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天師穿成病美人替身后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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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天師穿成病美人替身后 作者:有庭樹 文案 【白切黑瘋批病美人天師受x殺器成精心智不全攻】 蘭亭穿成了一個炮灰,原主對渣攻死纏爛打付出一切,從中作梗又蠢又毒,還病病歪歪的,但始終被人心疼憐愛—— 因為這個炮灰他實在美麗。 前世身為第一天師,蘭亭是朵無人敢攀折的高嶺霸王花,這一世成了個花瓶病美人,一來就面對渣攻渣受。 渣攻看著他的眼神十分厭惡,而蘭亭看著他肩上咯咯笑的小鬼,和身后表情恐怖的美艷女人,微笑:“兄弟艷福不淺?!?/br> 只是這艷福渾身黑氣穿著紅衣,嘶,有點兇。 聽說錦川最近出了個年輕的天師,整個玄門都轟動了,不久后街角開了家叫玄閣的店,店主風水測算,驅鬼降妖,樣樣精通。 店里還擺了柄殺氣沖天的劍。 眾人蜂擁而至,卻見到那個店主,怎么病病歪歪的,這么像蘭家的花瓶? —— 季家暴躁逆天的老祖宗丟了,在幾乎掀翻整個華國后,忽然有人發(fā)現(xiàn),蘭家病秧子身邊那把劍,看著實在眼熟…… 后來某一天,兇劍當著所有人的面變成人形,乖巧被病秧子撫摸狗頭。 狂拽酷炫的老祖宗,腦子失蹤變傻啦! 季家人:震驚!我家老祖宗在外做別人的劍! 食用指南: 1.非典型天師文,揉雜修仙,世界觀有新設 2.封面原圖@庭中有柏,2022.8.24微博,可自取 3.攻前邊因為救受導致腦子不好使,可以看作木頭忠犬,后期bking。 4.受永遠病弱永遠死不了。 5.金手指很大。 6.受實際上心狠手辣,惡人惡人惡人!不是正常偉光正主角!?。?! 7.書和主角三觀不代表作者三觀,遵紀守法。 內(nèi)容標簽: 強強 天作之合 穿越時空 仙俠修真 搜索關鍵字:主角:蘭亭,序之 ┃ 配角:鬼怪 ┃ 其它: 一句話簡介:老祖宗在外做別人的劍 立意:相信科學 第1章 “你不是說什么都愿意為我做嗎?” “那就替我去死好了?!?/br> …… 有意識的第一秒,蘭亭耳朵里就聽到了這句話。 說這話的人語氣輕蔑,姿態(tài)高傲又欠揍,聽得人火大。 他下意識想說:放你爹的屁。 隨后徹骨的疼痛襲來,打斷了蘭亭的思緒。 喉嚨中即將出口的謾罵,被攪碎成痛呼,硬生生吞在齒縫間。 僅僅只失態(tài)了一秒,蘭亭就靠著強大的意志力,迫使自己在疼痛中睜開眼。 睜眼看清四周景象后,青年眸光微閃,最后將視線定格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那人西裝革履,正閑適地坐在蘭亭對面,眉眼間帶著股令人生厭的憐憫。 蘭亭半瞇起眼睛,舌尖煩躁地在口腔中頂了頂。 見到他這樣子,對面的男人顯然很意外。 他語帶驚詫:“你竟然能醒過來?” 說著,他連忙從身上拿出數(shù)張黃符,上邊朱砂筆跡彎彎繞繞,被男人胡亂地貼在地上,整整一圈。 隨著黃符一張張貼好,蘭亭身下的陣法光亮愈盛,運轉的速度開始加倍。 下一刻,猶如萬蟻噬心的痛感,一點點爬上四肢百骸,蘭亭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見他這樣躺在地上,身處陣法中央,男人這才松了口氣。 從對方拿出黃符的第一秒,蘭亭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那一張張黃紙上邊,由朱砂畫出的痕跡組合,分明就是替命符。 