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是首輔家的那位 第1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抄家流放相公帶我囤貨忙、反派夫妻的流放養(yǎng)崽日常、重生,我在八十年代投機倒把、朱墻之桐(np)、穿成萬人迷的萬人嫌替身、大佬,這個婚我不離了[年代]、七零親媽海島養(yǎng)娃日常、重生之八零嬌俏媳婦粗漢子、重生八零之發(fā)家致富養(yǎng)崽崽、穿成女兒奴大佬早夭的閨女
廂房前的回廊大,還有一個回廊亭,小巧,精致,桃樹就在旁邊,飄落下的花瓣灑了一地,但一大早的估計被壽一還是壽二打掃過了,回廊亭的茶幾和軟墊上都干干凈凈的,角落里溫著水和茶。 自從三年前農(nóng)莊改造過后,商靜魚就一直都在回廊亭用膳,除非刮風下雨會到花廳或者書房。 雖然這個世界非常講究禮儀,但或許是大哥哥的縱容和寵愛,商靜魚和他大哥哥用膳的時候,總是喜歡碎碎念念的。 “……哦,所以,大哥哥,你是不想做裕親王府的世子了,你想繼承睿親王的封號?”商靜魚瞪大眼睛。原來廢世子詔令是大哥哥的一早就有的打算? “我非裕親王府血脈。而且,這也是解決我身份的方法,后宮的那位老太太很中意我,一直都有打算讓我繼承他兒子的血脈?!绷朱o深淡笑說著,頓了頓,又肅然說道,“魚兒,之前沒有跟你說,是此事不值得提起?!?/br> 商靜魚愣了一下,不值得提起? 第20章 一條魚的進化史8 “我是誰的血脈?又是什么身份?我并不在意?!绷朱o深說著,嘴角一抹輕淡的笑,聲音平靜。 “嗯,大哥哥就是我的大哥哥?!鄙天o魚回過神來,認真的說著,一字一字說得緩慢卻極為鄭重。 ——這是他發(fā)自肺腑的心里話,這五年來,對坐的這位,不是男主,不是什么七絕郎君,不是什么殿下,就只是他的大哥哥而已。 林靜深聽著,笑了,笑容不大,但卻是極為難得的愉悅和悠閑。 商靜魚眨巴著眼睛看著林靜深,不過,他對他大哥哥的身世他到現(xiàn)在都還是難以置信,大哥哥居然不是王府血脈,可是解鎖劇情里,并沒有提及這點,搞得他實在是發(fā)蒙,不過這也解釋了,大哥哥為什么這般冷心冷情的對王府了……但,親緣淺薄,大哥哥身邊真正有血緣的人卻一直都漠視利用大哥哥…… “老太太是那位大哥哥你提過的,最聰明的那位老太太?太皇太后?”商靜魚轉開話題問著,彎著眉眼,潤潤軟軟的聲音還透著少年特有的活潑,“那我看這位老太太真的很厲害哎,她一眼就看出大哥哥那么厲害!” 林靜深只是夾了一個rou包子放到商靜魚的碗里,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老太太算是有見識的?!?nbsp;不知道何時開始關切他,并且似乎注意到,或者看透他做的一些事?但那些事,他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 “魚兒,把粥喝了。”林靜深擰眉看向商靜魚,只喝了幾口,就不喝了?這粥是特意燉煮的,里頭加了補元氣的藥草,而且不苦,很甘甜。 商靜魚干巴巴的開口,“我吃rou包子了。”就不要再喝粥了吧? “把粥喝了,再吃了rou包子?!绷朱o深柔聲說著,說完,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盯著商靜魚,“或者,我來喂魚兒?” 