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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我把宿敵當真愛 第6節(jié)

    面對著那張好看卻認真的臉,李星禾越發(fā)感到心慌,早知道一開始就該直接說實話,跟他說自己要他做侍君。

    不過那樣的話,他肯定不會同意跟自己進府,他人雖然失憶了,骨子里的文人氣質卻一點都沒變,怎么可能屈身給人做侍君。

    百般糾結中,男人輕喚的低語在面前響起:“某還不知公主姓名。”

    他想問的就是這個?

    不掛牽他自己的事,反而問她的名字?

    心臟在胸膛里猛地一撞,少女臉頰一熱,支吾道:“誰讓你不顧惜自己的身子,把自己弄失憶了,我才不告訴你呢。”

    靈動的眸子一抬,便對上美人羞澀矜持的視線,如雪般白嫩的肌膚,在臉頰上暈開兩團粉紅。

    對視的瞬間,李星禾臉色漲紅,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向哪里了。

    他不是一向沉穩(wěn)持重嗎,突然害羞什么?

    弄得她也跟著心亂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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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李星禾自小不受拘束,常與武將家的子女策馬射獵,也會同文官家的子女閑述治世之策。

    她見過的青年才俊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也不是沒有與男子獨處一室過,卻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心跳躁動,紅了臉。

    怪賀蘭瑾褪下朝服后的模樣太清氣溫柔,她又花了點心思將他打扮的如此合自己心意了,看著便喜歡,就像是……夢里的仙人哥哥,成真了似的。

    李星禾拍了一下臉頰,稍微清醒了些。

    賀蘭瑾怎么可能是她夢里的仙人哥哥,她討厭賀蘭瑾,不喜歡他一本正經(jīng)、古板頑固的模樣,討厭他穿的一身深色,明明是青蔥茂盛的年紀,卻顯得老氣橫秋。

    最氣的是,她很小很小的時候,明明是想和他交朋友的,卻被他嫌棄了。

    這個仇,她要記一輩子!

    李星禾抬眸盯住美人的雙眸,像只氣鼓鼓的團雀,仿佛下一秒就要飛起來啄他兩口。

    賀蘭瑾被她略帶氣憤的視線盯的有些不明所以,簡單想想,便理解了她的怒意——明明是未婚夫妻,關系非淺,如今自己卻連她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公主是該生氣。

    “還請公主原諒,某實在是……”賀蘭瑾扶了一下額頭,皺眉道,“頭疼的厲害,什么都想不起來。”

    聞言,李星禾緩緩吐了口氣,心想不跟一個失憶的病人計較。

    將注意力重新移到他臉上,那雙桃花眼下淡淡的粉色還未消退,李星禾一瞬間覺得,他冷白的肌膚上點一點粉色,有畫龍點睛的妙處,仿佛是一尊冷玉美人雕像活過來了似的。

    看來等到開春,可以給他做一身粉衣。

    男子著粉衣,既沒有規(guī)矩也沒有體統(tǒng),非常符合他現(xiàn)在的身份。

    正在心里描畫著自己喜歡的美人像,外頭咚咚響起了敲門聲,芷藍喘氣道:“長公主,您要的簪子拿過來了?!?/br>
    李星禾按下要轉頭的賀蘭瑾,自己起身到門邊,透過門縫接過了芷藍手上遞來的冷冰冰的玉簪,疑惑道:“怎么這么慢?”

    “公主的院子離這兒實在太遠了?!避扑{低頭。

    李星禾來時興致高漲,并沒有特別注意距離,如今被人提醒,才逐漸意識到,這個偏僻的院子離著公主府的中庭,實在路遠。

    那她以后想來見他,豈不是要走那么長一段路,走個來回,真是累死人了。

    她小聲問芷藍:“哪個不開眼的把他安排到這兒的,真該拖出去打一頓?!?/br>
    芷藍解釋道:“賀蘭公子來的突然,府里沒有早做準備,更何況他有罪在身,只有住在這偏僻的院子里才不會被來訪的客人撞見啊?!?/br>
    長公主時常做事不考慮后果,便是他們這些底下人為公主處理后續(xù)。

