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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我把宿敵當真愛 第15節(jié)

    李星禾心想自己最近沒做什么事,除了昨夜召了賀蘭瑾入房伺候之外……心慌一陣后,反應過來皇叔應當不會為了這點小事傳召她,趕忙起身撫平了衣裙,出門去。

    跟隨傳話太監(jiān)進宮,在宮門外下馬后,還要穿過一條長長的紅巷。

    踏著腳下冰冷的石磚,路過一道半開的門時,偶然瞥見大皇子就在門那邊,朝著與她相反的方向走去,不知是被圣上傳召而來,還是簡單的入宮給皇后娘娘請安。

    門那邊的大皇子似乎是察覺到穿過來的視線,扭過頭來只簡單與她對視一眼,便匆匆離去。

    李星禾心有疑惑,卻沒停下腳步去追究,盡管小時在皇宮住了幾年,長大后也時常進宮,但她始終不喜歡皇宮,這里規(guī)矩太多,主子也多,抬頭望上去的天四四方方的,怎比得過外頭逍遙自在。

    不去在意大皇子的去向,李星禾只一心一意走自己的路。

    赤紅的宮墻邊拐進來一道身影,那人英氣勃發(fā),身披薄甲,高高的馬尾扎在腦后,干凈利落,瀟灑如風。身后跟著兩個身形健碩的隨從,卻絲毫壓不住那人步履間的威風凜凜。

    隨著兩人之間距離的拉近,李星禾驚喜的發(fā)現(xiàn),這位武將打扮的人,是個女子。

    那女將也已經注意到了她,轉到她面前來拱手請安,“末將見過公主?!?/br>
    “這位將軍是?”李星禾好奇問。

    “末將孟綺晗,率部眾回京復命?!泵暇_晗躬身答。

    李星禾客氣道:“將軍辛苦了,本想同將軍閑聊幾句,奈何今日圣上宣召本宮,本宮只得失陪了?!?/br>
    “恭送公主?!泵暇_晗并未多言,帶著隨從退身到墻邊,讓長公主先走。

    走出不短的距離后,李星禾才問引路的宦官,“那位孟將軍,我怎么沒見過?”

    宦官解釋道:“孟將軍是前兩年從軍中提拔上來的將領,一直在外守衛(wèi)邊疆,這是她第一回 進京述職?!?/br>
    第一回 進京?

    可是聽到她的名字,莫名有種熟悉感,好像在什么地方接觸過。

    在官場上接觸到的文臣武將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許是在哪個公文里見過這個名字,又或許是聽旁人提起過吧。

    經過短暫的小插曲后,李星禾走進了勤政殿,恭恭敬敬的行跪拜大禮,“微臣拜見圣上?!?/br>
    坐在書案后的皇帝疲憊的捏了捏眉心,示意她起身說話,“小禾兒啊,朕聽兵部尚書說,你在兵部的差事做的很不錯?!?/br>
    “都是臣應該做的?!崩钚呛涛⑿χ?,總覺得皇帝話里有話。

    “咳咳?!被实勖土业目人粤藘陕?,嚇得她上前要攙扶,“皇叔,您沒事兒吧?”

    “老毛病了,沒什么大礙。”皇帝擺擺手,讓她站回原處,繼續(xù)說,“你可知孟綺晗回京一事?”

    “知道,臣剛剛還路上碰見她了。”

    皇帝點點頭,眉頭微皺,“她是個很得力的將領,朕本想給她大行封賞,可惜她沒有背景,朕怕賞賜太過,會惹眾臣心生妒忌。自她回來,已經有不少大臣上書,讓朕留意,不可叫她一人獨攬軍權?!?/br>
    “這事兒好辦,皇叔叫她交出兵符,留給她統(tǒng)兵權,然后把兵符交給可信之人收著就好了?!边@并非是她想出來的主意,只是見的多了,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此處。

    “禾兒的主意深得朕心?!被实劭隙ǖ乜聪蛩八噪薨涯憬羞^來了。”

    “皇叔的意思是……讓我收著?”李星禾兩眼放光,驚喜萬分。

    手上有了兵符,就有了調兵遣將的權力,這樣好的東西,皇叔竟然愿意交到她手上?