商靜魚一僵,想到大哥哥曾經(jīng)喂他的畫面……盯著他,直至他開口吃下喂的食物,不管盯著多久,就是目光柔和的深深的盯著他,明明大哥哥沒有發(fā)火,也沒有冷著臉,甚至還非常溫柔的笑著,但他就是心底發(fā)毛,背脊發(fā)寒,仿佛被什么危險動物給盯住了。 商靜魚默默低頭,一口一口的慢吞吞的喝著,趕明兒他要定制一個小碗!專屬于他的小碗!tat,這手上的碗怎么那么大!喝了好多口都喝不完! 林靜深見商靜魚滿臉都是悲憤之意的惡狠狠的咬著rou包子,心頭不由發(fā)笑,魚兒這種不敢反抗卻又好氣惱的樣子……真是可愛呀。 不過,這食量還是小了,明明之前可以吃下兩個rou包子的??磥淼米屝N房那邊多做些魚兒愛吃的菜。 林靜深見商靜魚吃完了rou包子,才自己端起粥喝了起來,而這時候,福大和福二上前了,低聲回稟著各種事宜。 “盧懷德大人和蔡英大人都想面見殿下?!备4蟮吐曊f著,“已經(jīng)呈遞了摘星閣文書的顧大人問候殿下?!?/br> “已故睿親王嗣子由殿下?lián)蔚南⒁呀?jīng)傳遍了上京。幾位摘星閣的大人都甚為憤懣,言既然是承繼睿親王的王位,就該開祖祠,不該如此草率?!备6^續(xù)說著。 “彭州越州有急報,大雨已經(jīng)下了三日?!备4蟮吐曊f著。 “裕親王府昨日晚上鬧了一場,二公子要迎娶紫韻入府?!备6f著。 “福三今早呈遞陳條,白術一直都在打探小公子的事?!备4蟮吐曊f著。 正在準備泡茶的商靜魚好奇的抬頭,白術?大哥哥的母家白家的后人? 林靜深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待事情說完,林靜深已經(jīng)用完了粥,又被商靜魚惡作劇般塞了四個rou包子在碗里,林靜深有些無奈的拍了拍商靜魚的頭,見商靜魚笑得一臉狡黠得意的,林靜深輕笑一聲,慢慢的用了包子,才揮手示意壽二撤下早膳。 “后日,摘星閣一聚。告知白術和越策,在七日后,呈交登星賦?!绷朱o深慢慢說著,“顧大人可有文書呈遞?” “回殿下,有一份文書?!?/br> “待會把送來的九門文書和條陳都拿來?!鳖D了頓,林靜深接過商靜魚泡的茶,繼續(xù)淡淡說著,“裕親王府那邊,由紫韻自己安排,睿親王府的二房三房的消息待會呈遞上來。派人盯著渭河,南境那邊的恩科大考今年可能會提前,問一下陳老先生可有興趣前去看看南境學子的風采。……” 待說完事,福大福二退下后,壽一壽二恭敬上前,壽二低聲稟報著,“殿下,顧家老太太來訪。想拜見主子?!?/br> 林靜深微微揚了揚眉,側頭看向商靜魚,見商靜魚眨巴著眼睛很好奇的樣子,“魚兒想去嗎?” 商靜魚瞅著林靜深那一臉明明是不太愿意他去,卻還是溫和笑著的模樣,不由無語,大哥哥有時候挺幼稚的啊。不想他去見老太太,直接說就好了嘛。 “壽二,你回稟我娘親,待明日,我一定上門給老太太請安?!鄙天o魚說著,又補充了一句,“昨兒個送來的那幾盒糕點,你挑兩盒給老太太送去。” “是?!眽鄱Ь磻?,就和壽一退下了。 待退到院子外頭了,壽二壓低聲音嘀咕著,“果然殿下是不愿意主子這時候離開的……” 壽一面無表情,但心頭卻是有些沉重,主子每次外出回來,都會在院子里陪著小主子,說是陪,但,卻不愿意小主子離開他半步,至少陪夠了兩三天了,才會讓小主子稍稍離開他……而這點,不知道小主子發(fā)現(xiàn)了沒有,五年了……他越是看著,就越是心頭擔憂,為主子擔憂,也為小主子擔憂…… “大哥哥,你都不問我啊?!