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白月光[快穿]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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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搖光罵完人,干脆利落的離開,而那個男人根本想不到更好的措辭罵沈搖光,鐵青著臉使勁兒瞪視她的背影。 場景一時之間十分滑稽。 終于有人先沒忍住笑出聲,接著其他人紛紛跟著爆笑。 這回男人是真的惱羞成怒了,轉(zhuǎn)都就走,再也不想跟這群人相處。 陸予肆來接沈搖光,沈搖光說:“先去辦公室?!?/br> “可是你還沒吃飯。”陸予肆立馬就不同意了,“你餓不餓?” “去辦公室取點東西,出來再去吃飯。”沈搖光向來說一不二,直接跟司機報了地址。 陸予肆嘆了口氣,頭疼的厲害,“放在高中,我死也想不到你會變成一個女強人?!?/br> “什么樣的年齡就該做什么樣的事情?!鄙驌u光如此回答,“高中不就是學(xué)習(xí)外加戀愛嗎?” “那現(xiàn)在呢?”陸予肆問。 “為國家做貢獻?!鄙驌u光回答。 “……”陸予肆被這句話聽得耳根子都起繭子了,并不是他不愛國,而是他從小就聽他爺爺念叨,從前陸文生還想培養(yǎng)陸予肆,可惜陸予肆實在不是那塊兒料,他的心也不在這些事情上面。 “在其位,謀其職。”沈搖光揚了揚眉毛,說出這句話,“若我還在英國大使館工作,我也不會這么拼?!?/br> 陸予肆支著額頭望著她,“我一直很討厭你們這種腔腔調(diào)調(diào)的人,覺得無趣極了?!彼芸煊盅a充,“不過……” “你這樣跟我說話,看起來很正經(jīng)?!?/br> “明明你也沒露出來幾寸皮膚,卻讓我很難不愛。” 這個愛字指的可不是表面的愛情的意思。 相當(dāng)?shù)碾y以說出口。 “是嗎?”沈搖光視線掃著他的五官,一雙玉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緩緩?fù)咸饺ィ罱K停留在最重要的地方,微微用力。 但她的神態(tài),還是若無其事的正經(jīng),“這樣么?” 陸予肆驟然變了臉色,但他沒有反抗,反而是扯著唇角肆意的笑了,他的眼眸盯著沈搖光看個不停,充滿了野性。眼中的火焰春風(fēng)吹又生似的,一下子劇烈燃燒起來。 十分鐘后豪車被停在一處安靜的花苑角落,司機直接被踹了下來,他推了推眼鏡聽話的站在入口處看守。 因為沈搖光身份特殊,這種私生活的事情,是萬萬不能被人看到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停更一天! 謝謝大家的支持,后天會上千字收益榜! 上一章的紅包,下夾子后發(fā),愛你們! 第20章 沈搖光 安靜院落的角落, 豪車在吱吱呀呀的晃動,陸予肆的領(lǐng)帶被纏繞著綁在他的手腕上,他動彈不能, 基本只有下半身有自主權(quán)。 他在下,沈搖光在上。 戴眼鏡的司機嚴(yán)守門口,但凡有人要進去,就板著臉阻攔,“這條路暫時不能走, 請您走別的路吧?!?/br> 這是什么樣的地界, 可是帝都的權(quán)利中心,但凡有人想要濫用職權(quán)囂張,都會被抓到。所以被阻攔的人就算有生氣的, 也只是冷哼一聲, 轉(zhuǎn)身離去。 等兩人吃到飯時, 已經(jīng)快十點了。 沈搖光簡單在車?yán)锼藗€午覺, 就回去工作了。 陸予肆回到住處, 門上光明正大貼著一張紙:陸予肆和狗不得進入。 “?”陸予肆的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他直接拿鑰匙打開了門。