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異族將軍偏要嫁我為妻在線閱讀 - 第99節(jié)

第99節(jié)

    沈問渠垂下眼簾,輕輕嘆了口氣:“他雖然是南秦的皇子,但他不姓秦?!?/br>
    他姓祝,從一出生開始,就被皇室拋棄,他是祝子熹親手養(yǎng)大的孩子,心自然是偏向祝家的。

    何山眉心緊蹙:“他在逼我們做出選擇,沈老,你怎么看?”

    沈問渠整理了一下衣袖,背著手往外走:“我看大家可以回去了,回去好好想一想,我們想看到的究竟是盛世繁華,百姓安居樂業(yè),還是秦氏皇朝百年不倒。”

    另一邊,出了太子府,祝珩和燕暮寒來到了舉辦花神節(jié)的主街。

    “當(dāng)時你我就是在這里相遇的?!弊g耥樦鴺翘萃献?,在第五級停下,居高臨下地看著燕暮寒,“你那時候特別瘦,特別矮,我心想這是哪里來的小孩子,看上去真是可憐。”

    相同的地方,相同的人,只是中間隔了將近十年的歲月。

    燕暮寒扶著欄桿,望過這漫長的歲月,目光落在祝珩身上:“你那時候就很好看,我想這么好看的人,一定特別善良,就耍了點(diǎn)小聰明,讓你救救我,讓你帶我走?!?/br>
    這是祝珩沒有想起來的事情,他心里一緊:“我?guī)阕吡藛???/br>
    “嗯,你救了我一命。”

    是你親手拉住了我,將一個孤魂野鬼拉回人間。

    此時不是花神節(jié),街上的人不算太多,祝珩和燕暮寒相貌出眾,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南秦經(jīng)常出風(fēng)流佳話,是以姑娘家熱情大方,不羞于示好。

    有女兒家躍躍欲試,想給他們遞手帕,可惜還沒走上前,就看到站在樓梯下的男子大跨步跑上去,一把將另一名白發(fā)男子抱進(jìn)懷里。

    兩人神色親密,儼然是一對。

    不過白發(fā),讓人聯(lián)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長安,好多人在看你,你當(dāng)時戴了面紗,今日也該戴上的?!毖嗄汉÷曕止?,頗有些耿耿于懷。

    祝珩心下好笑:“當(dāng)時是為了遮這一頭白發(fā)?!?/br>
    “那如今呢?”

    如今不用遮了,他不再以此為恥辱,不再自視不祥。

    祝珩笑著回抱住他:“如今我要光明正大地牽著你,走遍大都,讓所有人都知道你不再是當(dāng)年那個小可憐,你是我的皇妃?!?/br>
    燕暮寒是個嚴(yán)格的執(zhí)行者,祝珩說走遍大都,他便當(dāng)了真,當(dāng)即拉著人穿街過巷,昂首挺胸向前走。

    比打了勝仗帶兵回來還要得意。

    祝珩無奈又好笑,被人看得不自在,但又不忍心反悔,他可舍不得小狼崽露出委屈巴巴的模樣。

    還好只走了兩條街,東宮的奴仆就急匆匆地趕來了:“見過殿下,見過皇妃?!?/br>
    祝珩如蒙大赦,連忙問道:“你急急忙忙過來,可是出了事?”

    奴仆回道:“十三殿下來了東宮。”

    他前腳剛見過沈問渠等人,秦翮玉后腳就來了,消息有夠快的。

    祝珩斂了斂眸子:“他要見我?”

    “是。”奴仆又補(bǔ)充道,“不止是十三殿下,還有二殿下,三殿下……所有的殿下都來了,還帶了行囊?!?/br>
    祝珩來了興趣:“哦?”

    這是要鬧什么妖?

    “兄弟情深,他們說要在東宮陪殿下住一段時日,和殿下敘敘舊?!?/br>
    第77章 中毒

    祝珩納悶,他和這些人之間有過兄弟情誼這種東西嗎?

