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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八零教授寵妻日常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第7章

    季蕎給打金鋪添置好了家伙什,有坩堝、汽油銅噴槍加鼓風(fēng)機、耐火磚、碳、鐵錘、膠錘、壓條機、拉絲板、手環(huán)棒、戒指棒、各種模具等等。

    等打金鋪都準(zhǔn)備好之后,周日小兩口一塊去取店招,凌霽才知道她小媳婦要開打金鋪。

    看著霸氣的夏商周打金店的字樣,凌霽揚唇,說:“季蕎,我真想不到,還真是個驚喜?!?/br>
    他知道季蕎學(xué)過打金,但他知道她水平相當(dāng)一般,懷疑她有沒有獨立開打金鋪的實力,另外,他覺得當(dāng)個打金匠實在不如當(dāng)個輕松的廣播員或者圖書館管理員。

    不過他生生忍著,絕對不發(fā)表反對意見打擊她。

    倆人走在馬路邊上,季蕎自信滿滿:“我選的這個行業(yè)不錯吧,這不比賣服裝買襪子開小吃店強得多,以后有打金需求的人會越來越多,八九十年代金銀首飾大流行,我絕對是掌握了這個年代的財富密碼,根本就用不著跑到南方去掙錢?!?/br>
    另外她不可能一直做個打金匠,當(dāng)然要往金店銀店的方向轉(zhuǎn)型,不過這個遠(yuǎn)大理想她沒有跟凌霽說。

    凌霽搬著招牌走到打金店門口,放下招牌,看向季蕎,唇角含笑伸出大手摸了把季蕎發(fā)頂,他覺得季蕎多少有點可愛。

    季蕎的篤定自信讓他覺得難能可貴,如果她愿意的話,他會盡力幫她。

    把招牌掛在門頭上,凌霽去看她的那些工具,他把小小的坩堝拿在手里看,突然有個感慨,現(xiàn)在國家都已經(jīng)在快步邁向四個現(xiàn)代化了,她的這些工具讓人恍惚回到了刀耕火種時代。

    看出他的疑惑,季蕎跟他解釋:“打金工具就是這樣的,我要練手,最開始這一段時間肯定要純手工打金,少用模具?!?/br>
    “我很期待你的小店開業(yè)?!绷桁V說。

    季蕎點頭:“我也一樣。”

    ——

    凌霽之外,最先得知季蕎開打金店的當(dāng)然是凌家人,下午趁著小兩口在店里,他們趕緊討論這件事。

    凌志國首先發(fā)表看法:“季蕎到底是年紀(jì)小,初生牛犢不怕虎,真想不到她會開打金鋪?!?/br>
    宋義蘭說:“她是跟她大姑學(xué)過打金,她大姑的水平怎么樣都不好說,再說季蕎之前一直上學(xué),哪有時間學(xué)這個,估計也就學(xué)了個皮毛?!?/br>
    “干打金哪有當(dāng)播音員好啊,播音員可是咱廠最受歡迎的工作?!碧锘鄯继貏e為她遺憾。

    凌勝利用很肯定的語氣說:“她就是一時興起,打金多累啊,干一段時間她就干不下去關(guān)門大吉,到時候還得回廠里上班?!?/br>
    討論的一致結(jié)果是他們認(rèn)為季蕎開打金鋪這事不太靠譜,但既然她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他們堅決不能打擊她。

    宋義蘭做總結(jié)陳詞,說:“我們要支持她,夸獎她,給她信心?!?/br>
    于是等小兩口回到家,季蕎聽到了各種溢美之詞。

    “季蕎我們都沒想到你會開打金鋪,開打金店好,現(xiàn)在手藝人最吃香,比在工廠上班強多了。”

    “我們家季蕎跟她大姑學(xué)過打金,手藝好著呢,我們家季蕎打的首飾一定非常好看。”

    凌霽被說的都沉默了,他覺得這說的也忒夸張了點。

    季蕎非常意外。

    面對花式夸張的贊美,她保持清醒理智,說:“你們不是應(yīng)該覺得我不該放棄鐵飯碗,質(zhì)疑我水平不行嗎,擔(dān)心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堅持不下去嗎?”

