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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自古沙雕克反派在線閱讀 - 第290節(jié)

第290節(jié)

    方才勾著施黛親吻太久,他周身熱意未散,眼底掩映迷亂光暈,面頰蹭上她,像一片柔軟的水波。

    觸感很好,施黛捏了幾下。

    把側(cè)臉往她右手的方向貼近一些,江白硯迎合著撫弄,聲調(diào)輕緩,一字一句傳入她耳中:“知道我存了這般卑劣臟濁的心思……真的不走?”

    施黛道:“不走?!?/br>
    目光如有實質(zhì),江白硯灼灼看她,以一個馴服的姿勢。

    他問:“不后悔?”

    施黛一笑,嘴角勾出清淺的?。骸拔艺f過,我不做后悔的事?!?/br>
    她聲線柔軟,卻說得不容置喙,安撫般親了親江白硯側(cè)臉。

    像自然流露的歡悅,又似刻意接近的手段,江白硯上過一次當,而今仍分不清。

    可他愿意相信施黛一回。

    只這一次,倘若她依舊蒙騙他,他絕對……絕對不會再有任何留念,也不會再生絲毫心軟。

    這是他唯一在意的人。

    “好?!?/br>
    江白硯笑笑,薄唇貼上施黛耳邊,慢條斯理:“不要離開,只有我們兩個。若你要了旁人……我也許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誰家好人說起殺人,是用溫柔含笑的語氣。

    江白硯嗓音好聽,靠在耳畔呢喃輕語,像在說頗為動聽的情話。

    施黛沉吟看他好一會兒,縱容笑道:“好哦。”

    她眸光一轉(zhuǎn),看向縛于右手的鐵鏈:“這條鏈子——”

    施黛手腕纖細,竹節(jié)般漂亮,鐵鎖則是深黑,像白玉上暈染的烏墨。

    格格不入,十足礙眼。

    施黛順從心意地說:“好硌人?!?/br>
    江白硯撩起眼睫:“嗯?”

    “戴起來很不舒服?!?/br>
    施黛拿左手戳了戳鏈條,鐵質(zhì)堅硬,冰冰涼涼:“又冷又硬,連睡覺都不自在?!?/br>
    江白硯:“冷?”

    “當然啊。”