    李星禾知他們的安排是有考量,但還是不想讓賀蘭瑾住的那么遠,讓他白撿了清凈去。

    她想了想,吩咐芷藍:“你去叫人把我院子里的偏房收拾出來,給他住。”

    芷藍大驚:“這不合適吧,公主千萬要三思啊。”

    原本收個階下囚入府就已經(jīng)飽受外人詬病,再要收進院里,豈不是真將人當成侍君養(yǎng)了,雖然長公主想養(yǎng)侍君不算是大事,可這人是賀蘭瑾啊,誰知道他失憶是真是假,放在枕邊怎能不讓人擔心。

    芷藍有許多憂心,李星禾也不傻,知道她在擔心什么,卻并不將這些小問題看在眼里。

    她又不是嬌滴滴的小丫頭,要是賀蘭瑾真不聽話,對她下手,她絕對要讓他嘗嘗鞭子的滋味。

    另外……李星禾看向坐在桌邊疑惑著看她的美人,心中微恙——他現(xiàn)在不是挺聽話的嗎,乖巧溫柔,眼里只有她一個人。

    “我已經(jīng)決定了,無需多言,快去辦吧?!崩钚呛虈烂C道。

    “是。”芷藍無力阻攔,關上門去了。

    李星禾握著簪子走回美人身邊,在他身側站定,拿下了那根桃木簪,換上了她手里的玉簪。

    簪子被送來這一路染了冬日的寒氣,戴在美人發(fā)間,為他添了幾分白雪的純凈氣息。

    “真好看,果然很配你?!崩钚呛涛⑿χ┥砜此终拼孤鋾r,指尖順勢劃過他的側臉,像在逗弄一只寵物。

    賀蘭瑾不知少女心意,只知她一大早就過來看自己,又是送衣裳,又是送簪子,還為他挽發(fā),有意無意地觸碰著他的身體,仿佛……夫妻一般。

    公主待他真是情意深厚。

    如果他沒有做錯事被關進大獄,可能,這會兒已經(jīng)和公主完婚了。

    想到這里,賀蘭瑾微微垂眸,暗自覺得惋惜,同時也越發(fā)想知道,自己失憶之前究竟做了什么,為什么會放著如此深愛的公主不顧,去做違犯律法的事呢……

    他想知道舊事,就只能問眼前的長公主,可看到公主笑盈盈的看著他,一時間竟舍不得開口問這些不愉快的往事,壞了她的心情。

    “公主喜歡?”他抬手撩了一下鬢邊的碎發(fā)。

    “嗯嗯!”李星禾點點頭。

    這個簪子她珍藏了三年都不舍得戴,沒想到戴在賀蘭瑾頭上會這樣合適,仿佛是物件找到了本就該得到它的主人似的。

    李星禾大方道:“簪子送你了,記得要經(jīng)常戴給本公主看?!?/br>
    “好?!辟R蘭瑾微笑應下。

    嚴寒冬日,屋外陽光照在雪地上,溫度依舊是冷的,屋里炭火燒的足,兩人閑來說話,從玉簪說到李星禾收藏的各式珍品,越說越歡喜。

    不知不覺間過去了幾個時辰,外頭又傳來熟悉的敲門聲,芷藍站在門外回話說:“公主,偏房已經(jīng)收拾出來了?!?/br>
    李星禾眼睛一亮,抓住了美人的手腕,拉他起來,“走吧?!?/br>
    察覺他手腕上抹了藥還綁著繃帶,李星禾稍微放輕了些力氣,不舍得弄疼了他。

    賀蘭瑾很是不解,“公主要帶某去哪兒?”

