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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憨小貴妃 第4節(jié)

    蕭承熠想著之前高良與自己說的這小可憐的過往,聲音柔和幾分道:“叫你慧慧可好?”

    只見莊書怡的大眼睛里立馬蓄了淚,點頭應道:“好?!?/br>
    “喜歡人叫你慧慧?”蕭承熠問。

    莊書怡又點頭,她已經(jīng)好久沒聽到別人叫她慧慧了。自從被侯府接回去,她就不是喬慧,而是長清侯府的三姑娘,沒多久就進宮,進宮后她成了莊才人。

    她原以為侯府是自己的家,侯爺夫婦是自己的爹娘。等到侯府她才知道嫡母是什么意思,原來她的親娘早就不在人世,而那個侯爺?shù)谒≡诤罡膸讉€月里,她一共見了兩回。

    糊里糊涂進宮后,莊書怡倒覺得比在侯府待著舒坦些,只是她仍時常想念遠在千里之外的養(yǎng)父母和大哥。

    蕭承熠見莊書怡眼淚掛在眼瞼,輕嘆道:“真是個小可憐,還吃嗎?”

    一提吃,莊書怡打了個嗝,一時眼淚也忘了流,捂著嘴,羞得頭要垂到胸口。

    蕭承熠語氣輕快幾分:“看樣子是不餓了?!?/br>
    “嗯?!鼻f書怡聲音從指縫中漏出。

    蕭承熠看著莊書怡,覺得她不光可憐,也頗有些可愛,正猶豫著要不要她留下侍寢時,高良進來了。

    “何事?”蕭承熠冷聲問。

    高良見皇上語氣不悅,忙恭敬道:“回皇上,裴將軍回來了?!?/br>
    “進宮了?”蕭承熠問道。

    “是。”高良道。若不是裴將軍進宮來,高良也不敢打擾皇上啊,雖然他知道皇上未必會留莊才人侍寢。

    蕭承熠看了一眼還傻站著的莊書怡,道:“把她送回去吧?!?/br>
    “是?!备吡紤?。

    莊書怡垂著頭,還不知道皇上說的是自己。高良道:“莊才人,老奴送你回北苑。”

    莊書怡這才知道皇上是說把她送回去,有些呆愣地道:“臣妾告退?!?/br>
    高良領(lǐng)著莊書怡,走了幾步后,聽見皇上道:“等會兒,把案幾上這些給她帶回去?!?/br>
    高良會心一笑:“是?!?/br>
    莊書怡過了幾息才想起來要謝恩,她朝蕭承熠跟前走了幾步,屈膝道:“謝皇上賞賜?!?/br>
    蕭承熠在她臉上捏一下道:“可別把這小圓臉給餓瘦了。”

    “是?!鼻f書怡有點呆呆地應道。

    這也應,蕭承熠嘴角一彎,在高良朝他看來時,又恢復了原樣。

    高良將那些點心果子裝滿了一個食盒,提在手上,道:“皇上,奴才這就送莊才人回去?!?/br>
    “臣妾告退。”莊書怡又行禮。

    蕭承熠看到莊書怡臉上被他捏過的地方留下一個淺淺的紅印子,他都沒使勁怎么就紅了,看樣子這小可憐不光憨,還嬌得很。

    莊書怡出了寢殿,高良命人取來莊書怡的披風,將她扶上小輦,親自送回去。

    北苑里的才人們此時還都沒入睡,聽到外頭動靜,免不了要從窗戶偷看,周才人自然也看了。

    “這么快就回來了,該不會是惹怒皇上了吧。”周才人小聲嘀咕著,心里還有些擔心。

    但她看到高公公親自送的,又提著一個大食盒,便知不是那么回事。她心里又開始反酸,將窗戶放下,一眼都不想再看。

    春雪已經(jīng)迎了出來,高公公將食盒遞給她,道:“小心伺候才人。”

    “是?!贝貉┬囊幌?,忙迎道。

    “多謝公公送我回來?!鼻f書怡道。

    高公公滿臉堆笑:“老奴應當?shù)?,外頭涼,才人快回去歇著吧?!?/br>
    莊書怡和春雪回到房中,春雪急忙問道:“才人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皇上……賜浴了嗎?”

