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春日似晚星 第30節(jié)
【聽聲音副駕好像是趙夢茹男朋友】 【大家不問趙夢茹是誰嗎?她是我本人】 除了處理險情進行了相對的獎勵之外,靳嶼工作這些年很努力,幾乎每月都會拉滿工作時長,能在天上飛就在天上飛了。 從前的賀星苒會了解靳嶼每一天的課程表,如今連他的工作晉升途徑都不清楚。 巨大的陌生感提醒她,這些年的分開是確實存在的。 嘆了口氣,賀星苒打開電腦,剛巧林喬把視頻會議鏈接發(fā)在工作群里。 她對靳嶼說:“我現(xiàn)在要開會?!?/br> 靳嶼點了點頭,敲鍵盤的聲音小了些。 會議開始,先是整網(wǎng)營銷部門匯報今年雙十一的大促節(jié)奏和對應的用戶觸達方案。 然后是營銷部門匯報。 營銷部門想把經(jīng)費多用在宣傳,但電商部門想更多幫自己觸達用戶,兩部門的部長各抒己見。 賀星苒并不直接管理電商和營銷的事情,開大會和見一些重要客戶才會出現(xiàn),主要是起了一個吉祥物和充當公司門面的作用。 她看林喬在那里頭大,偶爾還有時間出神,看看頭頂?shù)乃?,再看看靳嶼。 于是,在緊張的氛圍里,大家發(fā)現(xiàn)老板居然在走神。 再然后…… 老板雖然沒說話,但頭像圖標下面一直顯示喇叭,再一聽,居然是敲鍵盤的聲音。 老板家里居然還有別人? 老公在家嗎。 眾人交換了一下八卦的眼神,然后繼續(xù)劍拔弩張的氛圍。 靳嶼很快完成工作,合上電腦,從賀星苒身后路過,去賀星苒的舞蹈室健身。 雖然家里安排了舞蹈室,但賀星苒并不喜歡跳舞,并且已經(jīng)很久沒跳過。 剛巧靳嶼雷打不動七天四練,就獲得了舞蹈室的使用權(quán)。 眾人屏幕里閃過白色衣角。 就算是最簡單的t恤,也能看得出衣服下面包裹緊致的身材。 沒有賀星苒都是工作員工的小群開始八卦。 【老板是結(jié)婚了?我靠老公好帥啊】 【好好好,老板有錢就算了,找老公都吃好的】 【老板背著我們這么爽是吧】 賀星苒絲毫沒有意識到靳嶼給自己的生活帶來了什么波濤。 等到林喬針對大家的意見做出一些調(diào)整后,賀星苒才開始說話。 今天預計十月份她還有展會,且展會的作品都是公司代理銷售。 賀星苒想針對這部分作品設計比較詳細的營銷策略。 “展會本就是公益性質(zhì)更多一些,我們針對展會的營銷費用和營銷計劃已經(jīng)投放了,雙十一應該沖本公司的銷量,再帶他們是不是有些太菩薩了?”林喬反對。 賀星苒說:“能在展會進行出展的作品水平和定價都不會低,而且我公司拿傭金,單價高難道不好嗎?” 林喬:“投入產(chǎn)出比太低了?!?/br> 賀星苒:“我看從第一波預售開始前,我們就要投入電信觸達和短信和push推送費用比去年還高,但push推送的觸達率一直在2%左右,客服電話外呼單價高效果也不好,而且我們在天貓店的商品單價很低,我覺得這個投入產(chǎn)出比并不如買營銷給客單價高的單品?!?/br> 林喬反問她:“都是參與雙十一湊滿減的人,有誰會想著買單價十幾萬的商品啊!” “……” 關于這件事,兩人各持己見,爭執(zhí)不下。 倆老板吵架,大家都只敢看個熱鬧,一邊悄悄摸魚,一邊打哈欠。 直到□□上身的男人出現(xiàn)。 雖然已經(jīng)竭力避開攝像頭,但還是被掃到了一點。 白皙的膚色,緊致的皮rou覆蓋著清晰的肌rou紋理,雖然只有一節(jié)人魚線出鏡,但完全不耽誤大家腦補出這人的窄腰。 見過靳嶼的臉,但沒見過他的身材。 林喬愣了一下,戛然收聲。 賀星苒看著靳嶼放在他面前的一杯水,還沒有擺脫和林喬的戰(zhàn)斗狀態(tài),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靳嶼探了探身子,從攝像頭上面伸出手臂,探了下額頭溫度,默了默:“你燒得更嚴重了?!?