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音色低低的,帶著一種瀕臨越界的禁欲感。 “要多少都給?!?/br> · 洛施之所以這么不想輸給北京eagle,還因為幾天前,fal替兩隊約了一場訓(xùn)練賽。 章涵原定安排洛施去打。 結(jié)果北京eagle新買的中單林宵不滿意,嫌上海vic上的是一個替補,而他們則是全首發(fā)。 林宵:“章教,這就沒誠意了吧?” 北京eagle前兩場比賽,林宵表現(xiàn)亮眼力挽狂瀾,拿了幾場mvp,挽回了在x撲的評分,fal卻有點不在狀態(tài),點開北京eagle的超話,林宵被捧得像救世主。 畢竟是身價一千萬的中單。 自然有點飄了。 一場訓(xùn)練賽沒必要把好事弄壞,章涵懶得解釋什么,洛施都坐到電競椅上了,臨時又被換下,換成了清塵。 清塵戰(zhàn)戰(zhàn)兢兢和北京eagle一千萬買的中單打了一場。 輸了。 本來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誰知訓(xùn)練賽結(jié)束當(dāng)晚,林宵在直播時,特意挑了眾多彈幕里一個很稀松平常的問題回答。 “打上海vic有沒有信心?” 林宵想起什么似的,一笑,漫不經(jīng)心答。 “巧了,今天剛和清塵打了一場訓(xùn)練賽?!?/br> 彈幕自然追問訓(xùn)練賽的結(jié)果。 林宵嘖了聲:“這不好說吧。不過...放心吧,信心肯定是有,還很足?!?/br> 這和明說上海vic訓(xùn)練賽輸了也沒什么區(qū)別。 訓(xùn)練賽的結(jié)果也不是什么秘密,瓜主那里都有,但林宵在直播間公然嘲諷他的隊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幾天后,夏季賽季后賽敗者組第三輪其中一場在北京eagle主場舉辦。 賽前,兩隊都做了一個小采訪,主持人問的問題大差不差。 問到他。 主持人:“有沒有什么話想對北京eagle的中單說?” 是賽前放狠話的固定環(huán)節(jié)。 洛施沒什么表情,問主持人林宵說的是什么。 在知道這局比賽首發(fā)上場的是洛施后,林宵朝著鏡頭自信一笑。 “首發(fā)都打不過我,一個替補更沒在怕的?!?/br> 洛施很輕地扯下唇。 望著鏡頭,語氣沒什么起伏。 “一千萬中單,就這?!?/br> · 在這場比賽前,洛施作為替補,上場機會并不多。 夏季賽季后賽敗者組第三輪比賽,北京eagle主場對陣上海vic,后來提起,是上海vic中單落詩上官婉兒的成名之戰(zhàn)。 bo7,他們一直打到巔峰對決。 之前每一場北京eagle輸?shù)舻谋荣?,掉點都在中路。 3:3進(jìn)入巔峰對決前可能還不夠明顯,直到最后一局巔峰對決。 雙方選出了一模一樣的法師。 中路幾乎是鏡像戰(zhàn)。 技能、皮膚全都一樣。 在這樣的情況下,較量的純是技巧和cao作。 比賽第1分57秒,中路爆發(fā)一血。 系統(tǒng):上官婉兒【擊敗】上官婉兒。 比賽第8分23秒。 系統(tǒng):上官婉兒【擊敗】上官婉兒。 比賽第17分41秒。 系統(tǒng):上官婉兒【擊敗】上官婉兒。 網(wǎng)友戲稱王者峽谷里存在著中單奴隸制,法師的地位極其低下,但中路又是上中下三路里最重要的一路。 比賽第24分鐘,北京eagle的中路被推上高地。 洛施越塔,強殺上官婉兒。 解說:“今晚第四次——筆落成詩?。∶廊绠嫷膯螝ⅲ?!” 隨后,北京eagle高地被推,上海vic直逼水晶。 比賽第25分鐘11秒,北京eagle回天無力。 解說:“——恭喜上海vic4:3贏下這場比賽的勝利??!挺/進(jìn)kpl夏季賽四強!!” · 上海vic戰(zhàn)隊基地,經(jīng)理辦公室。 阿酒正和章涵研究洛施當(dāng)初的簽約合同。 章涵:“...世冠之后才是掛牌期,你現(xiàn)在把這個翻出來看干嘛?” 阿酒神色復(fù)雜地看了章涵一眼。 覺得他簡直沒有一點競爭意識。 一場bo7,把洛施和林宵的身價調(diào)了個位置。 網(wǎng)友戲稱,巔峰對決,洛施的上官婉兒每單殺對面一次,身價都要加100萬。 阿酒承認(rèn)他們這次是撿到寶了。 當(dāng)初和洛施的合同只簽了一個賽季。 世冠后續(xù)約的價格肯定不會這么便宜。 阿酒一邊發(fā)愁俱樂部老板有沒有這么多錢會不會腦子有病不舍得簽洛施,一邊害怕有別的俱樂部更高價來挖他們18歲的天才中單,才18歲,不出意外,還可以吃好幾年。 阿酒愁得甚至把嘉澍也叫了過來。 不知道如果老板窮得養(yǎng)不起兩個明星選手,嘉澍舍不舍得為小妲己把簽約費降低點。 阿酒舔了下唇,正尷尬地思考如何開口。 辦公室的門輕輕響了兩下,阿酒循聲望去,磨砂玻璃門外有一個細(xì)瘦的身影。 門打開,他身價暴漲的小替補露出一個腦袋。 阿酒臉上堆出笑,不知不覺就和顏悅色了起來。 “找我有事???” 洛施搖搖頭,他視線飄忽,看向沙發(fā)上那個頎長散漫的黑色身影。 “我找隊長...” 回到基地,洛施先回房間洗了個澡,然后在于嘉澍房間門口繞了好久,終于鼓起勇氣敲門,卻發(fā)現(xiàn)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