    “嗯,賜浴了,你瞧我頭發(fā)也看出來了?!鼻f書怡說著撩了一下自己的發(fā)。

    “那然后呢?皇上召才人侍寢了嗎?”春雪問道。

    “皇上賞了我一些吃的,我給皇上剝了個柑橘,然后就回來了?!鼻f書怡道,“哦,我還帶回來一些,明日我們一起吃?!?/br>
    “怎么光吃啊!”春雪道,“皇上就別做別的?”

    還捏了她的臉,但是她不說,莊書怡道:“哎呀,沒有了,困了,睡吧?!?/br>
    春雪有些失望,但好在才人侍寢后全須全尾地回來了,上個月趙美人去侍寢,可是被抬出安泰殿的,事后還被降為寶林。

    -

    安泰殿內(nèi),蕭承熠正在召見裴筑。

    裴筑出身忠勇公府,驍勇善戰(zhàn),是如今大梁抗擊西陵國的主將。除此之外,他還與蕭承熠是總角之交。

    蕭承熠在裴筑面前顯得隨意幾分:“也不必急著來,明日來也是一樣的?!?/br>
    裴筑笑道:“微臣誤了皇上的好事?莫非皇上隱疾治好了?”

    “也只有你敢這么說了!”蕭承熠黑著臉道,“你放心,沒治好。”

    “微臣有什么不放心的。”裴筑笑意更甚。

    “是嗎?前日我和曲茹馨說要給你賜婚,她倒是沒反對?!笔挸徐诳粗嶂拔艺f那就馮家六姑娘,她也覺得好呢。”

    裴筑笑容凝固在臉上:“皇上你這樣說,她會當真的。”

    “不當真我還不說呢?!笔挸徐诘?。

    “好好,是我錯了?!迸嶂挸徐诠笆郑暗降资腔噬媳斫?,還是讓著她點吧?!?/br>
    “她成日不氣我就算好了?!笔挸徐诘溃疤笳f什么聽什么?!?/br>
    “她就那性子,她要是敢違抗曲家,違抗太后,就不會進宮當皇后了?!迸嶂@道。

    蕭承熠直搖頭:“所以呢,你到底喜歡她什么?沒腦子,又膽小。”

    “皇上是沒喜歡過一個人才會這么問,真要喜歡了就問不出這話來,喜歡便是喜歡了。”裴筑道。

    “那幸好我沒有,連你腦子也被她帶壞了。”蕭承熠嗤笑道。

    裴筑只笑不吱聲,蕭承熠又道:“你要不要見見她?”

    裴筑嘆道:“這都什么時辰了,我哪能見她。罷了,再忍忍?!?/br>
    蕭承熠便不再與他說皇后的事,兩人說起西陵犯邊之事。

    西陵國與大梁朝之間隔著一大片荒漠,西陵國境內(nèi)不如大梁豐饒,若是遇上年成不好,便會sao擾大梁邊關(guān)的老百姓。搶糧食,搶牲畜,搶人……他們只小規(guī)模的搶,搶了便躲進荒漠里,這些年邊關(guān)守軍和老百姓深受其害。

    裴筑如今一年中有大半時間在邊關(guān),蕭承熠幾年前承諾,什么時候西陵歸順,什么時候讓他和曲茹馨,也就是皇后雙宿雙飛。

    裴筑在安泰殿留了很晚才離開?;屎笃鹨箷r,明月對她道:“娘娘,皇上賞賜了吃食給莊才人,沒有留她侍寢?!?/br>
    “知道了?!被屎髮Υ瞬⒉惶谝?。明月又道:“裴將軍進宮來了,在安泰殿與皇上商談許久,才剛離開?!?/br>
    過了好一會兒皇后才道:“知道了?!?/br>
    回京又如何,進宮又如何,自己和他早就不可能了。后半夜,皇后沒能入眠。