    回府時想了一路也沒想出來,在他的印象里,這些人巴不得離他這個不祥之人遠(yuǎn)遠(yuǎn)的,怎么會上趕著湊過來。

    難道是覺得這一點(diǎn)裝出來的兄弟情能讓他心軟,手下留情?

    那未免太天真了。

    “我的兄弟們都搬進(jìn)了東宮,看來咱們無趣的生活要有樂子了?!?/br>
    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皇室子弟,各個有脾氣,住在宮里隔了十幾座宮殿還會爭寵打架,如今搬到同一個屋檐下,指不定鬧騰成什么樣子。

    祝珩屬實(shí)沒想到會有這么一遭,所有皇子擠在一座府邸里,簡直是匪夷所思。

    燕暮寒一點(diǎn)也不高興,來了這么多礙眼的人不說,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祝珩的話,什么叫無趣的生活?!

    和他在一起很無趣嗎?

    燕暮寒眼皮一垂,周身散發(fā)出冷意,總不能上一秒剛對著他說完情話,下一秒就厭倦他了吧。

    不對,或許祝珩不是厭倦他,只是厭倦了和他在一起的生活。

    他不知書達(dá)理,不溫柔可意,陪祝珩看書經(jīng)常會睡著,更不必說和祝珩對弈了,作弊都贏不了。

    愛意還存在,只是在一起生活失去了激情。

    燕暮寒登時警惕起來,尋常人家的愛磋磨在柴米油鹽之中,枯燥的生活過得久了,祝珩無法滿足,對他的愛也會漸漸消失。

    不行,得想個辦法拯救他和祝珩的感情。

    燕暮寒如臨大敵。

    祝珩渾然不知他的皇妃精神緊繃,試圖保衛(wèi)他們“搖搖欲墜”的愛,他忙著思索孫信正這一步棋是什么意思。

    將秦翮玉放在他身邊,就不怕他將人殺了嗎?

    本以為是局毫無懸念的死棋,突然生出了有趣的變故。

    兩人懷著不同的心思,回到了太子府。

    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堆滿院子的箱子行李,仆從們忙前忙后地整理,府內(nèi)一片嘈雜。

    按理來說,如今祝珩住在東宮,其他人想搬進(jìn)來得經(jīng)過他的同意,但中間別著一個名為太子的秦翮玉,這一切都變得無規(guī)無矩了。

    不僅行徑?jīng)]有規(guī)矩,就連那一紙冊立太子的詔書都不合禮數(shù)。

    祝珩眼底閃過譏諷,好整以暇地打量起自看到他后就啞巴了的皇子們,這其中有他的兄長,也有他的弟弟,除去死了的大皇子和夭折的四皇子,攏共有十個人。

    有意思的是,這十個人里只有三皇子和十一皇子是同一位妃嬪所生。

    德隆帝怎么有臉宣稱深情,不覺得羞恥嗎?

    “六皇兄,你回來了。”秦翮玉率先迎上來,在距離兩步遠(yuǎn)的時候停下,頗為警惕地看了眼燕暮寒。

    到底是年紀(jì)輕,盡管努力掩飾,還是能看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

    其他皇子沒有上前,祝珩心下了然,這些人恐怕都是被逼著來的:“沒想到一回來,十三弟就給了我一個大驚喜?!?/br>
    “我不敢居功,這是皇兄們共同的主意?!鼻佤缬癖扔影策€小幾歲,剛到祝珩胸口,“這兩年里,六皇兄音訊全無,我們大家都很想你,如今終于盼到你回來了?!?/br>
    燕暮寒默默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他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說的比唱的好聽。

    祝珩不置可否,揮揮手讓所有人都進(jìn)了大堂,他走的累了,想坐下歇歇。

    秦翮玉名為太子,但礙于燕暮寒,沒敢去坐主位,混在一群皇子中間。

    祝珩覺得有趣,現(xiàn)在這群人看到他跟耗子見了貓一樣,連和他坐在同一個屋檐下都覺得難耐,還有心思與他談心敘舊嗎?

