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與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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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北兮只瞄了一眼就急急移開了視線,她敢打包票除非他走的是小碎步,不然一動起來鐵定要露鳥。 該說不說,雖然這衣服瞧著就不是良家子會穿的,但由于殷爵風那張臉長得俊美無雙,氣質又十分光偉正,相互抵消之下那副勾欄做派不僅半點都顯不出來,反而還有種世家公子在青樓瓦肆風流不羈的味道。 他的膚色是幾個男人里最白的,兩個rutou也是漂亮的淺粉色,胸肌并不突出,腹肌卻是壁壘分明,加上寬闊的肩膀和緊窄的勁腰,是個典型的衣架子身材。 連北兮不得不承認自己被誘惑到了,怕她的一雙眼睛有自我意識,色瞇瞇地黏在他身上不放,她不得不死死命令自己盯著他的臉。 “兮兮,你看我這身打扮怎么樣?”別看殷爵風瞧著漫不經心,其實從開門的剎那就一直不動聲色地觀察連北兮的反應。 他沒有錯過她眼底的驚艷和一閃而逝的羞澀,更是注意到她還沒開口,喉頭就已經不自覺地吞咽了好幾下。 “很……好?!边B北兮忍不住又快速上下掃視了一眼,好巧不巧地他剛好換了個站姿,修長有力的雙腿移動間隱隱露出了某個不甚安分的小東西。 不愧是學跳舞的,腿真直啊……她在心里暗暗贊了一句,就是中間那玩意活躍了點。 連北兮并不知道,光是被她用那種贊嘆的眼神看著,殷爵風就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他悄無聲息地調整了姿勢,好方便小兄弟搭起帳篷。 接著他低頭靠近了她,目光里仿佛有鉤子在鉤她的魂,清亮的嗓音略顯忐忑地問道:“那……和你今晚點的……男公關相比呢?” 連北兮頓時心疼起來,驀地覺得自己可真該死,竟然讓美人受到了委屈? “他們哪里配跟你比?你可是天上的明月啊!我的兒……” 殷爵風的表情瞬間變了,咬牙逐字重音重復道:“我……的……兒?” 連北兮神情異常尷尬,恨不得把那根礙事的舌頭直接給吞了。她不好意思說自己剛剛腦洞大開,把他想象成因家族獲罪而流落教坊司的貴公子,自己則是那個前來調教他的老鴇,所以才一時嘴快竄了臺詞。 “不是,你別誤會,我其實是舌頭打結,不小心漏了‘寶貝’兩個字……” 比起暴露她內心邪惡的幻想,她寧可對方誤會她在玩曖昧。 殷爵風面色緩和了許多,本來是想就著連北兮遞來的臺階下去,可在瞥見她臉上遲遲沒褪干凈的不自在后突然改了主意—— 以他對她的了解,能讓她難為情成這樣必然不是單純的字面歧義所能造成的。 “我不信,你老實告訴我,你剛才在想什么?” 殷爵風直勾勾地凝視著她,深邃的眼眸里像是有萬千星河在流淌。連北兮一時沒能抵擋住這驟然而至的美顏沖擊,鬼迷心竅般說出了實話: “我覺得你像不幸墮入風塵的大家公子,我是那個負責訓誡你的老鴇……” 殷爵風臉上閃過一抹笑意,下一秒便瞬間進入狀態(tài),配合她的說辭演了起來: “你……你要做什么?”他的表情忽然變得驚慌失措起來,說話的尾音微微顫抖,一副害怕極了卻強撐著不肯示弱的模樣。 更重要的是,他悄無聲息地抓起她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明明是他把她的掌心按在兩顆紅豆上,嘴里卻斷斷續(xù)續(xù)地掙扎不已: “別……別碰我!如此無恥下流、傷風敗俗之事,本公子就是死也不會從了你的!” 連北兮:“呃……” 她怎么就忘了對方是個真“戲精”?說演就演對他而言根本與喝水一樣簡單。 雖然動作有些違和,但他的神情十足到位,將一個彷徨無助卻又有著清高傲骨的公子哥演繹得活靈活現(xiàn)。 唯一叫人出戲的大概就是他的肢體語言了,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做“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挺誠實”這句話—— 除了“指揮”她的手蹂躪自己的胸膛,他整個人更是像沒骨頭似的,幾乎貼到了她身上。 不知道他換了哪款香水,溫和的味道里帶著一絲誘惑,夾雜著他時輕時重的呼吸,悉數(shù)涌進她的鼻間。 連北兮“桀桀”笑起來,一只手色情地玩弄著他的rutou,一只手沿著優(yōu)越的肩頸線爬上他精致的臉蛋: “小公子,如今我為刀俎你為魚rou,我勸你還是識時務的好!乖乖聽話老娘沒準還能憐惜你幾分,一直犟下去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殷爵風被說得又羞又惱,身體因為恐懼越發(fā)支撐不住,癱倒在連北兮身上,帶著她往前踉蹌了幾步,后腳跟無意間踢在了門上。 只聽見“咔噠”一聲,房門“恰到好處”地關上了。 目睹全程saocao作的連北兮:“……” 成功登堂入室,殷爵風心底頓時樂開了花,好在他是個非常有職業(yè)道德的人,所以臉上依舊保持著堅貞不屈的表情。 “你……你想對我做什么?我告訴你,舉頭叁尺有神明,你對我做的任何惡事終有一天會報應到你自己……” 連北兮嫌他臺詞加得太多了,一把捂住他的嘴,惡聲惡氣地調戲道:“你這小嘴叭叭叭地還挺能講,不知道親起來味道是不是也一樣好?” 殷爵風眼睛瞬間亮了,喜色一閃而過,轉而又被驚愕所取代。他似乎沒料到世間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立刻大力抓住她的手掙扎起來。 下一秒,倆人就雙雙摔到了床上。 稀里糊涂便叫人壓倒在身下的連北兮:“……” 她真是服了殷爵風這個老六,他神色越是羞憤難當,動作越是簡潔迅速,弄得她時不時就出戲,壓根沒法全身心地投入到“老鴇”的角色扮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