果然入眼的是穿著睡衣正在煮咖啡的江景辰, “江教授好雅致。”他皮笑rou不笑的問候江景辰。 “還好?!苯俺侥樕?,他看起來情緒格外不好。 陸予肆不是傻子也知道他為什么這個模樣,轉(zhuǎn)了轉(zhuǎn)腦子之后又很快嘚瑟起來,“哎,累死了,洗個澡?!?/br> 江景辰扯了扯唇角, 居高臨下的端著咖啡杯, “身體不好, 就去看病。” 陸予肆一秒卸下笑臉, “你才身體不好?!卑琢怂谎?,他就要去浴室。 “這樣不是辦法,陸予肆?!?/br> 陸予肆聞言側(cè)過身來,他蹙眉,“你想怎么樣?”他防備的盯著他。 “你覺得,她會為你我停留嗎?”江景辰坐在沙發(fā)上,他沒有看陸予肆,而是望著正對面潔白墻面上的鐘表,視線冷淡,“她的工作性質(zhì)使然,她不可能一直呆在國內(nèi),常年出差是常態(tài),手邊也有做不完的工作,在她心中事業(yè)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她不需要婚姻,不需要愛情。” 他語氣頓了一下,直白地說,“她需要的僅僅是能紓解欲.望的炮.友。” “這個人,可以是你,可以是我,”他好像是笑了吧,眼神微微動了,笑意不達眼底,“出了國,也可以是其他任何男人?!?/br> “她不在意那個男人是誰,只要干凈健康就行?!?/br> “她不需要男人,需要的是工具人。” 江景辰手機上,顯示的正是沈搖光探查他身體檢查報告的頁面,結(jié)果出來時,正是他和沈搖光一起過夜的前一天。 誠然他也是有憤怒的,但是他沒有比此時此刻更能認(rèn)識到沈搖光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了。可悲的也是,即便這么清楚的認(rèn)識到,心還是無法放下,江景辰理智的將它歸結(jié)為,他沒有完整得到沈搖光的不甘心在作祟。 頭腦能夠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是身體完全無法按照大腦的想法去執(zhí)行。 這就是人類的悲哀之處。 “我準(zhǔn)備回h市了,飛機一個小時后起飛?!苯俺秸酒鹕韥?,清冷的氣質(zhì)讓他看起來高不可攀,他側(cè)過臉看向陸予肆,“我是江景辰。”他最后重復(fù)了一遍,好像在自我介紹,又像是在重復(fù)自己的身份。 說罷,他朝陸予肆頷首,與他擦肩而過回臥室收拾行李。 陸予肆看著江景辰的背影,面無表情。 遙遠的記得,那一年盛夏。 陸予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空曠的教室里是那樣的美好。 他穿過手機屏幕,甚至能夠嗅得到視頻對面沈搖光剛剛洗過,散發(fā)著幽香的頭發(fā)。她的眼神是那樣的明亮,她說:“江景辰,你不要為了任何人改變你自己,即便那個人是我。” 是啊。 他是江景辰。 不是其他任何人。 是最開始,在云端之上睥睨其他平庸之人,不解人間愁苦的江景辰,是會吸引到沈搖光,讓她為之停留的江景辰,更是驕傲到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宛如常年積雪難化的高嶺之花江景辰。 沈搖光喜歡的,正是那樣的江景辰。 江景辰走了,回到h市沒多久之后,聽說帶著一批博士后學(xué)生一起到國外,研究一項課題。 那項課題原本是江景辰早在高中時就非常感興趣的,不外人不知為何他會遲遲沒有開始進行學(xué)術(shù)研究,可是陸予肆卻莫名知道,他或許是也將愛情藏進了心中最隱秘的一隅,再也不打算將它公之于眾。 啟程前十分鐘,沈搖光接到了江景辰的電話。 耐心的聽他簡單的論述了這項課題以及他的志向和目標(biāo)后,沈搖光的語氣募得柔軟了許多,“嗯,我一直有在看著你呢,加油啊,江景辰?!?