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是首輔家的那位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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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等時間過去的魚-4 正在前堂和穆棱, 盧老先生以及沈融喝茶的商靜魚,正就議事地點討論。 “所以, 小公子是決定接下來的兩年在靈州?”盧老先生和藹的說著, “就老朽一路觀察,雖然看似紛亂,但是各地的秩序都很好,小公子的新考選拔的文事官員和各地的縣令通判都很不錯, 目前正在推行新農(nóng)法, 也有一些小動亂, 但是很快就偃旗息鼓了, 處于戰(zhàn)亂中的也就北境, 上京一帶, 還有就是西南, 蠻族果然還茍延殘喘著, 但是, 我相信殿下能夠處理好。所以,小公子若是選擇靈州作為臨時的議事地點的話, 我是覺得可行的。” “嗯, 也是想著,靈州距離靈山較近, 方便我處理商貿(mào)場的事?!鄙天o魚一邊說著, 一邊訕訕笑著,他絕對不承認(rèn)才不是因為大哥哥對他說的那些話呢,什么等等大哥哥之類的。咳。 穆棱輕笑, “容和公公還沒有回來, 也不知道陵國那邊會如何回復(fù)?!?/br> “此事于陵國大有益處,相信陵國太子應(yīng)該會正確的決斷。”盧老先生撫著胡須說著。 “若是小公子已經(jīng)決意, 待年后,沈某就回靈州做一番安排。”沈融說道。 “沈大人 ,在此之前,敢問沈大人,此番來此,到底所謂何事?”商靜魚笑容透著意味深長,上下打量了一番沈融。 ——是來提親的吧?哈哈,果然是來提親的嗎? 沈融臉色微紅,輕咳一聲,站起,恭敬的朝商靜魚拱手,“公子,的確是有事,是沈某的私事,因著眼下尚未得到明確的答復(fù),所以不便說出,還請公子諒解?!?/br> 商靜魚哦了一聲,有些恍然,所謂明確的答復(fù),難道是姨媽那邊還沒有答應(yīng)?? “好。”商靜魚點頭,沈融的這個態(tài)度,他很喜歡。 接著,盧老先生轉(zhuǎn)開話題,說起了上京的裕親王府的那些驚駭?shù)氖虑椤?/br> “王妃把裕親王送進(jìn)了中宮?”商靜魚驚訝,困惑,“做什么呢這是。” “雖然裕親王也是宋太后的兒子,但是,宋太后似乎對這兩個兒子沒有什么感情?!鄙蛉谡f著,語氣鄙夷,“聽聞宋太后把中宮的妃子排了一個表,輪流侍寢,要求兩個兒子一定要再生幾個孩子出來,聽聞裕親王的幾個兒子也被迫進(jìn)了中宮,中宮之中奢靡荒唐得很?!?/br> 盧老先生瞅了瞅驚愕呆滯臉的商靜魚,重重的咳了一聲,“沈大人,公子尚未弱冠……”而且估計不懂人事…… 沈融回過神來,也有些不太好意思,咳了一聲,“公子恕罪……” 回過神來的商靜魚擺擺手,“沒什么,就是,宋太后干嘛要這么做啊。她到底在想什么?”逼著自己的子孫們拼命的生孩子……有病吧這是。 “傳聞,三苗族中有一蟲母,以誕生無窮的子孫為傲,她所誕生的子孫都是她的士兵,她的守護者,這蟲母奇毒無比,她的子孫們也是,一旦粘上了她的血液,就會被迫聽命于她。三苗族的藥人的制作方法里,蟲母是必須有的一枚藥引?!币慌阅吕馊粲兴嫉拈_口說道。 “???”商靜魚瞪大眼睛,“穆棱哥,你的意思是,宋太后是那蟲母?” “她是人,但是她的這種做法讓我想起了藥人和三苗族的蟲母?!蹦吕馐Φ?,隨后又?jǐn)Q眉,“我在陵國的時候,師傅也曾經(jīng)提過,說藥人的制作方法極其惡毒,還說過蟲母,說當(dāng)初三苗族在飼養(yǎng)蟲母的差點被反噬,后來是圣女降服了蟲母,再后來……三苗族在大夏建立后,就找不到蟲母了,而圣女也消失了,陵國里,包括我的老師都認(rèn)為,圣女應(yīng)該是進(jìn)了大夏的中宮?!?/br> “我問過大哥哥,大哥哥說在中宮,他并未找到關(guān)于圣女和三苗族的任何東西?!鄙天o魚撓頭。 盧老先生卻是一臉凝重,“穆棱公子,你說的蟲母,聽起來不太像是毒蟲啊?!毕x子有這么厲害嗎? “我不太確定,我未曾見過,只是結(jié)合我老師所說的,和陵國流傳的關(guān)于三苗族的那些事,我覺得所謂的蟲母,應(yīng)該是可以依附在人身上的。”穆棱思索著說道。 “穆棱哥,此事我想麻煩你了,如果宋太后真的被蟲母依附了,做出這些行為的話,那么應(yīng)該,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心里有個不太好的預(yù)想,我想請你盡量搞清楚關(guān)于蟲母的事情?!鄙天o魚神色肅然說道。 “是,公子放心,師伯那邊應(yīng)該也有關(guān)于蟲母的資料,我會和師伯想辦法搞清楚的?!蹦吕廨p聲說著,再想想當(dāng)初在南州,那個以身飼養(yǎng)毒蟲的人蟲,穆棱心頭隱隱的模糊有些念頭,那個蟲母……如果是人的話? ***** 上京,裕親王府。 往日熱熱鬧鬧的奢華富貴的王府,此時只有一片冷清。 白衣美人神色木然的慢慢的走進(jìn)前堂,如同提線木偶般的轉(zhuǎn)身坐在正中間,在白衣美人身后的,是同樣木然的一群侍女。 白衣美人目光空洞的看著眼前的跪在她跟前的侍女們,張嘴說話,聲音尖細(xì)難聽,沒有了平時的溫柔好聽,“繼續(xù),抓人,蟲母需要養(yǎng)料?!?/br> 跪在她跟前的侍女們,僵硬的跪下,磕頭,然后一個一個的走了出去。等到前堂里只剩下白衣美人的時候,美人的白色衣服突然膨脹起來,美人的神色也痛苦了起來,一只一只的白色蠕動的蟲子慢慢的爬了出來,然后,白衣美人的臉慢慢的塌陷,整個身軀一點點的塌陷,而那些白色蠕動的蟲子爬出來后繞著前堂一圈后,又慢慢的爬回了白衣美人的軀體,緊跟著,白衣美人的軀體又一點點的恢復(fù)了正常,臉也一點點的恢復(fù)了正常。然后,那白衣美人又木然的一步一步的僵硬的走了出去。 直至前堂安靜了,一個黑衣人倏忽出現(xiàn),謹(jǐn)慎的掃視了四周后,忽然抬手射出金針,將角落里的幾只白色蠕動的蟲子射中,殺死,隨后,左手墊了好幾塊布,才小心翼翼的撿起那白色蠕動的蟲子,包好,然后隨即消失在前堂之中。 上京郊外拓蒼山莊之中,林靜深身側(cè)站著三苗族的族長和祭司,跟前跪著一黑衣人,正恭敬的雙手呈遞一塊布,布上正是那幾條蟲子。 “除了裕親王府,其他府邸,如英國公府,盧府等地方,可有被蟲母占領(lǐng)的?”林靜深背負(fù)雙手問道。 “回主子的話,影子們已經(jīng)探明,只有裕親王府和王家被蟲母占領(lǐng),其他地方都沒有蟲母,已經(jīng)按照主子的吩咐,灑下了驅(qū)蟲粉,但是上京的東三街遺留的人,都已經(jīng)被蟲子啃咬了,影子們也已經(jīng)給被蟲子咬過的人做了標(biāo)記,如主子所料,凡是被蟲子啃咬過的人,三天之內(nèi)就立即死去,變成了蟲窩,孵化新蟲?!惫蛟诘厣系暮谝氯斯Ь椿胤A著。 “所有的留在上京的影子們和暗探可有檢查過?”林靜深繼續(xù)平靜問道。 “回主子的話,每日都有檢查,目前查出有三人被咬,人已經(jīng)按照主子給的藥方處置,目前狀況平穩(wěn)。還有自我意識?!?/br> 林靜深微微點頭,側(cè)頭看向正在檢查蟲子的三苗族族長和祭司,“如何?” 族長和祭司很是激動,指著蟲子說道,“殿下!這正是我族丟失千年的蟲母的蟲子!” 林靜深眉梢微挑,“蟲母的……蟲子?” “殿下有所不知,蟲母只有一只,它可以長眠千年,無毒無害,但是它誕下的蟲子就有毒,但這毒也輕微,殿下只要按照我們給的方子,就可以給上京的百姓們解讀了,麻煩的是,蟲子從誰身上誕生的,就會控制住那個人,蟲子的等級也非常鮮明,蟲母誕下的第一只蟲子,就是大統(tǒng)領(lǐng),統(tǒng)領(lǐng)所有后來誕生的蟲子?!奔浪緲O其仔細(xì)的說著。 “這樣誕生的蟲子,他們會有兩個目標(biāo),一個是繁衍,一個是控制,對嗎?”林靜深盯著祭司問道。 “殿下英明,沒錯,就是這兩個特性?!奔浪竟Ь吹墓碚f著。 “能夠命令這些蟲子的,只有蟲母?或者說擁有蟲母的人?”林靜深繼續(xù)冷靜的分析著。 “對對對,而且,只有三苗族的圣女,才能命令蟲母,只有圣女才能喚醒蟲母!”祭司激動的說著。 “你的意思是,千年前從你們族里出走的圣女她還活著?然后,她控制了你們分裂出來的另外一個三苗族,飼養(yǎng)蟲子,掌控大夏?”林靜深一句一句緩緩的問著。 祭司和族長對視一眼,鄭重點頭,“殿下,圣女只有一人?!?/br> “圣女,長生不老?”林靜深帶著幾分嘲諷的問著。 “不不不,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但是……”祭司有些困惑有些迷茫,可是,可是蟲母,真的只有圣女才能控制啊。 “或者,重置?”林靜深緩緩的道出最后兩個字,目光銳利的盯著祭司。 祭司一震,族長臉色瞬間蒼白,都齊齊惶恐而震驚的看著林靜深。 “不要忘記了,我是這么久以來唯一進(jìn)入天之碑的人?!绷朱o深帶著幾分嘲諷的說著,“重置,是陵國的秘密,也是你們?nèi)缱宓拿孛馨?,我猜,你們都想進(jìn)入天之碑,就是想找到解除重置的辦法吧?!?/br> 祭司長嘆一聲,看著林靜深,“殿下,是的。重置,是對我族來說,最殘忍的一件事?!?/br> 而三苗族的族長苦笑一聲,看著林靜深,神色復(fù)雜,“你進(jìn)入天之碑,你既然知道了重置,那,你也應(yīng)該知道,天之碑存在的意義吧?!?/br> “記錄真正的大夏歷史,告知后人關(guān)于重置的秘密,或者說,怎樣解除重置?!绷朱o深語氣沒有什么起伏的說著。 “是的。當(dāng)初,三苗族的圣女得到天賜,不單單擁有了蟲母,還從蟲母身上拿到了重置,她力主三苗族歸順于大夏,協(xié)助大夏的皇帝一統(tǒng)天下,但是,陵國不愿意歸順,荒族,蠻族,甚至我們?nèi)缱宥疾辉敢?,她便用重置,只要大夏打輸了,就讓一切?fù)原,然后用所謂的天機,讓大夏皇帝打贏!