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缺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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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如今的情況不如想象中那么美好罷了。 “怎么了?”陳嘉遇捏捏她臉頰,“聽說我在襄城還不高興?是盼著我被發(fā)配到邊疆是么?” “……不是的?!彪m然被說中的是以前的心事,喬落蘇依舊心虛,低下頭不敢看他,“你回部隊去好好工作啊,訓(xùn)練出任務(wù)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只要開飛機就要小心?!?/br> 許海寧那番話她每想一次就害怕一次,不知道怎么被大數(shù)據(jù)監(jiān)測到了,她手機app還總推送一些空難視頻,弄得她更寢食難安。 陳嘉遇像上次一樣問她:“是擔(dān)心我嗎?” 喬落蘇臉頰微熱:“你說是就是吧。” “行。”小姑娘嘴硬,但他也知道了答案,“別擔(dān)心,我會好好的?!?/br> 說完他牽著她的手,抬起來,放在唇邊輕輕地一吻。 來往都是同事,還有人吹口哨,喬落蘇臉頰guntang,羞澀地往回拉,卻被他攥得緊緊的,又親一口。 離開之前喬落蘇鼓起勇氣想問他一句,對她到底僅僅是夫妻責(zé)任,還是有一點喜歡她,卻沒能問出口。 后來她慶幸自己沒勇氣問,問了也挺好笑的。 明知道相親無愛情,條件合適才會結(jié)婚,想要日子好好過,自然要表現(xiàn)得恩愛一些,不然還能怎么辦? 喬落蘇對著鏡子拍拍自己的臉,把這陣矯情拍下去,釋然地彎唇笑起來。 管他喜歡不喜歡呢。 男人對她好她就開心,對她不好就各過各的,反正她不吃虧。 * 臨近期末考試,班里除了那幾個打死不愛學(xué)習(xí)的,以郭逸陽為首,依舊混跡于游戲機廳和網(wǎng)吧,其余學(xué)生都特別用功。 周六晚自習(xí)是自愿參加的,最近人到得特別齊,喬落蘇每天也會去看著,有人要問英語知識點會比較方便。 學(xué)習(xí)委員剛下去,一個女同學(xué)在座位上躍躍欲試,扭了幾下身子,終究沒站起來。 喬落蘇發(fā)現(xiàn)好幾次了,主動叫她名字:“雷曉欣?!?/br> 雷曉欣就是那次在學(xué)校門口跟她鬧小三烏龍的那對夫婦的孩子。 雖然那對夫婦親自來學(xué)校向她道了歉,沒造成什么大的影響,但孩子的情緒似乎有點受影響。最近兩個月都不怎么主動問問題,看見她時總有種欲言又止的感覺。 雷曉欣以前是個挺乖巧討喜的女孩,成績中等偏上,不出挑但很穩(wěn)定,從來不讓她擔(dān)心。出了那件事后,有一次月考掉到班級后二十名,喬落蘇找她談過一次話,收效甚微。 喬落蘇不是什么圣母性子,疼訓(xùn)裙每日更新奇六陸無零疤吧二污歡,迎加入不打算原諒那對夫婦,后來和雷先生僅止于老師和家長之間必需的交流,甚至?xí)芍约盒宰樱瑳]給過什么好臉色,只要交流目的達到了就行。 但孩子是無辜的。 “雷曉欣。”喬落蘇又叫了她一聲,語氣溫柔,“有問題可以上來問老師?!?/br> 雷曉欣慢吞吞站起來,拿著習(xí)題冊,十分拘謹(jǐn)?shù)刈呱现v臺,把習(xí)題冊放在講臺上時手指還有點顫抖,嗓音輕輕的:“老師,這里為什么要選which不是選what?” 