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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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墻上。 祝珩彎了彎眸子,心里暖融融的,他喜歡燕暮寒這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模樣,連愛意都是guntang的。 “行了,人都沒影了,該回去了吧?!弊W屿錄]眼看膩膩歪歪的兩人,他已經(jīng)徹底接受現(xiàn)實(shí)了,“嘖,聽說你拿國璽給我外甥媳婦做了個首飾,真的嗎?” 他不心疼南秦世代流傳的國璽,但祝珩這行為屬實(shí)挺瘋狂。 “嗯,做的虎符樣式?!泵鎸ρ嗄汉畷r沒有吐露真相,怕嚇到小狼崽,對著祝子熹,祝珩毫不掩飾地炫耀,“他拋下北域,跟著我來南祝,這份心意,值得我送上一份厚禮?!?/br> 祝子熹沉默了一瞬,氣的破口大罵:“這叫厚禮?你那是把半個南祝送到他手上!” 燕暮寒戴著那飾物,就是行走的軍令,可以肆意調(diào)動南祝的兵力。 昏君都做不到這種地步。 祝子熹頭疼地扶額,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能養(yǎng)出一個大情種:“你就這么篤定,他會拋下北域的權(quán)勢來找你?” 北域勢力強(qiáng)勁,燕暮寒是當(dāng)之無愧的王,來南祝做個被困在后宮中的皇后,怎么看都不真實(shí)。 “他會來?!瘪R蹄踏起的塵埃已經(jīng)落下,祝珩點(diǎn)點(diǎn)心口,笑盈盈道,“他想要的疆土在這里?!?/br> 于燕暮寒所言,他這里的方寸之地,萬頃河山都比不過。 祝子熹無可奈何,哂道:“那就拭目以待了?!?/br>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祝子熹可不想看到祝珩失望,于是眼瞅著三個月的期限要到了,燕暮寒還沒有消息,他已經(jīng)開始著急了。 該不會真被亂花迷了眼,不回來了吧? 祝子熹憂心忡忡,擔(dān)心祝珩多想,時常往宮里跑,想多陪陪他,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祝珩心知肚明,好笑地勸道:“舅舅放心吧,我沒事,更何況還沒有到時間呢?!?/br> “明天就到三個月了,就差一天?!弊W屿浯蛄恐霃淖g衲樕峡闯鲂┰S端倪,“要不派人去打探一下消息?” 燕暮寒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送信回來,距離上一封信,已經(jīng)過去了半月有余。 祝珩摩挲著手腕上的珠串,燕暮寒不在,他緊張了不能抱小狼崽,又找回了以前的習(xí)慣。 “不會,只有一日罷了,我等得起。” 祝子熹看著面前的棋局,心說你下成這樣,可真不像是等得起的樣子:“萬一到了明日,他還沒有回來,那你……” 祝珩瞇了瞇眼睛,落下棋子,這個可能讓他心煩意亂起來:“那我就去找他,就算是天涯海角,也會把人抓回來?!?/br> 話是這么說,但祝珩心里都清楚,如今燕暮寒真的不想回來,不用天涯海角,他可能都見不到人。 煩躁的心情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祝珩的心情越來越差,心里像是空了一塊。 日暮時分,就在他焦躁的情緒攀到頂峰時,殿外突然傳來了響動。 伴隨著禁軍侍衛(wèi)的驚呼聲,一匹通體雪白的馬沖入王宮。 祝珩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那是踏云,和他的小狼崽! “路上有事耽擱了,長安,別生我的氣?!比挛匆?,燕暮寒變了很多,身上少了殺伐之氣,洋溢著明朗的笑意。 他翻身下馬,飛撲到祝珩懷里。 祝珩被撞得往后退了幾步,護(hù)住他的腰,只覺得心里空了的那塊終于找回來了:“嚇?biāo)牢伊?,回來就好?!?/br> “怕什么,是怕我不回來嗎?”燕暮寒笑了幾聲,抬起頭,眼里晃動著濃烈的愛意,“夫君,我舍不得你的。” 這一聲拖長了,尾音上揚(yáng),像極了撒嬌。 祝珩的火氣頓時散了,摸摸他的臉:“發(fā)生什么事了,不是說處理好了嗎,怎么回來這么晚?” 半個月前的信里,燕暮寒提到了北域的事情,他從部族里挑了個順眼的孩子,扶持成了王。 而燕暮寒自己,則成了唯一一個手握重兵的太上王。 “給你準(zhǔn)備禮物去了?!毖嗄汉畯膽牙锬贸鲆晦?,他偏過頭,耳墜在夕陽的照耀下散發(fā)出金燦燦的光芒。 “你的聘禮,我收了,這是我的嫁妝。”小狼崽驕傲地仰起頭,“睢陽等一十二城,我親手打下來的城池,是我?guī)Ыo南祝的嫁妝?!?/br> 北域的疆土是屬于北域的,就算送了,祝珩也不會接受。 但這一十二座城池不同。 燕暮寒臉上掛著明晃晃的笑意:“祝長安,這是我為自己準(zhǔn)備的嫁妝,你可滿意?” 祝珩心尖發(fā)軟,看著他,只覺得還愛的不夠:“這就是你給我準(zhǔn)備的禮物?” “不,這是嫁妝,禮物要你親自來拆。” 寢宮。 燭火搖曳,三個月的清心寡欲令祝珩口干舌燥,看著燕暮寒的眼神越發(fā)深沉:“我要拆禮物了?!?/br> 一層層衣衫被褪下,祝珩本以為禮物就是燕暮寒,卻沒想到在將最后一件衣服剝下來后,發(fā)現(xiàn)了令他呼吸發(fā)緊的東西。 在燕暮寒的胸膛上,心口位置,刺了三個字。 ——祝長安。 是他的名字。 燕暮寒將他的名字刺在心口。 祝珩心潮澎湃,恍惚間有種心臟都要炸開的感覺。 “我自己刺的,學(xué)了很久,所以才耽擱了一些時日?!毖嗄汉⌒囊硪淼貑柕溃伴L安,你喜歡嗎?” 心臟從來沒有跳得這么快過,燕暮寒是他的克星,永遠(yuǎn)能讓他發(fā)狂。 祝珩雙眼都發(fā)紅了,咬緊了牙才控制住力氣,沒有把人死死地禁錮在自己懷里。 怎么能,怎么好……他的小狼崽怎么就這么討他喜歡,這么合他心意? 上天是眷顧他的。 祝珩第一次產(chǎn)生這種想法,他摸了摸燕暮寒滿懷期待的眼睛,俯身吻上刺青的地方。 極盡溫柔,像是要將滿腔深情傾注在親吻里,透過皮rou,傳遞到燕暮寒的心里,好讓他的小狼崽知道他的心意。 當(dāng)親吻停止,祝珩沙啞的聲音傳入耳中,他說:“喜歡。” 遇到你,擁有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歡喜。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