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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meimei是個大美人[穿書] 第91節(jié)

    陳弄墨驚愕:“這么快嗎?”

    “軍隊本就是這樣的作風(fēng),再加上咱們旅政委瞧著溫溫吞吞,做事卻是個雷厲風(fēng)行的,當(dāng)天就有結(jié)果很正常?!?/br>
    那真是相當(dāng)雷厲風(fēng)行了,剛感慨完,陳弄墨又好奇:“那周政委呢?會有處罰嗎?”

    這些事也不是不能說,邵錚也沒瞞著:“口頭批評吧。”

    陳弄墨瞪眼:“就這?”

    兩人已經(jīng)來到了家屬區(qū),屋里沒有人,邵錚接過小姑娘手上的鑰匙開門。

    等進(jìn)屋脫了厚襖子,他才繼續(xù)道:“表面上是這樣,但錢婆子造成的影響在后面,周政委這幾年別想升職這事了,不然肯定會被有心人翻出錢婆子封建殘余這事攻擊他,到時候別說晉升,退伍都是有可能的?!?/br>
    主要還是這幾年大環(huán)境對于破四舊這一塊抓到了瘋魔的程度。

    多的是因為說錯一句話,家破人亡的。

    聽了對象的解釋,陳弄墨心里還是有些不爽快,卻也沒再說什么。

    說到底,她也只是個外人,桂芬嫂子自己怎么想才是最重要的。

    且從現(xiàn)實角度來看,周政委每月一百左右的津貼,在當(dāng)下,的確是很高的收入了,起碼能將三個孩子都養(yǎng)得白白胖胖。

    想到那早產(chǎn)出生,瘦弱體虛的小嬰兒,陳弄墨嘆了口氣,朝著對象伸手撒嬌:“要抱抱。”

    準(zhǔn)備進(jìn)廚房拿鍋,去食堂打飯的邵錚立馬將人攏進(jìn)懷里,還順了順?biāo)暮蟊澈澹骸安灰獮榱藷o關(guān)緊要的人生氣,不值當(dāng)知道不?”

    陳弄墨習(xí)慣性的用臉蹭他的心口,嘀嘀咕咕:“才不是生別人的氣,是生你的氣?!?/br>
    邵錚懵了下,下意識反思自己做錯了什么。

    好一會兒也沒想明白,干脆直接開口問:“我哪里做錯了你跟我說,不要憋在心里,傷身!”

    陳弄墨哼哼唧唧:“你今天打球我有點不滿意。”

    聞言,邵錚面上浮現(xiàn)窘迫,以為她說的是‘寶刀未老’那事,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就聽?wèi)牙锏男」媚镒灶欁越忉尩溃?/br>
    “你太好看了,我一張丑照都沒拍到!”

    邵錚...

    這一刻,心臟仿似被浸泡在了蜂蜜里。

    再次被哄到心花怒放的男人彎下腰,將臉埋進(jìn)小對象的脖頸處,滿足般低笑:“你啊,甜死我得了?!?/br>
    第69章

    卞九香在衛(wèi)生站住了3天。

    這幾天陳武聞夜里陪著, 白天不是陳弄墨就是曹秋華,基本不會放她一個人。

    可以說,全家人疼著寵著,除了給孩子們喂奶以外, 其余全都不用她伸手。

    這般細(xì)致的照顧, 才幾天的功夫, 就把卞九香失去的血色補(bǔ)回了大半。

    委實叫家屬院里的女人們又羨慕了一波。

    從前陳武聞陳團(tuán)長在家里幫媳婦兒洗洗涮涮啥的,就有人在背地里酸幾句卞九香命好,或者埋汰兩句懶婆娘。

    如今卻發(fā)現(xiàn), 有的人就是天生好命,不然婆婆跟小姑子為什么也是萬般體貼?