    “各位皇兄皇弟想怎么和我敘舊,是想回憶一下我們之間結(jié)的仇嗎?”

    這些人沒有像大皇子一樣踩到祝珩的底線,頂多是落井下石,他不介意逗一逗老鼠。

    “兄弟之間哪里有隔夜仇,六皇弟說笑了?!蹦昙o(jì)最長的二皇子干笑兩聲,他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無心權(quán)勢,早早出宮建了府,今日也被硬拉過來。

    祝珩輕嗤了聲:“二皇兄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和稀泥,好像全天下就你一個好人,當(dāng)年我在宮宴上被推下水潭,怎么就不見你跳出來說一說手足情深?”

    秦翮玉見勢不妙,讓人沏了茶,親自為祝珩端過去:“六皇兄喝點(diǎn)茶,消消氣?!?/br>
    祝珩瞟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笑笑:“多謝十三弟。”

    他端著茶,用蓋子撥了撥,燕暮寒伸手?jǐn)r了下,被祝珩躲開了,端起杯子湊近唇邊。

    “好茶,十三弟有心了?!?/br>
    秦翮玉有些羞澀地?cái)[擺手:“六皇兄喜歡就好?!?/br>
    年少時的欺負(fù)不過是孩子撒氣,值得記那么多年嗎?

    二皇子皺了下眉頭:“六皇弟,大家都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弟,二哥掏心窩子問你一句,你害死大皇兄還不夠,真的想將所有的兄弟都逼死嗎?”

    此話一出,不少皇子都露出了贊同的眼神。

    燕暮寒忍不住笑了,他算是看明白了,這二皇子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性格,說好聽點(diǎn)是心寬,說不好聽就是慨他人以慷。

    “什么叫他害死大皇兄?”

    這種人放在話本里,就是自以為正義凜然的角色,表面看是在據(jù)理力爭,其實(shí)心都是偏的。

    燕暮寒抱臂而立,鋒利的視線像刀一樣刮過去:“人是我殺的,你要是想唱兄弟情深的戲,別只是張張嘴,拿起刀與我一戰(zhàn),為你敬愛的大皇兄報(bào)仇?!?/br>
    他們北域兒郎瀟灑豪放,你若是看不慣我,那就來挑戰(zhàn)我。

    二皇子臉上頓時失了血色,他再怎么不關(guān)心朝政也聽說過燕暮寒的兇名,這人在戰(zhàn)場上殺的人根本數(shù)不清。

    大皇子的慘死還歷歷在目,讓他心驚膽寒。

    眼瞧著他縮著脖子裝啞巴,燕暮寒嘲諷道:“都是嘴上說說的假把式,就你們也配和長安流著同樣的血。

    祝珩從剛才開始就一言不發(fā),他在想,是他要逼死兄弟們嗎?

    他名正言順的報(bào)仇,變成了謀殺兄長,為什么這些傷害過別人的人,能厚著臉皮去指責(zé)受害者?

    兄弟之間確實(shí)沒有隔夜仇,他們是隔年仇。

    祝珩捏了捏眉心,心里疲乏,連表面上的平靜都裝不出來了:“各位想住就住過,不過我這里廟小,塞不下侍奉的人,大家正好自食其力。”

    祝珩命人關(guān)了太子府的大門,將一眾侍從們趕了出去,連做飯的廚子都沒有留下。

    皇子們瞠目結(jié)舌:“如此這般,是想餓死大家嗎?”

    祝珩輕飄飄地丟下一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就是這樣長大的,大家要與我談兄弟情誼,不如先試試我這些年過的是什么日子?!?/br>
    這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皇室子弟是莫大的打擊,比實(shí)打?qū)嵉膱?bào)復(fù)更讓他們難以接受。

    回了房間,燕暮寒悶悶不樂,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