    全家人馬上一齊否認(rèn):“沒有,怎么可能呢?!?/br>
    宋義蘭說:“哪能呢,我們家季蕎想干啥就去干,咱全家都支持你。”

    ——

    季蕎在軍工廠辭了工。

    做出這個重大決定之前她當(dāng)然會告訴凌霽,凌霽問她:“你考慮好了嗎,辭了播音員的工你以后可能就再沒同樣的機會了?!?/br>
    季蕎點頭:“嗯,當(dāng)然考慮好了?!?/br>
    凌霽同意,家人也自然都不反對。

    凌志國跟宋義蘭強烈認(rèn)為她辭工不是明智之舉,但他們?nèi)讨话l(fā)表意見。

    她雖然是考試錄取的正式工,但沒干多長時間,沒有讓親友頂工的資格,工作被工廠直接收回。

    播音員的職位需要考試上崗,工廠先安排別人頂班,等下一輪考試。

    ——

    季蕎又上了軍工廠新聞頭條。

    工友們奔走相告,季蕎辭工啦,她不當(dāng)播音員,她開了打金鋪。

    “干啥,她去干打金,笑死了,打金總需要點力氣吧,就她瘦成那樣干得了這活兒嗎?”

    “好好的播音員都不干了?多少人想當(dāng)播音員都當(dāng)不上呢,辭了多可惜啊?!?/br>
    “啊,以后再也聽不到季蕎好聽的聲音了,我還靠著她的播音下飯呢?!?/br>
    “別癡心妄想,她可是已婚婦女?!?/br>
    “季蕎的腦回路我們不懂啊,好好的軍工廠鐵飯碗不要去干個體戶?”

    “最大的問題是,季蕎到底會不會打金?”

    他們特別想去季蕎的打金店看看,中午組團(tuán)去的時候季蕎回家吃午飯,傍晚去的時候她回家吃晚飯,終于這天傍晚下班他們在打金店堵到正準(zhǔn)備回家的季蕎。

    季蕎讓他們參觀了一下,不想耽擱時間,仍舊要關(guān)門。

    好奇的質(zhì)疑聲各種各樣。

    “季蕎就你自己干嗎,你沒師父?我們琢磨著總得有個師父帶你。”有人代表大家提問。

    季蕎說:“要什么師父啊,我自己就是師傅?!?/br>
    “我就沒見過哪個打金師傅是女的,還長得嬌滴滴的?!?/br>
    季蕎回答:“你現(xiàn)在不就見到了嗎?”

    “季蕎你到底會不會打金啊?”

    季蕎說:“估計比你們見過的打金匠手藝都強點吧?!?/br>
    眾人想不到她那么有自信,而且強有力的回懟讓他們一時半會也也找不到更多質(zhì)疑的話來。

    他們迫切想要知道季蕎的水平,于是說:“那我們有打金的活可要找你啦?!?/br>
    季蕎說:“可以?!?/br>
    ——

    打金鋪開業(yè)第三天,來了一位在附近住的大媽。

    “你們這兒沒有老師傅嗎?”大媽四下打量了好一會兒問。

    季蕎回答:“我就是老師傅?!?/br>
    大媽一下就樂了,說:“你這小姑娘一看就年紀(jì)輕輕的,口氣可不小?!?/br>
    季蕎說:“我跟我?guī)煾笇W(xué)了多年打金,我的水平不比老師傅差。”

    她的打金手藝是跟她大姑季保淑學(xué)的,季保淑是個老姑娘,到五十歲仍未婚,季保淑很有個性,平等地討厭所有男性,但她希望自己的手藝能傳下去,再加上季蕎感興趣,她就只收了季蕎這一個徒弟。

