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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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熙不停,死死按住他,堵住他嘴唇深深一吻。 “這時候說什么煞風(fēng)景的話?”元熙親完,又咬了咬他嘴唇,狠狠道,“不許自稱‘臣’?!?/br> “臣就喜歡自稱臣。”高懷瑜也咬他。 自稱為臣,才有一種以下犯上的快意。 高懷瑜在元熙面前總是溫柔順服的模樣,可他骨子里怎么可能是真正的順服,無非是喜歡元熙,所以才在人面前乖巧可愛罷了。再兇的野貓,在喜歡、信任的人面前,也會大咧咧躺著露出肚皮打滾。 而且這種事情……本身就是情趣。他可不會有什么君臣觀念,這種以下犯上的大逆不道心思,他就是敢有。 越是情到濃處,越要喊陛下,越要自稱臣,越要說話說得十分正經(jīng),仿佛不是在調(diào)情,而是在給皇帝上折子。 元熙當(dāng)慣了皇帝,從沒被誰壓制過,也沒什么想“以下犯上”的欲望,就完全弄不明白他這怪癖,每次聽他臣來臣去陛下來陛下去都覺得煞風(fēng)景。平常就是君君臣臣的,床上還這樣,就不能喊他一聲“應(yīng)羲”嗎? 可是……感覺高懷瑜樂在其中? “懷瑜。”元熙心里納悶,動作自然就和緩了許多,“你不覺得……這種時候,你喊我陛下,很古怪么?” “臣斗膽……不覺得呀。”高懷瑜眨眨眼,“臣尊陛下,乃是天經(jīng)地義?!?/br> 元熙瞧著他那促狹模樣,便知他是不會認(rèn)認(rèn)真真跟自己討論這個問題了,索性也不糾結(jié),繼續(xù)與人親吻調(diào)情。 “你今日想如何?”元熙吻了人一會兒,氣息有些凌亂。 他這樣問,是因為他向來讓著高懷瑜。 這種事,自然是應(yīng)該兩個人都快樂舒坦才好。他知道自己的性格過于強勢,連在這種事上也生猛霸道,很容易就只顧自己。 所以他會壓下性子,去問高懷瑜怎么想的。實際上,他才是真正乖巧順服的那一個。 而且高懷瑜沒有痛覺,他真的怕這種時候不小心把人磕著碰著了,高懷瑜自己又不知道。一開始那幾次他爭強好勝的心壓不下去,就愛用蠻力鎮(zhèn)壓高懷瑜。 按后世那種說法,他是做了受,男子與男子交歡時下面那個……他畢竟是個古代的男人,還是有些難以接受自己堂堂天子就那么成了下面那個,可他又是心疼高懷瑜怕高懷瑜被傷著才自己做出這樣的選擇……矛盾之下,便喜歡蠻力壓制高懷瑜,就算他是受,也是上面那個! 可后來他這小脾氣過去了,就不會糾結(jié)這個了。他喜歡高懷瑜,高懷瑜也喜歡他,兩個人在一起相處得快意舒坦才最重要。 所以他就愧疚了,竭力補償高懷瑜,每次都會問高懷瑜想如何,一切都順著高懷瑜心意來。 高懷瑜也就被他寵得日益膨脹,面上溫柔靦腆,被言語調(diào)戲一句話都會臉紅,卻漸漸大起了膽子,敢跟他提這樣那樣的要求。 君無戲言,他都答應(yīng)了人,自然要應(yīng)允了。 高懷瑜此刻聽他問起,自然又紅了臉,緩緩湊到元熙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陛下想要什么?”高懷瑜聲音溫溫軟軟。 “呃……”元熙有那么一點點不自在,“要你要你。” 雖然敷衍,但高懷瑜也沒嫌棄。 高懷瑜一通cao作完畢,又柔聲道:“臣好怕……一會兒人家說客星犯帝座,沖進來一看,陛下正被臣冒犯,那臣真是惶恐至極,罪該萬死了?!?/br> 客星犯帝座…… 元熙突然有點恐慌,雖然他不怎么信這個……可是都說天人感應(yīng)……史書上也有什么臣子壓了皇帝腿睡覺,天上就顯現(xiàn)出客星犯帝座之象的記載。 只是靠著大腿睡覺就客星犯帝座了,那他在這里被高懷瑜……呃……當(dāng)高懷瑜的受,不是更有可能客星犯帝座? 真要來那么一個星象,那不就全天下都知道了? 天啊…… 元熙突然明白了每次高懷瑜被他當(dāng)著旁人面摟摟抱抱的時候,高懷瑜是什么感覺了。 “陛下若是忍不住……便哭吧?!备邞谚ぴ秸f越興奮,“臣幫陛下把眼淚舔干凈?!?/br> 元熙:“……” 他最近實在太縱容高懷瑜了!這樣不行! …… 半個時辰后。 高懷瑜緋紅的眼眶閃爍著點點淚光,臉頰上還有尚未干透的淚痕。 元熙溫柔地?fù)е?,好好欣賞了一番美人哭泣梨花帶雨的模樣。 欣賞夠了,他望著人微笑道:“哭吧哭吧,我?guī)湍惆蜒蹨I舔干凈?!?/br> 高懷瑜:“……” 第79章 小魚:不好意思,寫艷情詩寫習(xí)慣了。 