    短暫的雀躍退去后,她轉口拒絕說:“這不太合適吧,大皇子的官階比我大,二公主和三公主的母妃家族樹大根深,再不濟還有四皇子,他上陣帶過兵,無論哪一位,都比我合適?!?/br>
    “你說的這些朕都考慮過,只是朝堂上黨派之爭越發(fā)激烈,朕想要調和他們之間的矛盾也是有心無力,兵符無論給了誰,都難保它不會成為黨爭的籌碼?!?/br>
    皇帝語氣凝重,看向李星禾的眼神帶了nongnong的期許。

    改革派多以寒門子弟居多,保守派則是皇親國戚,世家大族,而李星禾哪一派都不是,雖然行為輕佻,但她心思最純,最值得信任。

    再加上她府中軟禁著賀蘭瑾,就算手里有兵符,兩派也不會放下各自的成見去拉攏她。

    “你就是最合適的人選?!被实蹖⒈频桨高?。

    旁邊侍候的太監(jiān)弓著身子,將兵符捧了送到李星禾面前,李星禾只得跪下,接了兵符,揣進了懷里。

    從勤政殿出來,李星禾片刻不敢停留,出了宮,沒有再去兵部,徑直回了公主府。

    她得找個地方把這塊燙手山芋藏好。

    不是在尋常的時間回府,李星禾在門前停馬,意料之中沒有看到那抹素雅的身影守在門里,明知道不是他的錯,心里卻忍不住怪罪他——為什么不來接她。

    把小小的失落藏在心里,李星禾走進院里,還未走到廳上,就聽到了從后院奔來的腳步聲。

    來人穿過院門,出現(xiàn)在她視野中,一襲白衣清冷出塵,因為著急跑著過來,臉上浮起了一層紅,“星禾,某不知你回府,未有迎接,是某思慮不周?!?/br>
    好像一只親人的大狗狗。

    仔細再看,美人長發(fā)披散,發(fā)尾滴著水,腰間的玉帶系歪了,領口里雪白的肌膚濕噠噠的,伴隨著他呼吸的節(jié)奏,飄著悠悠的熱氣,明顯是剛從浴桶出來,套上衣服就跑過來了。

    “身上的水也不擦干,要是凍病了算誰的?!崩钚呛淌炀毜亟庀屡L給他披上,訓斥道,“你都不知道輕重緩急嗎,不會洗完了再來見我?”

    明明想欺負他,可見到他這樣一廂情愿的付出,就怎么也狠不下心了。

    “某今日一直在想公主?!辟R蘭瑾牽起她一只手,深情道,“所以某猜想,公主會不會也在想某呢。”

    男人手心潮濕的熱度洇染了她的手掌,李星禾愣怔著抬頭,沒有抽開手。

    對著那張完美無瑕的臉,少女理直氣壯道:“你只要時刻記掛著本公主就好了,不許胡亂揣測我的心意?!?/br>
    說著,走上了前廳,門廳兩側的侍從抬起了厚厚的門簾,她躬著身子走了進去。

    賀蘭瑾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趨,醞釀許久才開口:“星禾,昨夜之事……你可介懷?”

    “昨夜我睡得早,哪有什么事?!崩钚呛檀鸬臎]心沒肺,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得她大度不追究,賀蘭瑾垂眸羞道:“公主不記得也好,某日后會注意分寸?!?/br>
    說罷,就見小姑娘單手托腮,純凈琉璃色的杏眸中閃著狡黠的光,調笑說:“你說想了我一整天,不會是一直在想那事兒吧?”

