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局C-《花束》(十七)
結(jié)局C-《花束》(十七) “尊者大人,時間差不多咯~” 有點熟悉的低啞聲音,鉆入社畜的耳朵。 “該醒了?!?/br> 社畜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借著窗簾縫隙透出的月光,看到室內(nèi)多出了叁個高高低低的身影。 叁個都是她認(rèn)識的人,飛坦、芬克斯和信長。 白天熱熱鬧鬧的教室,到了晚上沒人的時候,容易讓人感到陰森恐怖。 這叁個人也是,完全卸下偽裝之后,A級通緝犯們展現(xiàn)出了令人膽寒的,邪惡的興奮。 “騙人的小游戲好玩嗎?”飛坦最先接近她。 “已經(jīng)確認(rèn)過,這次是真的死透了?!狈铱怂固崞鹨粯蛹t色的東西。 “我建議你放棄多余的掙扎?!毙砰L上前一步,補上了包圍圈最后的缺口。 叁人將床上的社畜團團圍住,沒有一絲可供她逃離的機會。 無計可施的社畜,絕望地看向芬克斯提著的東西,“……西索?!?/br> 那是西索,卻也不是西索,因為那只是一個頭顱,脖子以下都是空的。 就算西索真的是蟑螂,被割下頭的蟑螂頂多活一個星期,最終還是會死。 “喏,給你。”芬克斯笑容開朗,像在籃球場給隊友傳球般,把西索的腦袋拋給社畜。 社畜在驚恐之下,來不及思考,揮手擋開了那個滴著血的腦袋,西索的腦袋骨碌碌地滾到地板上。 因為這個舉動,社畜的手背染上了西索的血。她低下頭,發(fā)現(xiàn)被子同樣染上了西索的血,星星點點的,濺射狀的血跡。 “把我們耍著玩的代價,你準(zhǔn)備好了嗎?”飛坦抓住她正在顫抖的手腕。 “貪心的女人果然都很狡猾,差點被你騙過去了。”芬克斯掀開社畜的被子。 “你和西索站一邊,那就是我們的敵人?!毙砰L摩挲著腰間的刀柄,眼神冰冷。 社畜穿了T恤和遮住大腿的短褲當(dāng)睡衣,但她此刻穿什么都一樣。叁雙手伸過來,幾秒鐘就把她所有的衣物扒了個干凈。 “不……不要……”社畜怕死,更怕受折磨,“你們殺了我吧!” “放心,我們有分寸,會讓你多陪我們一段時間。”芬克斯的手掌覆上她的胸部。 “我們這次玩點兒什么呢?”飛坦撫摸她的臉頰。 陰冷的眼神像蛇一樣咬住了她的脖子,令她呼吸困難。 “她最近沒做過。”信長握著她大腿的軟rou,另一只手已經(jīng)撥開了她的私處,“還很緊?!?/br> “我用上面的?!憋w坦率先搶占了獵物的部分歸屬,“下面的你們自己分?!?/br> 芬克斯和信長沒什么意見,反正時間多的是,這一輪沒玩到的部分,下一輪再玩也可以。 他們擲硬幣決定了順序。 “好吧?!狈铱怂菇o信長讓出位置。 根據(jù)社畜的反應(yīng),顯然社畜沒有同時和多人zuoai的經(jīng)驗,后xue也需要更多時間開發(fā),直接吃叁根roubang肯定受不了。 “這么會騙人的嘴巴,koujiao的時候肯定更厲害吧?!憋w坦跨坐在社畜的上半身,膝蓋分別枕在她頭部的兩側(cè),挺立起來的性器在她的鼻子上方投下形狀可怖的陰影,“你不是希望我坐在你肩膀上嗎?” “真好,你的愿望終于實現(xiàn)了。”飛坦握著性器,在她臉上拍打了幾下。 然后,捏住她的臉頰,將性器頂入她的嘴巴。 飛坦的性器與他155cm的寒酸身高毫不匹配,尺寸大得驚人,才進入一半,就撐滿了她的口腔。 喉嚨受到刺激的社畜,干嘔感覺涌了上來,她推著飛坦的腹部,卻阻止不了飛坦的繼續(xù)深入。 “老實點,就讓你吃個夠。”飛坦笑了出來,挺著腰,順著她的喉嚨,把整根性器都捅進了她不敢想象的深處。 別說是干嘔了,社畜窒息得一絲空氣都無法流通。 頭部被飛坦用雙手牢牢固定,抽插著的性器占據(jù)了她的大部分視野。與此同時,信長已經(jīng)把第叁根手指插入了她的xiaoxue。 當(dāng)缺氧的社畜開始翻白眼,飛坦抽出了性器,讓她得到喘息的機會。 “嗚!”她的臉色略有緩和,飛坦就重新插了進來,以及……信長。 信長握著她的腰,性器緩慢卻不失存在感地侵入,撐得她想要并攏雙腿阻止,但信長的膝蓋卡在那里,讓她無法合攏大腿。 