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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 第15節(jié)

    三年了,這么多次的性事,他從來都是跪趴著讓謝朗從后面進(jìn)來,這不是出于謝朗單方面的要求,是他自己也是不敢。

    月光那么皎潔,黎江也忽然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臉。

    人心之中,總暗藏鬼蜮——上他的時候,謝朗會想到黎衍成嗎?是會覺得他像,還是不夠像?

    可無論哪一種,他都會難過。

    一切皆是他太恐懼。

    zuoai是最赤裸裸的時刻,沒得隱藏、沒得掩飾,他被cao得比挨了酷刑還誠實(shí)。

    可謝朗沒放過他,把男孩的兩只清瘦的手腕抓在一起,狠狠地摁在枕頭上。

    想看著小也干,所以小也不可以捂臉。

    他簡直心無雜念。

    黎江也掙扎不了,只能張開雙腿任由謝朗反復(fù)地貫穿他的身體,細(xì)窄的腰身顫抖得幾近痙攣。

    他從來沒有叫床過,以至于大腦一片空白,竟然什么都不會,只會噙著淚水一個勁兒地?fù)u著頭:“不要。朗哥,不要,我不要了……”

    他一直叫著“不要”。

    出了太多汗,汗珠綿密得像雨珠,灑在剛刺好的狼頭紋身上,雙腿間那根漂亮的性器,只要一被用力插得狠了,就可憐地?fù)u晃起來。

    “小也。”

    謝朗忍不住俯下身,第一次zuoai的時候這樣親他,親他的臉。

    黎江也終于找到了機(jī)會,他嗚咽著,死死地咬住謝朗肩頸處的肌rou。

    謝朗低低哼了一聲,非常非常地疼,可沒有去掙扎,也不知道怎么掙脫。

    他有點(diǎn)苦悶,但zuoai時蹙起凌厲的眉毛的樣子,卻有種奇異的、沉悶的性感。

    黎江也松了一下牙,隨即又去咬他,還是一樣的狠,甚至唇齒間咬出了一絲鐵銹味,像是出了血,可謝朗還是不作聲、也不掙扎。

    “小也……”

    等他咬完了,謝朗才側(cè)過頭,他高挺的鼻峰因此輕輕蹭過黎江也的臉頰。

    那感覺,像是在撫慰一只焦躁的小禽鳥——

    沒有人會懂一只小鳥為什么會突然啄人。

    他也不懂這些,可是在那一刻卻情不自禁地感到柔情。

    謝朗終于找到機(jī)會吻住了黎江也剛才還在咬他的嘴唇,親得有點(diǎn)倉促。

    可黎江也那么柔軟,一點(diǎn)也不像是咬過他的。

    黎江也被親得要哭了,但恐懼忽地沒了,不知道去哪里了,他變得好奇怪,忍不住紅著眼圈說:“我不行了,朗哥……你放開我,求你了?!?/br>
    謝朗于是松了手。

    黎江也馬上喘息著,一把死死攥住自己腿間濕漉漉的性器,攥得都有點(diǎn)疼了,才抬起頭,哽咽著說:“你、你快點(diǎn),朗哥,我要射了,忍不住了?!?/br>
    他不想讓謝朗沒盡興就結(jié)束,可是他真的要不行了。

    謝朗竟然輕輕笑了一下,然后又壓過來,猛地加快了頂動的速度。

    他像是忽然無師自通了一瞬間,親得黎江也喘得像在啼哭。

    “射吧?!彼p聲說

    黎江也環(huán)著謝朗的脖頸,雙腿絞緊了謝朗的腰,他們從來沒這么近過,連心跳都一起在變快。

    他不再咬了,但是卻忍不住在他剛剛咬過的地方一遍一遍地吮吸著,直到把謝朗的脖頸和胸口都印上了紅色的印記。

    “唔嗯……??!”

    黎江也感覺天旋地轉(zhuǎn),他只知道,這是他第一次和謝朗一起抵達(dá)了高潮。

    第12章 《旋渦之眼》

    “不要去。”

    謝朗才剛剛想要起身就被黎江也摟住了。

    他的身體有點(diǎn)僵硬,其實(shí)事后需要去洗澡已經(jīng)像一種肌rou記憶,他本來以為他會堅持的。

    可在這個夜晚,抵抗黎江也變得那么艱難。

    黎江也的手臂環(huán)著他的肩膀,其實(shí)根本不太用力,只是像海浪那樣,溫柔地挽住了他的身體。

    “朗哥,不要去。有我的味道不好嗎?”黎江也的臉蛋在他下巴磨蹭著,說話時像耳語,很俏皮:“你看,我身上現(xiàn)在也都是你的味道,你呢?你想我洗掉嗎?”

    “……”

    他提出了非常色情的問題。

    謝朗有點(diǎn)煩躁,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

    有一部分的他想要像往常那樣回到漆黑狹小的空間里進(jìn)行某種靈修式的自省,那是他一直賴以從旋渦般危險的情欲世界中離開的逃生口;

    可是與此同時,另一部分的他好像第一次陷入前所未有的貪戀之中。

    他貪戀這張床,貪戀床上的小也,像小禽鳥一樣流著淚啄吻他的小也,身上有他味道的小也。

    他變得不對勁了。

    謝朗僵持在那,可卻讓黎江也又膽大了一些,他拉住了謝朗的手,牽引著,一起放在自己恥骨那隱秘的刺青上。

    謝朗像是被黎江也的皮膚燙到一樣戰(zhàn)栗了起來。

    “朗哥,你喜歡嗎?”