    施黛伸手:“你摸摸?!?/br>
    于是他乖乖抬臂,指腹觸上鐵鏈。

    是冷的,拘在腕上,連那片皮膚也透著涼。

    微光下,施黛的杏眼澄澈明亮,雖因失血顯出蒼白的脆弱感,但目色平靜,極有韌性。

    她誠實說:“我不喜歡這個?!?/br>
    這里是上古惡祟虛構(gòu)出的心魔境,可與她相處的,是真真切切的江白硯。

    施黛大可無條件地順從他,卻不打算這樣做。

    她愿意接受江白硯內(nèi)心的陰暗面,也愿意設(shè)身處地思考他的想法,知道他安全感淡薄,不希望她離開。

    然而對于施黛本人而言,她已經(jīng)打定主意陪在江白硯身邊,鐵鎖成了橫在兩人間的無用之物,沒有存在的必要。

    再說,無論心魔內(nèi)外,她都不喜歡被這樣鎖起來。

    江白硯自然懂她的意思。

    施黛穿著他的袍子,袖口寬大,花瓣般垂落散開,露出一截白凈小臂,鐵鏈鎖緊的位置,皮膚泛開薄紅。

    憑心而言,對施黛,他有過分粘稠的占有欲。

    從很早之前起,江白硯便渴求她的偏愛與親近。

    她如林間自由的風,不過短暫拂經(jīng)他身側(cè),隨心肆意,少有停留。

    不止一次,江白硯妄圖把這縷微風禁錮,據(jù)為己有。

    永遠只有兩個人就好了。

    如此一來,他便可攫奪施黛給予的一切,親吻,擁抱,哪怕是疼痛。

    真到了這一天,竟又舍不得——

    僅僅因為她腕上的一抹紅。

    房內(nèi)闃靜,江白硯睫羽垂落,眸中尚有欲念的余燼,晦暗不明。

    黑袍不似往日的白衣,把他襯出曜石般的凜冽。

    被鐵鏈束縛的感受,他再熟悉不過。

    七歲到十五歲,長達數(shù)年的時間里,江白硯手腳皆有沉重鐐銬,被囚錮太久,留下道道印痕。

    施黛歪頭觀察他的神色,見他下了床榻走出房門,再回來,手里多出把鑰匙。

    她沒忍住,很輕地笑出聲。

    江白硯靠近時,攜來一股清冽冷氣,修長手指略微蜷起,用鑰匙打開鐵鎖。

    咔噠一響,鐵鏈應聲而落。

    被縛了約莫兩個時辰,施黛手腕出現(xiàn)一圈明顯的紅痕。江白硯握起那處,摩挲而過。

    用了邪術(shù)為施黛承受疼痛,他腕上隱有滯澀之感。

    “抱歉,鐵鏈不好?!?/br>
    江白硯輕聲:“換別的?!?/br>
    施黛也不惱,耐著性子問:“你想換成什么?”

    枷鎖太緊太重,絲綢又能被隨意掙脫。

    他雙目沉沉,輕撫施黛皮膚上的紅,似要將其揉開。

    靜默片刻,江白硯只垂下頭去,在她手腕落下近乎虔誠的一吻:“還難受么?”

    這個動作蜻蜓點水,心覺不夠,他的薄唇緩慢游移,于紅痕間逡巡。

    全無不久前的瘋勁與狠勁,連吐息也是柔軟,滲進施黛體膚之中。

    讓人根本沒辦法招架。

    施黛一顆心像被浸在溫水里頭,幾近消融,輕輕發(fā)顫。

    或許正如江白硯所說,他慣于殺伐,心中藏有無數(shù)病態(tài)的念頭,但每一次,他都竭力把它們壓下。

    江白硯不曾,也永不會傷害她。

    就算被心魔境里的“施黛”羞辱拋棄,他沒動她分毫,只把自己劃得鮮血淋漓。

    在殺戮與酷刑里長大的人,小心翼翼捧給她的,從來都是僅有的溫柔本能。

    施黛怔然看他很久,直至燭火簸蕩,發(fā)出細微聲響。

    江白硯抬眼,清潭般的瞳底映出瑩亮金波,復而垂首,在施黛手背又啄了啄。

    好癢。

    指尖一顫,施黛彎起眼,抬手揉過他殷紅的唇,再到唇下那顆小小的痣。

    燭光落在她翹起的碎發(fā)間,朦朧柔軟。

    “這樣的鎖,比鐵鏈有用多了?!?/br>
    施黛說:“我不會走,是心甘情愿的?!?/br>
    *

    這間暗室與世隔絕,不見日月星光。

    置身其中,施黛分不清時辰,又在江白硯懷里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被她捂熱后,江白硯的身體舒適柔暖,堪稱滿分人形抱枕,等施黛醒來,四周與入睡前沒有變化。

    燭影靜謐,江白硯躺在她身邊,正看著她的臉。

    “你,”施黛瞇眼,端詳他面色,“到底有沒有睡覺?”

    為什么每次她睜眼,江白硯總醒著?

    江白硯笑:“睡了。”

    施黛緊盯他:“真的?”

    “嗯?!?/br>
    江白硯移開話題:“餓了嗎?”

    他越是從容自若,施黛越品出心虛,眼風掃過江白硯眸下淺淺的青黑。

    “不餓?!?/br>
    施黛說:“我想再睡一會兒?!?/br>
    江白硯頷首應下,卻見她始終不閉眼,雙目黑白分明,直勾勾瞧著他。

    ——施黛早就睡夠,說出這句話,是為了確保他入眠。

    手臂收攏,把她抱得更緊,憂心她逃開一般,江白硯埋首入施黛頸窩。

    他的確多日未嘗安穩(wěn)入睡,用鐵鏈綁住施黛后尚且不踏實,如今取下鎖鏈,愈生不安。

    睡夢是深不見底的淵,一旦沉入其間,無知無覺。

    也許待他一覺睡醒,身旁空空如也,施黛不知所蹤。

    “睡吧睡吧?!?/br>
    施黛握住江白硯右手,與他十指相扣:“這樣就不用擔心我離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