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叫我搶鏡王 第2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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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萊帝國的軍官心里微微一動,立刻低頭道,“我們將軍說挺想念您的,我上午已經(jīng)把見到您的消息告訴了她?!?/br> “她說如果有機會,一定要請您喝酒……” 對面的人依舊低著頭。 過了很久,他忽然微微的嘆了口氣,這個聲音輕到讓人幾乎以為是一種錯覺。 此時此刻,屋子里的氣氛古怪而又壓抑,對于那奧萊帝國的軍官來說,他恨不得立刻推門出去,逃之夭夭。 然而…… 對于屏幕前的所有海格特國人來說,他們目瞪口呆,兩眼發(fā)直。 這人是誰? 他是干什么的? 看著剛剛那一臉不屑,恨不得把圣利文城屠個精光的奧萊帝國軍官臉上出現(xiàn)那樣的神情,眾人都驚呆了。 這實在是有些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力。 今天對于海格特國人來說,今天就是打破三觀,然后再重組的一天。 許久,才有人喃喃的問道,“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家伙是誰啊?他跟那個奧萊帝國的軍官熟嗎?” “不,不知道啊?!?/br> 第172章 前倨后恭 此時此刻, 屋子里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出聲打擾這份平靜。 因為,眼前這個神秘莫測的人給了眾人一絲可怕的壓迫力。 躲在屋子里的那些人此時也意識到了眼前的狀況跟他們預(yù)想的有一點不對。 那個坐在屋子中央的人似乎并不是奧萊帝國的人,最起碼在奧萊帝國的將軍來時, 他并沒有跟著那個奧萊帝國的將軍一起殺光在場的人。 也正因如此,那些躲藏著的人們紛紛探頭, 開始偷偷觀察前面的動靜。 然后, 他們就看到, 那個在別人面前不可一世的奧萊帝國將軍在屋子中央那個人面前畢恭畢敬,甚至有點卑微的感覺。 這種魔幻的甚至都有點超現(xiàn)實的場面讓在場的人都有點恍惚。 祝弦月依舊一言不發(fā)的玩著自己手中的戒指。 ……如果換作是祝明月的話,祝弦月相信,他一定不會做出這種事。 ——換上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然后明目張膽的出現(xiàn)在奧萊帝國的軍人面前,觀察著他們被嚇得瑟瑟發(fā)抖的樣子。 這是祝弦月自己的惡趣味, 而不是祝明月的。 他是個內(nèi)斂到了極致的人。 所以, 直到現(xiàn)在,祝弦月才知道,她哥居然這么可怕。 可怕到一動不動, 都能讓奧萊帝國的軍官嚇得膽戰(zhàn)心驚。 為什么早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 為什么沒有意識到, 如果沒有海格特國那些拖累, 無面是一個驕傲的如同天上明月的人。 他強大到能夠把奧萊帝的軍官也能玩弄于股掌之間。 如果不是她現(xiàn)在在這……那么這世界上還會有人看到這一幕嗎? 看著那些藏在深處,偷偷觀察她的人,祝弦月最終停止了撫摸戒指的動作,抬頭看向了那個奧萊帝國的軍官。 “他居然沒有對那個奧萊帝國的軍官出手……” 在圣利文城中某個破曉組建的臨時基地里, 李飛晚看著屏幕上的人, 輕聲道。 “他干嘛要對那些人出手?”旁邊的秦堂撇了撇嘴, “那些圣利文城的人又瞧不起他,他就算出了手也不會說一句好話, 就不應(yīng)該出手,讓那些家伙生死由天命?!?/br> “說不定等他不理那些家伙了,那些家伙反而還會像跟屁蟲一樣的貼上去呢?!?/br> 李飛晚看著像個小孩子一樣嘟嘟囔囔的秦堂,笑了起來。 她用溫柔的聲音道,“話雖如此,但是如果換作以前,無面那個死腦筋一定是想不明白的?!?/br> 秦堂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李飛晚看著秦堂,臉上帶上了笑意。 “所以說,一定是有一個人改變了無面,教他離開那些對他不好的人。當(dāng)然了,以那個死腦筋的性格來說,想教會他一定非常不容易,需要花很多工夫吧。” 秦堂依舊背對著她,就像是完全沒有聽見李飛晚的話一樣。 但奇怪的是,剛剛那嘀嘀咕咕的聲音卻一下子消失了。 李飛晚看著秦堂那有趣的反應(yīng),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的深了。 這個家伙,有時候看起來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她在這里待了這么多天,也逐漸的了解了這個地方。 