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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懷了我的崽 第40節(jié)

    ◎塵埃落定◎

    “造化!”樊盧帝君慌忙躲閃, 他沒有想到自己鍛造出來的殺戮利器有一日竟膽敢要反抗自己!

    “你敢殺我,天道定不會容你!”

    養(yǎng)尊處優(yōu)了這么久,他早已習(xí)慣做一個(gè)高高在上的神, 稍有不喜大可降下天罰,千萬年的光陰里,從沒有一個(gè)人敢站出來將劍指向他,從沒有人敢!

    葉飛音面無表情,并未有絲毫的動搖, 她道:“我身上背負(fù)的殺孽已深, 多你一個(gè)不多?!?/br>
    “你我之間難道就只能生死相見嗎?”樊盧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當(dāng)年若非懼造化實(shí)力,也不會處心積慮讓造化簽下神契,讓她永遠(yuǎn)不得拔刀向上界, 沒想到她竟金蟬脫殼,將那張神契給瓦解了……

    當(dāng)初報(bào)來造化已死的時(shí)候他就應(yīng)該疑心的!

    “我給過你機(jī)會,是你不守信諾,是你非要閻徊死。”葉飛音不屑與他爭辯, 鋒利的雪劍頃刻間又刺破樊盧幾處傷痕,拿定主意要取他性命。

    “你竟為了一個(gè)下界之人……”樊盧還想再說什么,卻見造化因他這寥寥幾字怒氣激增, 一道凌厲的劍光再度刺來,干脆利落刺入樊盧腹中。

    “死。”葉飛音將劍往深處送去,一面抬手自樊盧眉心抽取他的神格。

    神格若被強(qiáng)行抽出,等待其的下場只會是灰飛煙滅。但是灰飛煙滅的只是載體,而非神格, 神格是不會消逝的。

    樊盧劇烈掙扎著, 他根本動不了半分, 只能眼睜睜看著造化將他的神格抽出,而后他見造化看著他的神格,露出一抹堪稱溫柔的神情來。

    “你……你要做什么?”樊盧啞著嗓子問了一句,然而他等不到葉飛音的回答,因?yàn)楸怀樽呱窀竦哪且凰?,他便已然灰飛煙滅。

    瞬息之間,只剩葉飛音一個(gè)人提劍站在原地,她手中握著熱切的神格,滿意地掂了掂其份量,然后收進(jìn)了自己懷中。

    閻徊飛升成功了,這是送他的禮物。

    樊盧帝君被殺,上界動蕩,以羽族為首構(gòu)造出的上界幻境也開始崩塌,很多羽族見樊盧死了就趕忙逃了,很多決定死戰(zhàn),葉飛音也一一讓他們?nèi)缭福膭θ玖颂嗌褡宓难?,都被侵蝕得有些腐朽了,血?dú)怆硽鑿浡?,下界之人只看見有什么在慢慢崩塌著?/br>
    閻徊一顆心緊了又緊,歷經(jīng)千萬年的更迭之后,上界與下界之間的鴻溝越來越深,他無法到上界去幫她,只能等著她自己回到他身邊來。

    當(dāng)初將孩子取名為葉渺,閻徊其實(shí)是存了私心的,他想若是從了葉飛音的姓氏,她或許就會多惦念些這個(gè)孩子,也能多惦念他幾分。

    很久之后,烏黑的天幕突然放晴,原本混沌的地方好像突然消失了,眾人只驀然覺得天好像高了很多、廣闊了很多,除此之外看不出任何異樣。

    而云彩之中,葉飛音御劍歸來,她仍是半身染血的模樣,此次卻耀目得令人移不開眼,令人下意識想要匍匐下拜,甚至有許多人都在這種自發(fā)的本能中跪了下來,抬頭仰望著。

    閻徊更是心口怦然,他上前走了好幾步,想讓她第一個(gè)看見自己,后來發(fā)現(xiàn)他這舉動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她就是向著他來的,沒有絲毫遲疑,靠近之后攬住他的腰身便離開了這喧囂之地,消弭了蹤跡,直往凌霄宗去了。

    “去哪兒?”閻徊一邊問她,一邊替她擦了擦臉頰上沾染的血跡。

    “去看女兒?!比~飛音分明還是那副淡然的神色,可閻徊輕易從她的語調(diào)中讀出幾分歡喜來,上界發(fā)生了什么,他不去問心中也猜了個(gè)七七八八,的確也無需去問詢什么。

    兩人來到凌霄宗山巔,莫青舟還帶著葉渺站在山上觀測著天象,看這兩人一個(gè)人渾身是血、一個(gè)人形容狼狽地來了,不免皺了下眉。

    就這副樣子過來看蛋蛋嗎?

    葉渺烏黑的眸子亮了亮,她主動松開了莫青舟的手,幾步來到兩人身前,歡喜地道:“母親!爹爹!”

    葉飛音目光難得流露出幾分溫柔,她蹲下身來捏了捏葉渺的小手,自然也已經(jīng)看透女兒的天賦靈體,神魔結(jié)合之子,生來就應(yīng)有所不同。

    閻徊看著女兒,眉宇間卻有幾分憂色,他雖然是魔,可他當(dāng)真希望自己的女兒不要做魔,這條路雖是捷徑,但所歷的艱險(xiǎn)實(shí)在太重,他想葉渺能有個(gè)端端正正的仙途。

    這一家三口團(tuán)圓和樂,似乎沒有自己什么事了,莫青舟冷眼看著,心口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滯塞,他不想平白給自己添堵,轉(zhuǎn)身正欲離去,就聽身后傳來一聲稚嫩的問詢。

    “娘親,你去哪里呀?”