鄙天o魚趴在茶幾上,看著他家大哥哥好看的英挺的側臉,壽一壽二退下后,大哥哥就開始處理福大送來的這些折子啊條陳啊。 “問什么?”林靜深漫不經(jīng)心的問著,一邊提筆批閱,“問魚兒怎么突然關切渭河的事了?”,批閱完一本折子,林靜深側頭看著趴在茶幾上裝著一臉無辜的商靜魚,彎了彎嘴角,“我說過的,只要魚兒不要傷了自己,做什么都可以?!闭f完,林靜深抬手輕輕的撫了撫商靜魚的頭,帶著幾分眷戀寵溺和珍惜。 商靜魚不由有些無語,心底嘆氣一聲,該說他幸好真的不是只有十三歲嗎?就大哥哥這種你做什么都好,愛鬧什么也不怕,除了不要受傷,其他都隨你的態(tài)度……他沒有被寵壞實則是自己心志堅定!商靜魚驕傲的想著。 不過,大哥哥都這么說了,于是,商靜魚坐直,神色認真了起來,直接開口了,“大哥哥,我打算派人去越州彭州那里建公益堂的救濟會?!?/br> 林靜深放下手里的筆,看向商靜魚,笑了笑,“好。人手不足的話,待摘星閣會后,我讓白術來跟你見見?!?/br> 商靜魚哦了一聲,繼續(xù)趴下,但很快,眼前就多出了一小堆條陳—— “無聊的話就幫大哥哥看看?!?/br> “……”商靜魚抽了抽嘴角,他都面對這些東西半年多了好嘛,難得大哥哥回來了,他都覺得自己該給自己放過假啦。要不是大哥哥不答應,他都想去外頭耍耍。 但,看著他家大哥哥專注的好看的側臉,好吧,早點做完,早點休息,大哥哥身上還有傷。 于是,商靜魚翻著條陳看了起來,然后不知不覺的就看得認真了,而他不知道的是,當他認真看的時候,他以為認真干活的大哥哥卻是靜靜的凝視著他,目光里帶著誰都未曾發(fā)覺的連自己都未曾發(fā)覺的溫柔癡然…… ******* 在這個沒有懸掛牌匾的莊園里,顧老太太是這兩三年來會經(jīng)常到訪的貴客。 此時,前堂六角亭里,商月娘正慢慢的斟茶,她身后,吳嬤嬤和會武技的女侍青茶安靜的跪候著。 商月娘的對坐,身著素色的洋緞窄褙襖,外罩石青銀鼠褂的神色慈和的老太太便是顧家老太太了,是距離這農(nóng)莊不遠處的小莊園里的鄰居,也是難得的,明明出身高門,但卻對商月娘從未有過任何鄙夷,反而慈愛憐惜。 “我今日來,說是見小魚,其實,是想見見小魚的大哥哥,那位殿下?!鳖櫪咸诤攘艘槐韬?,便直接開口說道,說罷,臉色帶上了愁悶,“有些事情,還需殿下能給我一些指點。” 商月娘有些意外,殿下昨夜就歸來了,但因著情況特殊,福大奉命來告知一聲后,就沒有任何動靜,她知道,殿下唯一牽掛的看重的只有小魚,會派人告知一聲,已經(jīng)是表對她的敬重,而外頭的那些事情,她不懂,小魚和jiejie也說過的,不用管,讓她只做她開心的事情就好。而與老太太相交這幾年,老太太從未對她提及過拜見殿下的請求,今天還是第一次,老太太提及了殿下…… “老祖宗,待我和小魚說起,看小魚怎么說,可好?”商月娘猶疑的開口。 老祖宗對她很好,但事關那位殿下,又有小魚的關系,她不能擅自應承。 顧老太太卻是很欣慰的笑了,“你這樣處置是對的,以后若是有人來找你求見殿下或者小魚,你都不可擅自應承?!?/br> 商月娘淺淺一笑,帶著幾分羞怯,從三年前,她終于脫離了王府,獲得自由身后,她給自己定的規(guī)矩就是,不可給jiejie和小魚招惹任何麻煩。而在三年前,小魚大病一場后,就得再加上一條,不可給那么關心重視小魚的殿下招惹麻煩。 