/br> 賀星苒感覺耳邊沒有聲音,只剩下他的胸肌,咽了咽口水。 “?” 靳嶼緩慢皺起眉頭。 “……” “啊……”賀星苒回神,完全沒聽見他說什么,掃了水杯一眼,“確實咳渴了,謝謝?!?/br> 靳嶼:“……” 跟林喬的爭執(zhí)并沒有結(jié)果,兩人不歡而散。 中午阿姨來做飯,賀星苒匆匆扒了兩口,然后就去后臺挖從前展會的數(shù)據(jù),做成ppt,試圖說服林喬。 林喬根本不松口,不同意。 她是從哈佛歸來的企業(yè)管理博士,相比較賀星苒的匠人身份,林喬則是純商人。 她沒有賀星苒的情懷,商業(yè)利益最重要。 發(fā)燒的時候人腦動得很慢,越動腦發(fā)燒就越嚴重,賀星苒在額頭上貼了降溫貼,人難受得趴下,用兩根手指敲鍵盤,也不肯放棄說服林喬。 靳嶼給她送中午吃的藥,賀星苒猶豫了下,咬咬牙,還是沒吃,順手給塞進她閑來無事種的盆養(yǎng)小西瓜的土壤里。 還用簽字筆戳了戳,把藥埋得更深。 一下午,賀星苒在忙,又跟林喬打電話說話,對于她本就虛弱的身體完全是超高負荷,發(fā)燒就更嚴重了,并且附帶刀片嗓,一呼吸鼻腔里好像要噴火。 靳嶼再次給她測了體溫,好看的眉毛擰氣,“嘖”了一聲。 賀星苒心虛地問:“怎么了?” 靳嶼語氣冷冰冰:“恭喜,已經(jīng)燒到四十度了?!?/br> 賀星苒:“……” “只是風寒為什么體溫降不下?”兩人談過那么多年戀愛,靳嶼見過賀星苒身體大大小小的毛病,但是還沒見過發(fā)熱體溫降不下來的情況,排除了全部可能,就剩最不可能的選項。 他眉毛一揚,斬釘截鐵似的:“你沒吃藥?!?/br> 完全是個陳述句。 賀星苒:“……” 小西瓜還安穩(wěn)長在盆里,馬桶沖下去的藥不可能順著下水管道回來,在謊言被戳穿的一秒里,賀星苒慌亂了下,但很快回神。 “我吃了?!?/br> 靳嶼語氣堅定:“你沒吃?!?/br> 賀星苒:“你怎么證明?” 靳嶼:“體溫就是證明。” 他的目光堅定,語氣也堅定,但疑罪從無,賀星苒堅決不承認:“我身體不好!” 靳嶼:“呵呵。” “……” 這次他把藥和水一起遞過來,塞到她手心里,語氣不容置喙:“那當著我面吃?!?/br> “……” 雖然發(fā)燒難受應該吃藥,但賀星苒不想自己好得這么快,她好了靳嶼就應該回去了。 可如果檢查不吃藥,賀星苒又擔心以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會不會燒成肺炎。 雖然靳嶼很好。 但如果用肺炎換的話,還是不要了。 賀星苒猶豫片刻,頂著靳嶼強勢的眼神,她訕訕抬起手,把藥送到嘴邊。 又突兀地放下。 靳嶼皺眉。 表示這件事令他消耗了太多耐心。 現(xiàn)在說吃就吃,不就是證明之前真的沒吃藥了? 她吐了吐舌頭,有些腦子宕機地說:“苦,不吃?!?/br> “……” 空氣安靜了兩秒。 靳嶼悶悶笑了聲,桃花眼彎了彎,右側(cè)眼皮上的那顆痣分外明顯些,還是那副慵懶地調(diào)子,似笑非笑地問:“豌豆公主,撒嬌呢啊?” “……” 他叫她豌豆公主,也是因為他們第一次后,賀星苒高燒,并且回到酒店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身上被他弄上了很多痕跡。 并且明明在他的印象里,自己并沒有多用力。 賀星苒感覺臉“蹭”地熱起來,把藥往他手心一擱,拉起被子閉上眼就要睡覺:“晚安,我要休息?!?/br> 靳嶼扯了扯她的被子,被她用力勾住,不放手。 他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悠閑地說:“藥是苦的,那birkin25限定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