    從安泰殿回去后的莊書怡倒是睡了一個好覺,沐浴過后又吃得飽飽的,那可太好睡了。

    翌日一早,周才人便來了,一眼看到昨夜高公公親自提在手上的食盒。

    “周jiejie來了,我這還沒好,你先隨意坐吧?!鼻f書怡才起身,還沒梳妝。

    “我這一早趕著來,想頭一個恭喜meimei呢?!敝懿湃诵Φ馈?/br>
    “恭喜什么?”莊書怡說著走到梳妝臺前坐下,春雪給她梳妝。

    周才人佯怒道:“meimei還跟我生分,自然是恭喜meimei昨夜侍寢啊?!?/br>
    “這樣啊,沒有侍寢?!鼻f書怡道。

    春雪捏了莊書怡肩膀一下,想叫她不要說,但她已經(jīng)說出口了。

    周才人聞言,走幾步來到莊書怡身邊:“不是賜浴了嗎,怎么沒侍寢?”

    “嗯,就是賜浴而已。先前沒有這樣的嗎?”莊書怡道。

    周才人笑笑:“倒也不是沒有過……”聽說莊書怡沒侍寢,周才人心里有一種慶幸,慶幸皇上不是喜歡莊才人這樣的,若皇上喜歡她那樣的,自己可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至于賞了點吃食,周才人沒在意,她又略坐了一會兒,莊書怡還沒梳好妝就離開了。

    沒過多久,整個北苑都知道了,皇上真的只是賜浴莊才人,并沒有叫她侍寢,難怪早早就被送回來了。

    春雪聽到有人閑言碎語,心里帶著氣,那也比沒被賜浴的好!而且皇上還賞賜了許多吃食呢!虧得才人本來還想分給她們呢!

    莊書怡本想著分一點昨日在她這兒玩的幾個才人,但聽春雪說了之后,便沒給了,叫她美美吃了兩三日才吃完。

    周才人后來又來過兩次,莊書怡也沒提給她,她不喜歡到處學話的人。周才人感覺莊書怡對自己有些淡淡的,心里也覺得沒趣,便來得也少了。

    轉(zhuǎn)眼到了初六,這日依照祖制,皇上宴請朝中大臣,君臣共飲同樂,彰顯君臣一心。

    宴上,蕭承熠一眼掃到了長清侯,瞧著尖嘴猴腮的,怎么也不像是慧慧的親爹。蕭承熠覺得他面目可憎,沒給好臉色。

    朝上當官的都是人精,皇上的神情逃不過他們的眼,長清侯包括他身邊的人都覺得皇上似乎厭惡上了他。

    長清侯自忖自身以及家中子侄皆規(guī)矩得很,怎么無端引起皇上的厭惡來,回府后便有些郁郁不快。

    侯夫人朱氏見狀便問其原由,長清侯將宮宴上自己似乎遭皇上嫌棄之事與夫人說了。

    夫人沉思片刻后道:“該不會是三丫頭惹惱皇上了吧?”

    “嘶~~~倒是有可能?!遍L清侯倒吸一口涼氣,便有些埋怨夫人,“都說那丫頭憨傻,不宜入宮,你偏不聽?!?/br>
    侯夫人一聽便急了:“怎么,不讓她去,難道叫我們書靈去?”

    長清侯嘟囔一聲:“說不定皇上就是因著咱們叫三丫頭頂替這事惱了呢。”

    侯夫人一時也有些拿不準,只道:“你去打聽打聽,看三丫頭在宮里到底有沒有犯事不就知道了。”

    長清侯不耐煩地道:“再說吧,再說吧?!?/br>
    -

    安泰殿內(nèi),蕭承熠輾轉(zhuǎn)難眠,只要一閉眼,就感覺自己的眼皮在往外流血,哪怕睡著了也很快被噩夢驚醒。

    蕭承熠想起那個在宮宴上都能睡著的小才人,直直地坐起身——

    “高良,備些吃食,把莊才人接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