    ……

    一片沉寂之中,葉飛音與閻徊難得異口同聲:“娘?”

    莫青舟面上有些難堪:“不是我讓她喊的,我已經(jīng)糾正過很多次了,她不聽?!?/br>
    可剛剛?cè)~渺不是已經(jīng)認(rèn)出葉飛音才是她的母親了嗎?為什么還管他喊這個(gè)稱呼?

    但就是莫名地,因?yàn)槿~渺這一聲娘親,莫青舟心口的淤塞好像瞬間通暢了,他沒有再理會那夫妻兩人,轉(zhuǎn)身往屋里去了。

    葉渺看了他一會兒,從葉飛音懷中鉆了出來,“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

    “娘不要我了,嗚嗚嗚哇!”

    這突如其來的cao作看得葉飛音與閻徊一怔,尤其是葉飛音,眸間多了幾分耐人尋味的思索。

    莫青舟一愣,身體比反應(yīng)更快地回身走來,下意識就把葉渺抱在了懷里。

    “沒有沒有,要你的,蛋蛋不哭?!?/br>
    葉渺嗚嗚著,只管把腦袋往莫青舟頸間蹭,只是一絲一毫,均被葉飛音看在眼里。

    她哪里有半分傷心的樣子?

    葉飛音深深看了莫青舟與女兒兩眼,移開視線大方道:“阿渺離不開你,你若舍不得她,可以先帶著?!?/br>
    閻徊欲言又止,但看著葉飛音的側(cè)臉又沒說什么話。

    “我并非不舍?!蹦嘀蹌傁氚讶~渺遞出去,還沒動作呢就聽頸側(cè)傳來嗚嗚的一聲,他下意識就不動了,改了口風(fēng),“先待在我這里也好。”

    “好?!比~飛音眼眸深深,并未多說一個(gè)字,葉渺卻被自己親娘這眼神看得一陣陣心虛,連忙埋進(jìn)莫青舟的領(lǐng)子里再不敢抬頭。

    待莫青舟抱著葉渺離去后,閻徊一臉受傷,他道:“孩子跟我們都不親了。”

    葉飛音冷哼一聲,不予置評,而是摸了摸閻徊的腦袋,道:“你先跟我來,我有東西給你。”

    他們?nèi)チ松洗瘟羲蘖柘鲎跁r(shí)所在的殿宇,然后葉飛音從懷中拿出一個(gè)散發(fā)著金光還冒著熱氣的東西,一動一動的,像是活物。

    閻徊疑問:“這是什么?”

    “樊盧的神格?!比~飛音把它塞進(jìn)閻徊手里,“我給你拿的,吃了它,你就能成神。”

    閻徊將其接過,他知道這東西是可以一直放在身上的,可他對成神并無念想。

    “我已經(jīng)是魔了,且已經(jīng)飛升了?!遍惢残男哪钅钪鴮θ~渺的擔(dān)憂,“咱們的女兒,我不想讓她做魔。”

    葉飛音喟嘆一聲:“難?!?/br>
    “為何?她不是只有一半魔族血脈嗎?”閻徊追問,“是不是我的原因?”

    葉飛音坦然:“因?yàn)槲乙彩悄А!?/br>
    上古的魔,雖然不能與現(xiàn)今的魔族一概而論,但的確是魔也就是了,她后來成神,那也不是與生俱來的,葉渺身上的血脈是純種的魔族。

    “所以,這個(gè)東西給她吃了,也沒有用,是嗎?”閻徊道。

    葉飛音有些無奈,她把神格放進(jìn)閻徊懷里,道:“不是是個(gè)人吃了神格就能成神的,還有個(gè)必要條件便是成功飛升之后,神格才能與本體融合,否則就算吃下去,神格頂多只會起到協(xié)助修行的作用,卻還是一個(gè)獨(dú)立的存在,能被任何人爭奪而去?!?/br>
    閻徊明白了,他嘆了口氣,知道葉渺的事已斷無轉(zhuǎn)圜之可能,索性放下這件事去檢查葉飛音周身。

    “你有沒有受傷?”

    “我很好,倒是你。”葉飛音隨手蹭了一下閻徊頰邊帶著的傷,是在渡劫的時(shí)候留下的,頰邊的刺痛讓閻徊嘶了一聲。

    “雷劫都過了,這種小傷,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了?!遍惢驳?。

    “嗯?!比~飛音沒有說話,只是凝視著閻徊,眸中的興味越來越多。

    她這樣的目光對閻徊來說簡直太過熟悉,他啞然滯住。

    “行嗎?”葉飛音拾起閻徊一縷發(fā)絲,目光深深,剛問了一句卻已經(jīng)自己回答了,“行的吧?”

    反正,閻徊從來都沒有拒絕過她什么。

    閻徊又是氣惱,又是無奈:“行,我還有什么不行的?!?/br>
    作者有話說:

    葉飛音(瞇瞇眼):真的很喜歡戰(zhàn)損呢。

    主線劇情已經(jīng)結(jié)束啦,后面是一些輕松愉快的帶娃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