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牛奶/討好我的朋友?!镜谝槐榭撕?/h1>
第二天,清晨。 林晚在刷牙,臉上還帶有剛睡醒的朦朧。 倒是陸羽澈看起來神清氣爽,擠了過來,本來寬敞的洗臉池瞬間變得狹窄。 清爽的男性氣息向她侵襲,手臂也貼著她,溫度有點高,林晚突然覺得有點別扭。 為什么這個人總是在做了過分的事情后,還能假裝若無其事? 反倒襯得自己小心眼一般,林晚忿忿不平,刷牙的動作愈發(fā)重了。 “林晚,我想了想,你說得對,我們繼續(xù)做好朋友吧。”陸羽澈開口,只是還沒沖掉的泡沫顯得他有點滑稽。 林晚一噎,滿腔怨氣無從出口,半天不說話。 不是,這個人怎么反復無常的? “你還在生我氣嗎?”陸羽澈的語氣有些弱勢。 “不行嗎?”林晚氣急,昨天的架還沒吵完就被回來的林女士打斷了,林女士又替他說好話,“你要絕交就絕交,你要和好就和好,你當我是什么?” “我當然是把你當做我的好朋友呀,”陸羽澈輕笑,絲毫不生氣的樣子,“這樣吧,親愛的林晚小姐,你給我個機會,讓我重新成為你的好朋友?!?/br> 陸羽澈咧嘴笑著,露出小虎牙與淺淺的梨渦,林晚則被“親愛的”幾個字眼創(chuàng)到。 “行吧,那看你表現(xiàn)?!绷滞砻銖姂吨?,好像又被他套路了。 于是,林晚飛一般地跑到客廳拎起書包開門跑了。 “我出門了,拜拜!” 陸羽澈還在原地,笑容并未散去,看起來轉換策略的效果不錯。 到了學校,夏提的金色腦袋果然變黑了,陶寧正在和他講話。 “哎呀呀,我們班的金發(fā)少年怎么消失不見啦?夏提你有看到嗎?”陶寧語氣夸張。 “沒有啊,你很喜歡金發(fā)嗎?”夏提笑瞇瞇的,“如果你很喜歡,我可以為你染一個?!?/br> 實際上這樣的對話不是第一次在兩人之間展開,夏提雷打不動地在開學時頂著一頭金發(fā)上學,然后在中午就會被他mama壓去理發(fā)店黑色。 到現(xiàn)在高二上學期,已經(jīng)是發(fā)生的第三次了。 “我不喜歡?!碧諏帍娬{(diào),音調(diào)很高。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林晚放下書包,插嘴道。 青春期躁動的少年,總是對早戀這樣隱秘的話題有特殊的情緒。 “嗯……”陶寧猶豫,摸了摸下巴作思考狀,“我沒想過誒,溫柔體貼的會比較好吧。像陸羽澈那樣性冷淡的,看著就倒胃口?!?/br> 陸羽澈?性冷淡?林晚滿頭問號。 “那陽光開朗的呢?”夏提開口。 “我話已經(jīng)很多了,不喜歡比我還多的?!逼鋵嵦諏幉⒉环锤校皇窍乱庾R地就想和夏提對著干。 夏提的笑意淡了。 在早讀鈴聲響起的時候,陸羽澈踩點抵達了教室。 英語老師還沒來,教室里的讀書聲稀稀拉拉的。 “給你。”林晚感覺到一個堅硬的固體抵住了她的背。 回頭,陸羽澈遞給她了一盒草莓牛奶,林晚遞了個疑惑的眼神給她。 “討好我的好朋友?!标懹鸪盒σ庥?/br> 林晚無語,怕被別人看見,還是接下了。 “林晚,我去倒水,你要嗎?”下了早讀,陸羽澈又殷勤地貼了上來。 “要要要!”林晚還沒開口,陶寧就先她一步將兩人的杯子塞給陸羽澈,“幫我倒下水水,謝謝班長!” 陸羽澈接下了。 夏提見狀說:“我也要!” 陸羽澈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好意思,拿不下了?!?/br> 等他走遠,陶寧問道:“林晚你和班長很熟嗎?”畢竟陸羽澈主動幫人倒水還是頭一回。 同學一年,陶寧只覺得他是座行走的冰山。 “我們以前就認識,是初中同學,”林晚斟酌著回答,“他那個時候還是挺開朗的?!?/br> “這樣啊?!碧諏廃c點頭。 接下來一整天,陸羽澈都保持著一個“樂于助人”的狀態(tài),就差沒在林晚上廁所地時候去女廁所遞紙。 中飯晚飯也是一起吃的。 林晚陶寧兩個女生手挽手走在前面,陸羽澈和夏提跟在后面。 “你怎么今天突然轉了性?”陶寧陰惻惻地問道,回想著陸羽澈今天的所作所為,以及早上陶寧回答問題時拿了陸羽澈舉例。 “你不會是喜歡陶寧吧?”陸羽澈還沒回答,就聽見夏提超小聲的又一個問題。 陸羽澈偏頭看他,有些無奈。 夏提敏感又遲鈍。 “作為班長,幫助新同學融入集體是我的責任。”陸羽澈給了個官方的回答。 前方少女的發(fā)絲微微揚起,晚風親吻著夜色,如情人間的輕語呢喃。 林晚的頭發(fā)是什么味道的? 很想聞一聞,也是如同草莓牛奶般的香甜嗎? —————————— 陸羽澈:性冷淡?你試過? 文中我加了個emoji,沒想到這個emoji后面的字都被卡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