而身下這個正禁錮著他行動的陣法,同樣在剝奪他的生氣。 這些生氣去往的地方,正是拿出黃符的男人。 蘭亭,一個曾經(jīng)在修道界叱咤風云的人物,一朝身死,醒來后竟然穿成了一個蠢貨。 伴隨著劇烈的疼痛,一同灌輸而來的,還有屬于這具身體的一些記憶。 原主與他同名,是個豪門小少爺,含著金湯匙出生,但似乎腦子有病。 他不顧父母兄長的勸阻,甚至不惜與朋友分道揚鑣,硬要喜歡一個叫顧歸溪的男人。 為了追求顧歸溪,原主鬧出過不少笑話,一度讓自己和家人,成為了錦川的笑柄。 即使顧歸溪從來都對他不假辭色,原主也像著魔了一樣,對他癡心不改。 就在這一天之前,顧歸溪忽然主動找上原主,聲稱自己遇到了點麻煩,需要原主幫個忙。 于是他就傻乎乎的,瞞著所有親友,自愿踏入了替命陣法。 自古逆天改命的方法,都非正道,一個不注意就會出現(xiàn)嚴重的反噬。 就是這么倒霉,原主天生體弱,魂魄太過弱小,替命陣法剛一開啟,他就這么沒了。 再睜眼時,這個尚有余溫的軀殼中,就變成了蘭亭的靈魂。 閉眼消化后,蘭亭承受著生氣流失的痛苦,滿心只剩下兩個字:愚蠢。 實在愚蠢。 感受到自己十不存一的修為,蘭亭頂頂口腔,又閉上了眼睛。 這該死的陣法得破掉,他可不想死了活,活了又死。 陣法之外,顧歸溪逐漸發(fā)現(xiàn)情況有點不對勁。 就他所知,替命陣法所帶來的痛苦,幾乎能逼瘋一個正常人。 但此刻,他看著陣法中心的青年,對方閉著眼睛,除開臉色蒼白了一點,表情甚至比他還悠閑。 就像是陣法對他沒有產(chǎn)生任何影響。 這怎么可能! “蘭亭?”顧歸溪忍不住試探性開口。 下一刻,陣法中的青年抬眼,黑漆漆的眼瞳直直看過來。 他的瞳孔大的不正常,眼眶中仿佛只剩下漆黑的眼珠,眼白不知所蹤。 青年就這么面無表情地望著他,看起來無端滲人。 顧歸溪悚然一驚,晃神間視線錯位,但下一秒青年的眼睛卻又恢復正常。 眼白眼仁黑白分明,眼神無辜而清澈,就仿佛剛才驚悚的畫面,都是顧歸溪的幻覺。 后知后覺回神,顧歸溪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 顧歸溪的呼吸有些急促,他喘了兩聲,心臟還因為驚嚇有些錯亂。 但隨后,他看著不斷運轉的陣法,最終還是放下心來。 顧歸溪從身上拿出剩下的所有黃符,一股腦再次沿著陣法貼好。 他一邊貼,一邊說:“這都是你自愿的,可不能怪我?!?/br> 或許是剛才蘭亭真的把他嚇得夠嗆,這次顧歸溪雖然一直喋喋不休,但始終沒敢抬頭看青年。 以至于他沒能及時發(fā)現(xiàn),原本不能動彈的青年,不知道什么時候輕輕動了動右手。 青年指骨修長細瘦,過于蒼白的皮rou包裹在上邊,指腹悄無聲息破開一個小口。 猩紅的血液滲出指尖,稱得手指愈發(fā)蒼白,最后緩緩滴落—— 啪嗒。 聲音極其細微,但蘭亭卻能清晰聽見。 勾唇的一瞬間,血滴遮蔽住陣法匯聚交錯的中心點,紅色掩蓋金光,整個陣法驟然一窒! 空氣中流動的靈氣瞬間停止,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 得到自由的第一時間,蘭亭側目看向顧歸溪。 顧歸溪就是再遲鈍,這時候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他大驚:“你為什么能動?!” 一邊說,顧歸溪一邊伸手,將地上的黃符死死壓緊。 蘭亭將他的動作收入眼底,微微笑了一下。 青年眼神清澈,臉色蒼白得可憐,但嘴角的笑意突兀而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