顧老太太看著眼前的因為羞怯的笑容而越加魅惑卻不自知的商月娘,心頭輕嘆一聲,裕親王他也見過,卻是個識人不清還狂妄自大的,丟了最大的珍寶,還把芝麻當成了珍珠。眼前的商月娘即便生養(yǎng)了兩個孩子,卻還是這般美麗嬌弱,純真脫俗,雖然不夠聰慧,心機手段都無,但是,卻是肯聽話,小心謹慎。 第21章 一條魚的進化史9 商靜魚翻著最新的條陳,看得津津有味,原來那睿親王還有二房和三房,且有趣的事情還不少!比如說,二房的只有嫡系一子,不喜文,和裕親王一樣大,而且早早就從軍,現(xiàn)在居然是在黑甲軍中,娶的卻是商戶女子,據(jù)聞是在北境自己求娶的,皇室宗親從未有商戶女做正室的事情,所以,那林靜沖也被從族譜中剔除了,然后有兩子,都和大哥哥一樣大,也從軍,不過一個在黑甲軍,一個在神策軍中,也早早娶妻生子了。三房就更加有趣了,三房的子孫多多,而且不成器,都喜歡勾欄瓦舍逗留,做著的事情也十分有趣,比如說,煉丹呀差點炸掉了祖宅,還有做飛人,結果摔斷了三根骨頭,還有就是到處挖墳,說要挖寶什么的…… 而且眼下的一件趣事就是,二房從軍的叫林靜沖的,和三房的喜歡做器物的林靜文,居然當街打了起來,打起來的原因就是叫林靜沖的和林靜文都看中了同一個姑娘,而這姑娘姓顧。 ——嗯,他知道顧老太太來找他做什么了。 “魚兒……”突然響起的帶著幾分惱怒的聲音,以及修長的手,拿走了商靜魚手里的條陳。 商靜魚茫然抬頭,眨眼,“大哥哥?” “不是說過了嗎?午后要休憩!你說你會乖乖休息的?!绷朱o深不悅的開口訓斥著,但到底不舍得訓斥太多,見商靜魚可憐兮兮的模樣,便嘆息一聲,將條陳扔一邊,攬抱過商靜魚躺了下來,壓低的聲音透著幾分沙啞,“算了,睡吧?!?/br> 商靜魚垂下眉眼,雖然他知道自己最近很好,也沒啥問題了,可每年的寒咳,偶爾的發(fā)燒,特別是三年前的發(fā)燒昏迷,大哥哥……最為關切的便是他的健康…… “大哥哥……”商靜魚抬手輕輕的環(huán)抱住林靜深,在這個世界里,從三年前,不,從五年前大哥哥在他面前出現(xiàn)后……大哥哥便是他認定的哥哥了……一開始是好奇敬服,后來便是不知不覺的信賴…… “魚兒會好好的?!鄙天o魚小小聲的說著。 “你敢不好好的……”林靜深半閉著眼,緩緩的一字一字的說著,未說完的話語,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到那時候,他會做些什么。而下意識的動作便是攬緊了懷里的這個已經(jīng)十三歲的少年……身形修長了一些,可卻依舊是瘦弱的,軟軟的,仿佛只要他稍微一用力,懷里的人就會消失了一樣!但,這么弱小的身軀里,卻似乎蘊藏著讓人難以想象的神異力量,如同此刻,仰頭對著他露出帶著一絲乖巧討好的,大大的笑容,他心頭的窒悶和怒意,就不自覺的慢慢的散去了。 林靜深心頭低嘆一聲,這人莫非就是老天專門找來治他的? “睡吧?!绷朱o深微微放松了一些力道,低頭輕輕的親了親商靜魚的額頭,見商靜魚瞇著眼,彎了彎嘴角,乖巧的靠著他的胸膛,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了。 林靜深才抬手招來了條陳,剛剛魚兒看得那么專注,而且還露出了那樣趣味的笑容,他心里是不悅的,那條陳不過是他篩選后給魚兒看的無聊玩意,魚兒居然看得那么高興! ——下意識里,魚兒所有的歡喜所有的笑容都該是他的。 