芬克斯并沒有閑著,抓住她的rufang揉捏把玩,就像在玩橡皮泥,弄成各種形狀。 當(dāng)信長的抽插節(jié)奏加快,發(fā)出水聲,飛坦也不再有所顧及,壓著社畜的頭,發(fā)起更有力的沖撞,每次都頂?shù)阶钌钐?,只在社畜掙扎變?nèi)醯臅r候抽出來,讓社畜不至于暈過去。 眼前發(fā)黑,頭腦暈眩,社畜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毫無反抗地被飛坦和信長從床上拉起來,換成了四肢著地的姿勢。 飛坦和信長一前一后夾擊著她,前者侵犯著她的喉嚨深處,后者侵犯著她的zigong口,將她上面和下面的甬道都完全占據(jù)。 他們侵犯的方式和對戰(zhàn)西索一樣兇悍,社畜感覺自己會在物理意義上被他們同時貫穿。 當(dāng)他們開始加速沖刺,社畜既恐懼,又莫名地感到解脫。 如果現(xiàn)在死掉,就不用繼續(xù)受折磨了。 沖刺到最后,飛坦和信長幾乎同時抓牢社畜,在她體內(nèi)釋放出欲望。 飛坦的jingye直接射進她的喉嚨,流入胃里,信長的jingye全部射進了zigong,拔出性器的時候,一滴jingye也沒漏出來。 社畜倒在床上,胸口劇烈起伏,不斷地咳嗽。 “該我了。”芬克斯趴到她身上,硬得發(fā)痛的性器直接頂開她濕軟的xue口,一口氣整根沒入。 完全沒有準(zhǔn)備的社畜尖叫出聲,被芬克斯用手指堵住。 芬克斯一邊用手指玩弄她的舌頭,一邊挺動腰部,喘息聲和rou體拍打聲都出自他最原始的欲望。 這里發(fā)生的一切似乎都與情感無關(guān)。 只有叁頭發(fā)情的野獸,輪番在獵物身上肆意發(fā)泄。 翻來覆去的蹂躪,社畜從里到外的每一處都充滿了他們的味道。 旅團特攻隊的默契在這種時候變得更加可怕,他們始終配合著同伴的節(jié)奏,不讓社畜真的昏過去,而是意識清醒地被他們侵犯。 信長抱她在懷里,插著她的后xue,掰開她的雙腿,將她展示給其他人。 “團長?!?/br> 聽到信長稱呼來人,耷拉著腦袋的社畜渾身一顫。 叁個人不是盡頭,人數(shù)增加了,現(xiàn)在是四人。 “這就是西索的女人?”旅團團長庫洛洛大衣袖口的白毛蹭到社畜鼓起的腹部。 在他的按壓之下,一團黏稠的jingye從社畜xue口掉了出來,隨后是淅淅瀝瀝混著yin水的jingye,失禁般不斷流淌到地板上,形成一片水洼。 叁人份的jingye量就已經(jīng)這么夸張了,當(dāng)庫洛洛毫不客氣地挺腰侵入,社畜的恐懼到了極限。 “……” 社畜驚醒了。 T恤和遮住大腿的短褲都好好地穿在身上,一堵男人的胸膛擋在她面前,難怪她會呼吸困難。 “!”她用力推開對方,自己同時往后退去。 部分被子滑落到地板,社畜喘著氣,怒視被子里多出來的生物,“西索?!” “聽到媽咪叫我的名字,我就過來了?!蔽魉骱谜韵镜貑问謸文?,側(cè)臥在床上,“做噩夢了?” 失去被子的遮掩,西索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但他對自己的身體充滿自信,所以毫不在意。 他確實有自信的本錢,寬肩窄腰,沒有一點贅rou,流暢的肌rou線條宛如藝術(shù)家精心雕刻的大理石像,性器的尺寸和持久度也是足夠令無數(shù)男人艷羨的等級。 唯一缺點在于內(nèi)心,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變態(tài)。 西索見社畜盯著他的腹部下方,他掀起被子,“我下面穿了哦~” 他沒說謊,真的穿了褲子。 萬萬沒想到,社畜居然低估了西索的底線。 “那你上面怎么沒穿?”社畜認(rèn)為他是故意引起誤會。 “讓媽咪更好地感受我的體溫,就不容易做噩夢了呀?!?/br> “……”社畜一時語塞,“我做噩夢還不是因為你?。。?!” “咦?”西索滿臉疑惑,“什么噩夢?” 社畜想了想,決定說出一部分,“旅團發(fā)現(xiàn)我站在你這邊,于是先殺你,再殺我?!?