喬落蘇接過她手里的筆:“你看啊,我們來分析一下這個句子……” 小姑娘聽得十分認(rèn)真,最后她問聽懂了沒,雷曉欣忙不迭點頭,說了句謝謝老師,扭頭跑下去,耳朵尖漲得通紅,坐在座位上低垂著腦袋,再不敢看她一眼。 喬落蘇默默嘆了口氣。 周一上午,喬落蘇去了姚思沁辦公室,又跟她提了一次校園心理咨詢的事。 “我覺得是個好想法,現(xiàn)在中學(xué)生的心理健康的確很需要關(guān)注,動不動就是學(xué)生自殺的新聞,看得我心驚rou跳的,幸好咱們學(xué)校還沒出過這樣的事?!币λ记邍@了嘆,“不過這事兒說起來簡單,想落實并不容易,你上次提過之后我就打聽了,咱們學(xué)校沒有哪個老師有這方面專業(yè)技能的。你要辦心理咨詢室,那可不是靠看幾本心理學(xué)書,了解點兒皮毛就可以的。” “我知道很難,但的確勢在必行了,一中和三中都有專門的心理咨詢室,就咱們沒有?!眴搪涮K看著她說,“我最近在備考心理師證書,順利的話這個暑假能拿下來?!?/br> 姚思沁一臉驚訝:“你還有時間搞這個?” 喬落蘇笑了笑:“我閑唄?!?/br> “也是,老公在部隊不回來,你是挺閑的?!币λ记邲_她擠眉弄眼,“怎么樣?。俊?/br> 喬落蘇明知故問:“什么怎么樣?” “跟你的軍官老公感情怎么樣唄?!币λ记唠p手托著下巴看她,一臉八卦,“我可聽說了,上次你倆鬧不小動靜,可惜我在出差沒親眼看到?!?/br> 喬落蘇輕輕瞪了她一眼:“你真八卦。” “這是關(guān)心你好嗎?”姚思沁表情認(rèn)真,“你可是我一手帶大的,高中跟了我三年,就和我自己的孩子一樣,你們現(xiàn)在的年輕人心氣兒重,動不動就鬧別扭,鬧離婚,我不是怕你倆平時面都見不著,感情出現(xiàn)矛盾嗎?!?/br> “謝謝您了,我倆感情好著呢?!眴搪涮K笑了笑,“倒是您家那叛逆期小朋友,要不要幫忙開導(dǎo)開導(dǎo)???” 姚思沁也笑:“你把證考下來再說,到時候真辦了心理咨詢室,我把他給你綁過去練手?!?/br> 喬落蘇咋了咋舌:“當(dāng)娘的真狠心?!?/br> “不提我兒子了,下次陳少校什么時候回來?安排一起吃個飯吧。”姚思沁表情嚴(yán)肅地說,“你倆結(jié)婚這么久我還沒見過他呢,也算是自家人,得正式見個面?!?/br> 喬落蘇一口答應(yīng):“行,姚媽,我安排?!?/br> 她和陳嘉遇很久沒見過了,上次打視頻還是一周前。 因為之前被抱怨過,喬落蘇幾乎每天都會和他發(fā)信息,如果他沒空找她,她就會主動問問。 兩人聊聊近況,說點沒營養(yǎng)的廢話,她也會向他吐槽工作上的事。 陳嘉遇倒不怎么向她吐槽,她知道部隊里都要保密,便只自己滔滔不絕地說。 喬落蘇對外人挺高冷,對自己人就話癆,現(xiàn)在明顯是把他當(dāng)成了自己人。 期末考試挺順利,班級英語成績依舊在前三,總成績也比上次月考進步了一名,喬落蘇大致算了算這個月獎金,覺得未來充滿希望。 老師正式放假那天,王雷攢局,叫英語辦公室的同事們一起聚聚,喬落蘇橫豎沒什么事要做,便也跟著去了。 晚上大家都太高興,喝了不少酒,又在ktv唱到十一點多,喬落蘇沒唱歌,在旁邊用道具給他們伴奏。 一群人在屏幕前跟著節(jié)奏舞動,透過ktv彩色的光影,她隱約看到一個七歲的小女孩,穿著天仙般的表演服,裙紗翩翩,舞姿曼妙,臺下觀眾掌聲雷動。 那是七歲的她自己。 