翻了翻條陳,林靜深勾起嘴角,林靜沖,隱姓埋名進入黑甲軍,是得了甘露殿的授意,從這人進了黑甲軍后,九門中就有人盯著他了,但這人卻也有趣,九門說,他對黑甲軍的事一字不肯對外泄露,所以,甘露殿那位老太太至今什么都不知道。現(xiàn)在,這個林靜沖和林靜文看中了同一姑娘?顧家的? 林靜深微微瞇眼,林靜沖不是這么不知輕重的,里頭有什么緣故吧?罷了,魚兒想玩,就且讓他玩吧。省得為了渭河一事煩憂,雖然即便如此,但魚兒肯定還是為渭河一事未雨綢繆,林靜深心頭嘆息一聲,不知道魚兒賺的錢還剩多少,他的私庫,魚兒又堅持著不肯動用……說什么得留著以便不時之需…… 林靜深便這樣慢慢的一條條的想著,然后便也慢慢的抱著懷里的人兒,沉沉睡去。 而此時,外頭的天空陰沉了下來,午后的拓蒼山,下雨了。 ******** 入夜后,上京依舊繁華熱鬧,而西三街也有獨特的小小的熱鬧,入夜后的西三街專門做吃食的買賣,卻有規(guī)定,每個攤販的吃食只做二十份,只做到三更天。這個條件有些苛刻,但西三街的夜食街的攤位卻是搶手得很,因此淘寶街的小閣樓夜夜都是點著燈到三更天。 即便現(xiàn)在的入夜后,已經(jīng)下了三天的雨還在持續(xù)中,淅淅瀝瀝的小雨,滴答滴答的悄悄的滑落。 此時淘寶街的小閣樓上。 盧懷德翻著今日剛剛拿到手的《八卦小報》,翻得津津有味,嘖嘖嘖,看這詩,沒想到,宋文澤去了荒族,居然這詩境倒是豁達了,這詩情畫意還是這么濃厚,不過,下次面見小公子的時候,他盧懷德可以拿上兩首他家孩子的詩,咳,這大夏朝的才子可不只宋文澤一個!可恨,當初,殿下怎么就沒有點了他們盧家的誰誰誰去做小公子的老師呢? “盧大人……”越策坐在軟墊上,無奈的看著盧懷德,他剛剛拿到的小報,都還沒有看,就被盧大人搶了去! “???越將軍?哈哈哈,不好意思啊,盧某訂的小報還沒有拿到,真是不好意思啊?!北R懷德笑呵呵的說著,卻是說完后又低頭津津有味的繼續(xù)翻著小報。 “……”越策抽了抽嘴角,無語了。 “哈哈哈……越將軍,您就讓老盧看夠了再說吧。這八卦小報,我家也是很難拿到,越將軍您這是怎么訂到的?”蔡英笑道,帶著幾分好奇。 這小報,是小公子所創(chuàng),幾年來,名氣極大,但卻是只流傳于茶館青樓等地,甚至于走卒販夫,管事仆從,若是書生要購買,還不可以是有名號有功名的,因著當初明言了,就是一份無聊的報紙,怕誤人子弟,凡是有功名在身的,府衙官員,統(tǒng)統(tǒng)不賣,即便他和老盧,也得假托家中仆從之名,才能買到,且一月只買一冊,雖然一冊只有十幾頁,但內容上卻是極為豐富,上至某地氣候,某位名家名作,下至鬼神之說,街頭巷尾的吵鬧,甚至還有某地的珠寶會出了什么珠寶,某地的某個巷子里的酒甚好,甚至于那位大人家的貓貓有多可愛等等。 當然這其中定然是有誰誰誰投稿的,不過報上之名全都是化名。 “哎?老蔡,你看看這個,這首詞的署名是某道,可我看這詞……倒像是陳老先生的手筆……”盧懷德有些興奮了,若是陳老先生那樣的大儒都投稿了,可見小公子的這份小報有多厲害了。 “這個某道已經(jīng)連續(xù)投了三期了。”一旁的自顧自喝酒的白術慢吞吞的開口說著。 “哦?白將軍也定了這份小報?”盧懷德看向白術,眼睛閃了閃,白家的僅剩的骨血,殿下母家那邊的血脈……可比起越將軍有意思多了。 “我和白術在一年前都捐了我們幾乎所有的身家,所以,這份八卦小報就免費贈予我們三年?!痹讲咭慌孕χ庹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