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歡樂一家人(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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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是阿哲,我……說對了嗎?”連北兮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一絲絲媚意從言語間xiele出來。 賀東哲整個人瞬間僵住,一下子共情了前兩位挫敗中夾著欣慰的感受。 他不情不愿地退出來,只覺得身心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考驗。 眾人都很熟悉她在情事上的模樣,一聽便知道女孩這是漸入佳境,開始享受性愛了。 兩相一對比,愈發(fā)顯得他們這群男人可憐又心酸了,簡直就是生動演繹了什么叫“畫虎不成反類犬”。 接下來申請出戰(zhàn)的是陸江堯,他覺得自己剛才用她的腳小爽了一把,在忍耐度上應(yīng)該要比其他人多少強一點。 只是在過去前,傅南景抬手示意他先等一下。對方隨后站到了他身邊,向著連北兮的方向說道: “兮兮,還有條游戲規(guī)則我們剛才忘記商量了?!?/br> “是什么?” “就是你一共要猜對幾輪游戲才能結(jié)束……我覺得大家應(yīng)該都是默認(rèn)每人一次,可那樣一來對最后一個出場的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完全沒有游戲體驗可言……” 連北兮不得不承認(rèn)他講得有道理,“那你說要來幾輪?” 傅南景環(huán)視了一圈,見無人要插話,笑笑道: “平常不總說‘叁局兩勝’嘛?我們六個人,你只要猜對十二次就行了。不過這十二次里面,我們不保證每個人都能輪上兩次,上場的順序也是隨機(jī)不定的?!?/br> 這樣一改的確提高了他們整體的游戲體驗,可同樣也加大了連北兮這頭的難度。 她想了想,回復(fù)道:“那我也提個要求吧……既然是‘叁局兩勝’,不如一共來十八次,只要我猜中十二次就算我贏;如果猜錯的次數(shù)超過了六次,就算我輸,然后我們再談懲罰的事?!?/br> 男人們目前正處于下風(fēng),哪怕心里并不情愿給她那么高的容錯率,現(xiàn)下也只能咬牙答應(yīng)。 眼看大家就要達(dá)成新的協(xié)議,某個疑問在心中憋了許久的霍修文連忙開口道: “等等,我們好像還沒具體說過‘一局’要怎么界定,是按時間還是按……高潮?” 這的確是個遺漏的知識點,傅南景心念一轉(zhuǎn),立刻接話道: “既然是兮兮在猜,那就按兮兮什么高潮什么時候結(jié)束?!?/br> 連北兮一聽不樂意了,翻了個沒人看得見的白眼,說: “你還真敢想啊……我是什么體質(zhì)你們不清楚嗎?手指攪兩下都可能高潮,時間短成這樣我怎么猜?” 她短暫地思考了片刻,繼續(xù)道: “也別按高潮不高潮的算了……簡單點,在對方射精之前,如果我沒猜對就算我輸?!?/br> 如此一來,類似的悖論又誕生了—— 他們想贏最好是快點射,可男人的自尊和生理需求又要他們盡量延長zuoai時間。 眾人心下復(fù)雜,面面相覷之后仍是無奈默許了她的提議。 確定了新的游戲機(jī)制后,傅南景示意陸江堯繼續(xù)。 該說不說,“叁局兩勝”的新規(guī)則令他的壓力小了許多。 陸江堯輕手輕腳地上了床,大概是抱著“不求有功但盼無過”的心理,他也不出陳創(chuàng)新,而是老老實實遵循前幾位的cao作,除了性器哪兒都不和連北兮接觸。 與之相反的是連北兮驀然高漲的戰(zhàn)斗意識。新規(guī)定明面上看,像是她給自己爭取到了不少試錯的機(jī)會;但實際上她很清楚時間拉得越長,她就越吃虧。 好比現(xiàn)在,撇開渴望被插入被充滿的蜜xue不談,她的腦袋其實也在逐漸變得昏沉,她完全是靠“必須要贏輸了更慘”的理念強撐著一口氣。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她不能再故意把答案說晚了好多快樂一會兒,應(yīng)該要速戰(zhàn)速決,在她徹底陷入情欲的魔障前拿下比賽。 因此,陸江堯抽送了堪堪十余下,連北兮便篤定地報出了答案: “阿堯,我知道是你。” 原因很簡單,陸江堯的yinjing天生向上翹,每每插進(jìn)xiaoxue總能觸碰到不一樣的位置,動起來的時候偶爾能擦過敏感點,給她帶來別樣的快感。 之前他沒什么經(jīng)驗,她也不太懂,以至于東西是好的,卻發(fā)揮不了太大的作用。 還是那回她半玩半擼時,無意中發(fā)現(xiàn)他性器翹起的角度似乎與旁人不同……后面背著眾人叁人行時又仔細(xì)研究了幾次,這才確定了其中的奧秘—— 恐怕陸江堯自己,都沒有她知道得多。 所以,被叫破名字的瞬間,男人全然是懵逼狀態(tài)。他一直覺得自己在連北兮心里排不上名號,也沒什么特別強過其他人的地方……可她居然能如此神速地認(rèn)出了cao她的人是自己? 難道說他的jiba其實格外突出,是鶴立雞群一般的存在? 陸江堯頓時后悔不已,早知道剛才就不要怕辣眼睛,仔細(xì)看看情敵們的yinjing長什么樣了。 當(dāng)時看叫“觀摩”,實打?qū)嵉墓饷髡?;現(xiàn)在看叫“偷窺”,叫人發(fā)現(xiàn)了指不定以為他有什么見不得光的毛病。 滿心懊惱的他終是擋不住好奇心的折磨,下床的時候偷感極重地往周邊眾人的襠部瞥了一眼。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們沒一個有在情敵面前遛鳥的癖好,即便雞兒仍是邦邦硬,他們依舊將其嚴(yán)嚴(yán)實實地藏在了衣物里。 陸江堯失望地退到一邊自我反省去了,沒人覺得他的反應(yīng)有什么不對,畢竟前頭每個鎩羽而歸的男人表情都算不上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