已經(jīng)不記得多少年沒跳過舞了,甚至不記得自己曾經(jīng)會跳舞,只是每到換季時都會疼痛不已的關(guān)節(jié)告訴她,當(dāng)初是以多么狼狽的樣子離開舞臺的。 這個世界上,應(yīng)該沒有人記得她跳舞時的模樣了吧。 “小喬老師?” 恍惚有人在叫她,喬落蘇懵懵地回神,看見王雷一張和藹的臉。 王雷拿著錢包沖她笑:“結(jié)束了,大家都走了。” “哦?!眴搪涮K站起身,“那我也走了,王老師再見?!?/br> “我送你吧?!蓖趵讖亩道锶〕鲕囪€匙,“我落了點東西在學(xué)校,正好送你去家屬區(qū)?!?/br> 時間太晚了,喬落蘇點點頭:“那謝謝王老師了?!?/br> 兩人都已婚,王雷跟妻子的關(guān)系十分恩愛,也是人盡皆知的事,沒什么好避嫌。 喬落蘇沒坐他老婆專座,去了后座。 晚上酒喝得太多,路上顛著顛著又困了,到樓下下車時腳步有些虛浮,腦袋還暈了暈,差點在臺階前摔倒。 王雷順勢扶住她:“你看著點路啊,用不用我送你到門口?” 喬落蘇站直身子,搖搖頭:“不用了,你趕緊拿完東西回去吧,嫂子該擔(dān)心了?!?/br> “行,那你自己小心,到家在群里發(fā)個信息?!蓖趵姿砷_扶著她的手。 喬落蘇笑了笑:“嗯,你路上也小心啊,假期愉快。” 王雷沖她揮揮手:“假期愉快。” 喬落蘇揉著腦袋進了單元門。 只是剛剛她并沒有看到王雷扶她時,站在八樓樓梯間窗戶前的男人的眼神,像暗夜里等待獵物的狼。 電梯“?!币宦曉诎藰峭O拢瑔搪涮K拿鑰匙開門,她已經(jīng)困得兩眼昏花,只想立刻倒在大床上睡覺。 進門時她正在自我攻略,這么累要不別洗澡了吧,身體里的潔癖因子卻不答應(yīng)。 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正要關(guān)門,忽然一陣大力從門外推開,一道黑影像鬼魅似的鉆進來。 被熟悉的體溫和氣味籠罩,她才沒尖叫出聲,拳打腳踢,而是獲救般地松了口氣。 黑暗中那人卻呼吸急促。 藉著透進來的慘白月光,她看見陳嘉遇目光幽黑,霸道的吻向她的嘴唇壓下來。 作者有話說: 和編輯商定下章入v,希望大家繼續(xù)支持哦,更新在明天晚上~ 收到大家的關(guān)心,每人一個大么么(*  ̄3)(e ̄ *),這兩天降溫了,寶貝們都要注意保暖,好好防護,不要生病。 下本寫《若風(fēng)月有聲》,提前求個收藏鴨~喜歡軍旅文的寶們可以蹲《春日降落》和《永生玫瑰》,完結(jié)軍旅文《你依然在我夢里》可看。 《若風(fēng)月有聲》文案: 江大附院神經(jīng)外科是全院公認(rèn)的“和尚廟”。 上到四十八歲科主任,下到見習(xí)的小鮮rou,無一例外全是單身。 “和尚廟”最近蓬蓽生輝,來了個美人。 明眸顧盼,長發(fā)飄飄,笑起來梨渦淺淺,讓人忍不住心化成蜜。 都知道美人是沖男神溫翊禮來的。 晨昏定省,每天都帶熱騰騰的三餐,親手做的甜品科室里見者有份。 * 作為附院排名top的高嶺之花,溫翊禮拒絕過的女人數(shù)不勝數(shù),偏偏這個顏蘅讓他格外頭痛。 據(jù)說是心外科某同事的遠(yuǎn)房侄女,臉長得比牛奶還要軟糯白凈,一雙大眼睛明亮又無辜,仿佛他說句重話都是罪過。 一著不慎惹哭了,還算他欺負(fù)小輩。 等他終于下定決心,打算找小姑娘說清楚,卻無意中聽見她和別人打電話。 清甜嗓音,像悶錘落在他心上。 “胡說什么呢?我怎么會看上他?” “我最怕穿白大褂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