在他寬闊的肩膀和背脊,夜色無端顯得可靠又穩(wěn)重,酒醉只為他的眉眼間添了一抹倦意,他牽她的手仍然步步回頭看她有沒有小心臺階。可他在她的面前,分明將撒嬌那一套玩得很清楚。

    他的助理開好了車過來,他和她一起坐在后座,他喝了酒不舒服,坐下后就靠過來在她的肩膀上,閉著眼在閉目養(yǎng)神。

    車里的燈關(guān)了,他助理為了不打擾他休息,也一直沒說話。

    夜色已深,馬路寬闊上只有車輛開過,路燈的光線落進來,時明時暗。

    林薏側(cè)眼低頭看著周嘉也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臉,這樣近的距離可以看見他細密的眼睫、高挺的鼻梁,他的眉心略倦,本就鋒利的五官,此時透著股不近人情的冷意。

    可他這個時候,最是柔軟,最是脆弱,像個無論你說什么話他都會聽的乖小孩。

    她伸手很輕地劃過他的唇,被他捉過手握住放到腿上。

    靜了一會兒,她想掙脫,被他察覺到,他從她的肩膀上緩緩起來,時明時暗的光線將他的半面輪廓照亮,還未看清他的眼睛是怎樣的濃色,在光線又暗下去時,他已經(jīng)傾身壓過來親她。

    車里還有別人,她本能的側(cè)臉躲開。

    他在醉意里有些遲鈍的慢半拍,似乎是不解她為什么要躲,將她的臉扮正回來面對他,他再次親了下來。

    她沒敢再抗拒,怕發(fā)出聲音引起遐想,僵持著沒敢再動。

    他醉了似乎也還清醒,沒有很深的吻,只是在她唇上纏綿廝磨,偶爾停下,在黑夜的蟄伏晦暗里,無聲的貼著她的唇,仿佛只是一種依賴,不想離開。

    可他酒精作用下確實沒有什么精神,這樣靠著她好一會兒后,下巴一垂,又回了她的肩膀上,無聲的抱著她,直到快要到家,林薏推了推他,他才皺著眉起來,他真的不太舒服。

    回到家后,她先去給他煮了醒酒湯,他有時候飯局應(yīng)酬不斷,他的酒量不算差,但喝了酒難免精神不濟,煮醒酒湯這些她已經(jīng)輕車熟路。

    然后去給他拿換洗的衣服,把浴室的水溫調(diào)好,問他還能自己洗澡嗎。

    他遲鈍得像個乖小孩,從回到家被她丟到床頭坐下,就一直乖乖坐在這里,聽她問話,他也慢半拍地緩緩眨了下眼睛,仿佛大腦的思考能力還沒有回籠。

    好吧還是她幫忙吧。

    她把周嘉也推到了浴室,他有點醉意,但又不是完全沒有意識,一雙眼睛滿是依賴眷戀的一直粘著她不放,她每一個舉動都被他緊緊跟隨著。

    他也很乖,坐在那里任由她擺布,像個聽話的只屬于你的大狗狗。

    可是大狗狗不像他這樣,還有著占有的意識。

    在把他身上的泡沫沖掉后,他伸手把她抱進懷里,禁錮得不容抗拒,浴室的溫度和熱氣都不如他的體溫來得真實,灼熱得像銅墻鐵壁,他挨個親吻,又粘又濕,想推開他很容易,可他在霧蒙蒙里抬眼望過來的眼睛濕漉漉的讓人心軟,又讓人無法抗拒,在她片刻的失神里,他又吻著繼續(xù)。

    不像他清醒的時候頗有章法,知道她喜歡什么,哪里最難捱,半哄半騙,而此時他半醉間全憑本能,本能的想擁有,本能的想繼續(xù),本能的將他的占有欲和依賴都展露無疑。

    最后的吻落在她的腰窩,他才停下,他坐在那里仰著頭濕漉漉又眷戀地望著她,去牽她的手,聲音像是雨天被帶回家的大狗狗,“你要好好對我,最喜歡我?!?/br>
    他這樣看起來很好欺負。

    林薏微微彎腰跟他面對面,捧著他的臉問:“如果我不呢?”

    大狗狗看起來更可憐了,委屈反駁:“你不能。”

    她的手指細細撫過他的眼尾,珍惜地看著他此時眼里沒有清醒,只剩動情。霧氣氤氳的朦朧,他眼底的水光波動比這世間任何一切都更真實,也更讓人想要擁有。

    “為什么呀?”她輕笑著問。

    他在醉意里,毫無防備地向她暴露所有人類原始的本能,占有,私欲,蠻不講理,沒有任何理智的只想滿足自己心臟里的空隙,他固執(zhí)地說:“你是我老婆,當然要最喜歡我?!?/br>
    “連游戲的醋都吃?”

    他點頭,眼睛始終盯著她不放,又亮又柔軟,“嗯?!?/br>
    她趁他現(xiàn)在這樣,故意逗他,“只是玩會兒游戲而已?!?/br>
    “我都舍不得讓你晚睡,可是你為了玩游戲晚睡,還不回我信息,不接我電話?!彼恳粋€字的控訴都說得不滿,乖乖坐在那里,視線卻始終粘著她不肯放。

    她終于再也忍不住了,低頭親了親他的唇,“知道了,以后都把你放在第一位。周嘉也,最喜歡你了,好不好?”

    他握著她的手,還是望著她無聲地控訴著。

    她笑著再親他一下,改了稱呼,“老公?!?/br>
    他這才滿意點頭,“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