重置了一次又一次,當(dāng)重置到第七次的時候,有些人的記憶回來了,或者說蘇醒了,他們知道了重置,知道了圣女的所謂天賜!比如說大夏的皇帝,陵國的國主,我們當(dāng)時的族長和祭司,于是他們合作了,修建了天之碑,大夏的皇帝答應(yīng)娶圣女,將圣女帶走,重置暫時停止了。但圣女一入中宮便失了蹤,當(dāng)時追隨圣女的三苗族和族長祭司反目了……他們沒有蘇醒,他們不知道,重置有多痛苦!”族長聲音苦澀的說著。 林靜深沉默的聽著,所謂的重置,的確,人生重來,還被人掌控,不管是誰,都沒有辦法忍受!林靜深想到過去幾次的重置,神色冰冷,眼眸里滿是狠厲,但摸到手腕上的黑色玉串,林靜深的神色慢慢的緩和了下來,思索起來,雖然他也算是重置,但是,不一樣,他的魚兒似乎是從異界來的? ——這里頭應(yīng)該是兩種力量? 第160章 等時間過去的魚-5 大雪紛紛下的靈山村, 商靜魚披著厚厚的大毳,里頭是天下僅此一件的溫暖的火蠶絲的袍服, 腰間是大哥哥的荷包, 胸前是暖玉,手腕上是白玉串,此刻他站在回廊下,看著天空飄落的白雪。 “主子……時候不早了, 您回屋吧?!眽鄱樗槟钪? 真是, 即便知道了商家主答應(yīng)了沈大人的求婚, 有些震驚, 但也別在這里看雪嘛。 “壽二, 我在想, 我該怎么給姨媽辦這個婚事?!鄙天o魚發(fā)愁。 壽二愣了一下, 有些不解, “主子,這成親的事情, 老太太不是說讓她來cao持嘛?而且, 夫人也說了,要繡婚服什么的, 她來做。再說了, 這日子也都沒有看呢,您也做不了啥啊。” 商靜魚搖頭,“這些當(dāng)然不是我來cao心的, 我是想著, 姨媽難得尋到一個有心人,我想著給姨媽搞一場獨一無二的婚事, 就當(dāng)是送姨媽的成婚禮物。”商靜魚說著,摸了摸下巴,把另一個世界的婚禮搬過來好像有點麻煩,要不,整一個結(jié)婚戒指? “好好好,就算是這樣,主子,這天越來越冷了,您還是進(jìn)屋去想吧,哦,對了,陵國的容和公公回來了,您要現(xiàn)在見嗎?”壽二繼續(xù)催促著。 商靜魚哦了一聲,轉(zhuǎn)身對壽二說著,“那去看看吧,我也順便看看穆棱哥?!?/br> 壽二見狀,只好陪著商靜魚走去穆棱的院子,還好距離不遠(yuǎn),就一條回廊的距離而已。 “對了,我娘親說,想找青茶和墨茶過來,她們可還是在南州?” “主子,她們當(dāng)初要跟著我們,您不讓,福二就讓她們都回禁地繼續(xù)訓(xùn)練去了,殿下此前已經(jīng)下令了,她們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 商靜魚默然了一會兒,忍不住嘀咕,“怎的他什么都料到了真是!” 壽二糾結(jié)的看著商靜魚,“……”不能說出來的話是,主子,您可是殿下養(yǎng)大的,您心里頭想什么,這天下,您瞞了誰也瞞不過殿下啊。 ***** 當(dāng)商靜魚走到穆棱的院子時,卻見穆棱神色緊繃的站在大雪覆蓋著的小園子里,他的對面是手足無措擔(dān)憂又緊張的容和公公。 商靜魚愣了一下,隨即皺起眉頭,示意壽二上前趕緊護住穆棱,自己站在院子門口,開口笑瞇瞇的說著,“穆棱哥,雪太大了,你怎么不上來?” 