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金舟被狠cao,瓊花饑渴難耐(想不到標(biāo)題,
書迷正在閱讀:迷的就是你、同窗者同床[校園1v2]、帶著婚約回七零、重生九零,咸魚女主寫小說出圈了、鐵鍋燉天劫、聽說我是首輔家的那位、抄家流放相公帶我囤貨忙、反派夫妻的流放養(yǎng)崽日常、重生,我在八十年代投機(jī)倒把、朱墻之桐(np)
金舟對他突如其來的進(jìn)入嚇得收緊甬道。 濕漉漉的幽徑,他感到像是泡在溫泉里。他忍下橫沖直撞的沖動,開始慢慢律動。 她抓住被單,感到身體越來越熱,體內(nèi)的sao動使她失去理智。 突然,她感到身上的人開始討伐,每一次深入頂撞她都微微抖動。 “……相公……輕點(diǎn)兒……” 他沒有放輕,反而更用力挺腰,好像想將yinjing埋藏在她體內(nèi)的深處。他們交合處的水漬聲和拍打聲,伴隨著他的粗喘聲和她的輕吟,猶如一章煽情的樂曲。 她緊緊抓扭著被單,意亂情迷地放縱呻吟,男人更加肆意妄為。 “……嗯啊……輕點(diǎn)兒……啊啊……” 她很快攀上高山峰,只覺身子軟軟的,但男人仍然cao著xue,沒有停下來。他們昨晚才共赴巫山,她很怕身體受不了連日來的cao弄。不過,她本以為的不適沒有出現(xiàn),甚至很適應(yīng)他的觸碰。 他終于松開精關(guān),金舟覺得沐浴在溫?zé)岬乃铩K鹚氖?,沿著手指輕吻至肩膀,再到達(dá)她的唇。他輕輕的喘息帶著淡淡的青竹香味,深深的吻使金舟頭昏腦脹。他離開使他流連忘返的唇,見她雙眼迷離,便翻轉(zhuǎn)她的身體,讓她趴著。他沉下身,準(zhǔn)確無誤長驅(qū)直入,濕滑的媚rou緊緊包裹著yinjing,他舒服得輕嘆一聲,便擺動腰身。 金舟早被cao軟了身子,無力支撐身體,只好伏在被單上,任由他撞擊。 零碎的嬌吟、噗嗤噗嗤的水聲、如猛獸般的低喘回蕩在房間里。 不知過了多久,他將guntang的精水射進(jìn)她的深處,喘著氣俯首吻著她的背,輕聲說: “舟娘……” 金舟累得趴在床上,覺得他的聲音沙啞迷人,接著迷迷糊糊帶著笑意進(jìn)入夢鄉(xiāng)。 ※ 渚碧院里,李瓊花坐在梳妝臺前打扮,見貼身丫鬟桔兒終于回來,便問: “如何?” 桔兒沉下面低下頭:“……何清說世子有事處理,今晚待在書房……”她很怕李瓊花發(fā)怒。 去年,瓊花的貼身丫鬟出嫁,桔兒升了職,是院子里少數(shù)由李家來的婢女。 這個渚碧院大部的奴仆都是武信侯府的家生子,他們僅守禮節(jié),表面敬重李瓊花,私下討論世子不喜這個世子夫人。 “又是何清!”瓊花重重將收藏首飾的雕花匣子關(guān)上,“若不說的話,我以為何清才是世子的正妻,而不是我李瓊花!” 何清是世子的小廝,從小就服侍世子,也是侯府的家生子。 “你再去多一次,看看何清是否擋??!” “奴婢遵命?!?/br> 李瓊花看著鏡里怒目的女子,覺得真是難看!她深呼吸,這門親事她的父母和族人都十分滿意。因?yàn)槲湫藕罡年P(guān)系,李家子弟入仕的人更多了,她知道族里長輩的野心。她何嘗又沒有哩! 想到昔日情人陸飛清貧的家境,樸實(shí)的衣著,因買書而三餐不繼,李瓊花知道她不想過那種苦日子。 她從生下來就是世家嫡女,只會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那日,陸飛信誓旦旦說:“……我會高中的,瓊花?!?/br> 呵,誰知道他何時能高中呢? 而且,高中了又如何呢? 入仕后,才是真正的考驗(yàn)。高中只不過是入官場的入場劵而己。 她不要當(dāng)一個普通官員的妻子,要當(dāng)也是高官的妻子。 桔兒匆匆回來,何清的答復(fù)不變,瓊花擺手要她退下。剛才想到陸飛,久沒人事的身體饑渴難耐,瓊花從床邊的暗隔取出一個有鎖木匣子。 她以鎖匙打開,里面躺著一支粗身的、白玉雕琢的玉勢。她退開衣衫,躺在床榻上,曲起雙腿,先以手指試探小逼,邊按邊輕刺逼口,春水漸漸充沛。她抹了抹玉勢,慢慢將玉勢進(jìn)入小逼,冰冷的觸感使她發(fā)抖,她的小逼緊絞著玉勢,她知道太久沒有床第之事,這個早被開發(fā)的身子忍耐太久。她慢慢調(diào)整角度,小心控制玉勢進(jìn)出的速度,腦里幻想有個肩寬腰窄的猛男狠狠搗弄她的小逼。 她渾身泛熱,瞇眼呻吟,玉勢進(jìn)出的速度漸漸加快,她忘我地陷入高潮里。 站在門外的桔兒羞紅著臉,耳貼著門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