/br> 那邊翻書頁的聲音停了下來,江景辰察覺到自己說的話讓沈搖光有了動容。他的心也開始酸澀起來,他放緩了語氣,“聽說或許在明年,z國總統(tǒng)將訪華,屆時兩國十年冷交開始破冰,你有望參與主翻譯的工作?!?/br> 他的聲音放的很輕,“我為你感到驕傲。” “我也是,”沈搖光欣然回答,“期望早日聽到你的好消息。” 有助理發(fā)來短信:沈老師,您在h市醫(yī)院的動作,被察覺到了。 沈搖光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因為是她讓放給江景辰的的消息,她哼笑出聲合上手機,望了一眼窗外直沖元宵的飛機,自語道,“給我一飛沖天啊,江景辰?!?/br> 牧羊犬開始努力的出門工作了,似乎是打算帶動全體羊群努力飛升,再完全回到羊圈。然而家里還有一只野性難馴的兇獸,明明到了飼養(yǎng)員放歸山林的日子,卻遲遲不肯離開溫暖的小窩。 不過沒關(guān)系,飼養(yǎng)員不需要做什么,這只兇獸自己便會忍不住試探的。 陸予肆的公司,已經(jīng)完全交給了下一層人打理。 他太久沒有回h市了。待在帝都,和沈搖光在一起的日子,好像男女地位完全調(diào)換過來了似的。 他一個堂堂霸道總裁,學(xué)會了做飯煮菜,甚至偶爾會烤一個小蛋糕。 沈搖光時時刻刻用腦,需要補充糖分。 這已經(jīng)是他下意識的思考思維。 晚上經(jīng)常加班,不回來睡覺更是常有的事情。 面對他的不悅和生氣,沈搖光大多數(shù)都是來一記舌吻安撫,然后洗個澡躺在床上一秒入睡,連睡前運動都沒精力做。 又或者,是她爽完了就直接睡覺,不管他的死活。 他承認(rèn)他是比較幼稚,有時候喜歡做一些會讓人吃醋的事情試探,可到最后卻發(fā)現(xiàn),她根本就沒有在注意著他,她的時間有限,精力有限,不會盯著他到底是不是去了夜店嗨到一整晚沒回去。 時間久了,陸予肆也會懷疑這樣的意義到底是什么? 江景辰說,沈搖光不需要男人,她需要的只是一個工具人。 年底十二月,沈搖光跟隨外交部的前輩到美國出差,今年過年并不在國內(nèi)。但是能近距離觀看白宮的內(nèi)部構(gòu)造,這是一件非常令人感到愉快的事情。 美國的冬天,比國內(nèi)要暖和一點點,這個時間正是要過圣誕節(jié)的時候了。大街小巷充滿了圣誕節(jié)的元素。 沈搖光買了一些糖果,算是提前發(fā)放萬圣節(jié)的糖果了。 陸予肆到美國進行他所謂的‘抓jian’時,沈搖光打開酒店的門,只穿著滑肩的吊帶睡裙,看到陸予肆后,她的臉上并沒有出現(xiàn)陸予肆希望的驚慌失措,而是奇怪,“你怎么在這里?” “不然我應(yīng)該在哪里?”陸予肆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男人,金頭發(fā),白皮膚,湛藍色的眼睛,身材很好,氣質(zhì)很是溫柔。 “年底各大企業(yè)應(yīng)該很忙不是嗎?”沈搖光笑了,她摸了摸陸予肆的腦袋,“好啦,既然你來了,我讓他走就好了?!?/br> 因為我覺得你很忙,所以就去找了別人。 這難道不是很體貼的行為嗎? 陸予肆被沈搖光的邏輯給噎到吐血,他脖頸上都爆起了青筋,“沈搖光?。 ?/br> 沈搖光如他所料,逐漸卸下了笑臉,她面無表情,“再鬧就不禮貌了,陸予肆?!?/br> 身后,金發(fā)男人穿好了衣服,很有禮貌的要先走,沈搖光跟他道別,笑道這是唯一的休息日,接下來要忙碌了,不過她承諾以后有空會再聯(lián)系。 身前,是陸予肆紅著眼睛的狂問,“你到底愛不愛我?” 金發(fā)男人厲害,沈搖光側(cè)臉看過來,格外冷漠,“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