出乎意料的是,一開始李飛晚本以為這種貧民窟的組織跟圣利文城比起來一定會差很多,然而在接觸過之后,她反倒覺得破曉這個地方更適合無面一點。 無面在這里根本就沒辦法獲得跟之前那些地方一樣的資源。 可是這群來自貧民窟的人,卻已經(jīng)拼盡全力,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他。 他們甚至給了他尊重,也給了他一個溫暖的家。 李飛晚看著屏幕上的人,微微的嘆了口氣。 ——曾經(jīng)那個人身在頂峰時都未曾獲得過的東西,居然在最低谷時獲得了。 恐怕這么多年以來,無面都沒從其他人的身上獲得過溫暖這種東西。 李飛晚以前也總是說無面心太軟,這樣的人很容易會被害的遍體鱗傷,而且他人也太傻,總是學(xué)不會保護(hù)自己。 不過,眼下倒是有人在教他如何保護(hù)自己了。 李飛晚的目光又朝著秦堂看了過去。 秦堂趴在了桌子上,不知為何,李飛晚從后面發(fā)現(xiàn)他的耳朵有一點點紅。 李飛晚看著這個嘴硬心軟的人,又看向了屏幕,微微的嘆了口氣。 無面也是該學(xué)聰明點了。 因為,他哪怕稍微學(xué)聰明那么一點點…… 他就會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世界是多么的廣闊。 …… “喂?你看沒看直播?” 在海格特國里,此時一個頭發(fā)微禿,挺著啤酒肚的男人焦急的打著電話。 “不知道,誰清楚這家伙是怎么冒出來的?” 他停頓了一會,又氣急敗壞的說道: “那個奧萊帝國的范將軍在他面前乖的跟鵪鶉似的!” “咱們之前想要牽上范將軍的線,怎么牽都牽不成,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了他下面的那個什么少將!” “當(dāng)時,那個范將軍當(dāng)時鼻孔恨不得都朝天上去!” “結(jié)果你看看現(xiàn)在呢?人家在這個男人面前笑得多諂媚!” “要不是那么多人看著,我懷疑他都要跪在地上去舔人家的鞋!” 那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手里的文件摔在了桌子上。 旁邊的秘書一直低著頭,不敢說話。 他一邊整理著被摔在桌子上的文件,一邊在心里默默的說,如果真的論起來……您前段時間的樣子也挺難看的。 那時候,您可真的是差一點就要舔那個范將軍的靴子了。 不過,這話秘書不敢說,也不能說。 ——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可是海格特國的理事顧問。 最近,海格特國的官員都想給自己找一條生路,或者趁著這個時候發(fā)一筆財,這個啤酒肚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他在海格特國有著崇高的地位,身為海格特國歷任了二十年的理事顧問,哪怕是歷經(jīng)了二十年,換了五六任總理,他也在這個位置上屹立不倒,堪稱得上是總理大人的左右手。 國內(nèi)的很多事務(wù)都被這位理事顧問一手掌控著。 當(dāng)今的第一將軍啟風(fēng)在剛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提著禮物去拜訪了這位理事顧問。 理事顧問很欣賞啟風(fēng)的識時務(wù)。 在他心里,與上一個相比,現(xiàn)在的這位啟風(fēng)將軍可聰明多了。 秘書把最后一疊資料疊好,然后在心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連理事顧問都在私底下想要聯(lián)系奧萊帝國的將軍……這種事傳出去,恐怕整個海格特國都會地動山搖。 不該想的事就不想,秘書眼觀鼻,鼻觀口,假裝沒看見理事顧問大人的焦躁。 恐怕誰都沒有想到,這位在海格特國有著說一不二的位置的大人,現(xiàn)在正像個無頭蒼蠅一樣的在屋子里亂撞…… “您歇一會?!泵貢^了很久,才在旁邊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句。 “別為了這種事而煩心?!?/br> “畢竟……” “無面那家伙不是都已經(jīng)死了嗎?” 秘書跟了理事顧問這么多年,自然知道理事顧問心中最大的那根刺是什么。 ——這么多年,理事顧問唯獨看不上的,就是無面。 可以說這么多年來,無面在海格特國能有著這么差的壞名聲,眼前的理事顧問是脫不了關(guān)系的。 畢竟,海格特宣傳的一部分也是把握在他手里的。 打壓無面,扶持無面的對手,在網(wǎng)絡(luò)上散播詆毀無面的話,讓無面失去第一將軍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