    “我本來還以為這一次酸意得彌漫整個家屬院, 誰想到居然因為對比太過強(qiáng)烈, 生不出啥嫉妒了...還有酸不動的,可要笑死我了。”方萍坐在病床旁邊, 大笑的與好友分享這幾天軍屬們的反應(yīng)。

    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家屬院里也不是全然一團(tuán)和氣,總會有那么一兩個愛張家長李家短,見不得旁人好的存在。

    卞九香家世好, 自身也優(yōu)秀,又嫁了個頂頂好的丈夫, 不知酸了多少人的眼。

    可如今, 從來都喜歡窩在一起說卞九香各種酸話的人, 因為她的婆婆跟小姑子,徹底蔫了,可不就是好笑。

    “管她們做什么?酸不酸的又礙不著我...”卞九香從不會搭理無關(guān)緊要的人說什么, 這會兒也是,說話期間, 還不忘從玻璃罐子里面倒核桃仁吃。

    等挑出一塊大一些的果rou送到嘴里,她似是想起什么般,沖著方萍晃了晃手上的玻璃瓶:“瞧,這是我妯娌剝的,好幾瓶呢,所以我就是命好啊,就連妯娌都疼我,氣不死她們。”

    方萍哈哈大笑:“你放心,等回頭我就幫你顯擺顯擺去,是要氣死她們,整天閑的慌,見天就知道盯著旁人家里看?!?/br>
    “笑什么呢?”曹秋華端著收拾干凈的盆跟茶缸等物進(jìn)來,好奇看向哈哈大笑的方萍。

    卞九香便將好友告訴她的事情大致轉(zhuǎn)述了一便。

    曹秋華還沒說什么,跟著進(jìn)來的陳弄墨就先無語道:“吃飽了撐的。”

    方萍又是哈哈笑:“這話說的對,可不就是吃飽了撐的,日子好了,人就矯情了。”

    “媽,武聞?wù)f什么時候過來沒?”不大想繼續(xù)聊這些,卞九香便換了一個話題。

    她實在想念家里,醫(yī)院雖都是熟人,也住的不自在,再加上回去住,家人也能輕松些。

    “快了,東西收拾好就該來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幾人用大床單將零零碎碎的東西打包好沒幾分鐘,陳武聞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了過來。

    曹秋華問兒子:“平車在門口?”

    陳武聞點頭:“對,在門口,鋪好被褥了,現(xiàn)在走嗎?”

    卞九香趕緊朝著丈夫伸手,很有些迫不及待:“現(xiàn)在就走?!?/br>
    陳武聞笑著彎下腰,輕松將妻子抱了起來。

    見狀,曹秋華跟陳弄墨也一人抱起一個孩子跟上。

    方萍與衛(wèi)生站里處的好的醫(yī)護(hù)人員則幫忙拎上包袱,場面很是浩浩蕩蕩。

    被安置在平車上的卞九香笑著與眾人道謝:“...回頭叫老陳給你們送紅雞蛋?!?/br>
    聞言,幾名醫(yī)護(hù)人員也不客氣,笑應(yīng):“那咱們可要沾沾喜氣,雙胞胎的喜糖可不多見...”

    其中年紀(jì)最長的文醫(yī)生,也就是幫卞九香接生的中年女醫(yī)生笑著擺手:“這些都不急,外頭冷,快些回去吧?!?/br>
    說著,便帶頭轉(zhuǎn)身進(jìn)了衛(wèi)生站。

    見狀小護(hù)士們也嘻笑著說了幾句吉祥話,挽著彼此的手,快步跟上了文醫(yī)生的步伐。

    “你這些同事都挺好的?!狈狡紝⑹稚系男欣罘诺酱参唬φf。

    卞九香躺在平車上側(cè)頭看她:“你這會兒回家屬院不?”