穆棱一聽商靜魚的聲音,緊繃的神色緩和了下來,在壽二的攙扶下,轉(zhuǎn)身走了回去,一邊開口說著,“公子,你來了就好,那個人,不是容和公公,您快把他趕走!” 商靜魚呆了呆,下意識的看向緊張無措但又透著一點悲傷的那明明和容和公公一模一樣的人,啊,不是容和公公? 商靜魚仔仔細(xì)細(xì)的將那因為聽了穆棱的話而有些臉色發(fā)白,眉眼間露出了艱澀和痛苦的容和公公上下打量了一番,眨了眨眼,又困惑的看向了穆棱,“穆棱哥,你怎知他不是容和公公?” “公子,我能看到人的氣息,即便我現(xiàn)在沒有了眼睛,可是我還是能夠看到,這個人身上的氣息不是容和公公!”穆棱低聲說著,又下意識的往后躲了躲。 商靜魚摸著下巴,頗感趣味的看著那容和,不單單樣子一模一樣,連身高和體型都一樣! “那他是誰?穆棱哥,你知道嗎?”商靜魚想到了陵國某個瘋子一樣的太子,哦~這種事情也就那太子做得出來,而且,穆棱哥明顯就有些害怕的樣子。嗯,穆棱哥不怕死,不怕被挖眼睛,就唯獨怕死了那個陵國太子! “是……那個人?!蹦吕鈴埩藦堊?,又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 商靜魚安撫的拍了拍穆棱的肩膀,“穆棱哥,沒事,我在這里呢?!闭f罷,商靜魚看了眼不知何時已經(jīng)悄然到來站在四個角落,默契的呈包圍狀的壽一和福三,壽三壽四四人。 “壽二,你送穆棱哥去蒼掌門那里,陪著他,不要離開半步?!鄙天o魚吩咐道。 壽二拱手應(yīng)下,扶著穆棱快步離開了院子。 而那容和,目光一直黏在穆棱身上,似乎渾然不在意圍著他的四人,目光一直就這樣怔怔的失落的看著穆棱離開。 “你也看出來了吧。穆棱哥非常怕你?!鄙天o魚直接的說著。 容和慢慢的閉上眼睛,又緩緩的睜開,然后就在一瞬間,那容和的體型開始慢慢的拔高,緊跟著,那容和撕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真正的面容。 ——果然是那陵國太子! “您這樣做很無聊啊?!鄙天o魚懶懶的說著,明明知道穆棱哥不可能接受你,還來搞這么一套! “我來看望穆棱,也是為了和小公子你談?wù)勱P(guān)于商貿(mào)大場的事?!绷陣悠届o的說著。 “可以。但是麻煩下次不要搞這種事情了,對穆棱哥來說,你是他的噩夢?!鄙天o魚直接說著,“在他沒有走出噩夢前,請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了?!?/br> 陵國太子出乎商靜魚預(yù)料的沉默著,居然沒有發(fā)火? “他在你這里,看來很好。”陵國太子聲音有些低啞的說著。 商靜魚很是坦然的點頭,“當(dāng)然,穆棱哥就是我哥哥,我自然對他好。在我這里,沒人欺負(fù)他,沒人把他扔在枯井里,大家也都尊重他,他不愿意的事情也沒人逼他做。大家也都喜歡他,喜歡跟他說話,聊天?!?/br> 比如說他meimei童童,就喜歡拉著穆棱哥,聽穆棱哥說藥草的事,還有老太太,也喜歡和穆棱哥說話,穆棱哥不單單懂醫(yī)術(shù),天文地理,各種有趣的事,他其實都知道。說一句學(xué)富五車也不為過了。 陵國太子又沉默了好久,才啞聲的開口,“我很抱歉,以前沒有好好保護他,能不能拜托您……多照顧他一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