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嗎？”五姨太和你年紀(jì)差不多，她挑眉問你。

    你剛要答，客廳里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聲音是皮鞋踩在地板的輕響，你沒來由心跳加快，搖了搖就要離開。

    “媽。”秦世霖與你擦肩而過，他狐疑轉(zhuǎn)頭，你的氣息還在他鼻尖縈繞，他剛想叫住你，大太太卻從座位里起身。

    “這一大早忙活得，要干什么？也不在家多陪我?！?/br>
    “幫會里有事?！鼻厥懒氐暣鹬筇⒉幌敕胚^他。

    “聽說你在公館里到處找一個女孩？怎么，是遇到喜歡的姑娘了嗎？”大太太眉開眼笑，“你這么大了，也沒和女孩接觸過，要是有喜歡，身份低微也不要緊，關(guān)鍵是能給我個大胖孫子。”

    “沒事。也不是要緊的人。”秦世霖說著，又看了你一眼，但只看到你落荒而逃的背影。

    躲在角落里，你心頭鹿撞。

    只言片語，你便聽出秦世霖就是昨晚那個男子。

    秦世霖可是你名義上的繼子啊。

    你捏緊了小手。

    你還在房里忐忑不安，有下人交給你一張紙條。

    你見那紙條，如遭雷劈。

    “七姨太，七姨太?！蹦惴磻?yīng)過來，塞給對方幾個大洋，“辛苦了?！?/br>
    “不辛苦，七姨太可真是大方?！?/br>
    你癱軟倒地。

    那個噩夢一般的人回來了。

    ——

    你換上之前在鄉(xiāng)村的破衣服，洗凈胭脂，來到碼頭。

    月明星稀，你低垂頭抱著滿是金銀的包裹，算著時間。他回來找你了，不管如何，你也不能留在秦家。

    你縮著腦袋，與其他漁夫并肩等著。

    深夜卻猝然響起一聲徹天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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