/br> “說謊~”西索立刻做出判斷,“只是被殺的話,還不夠恐怖,他們對你做了別的事情吧?” “你想多了?!鄙缧笠蚕M亲约合攵嗔?。 室內(nèi)仍是昏暗的,黑夜尚未結(jié)束。 社畜光著腳站在地板上,低頭看著自己單獨的影子。 幸好,沒有多出來的叁個,或者四個影子。 “媽咪~” “……”社畜抬起頭。 “如果旅團能殺了我,那我就在死之前殺了媽咪,好不好呀?” “才不要和你一起下地獄?!鄙缧蟠怪氖治粘扇^,“你就不能留下死后念,反彈旅團的一切攻擊來保護我?我完全不介意額頭多一個閃電形狀的疤痕?!?/br> “這樣也不錯?!蔽魉鞒龔堥_懷抱,“為了施展愛的力量,我需要媽咪的抱抱~” 噩夢雖然可怕,但也提醒了社畜,不應(yīng)該在別人的地盤上和西索分開待著。 分頭行動是恐怖片里的大忌! 社畜把掉到地板的被子拉回床上,等她鉆進被子,西索的氣息和手臂就圍住了她,把她圈入懷中。 這次她更清楚地看到西索胸膛的每一塊肌理。 西索的皮膚非常白,比不少女人還白,所以rutou的顏色也比大多數(shù)成年男人更淺,近似于粉色。 鬼使神差,社畜竟然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 “呵呵呵~”西索的胸腔隨著笑聲傳來震動,“媽咪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等社畜反應(yīng),他就把社畜按到了他的胸口,社畜的嘴唇不偏不倚,正好壓到他的rutou。 “媽咪也想要我喂奶嗎?”西索按著社畜的后腦勺,自顧自地說,“可以哦,我的奶也可以給媽咪喝~” 社畜試了半天,推不開他,心一橫,咬住了他的rutou。 “嗯~”西索呻吟了一聲。 “……”社畜被他的下流震驚了。 “rutou也是我的弱點~”西索在社畜耳邊微微喘氣,“媽咪不想多試試,知道我的更多弱點嗎?” 社畜鼓起勇氣,手掌覆上西索的胸口,沒有發(fā)力時的胸肌柔軟且富有彈性,像在捏一個彈力球。 “媽咪,我……還想要更多……”西索的話既是鼓勵,又是誘惑。 社畜舔了舔他的rutou,模仿他以前做過的,又吸又咬,他的rutou變得紅腫,rou眼可見地變大了一圈。 “很舒服~”西索直言不諱地表達他的感受,“再用力一點咬我就更好了,拜托了,媽咪~” 社畜把嘴巴張得更開,把西索的乳暈也包括在內(nèi),大口咬下去,在西索的乳暈外圈出一道牙印。 西索滿足地在她耳邊發(fā)出喟嘆,厚顏無恥到一定地步,令她也受到了感染,身體有些發(fā)熱。 社畜發(fā)狠地又咬了西索幾口,不再滿足于西索的胸膛,手指逐漸往下,撫摸西索長年累月鍛煉出的肌rou線條,感受肌rou的彈性。 直到她發(fā)現(xiàn)西索腹股溝以下的部分發(fā)生變化,她觸電般地收回手,想要推開西索。 “我沒想強jian媽咪?!蔽魉魑刈阶∩缧蟮氖?。 “但是西索,你可恥的硬了!”社畜內(nèi)心警鈴大作。 “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我內(nèi)心對媽咪一百分的敬愛?!蔽魉魉砷_手,“我特意穿了褲子呢?!?/br> 確實,據(jù)社畜所知,西索平時都是裸睡的。 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心理斗爭,社畜選擇用一個枕頭隔在她和西索中間,兩人各占一半床。 “你干什么?!”社畜剛躺下,就看到西索把褲子從被子里扔出來。 “不在媽咪的懷抱里睡,那我當(dāng)然不穿啦~” “給我把褲子穿上!??!” 經(jīng)過一番討價還價,社畜選擇了穿褲子的西索。 作為交換,社畜在西索的懷抱里睡覺。 沒錯,不是西索在她的懷抱里睡覺,那樣太容易擦槍走火。 正所謂,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搶先吃西索的奶,西索就沒法吃她的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