    “晚點吧,桂芬還得再住院兩天,我再待一會兒,好歹能搭把手。”

    想到這幾天情緒都不怎么好的顧桂芬,卞九香也是暗嘆了口氣:“那你忙吧,桂芬嫂子那邊有要幫忙的,就跟我說?!?/br>
    方萍擺手:“哪用得著你?咱們這么多軍屬,一人半天的功夫,也能照顧好她,不差你一個。”

    也是,就是那幾個愛碎嘴子的,也不是什么大惡之輩,這些天沒少跑來醫(yī)院幫忙。

    =

    “還是家里頭舒服?!背晒μ傻阶约铱淮采系谋寰畔闳滩蛔「锌?,眉目都舒展了開來。

    “那肯定的,這世上啊,沒有哪個地方能有自己家里頭自在?!辈芮锶A小心的將兩個孫子放在炕床里邊,又稀罕的捏了捏他們的小手,滿臉都是慈愛。

    3天過去,孩子們臉上依舊皺皺巴巴,但比剛出生的時候好了不少,起碼能瞧出兩小只的五官還是很相似的。

    不過具體像爸爸還是mama,依舊不太能瞧的出來。

    “對了,孩子的名字取好了沒?總不能一直老大老二的喊吧?”說到這個,曹秋華有些不滿的瞪向兒子,嫌他辦事磨磨唧唧。

    陳武聞...他們兄弟不都是根據(jù)這個排序來的?

    但...他不敢反駁,還得好脾氣的陪著笑臉:“剛才月桂爺爺給來了電話,說大名還要再斟酌斟酌,小名取了?!?/br>
    這話一出,三個女人齊齊看向他。

    陳武聞先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我是有些不滿意的,但老爺子說小家伙們生在龍?zhí)ь^這樣的日子,小名不易太硬,得取個軟和些的壓一壓,道理沒錯,可我覺得有些太女氣了?!?/br>
    陳弄墨插刀:“還能有美美麗麗女氣?”

    陳武聞一噎,惱羞成怒的瞪向meimei:“你閉嘴!”

    曹秋華拍了兒子一記,嗔怒:“兇聿聿做什么?她難道說錯了?你趕緊的,孩子們到底叫什么名字?咋這么磨磨唧唧?!?/br>
    性子有些急的卞九香也皺眉:“就是,說重點?!?/br>
    陳武聞...

    家庭地位越來越低的陳武聞摸了摸鼻子:“老大叫花月,老二叫...嘶...叫花朝,我的雞皮疙瘩...真不賴我啊,孩子們都是男娃,怎么能叫什么花呢?”

    曹秋華將兩個名字在嘴里琢磨兩遍,倒是覺得挺好。

    畢竟她心里也多少有些迷信,卞老說的對,孫子出生在龍?zhí)ь^這樣的日子里,要是再取一個特別大的名字,真怕會壓不住。

    不過就是一個女氣一點的小名,從前還有留長發(fā)當(dāng)女娃娃養(yǎng)大的呢。

    這么一想,她立馬覺得親家老爺子有文化:“就這個,花月、花朝,挺好的?!?/br>
    陳弄墨也覺得挺好,她還解釋了句:“哥你想多了,花月跟花朝也不是全女氣的意思,二月又叫花月,花朝代表萬物復(fù)蘇,咱們要看寓意,老爺子這么取也是愛孫心切,再說了,小名又不上戶口本,在家里叫叫的?!?/br>
    聽了小姑子的解釋,卞九香一錘定音:“就叫月月、朝朝。”

    陳武聞...

    =

    炊事班在農(nóng)場買了一批羊。

    大嫂生娃娃,邵錚不好跟前跟后幫忙,便直接訂了半扇rou。

    這不,下班后難得沒有直奔家屬院,而是先去到炊事班領(lǐng)rou。

    胡政委也買了十斤,正拎著rou從炊事班出來,見到同樣拎著麻袋的搭檔,笑了:“喲,老邵,你這訂了不少啊?!?/br>
    “半扇?!?/br>
    時下的牛羊基本吃草植,養(yǎng)的好的,成年羊也就百十斤。

    半扇聽著多,拾掇下來,純rou也就三十斤左右。

    胡政委算了算,感慨道:“你們?nèi)硕啵浦簧?,也吃不了幾頓?!?/br>
    邵錚笑了:“這半扇來的也來之不易,跟司務(wù)長磨了半天?!?/br>
    “嘿,他那人最是護(hù)食了,就算是買倆土豆子,也能念叨上兩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