    黎江也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他問得直接,可神情卻帶著一點(diǎn)羞怯。

    謝朗多么怕弄疼黎江也剛剛受過傷的皮膚,可當(dāng)他看著月光下光裸的身體上那墨青色的狼頭時,所有的意志力都不復(fù)存在,指腹緩慢地摩挲而過,像是自己所有的貪戀、還有珍重都凝聚在了指尖。

    他終于異常艱難地說:“……喜歡。”

    黎江也輕輕地笑了。

    謝朗就是這么好。

    謝朗從不說謊話,哪怕是再不想直接回答的問題,哪怕是保持著堅硬的沉默,也永遠(yuǎn)永遠(yuǎn)不會說謊話的。

    謝朗說:喜歡。

    他喜歡他的刺青。

    黎江也躺在床上仰頭望著謝朗,他是溫存的,因?yàn)楸恢x朗撫摸著,眼神幾乎帶著濕潤的柔情:“朗哥,我是你的。你知道嗎?”

    我是你的。

    謝朗沉默地、無比珍重地回味著這四個字。

    與他身家地位相當(dāng)?shù)娜舜蟾哦疾粫X得擁有很難,錢、房子、基金期權(quán)、資產(chǎn),那樣的東西一件件確鑿地掛在名下,很難不感到狂妄。

    可謝朗不一樣,從小到大,他只記得失去的感覺。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真正明白了擁有的滋味。

    那一瞬間,竟好似萬籟俱寂——

    擁有是小也把他刺在身上,在月光下看著他微笑。

    ……

    黎江也的身體像是月下的河流,他就這樣引著謝朗,從幽秘的地方迂回而上,然后把謝朗停泊在胸口上,讓謝朗聽自己的心跳聲。

    他們好像從來沒有在zuoai后這樣光著身子纏綿過。

    黎江也一直緊緊地握著謝朗的手掌,像是一種沒有盡頭的癡纏,而謝朗也一直都非常耐心地被他這樣握著,沒有一點(diǎn)掙扎,直到黎江也的手指往里滑去,開始撫摸他手臂內(nèi)側(cè)那道狹長的傷疤時,才忽然身體一僵。

    “小也?!敝x朗有點(diǎn)不自然地開口,但是仍然沒有把手掌抽回去:“都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

    他在委婉地拒絕著。

    黎江也卻沒有松手,也沒有低頭去看,只是用五指無比緩慢地摩挲著那道傷疤,像是想把那里粗糙的紋理刻印在自己的指腹上——

    有七八厘米那么長,和動脈只有毫厘之隔,是非常駭人的傷口。

    “嗯?!崩杞裁髅魇禽p聲應(yīng)著,可卻有點(diǎn)答非所問:“縫了十四針?!?/br>
    “……”謝朗深吸了一口氣,但沒有開口。

    他從不喜歡提起這些,像是那天晚上血染紅了雪地的人不是他。

    “朗哥,你不該和人打架的?!?/br>
    黎江也抬起眼睛看向謝朗:“前兩天那次,其實(shí)不用那樣動手的。”

    謝朗那雙漆黑的眼睛頓時深沉下來,帶著一點(diǎn)冷意:“沒什么好怕的?!?/br>
    “可我害怕。”黎江也的目光帶著一種近乎憂郁的溫柔:“朗哥,你生氣時很嚇人的,你知道嗎?”

    謝朗感到困惑,他不明白黎江也眼神里那憂郁的來由,但他本能地要對此嚴(yán)陣以待,又像那天晚上一樣解釋道:“小也,我說過了,我不是生你的氣?!?/br>
    可黎江也忽然仰起頭,脈脈地看著謝朗,那簡直是能把人融化的眼神:“朗哥,你好傻?!?/br>
    謝朗不由怔住了。

    黎江也輕聲繼續(xù)道:“我從小到大都在和人打架,但打架其實(shí)就是要在心里知道害怕才行的,因?yàn)橹篮ε?,下手才會有分寸,所以沒什么。你不一樣,你是好學(xué)生,你根本就不會打架。朗哥,我只是怕你這樣會傷到自己?!?/br>
    謝朗沉默了許久,在反復(fù)地遲疑之后,終于面無表情地說:“是他們該死?!?/br>
    他說的是“他們”,黎江也猛地意識到。

    謝朗很艱難地停頓了一下,剩下的那幾個字幾乎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一樣:“尤其是當(dāng)年那個——小也,他該死。”

    六年過去了,可當(dāng)提起那件事時,他那雙狹長的眼睛還是會因?yàn)閼嵟兊闷岷凇?/br>
    謝朗從來都不喜歡回想那個晚上,所以他也從來不和黎江也提起,甚至連身上那道傷疤都始終無視。

    或許是因?yàn)檫@樣封閉了記憶,當(dāng)真的回憶的時候甚至不記得那么多的細(xì)節(jié)了,只記得那是一個寒冷的雪夜,他是臨時被黎衍成叫去少年宮幫忙接黎江也下課的。

    北方的冬天,八點(diǎn)鐘已經(jīng)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少年宮出來的那條路有好幾個拐彎,但卻隔上好幾米才有一個昏暗的路燈,他記得他第一遍走過去時沒找著黎江也,又折返回來時才忽然聽到有很細(xì)微的嗚嗚聲從邊上傳來,他下意識地放輕腳步摸索過去,終于在一個小巷子的墻角找到了黎江也——

    少年的芭蕾舞服被脫了一半摁在雪地上,一個漆黑的人影壓在他身上胡亂摸著,而遠(yuǎn)方暗淡的路燈幾乎照不過來,只有黎江也那露出來的一截細(xì)窄的腰身卻明晃晃得,好像比雪地還白。

    那之后的事情就真的變得模糊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