高懷瑜愣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 趕緊抬手去抹眼淚。哪知元熙說要把他眼淚舔干凈,真就一把抓住他手腕,湊近輕輕柔柔地舔。 直接把高懷瑜又給舔懵了。 一點點吻去他臉頰上的淚痕, 元熙柔聲道:“還哭么?” 這是在安慰人還是在威脅人?。扛邞谚ぢ勓燥w快地眨了一下眼睛,往后縮了縮。 元熙低聲笑道:“不服氣啊?” 高懷瑜哪兒敢說話。 元熙又笑:“我知道你想什么……要不要朕教教你?” 他突然換了自稱, 明顯是在調(diào)侃高懷瑜那喜歡在床上正正經(jīng)經(jīng)喊人陛下、自稱臣的古怪癖好。 高懷瑜本就羞恥極了, 再被調(diào)侃一句,更是面上發(fā)熱。他有些疑惑地看向元熙,用眼神詢問這是何意。 元熙咬著他耳朵道:“卿要先說‘謹(jǐn)領(lǐng)圣訓(xùn)’?!?/br> 不是喜歡在該調(diào)情的時候來君君臣臣的這一套嗎?皇帝陛下滿足他。 “臣……謹(jǐn)領(lǐng)圣訓(xùn)?!备邞谚つ樁伎焓炝耍厣頁ё≡醪鳖i, 很上道地咬人耳朵,“求陛下教臣……” 元熙這才滿意, 認(rèn)認(rèn)真真地道:“卿應(yīng)該如此……” 他拉起高懷瑜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里面那顆心臟正在有力地跳動。 “朕……嗯……卿可明白了?” 高懷瑜只想鉆進被子里把自己整個人都裹起來。 皇帝實在是太不要臉了!他沒法跟人比! “臣高瑯斗膽……” “說?!?/br> “臣惶恐,得沐圣恩, 感激涕零……臣愿為陛下效犬馬之勞。” 元熙抱著枕頭趴伏在錦被間,骨頭被高懷瑜捏得松快舒坦, 那雙手給他按摩按得讓他不想動了。 他在回想那篇后世人胡謅的小說,還是有些可取之處的……比如皇帝陛下當(dāng)年根本就不知道那么多花樣, 如今是大開眼界。 真想跟懷瑜一個一個試試! 不過好像哪里不太對?怎么后世人寫的小說里, 攻都十分生猛,把受弄得連連求饒…… 自己卻得耐心地教攻上道? 唔……我在想什么來著? 懷瑜的聲音真好聽。力氣還挺大。上輩子怎么就凄凄慘慘一個人過了那么多年呢?那小說雖然胡扯,但有一點寫得還是對的,那就是大魏皇帝十分勇猛強悍。 元熙腦子不清醒, 思緒亂飛, 開始在心里胡言亂語。 翌日皇帝照常上朝, 高懷瑜照常去太極殿聽一早上朝臣吵架,而后出宮辦差。 回到府上正巧看見宮里來人送東西,過去一看正是昨日去軍器監(jiān)瞧的幾樣兵器,另外還有一大堆吃的穿的用的。 高懷瑜咋舌:“陛下怎么突然又送那么多東西……” 長樂道:“府上倉庫都要沒地方堆啦……” “近來許多事都有勞愛卿費心……”元熙聲音從后傳來。 高懷瑜頓時眉眼含笑,回身行禮道:“臣見過陛下。” 元熙示意他免禮,接著小聲道:“說了給你補償,難道你以為真就補償那個?” 什么用自己補償,不過是床笫之間開開玩笑罷了。那是他自己想要,兩個人恩愛交歡,算什么補償啊,好像他自己沒舒坦似的。 軍器監(jiān)新制的這些武器,有些他也挺喜歡的……他跟高懷瑜都一樣眼光好,當(dāng)然會看上同樣的東西。不過大魏皇帝可不小氣,好東西當(dāng)然要給喜歡的人送來。 高懷瑜輕笑,也跟人咬耳朵:“其實……陛下多多那樣補償,臣也很喜歡的?!?/br> 元熙沒好氣地道:“又挑釁朕?” “臣豈敢……”高懷瑜偷笑,轉(zhuǎn)了話題向人“抱怨”,“陛下總賞那么多東西來……長樂都說家里倉庫要放不下了?!?/br> “哦?!痹醯?,“那朕以后不賞你了,賞給別人去?!?/br> 高懷瑜立馬道:“不可以!” “嗯……烏環(huán)前兩天送來的幾匹好馬,朕給薛平一匹,給王儼一匹,給岳百川一匹……剩下的朕自己留著好好養(yǎng)。” 高懷瑜氣道:“臣呢?” 元熙頭也沒回地往前走:“不給你?!?/br> 高懷瑜跟上去,抓著人衣袖道:“王大人又不擅騎射?!?/br> “那也不給你?!痹醯?,“你都嫌棄朕把你家里倉庫塞滿了,不給不給?!?/br> 高懷瑜忍著笑:“臣知錯了?!?/br> 元熙垂眸用余光瞥他一眼:“下個休沐日隨朕去御林苑?!?/br> “臣遵命!”高懷瑜開開心心應(yīng)了聲,領(lǐng)著人進屋,“陛下要留在府上用晚膳么?長樂,去備鍋子。” 長樂道:“是?!?/br> 皇帝還沒回答,他都先讓人去準(zhǔn)備了,還有不留下的理由么? 元熙輕笑:“留?!?/br> 高懷瑜抬手幫人解下披風(fēng),掛到衣架上。元熙目光便一直跟著他走,等他回過身,便也親自動手幫人脫披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