    “跟我過來就知道了?!鄙倥Φ臓N爛,叫人看了沒有絲毫的防備。

    穿好披風雪裘,李星禾一路帶他走過雪中清掃出來的路,走了好遠的距離,進到了與處于整個公主府中心靠后的位置,坐北朝南,又大又寬敞的庭院。

    光看位置,賀蘭瑾就知道這里是公主府的主院,是公主夜里安寢的地方。

    他停住了腳步,站在院中,不肯再跟隨長公主的步子進到房中。

    “怎么了?”李星禾回身看他。

    “公主三思,這實在不合禮數(shù)?!辟R蘭瑾渾身都在抗拒,男女有別,公主更是未嫁之身,他身為男子,怎能進入公主就寢的臥房,實在荒唐。

    李星禾早知他循規(guī)蹈矩,恪守古人所謂的君子之道,只是不曾想他失憶了還會如此看重這些,真是規(guī)矩到骨子里去了。

    可她偏要折一折他死板的性子。

    她轉過身來,仰頭看他,軟著聲音撒嬌說:“賀蘭~難道你不想跟我住的近些?不想推開門走兩步就能見到我?我如此看重你,難道你要拒絕我的心意嗎?”

    少女軟糯的聲音落在耳中,直喚的人心都酥了,賀蘭瑾為難道:“公主,你我還未婚配……”

    “我不在意有沒有婚配,我只信人生得意須盡歡。”李星禾堅定答。

    她本就不是個愛守規(guī)矩的人,甚至從沒想過要嫁一個怎樣的駙馬才能合她的心意,明天的事明天再想,今天,現(xiàn)在,她就只想馴服賀蘭瑾。

    哪個皇子公主家里不養(yǎng)侍妾侍君,她就只收了一個賀蘭瑾而已,比起大皇子府上數(shù)不清的侍妾,二公主府里那四五個侍君,還有在外頭拈花惹草的三公主,她已經(jīng)很清心寡欲了。

    見他還在猶豫,李星禾撇嘴道:“從前也沒見你有多能守規(guī)矩,怎得在我面前就拘束起來了?!?/br>
    她在扯謊。

    偏偏現(xiàn)在的賀蘭瑾信她所說,短暫掙扎了一會兒,還是選擇順從地跟她進了偏房。

    他現(xiàn)在一無所有,就只有長公主還愿意將他留在身邊,絲毫不吝嗇對他的愛意,如果順從她的任性可以讓她高興的話,那自己,愿意為她做任何事。

    李星禾開開心心地帶著他在房里走了一圈,這間偏房比起那間偏僻的房間來,要大上整整一圈,房間里的擺設也更加華貴舒適,最重要的是,這是整個府里距離長公主臥房最近的位置。

    如此的看重,叫賀蘭瑾有些不知所措。

    他已經(jīng)確信自己與公主情深,可是,他們之間,除去婚約之外,到哪一步了呢?

    “隔壁是我的房間,你不許隨意打擾我,但如果是我要找你,你必定要隨叫隨到,一刻都不能晚了?!崩钚呛虛u著手指給他下命令。

    “好?!辟R蘭瑾只當她是使喚人習慣了,也就隨著她的性子。

    人已經(jīng)挪這間房里來,李星禾又趕忙催促下人去把那小院里的東西,該搬過來的都往這里搬,要他今夜就能在這里睡下。

    吩咐完下人,她注意到身側的美人似乎一直在偷偷她,當她轉過身去,賀蘭瑾就不自然地躲開了視線。

    李星禾直接進一步到他面前,挑眉問:“看我做什么?”

    “某有一事不明?!辟R蘭瑾小聲道。

    “說說看?!崩钚呛瘫痣p臂。

    聞言,賀蘭瑾才緩緩轉過臉來,看著她的臉問:“某與公主是未婚夫妻……那某與公主情意如何?”

    情意?他們之間有什么情意,那都是裝出來哄他的,他還真是單純。

    心里話不能說出口,李星禾不自然地咳了一聲,嘟起嘴巴裝傻:“你說什么?我不太懂?!?/br>
    賀蘭瑾認真解釋:“就是,某與公主有沒有過牽手、擁抱……親……”

    聽著他嘴里一個個蹦出來的字眼,李星禾越聽越不自在,感覺后背都麻了,下意識反駁:“沒有沒有,通通沒有?!?/br>
    看到少女抗拒的反應,賀蘭瑾失落垂眸,嘆道:“原來公主與某并非情深,是某想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