    大媽看上去有點文化,很欣賞季蕎的自信,但實在是對她的能力持保留態(tài)度。

    除了對手藝不放心,大媽還想問下金銀的損耗,其實就是間接問下小師傅的人品。

    季蕎說:“阿姨,金銀損耗確實是個大問題,金子要打磨拋光,肯定會有磨下來的金粉,這些金粉我會收集起來再加到首飾上,不過絕對沒有損耗是不可能的,像我這樣手藝好的打金匠會把損耗控制在千分之二,再多的損耗從工費里扣?!?/br>
    在八十年代打金有個問題是顧客拿過來的金銀很可能不純,季蕎不會往里搭金,也不會把從顧客首飾上鑒刻下來的金銀收起來自留。

    季保淑的打金鋪開了多年,六七十年代接到的打金活不多,到文格后接的活才慢慢多起來。

    十里八村的村民對她的打金鋪有天然的信任,沒人質(zhì)疑她的收費,也沒人會懷疑她偷金,來的顧客對她就是完全信任,另外有明確想法的村民不多,樂意聽打金匠的建議,溝通非常順暢。

    季蕎的打金店需要慢慢積累口碑,讓大家信任她。

    大媽覺得季蕎這姑娘不錯,她有想法有自信,就是太年輕了,年輕到讓人自然而然地質(zhì)疑她的水平。

    考慮了一天,大媽第二天又來了,拿來兩個黑不溜秋的銀手鐲說要改款。

    “做成開口還是閉口?”大媽有各種問題,問得非常仔細(xì)。

    季蕎回答:“年紀(jì)大了手骨硬,不好脫戴,還是做開口的好。”

    一番口干舌燥的推銷之后,大媽說做兩個素圈手鐲開口兩端有花紋的就行。

    等大媽走后,季蕎就著手開工,把原來的銀鐲放進(jìn)坩堝里,用銅□□融化成銀水,倒入磨具中制成坯,再用錘子反復(fù)捶打成手鐲,兩端鑒刻出花紋,再進(jìn)行拋光處理就行。

    等凌霽到店里時,季蕎正在拿錘子敲敲打打。

    想不到她還真能接到活,動作還那么嫻熟。

    “第一單,一對銀手鐲?!?/br>
    “恭喜?!?/br>
    凌霽很忙,坐在門口的桌旁一直在寫寫畫畫,時不時看幾眼她的工作進(jìn)展。

    她穿得還是廠里發(fā)的勞動布工服,藏藍(lán)色的厚實布料將她的皮膚襯得瑩白如雪,她低著頭,額頭飽滿光潔,眼睫低垂,耳畔掠過幾根烏黑的發(fā)絲。

    不管做的是什么,認(rèn)真埋頭工作的女人都很美。

    突然,季蕎抬起頭來,兩人的視線剛好在空中相撞,季蕎臉上帶著淺笑:“你不是很忙嗎,看了我好一會兒了。”

    凌霽:“……”

    他清清嗓子,趕緊找話說:“你真覺得打金比當(dāng)播音員或者圖書館管理員更好嗎?”

    很難想象哪個年輕姑娘愿意安靜坐在那兒大半天不動,專注手中的冷冰冰的工具跟金屬。

    他本來覺得她們更喜歡光鮮的能跟人打交道的工作,季蕎的性格也是開朗外向的,他以前都不知道她坐得住。

    季蕎點頭:“嗯,我就想安安靜靜地悶頭做事兒,相比跟人打交道,我更樂意跟金屬打交道,看著金銀從我手里變成各種有溫度的好看的首飾,我能得到樂趣。”

    凌霽微微感動,他知道能把興趣愛好變成喜愛的工作是多么難能可貴。

    季蕎敲敲打打的聲音在他聽來是獨特的伴奏,等她完工,季蕎開心地喊他:“凌教授,手鐲打好了,快來看?!?/br>
    那是兩條圓潤平整光滑的銀手鐲,素面熠熠生輝,兩端的精細(xì)花紋做點綴,讓整條銀手鐲變得生動。

    “你做得真不錯,比我想象得好的多?!绷桁V馬上走過去看,他由衷贊道,“速度還挺快?!?/br>
    他對季蕎的實力略微放心。

    季蕎自己很滿意:“我也覺得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