    聞言,男人臉頰一紅。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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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看到他的反應,少女得意地笑問:“就那么喜歡我嗎?”一邊說著翹起二郎腿,朝男人招招手,驕傲姿態(tài)展露無遺。

    賀蘭瑾半跪在她身前,仰頭注視她,良久道:“公主待某情真意切,某無以為報……唯有……此身此心?!?/br>
    少女的嘴角逐漸勾起笑意。

    她要他的身心做什么,不過,看著這樣一個絕色美人在自己面前賣乖邀寵,感覺真不錯。

    指尖挽住他鬢邊一縷發(fā)絲,纏纏繞繞,最后從指縫中滑落,垂在了雪白的肩上。

    寬松的衣領中露出泛著潮//紅的肌膚,潮濕的熱度還未散去,縈繞在兩人中間,就連吐息都像是在有意撩撥。

    似乎是因為衣著不整又心懷不安,面前的美人少了幾分君子氣度,多了些任人搓磨的脆弱感。

    李星禾吞了一下口水,指尖捏住他的領口捋了一下,被潮濕水汽浸透的衣衫摸上去觸感半濕半干,被屋里的熱氣沾染,飄出白茫茫的水氣來,彌散在他周身,無端添了幾分飄渺的朦朧感。

    眼中欣賞著美人絕佳的容顏,李星禾口中發(fā)干,房中并沒有那么熱,她卻覺得喉嚨里堵著一口熱氣似的。

    她很想對眼前人做些什么。

    沒有過多的思考,站起身來,上去拉住了他的手,“跟我過來?!?/br>
    男人的手是溫熱的,寬大的手掌讓她沒辦法一手握住,只得抓住手指,帶著人走出前廳,朝著后院走去。

    嚴寒冬日里,只是在外頭走幾步,身子便很快冷了下來,李星禾的披風給了身后人,還未走到花園,小臉便凍的紅撲撲的,

    一路走回主院,透過半開的門縫能看到偏房里的浴桶里還冒著熱氣,阿福正和幾個小廝收拾地上的水漬。

    李星禾領著人走到門前,吩咐道:“再抬幾桶熱水來。”

    侍從們應聲出去,她順手把賀蘭瑾塞進屋里,驚得他向后倒了兩步,“星禾,這是要做什么?”

    看到他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李星禾玩心大起,調皮道:“你為了見我,衣裳都穿亂了,本公主得親自為你沐浴,才配的上你這份心意啊?!?/br>
    “公主,這……使不得?!辟R蘭瑾越是手足無措,李星禾就越開心。

    她把人帶回來,不就是為了戲耍他嗎。

    她從偏房出來,堵在門口叮囑他:“別出來,當心凍著身子?!闭f罷關上了房門,轉頭進了自己的臥房。

    等她把兵符藏好,再來到偏房時,阿福正提著水桶往浴桶里倒熱水,整個房間熱氣裊裊的,像是仙境一般。

    李星禾搓了下冷冰冰的臉頰,推門進去,隨手打發(fā)他們下去,“你們都出去吧?!?/br>
    “是。”阿福帶人下去,從外面關上了門。

    繞過屏風,坐在床邊的身影顯得拘束又緊張,李星禾背著雙手,問他:“你怎么不進去泡著?!?/br>
    “公主莫要為難某?!辟R蘭瑾低著頭,以袖掩面。

    李星禾也不難為他,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著茶杯看著他,若有所思道,“昨夜親我的時候那么主動,這會兒倒拘謹起來了?!?/br>
    若真喜歡,何懼男女大防。

    想來他口中的“喜歡”,也只是被她灌輸進去的虛假錯覺而已。

    她對他的感情像對待名畫美玉,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妄圖獨占他的美好。而他看她,也只是沼澤底的囚徒仰望光明,牢牢的抓住她這棵救命稻草而已。

    李星禾總覺得不甘心,明明賀蘭瑾是她的伴讀,卻從不向著她說話。

    明明二公主和三公主都縱情聲色,不思進取,賀蘭瑾卻只揪著她一個人挑錯,仿佛下定了決心要跟她做一輩子的對家。

    既然討厭她,就該堅持的徹底一點。這才短短幾天,就敢對她說些卿卿我我的情話了,真不知道是他打心底里就這樣單純,還是知道自己沒了指望,才來對她賣好。

    自己花了十年都沒能得賀蘭瑾一句服輸,他失憶僅幾天就對她“情根深重”了。

    勝之不武,李星禾的心情格外復雜。

    喝干杯里的茶水,她站起身來,裝作不在意,隨口說:“不愿意就算了,本來就是逗你玩的,你不上套就沒意思了?!?/br>
    說著就往門邊走去,嘴里還念叨著,“真是無趣,還是出去聽戲來的開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