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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兒奴大佬早夭的閨女 第219節(jié)

    他人或許不信鬼神,但趙寶丫作為死過一次的又穿越到這里的人,還是有些相信鬼神之類的。

    她回到家中一晌午都在想這個(gè)問題,午時(shí),她爹回來用飯時(shí),她剛想同他爹說這個(gè)夢,她爹先開了口道:“丫丫,你如今已經(jīng)及笄了,可有什么心儀的男子?”

    趙寶丫呆了呆,疑惑問:“阿爹怎么突然問這個(gè)?”

    趙凜笑道:“沒什么,只是你如今及笄了,是該選夫婿了?!?/br>
    趙寶丫:“這個(gè)先不急……”

    趙凜:“這個(gè)真得急一急,家里就我們和你小姑三人未免顯得太冷清?!?/br>
    趙寶丫敷衍得應(yīng)了一句,立馬又轉(zhuǎn)移話題說起她夜里做的那個(gè)夢。趙凜不甚在意,只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別想太多。如今先帝都死了,阿爹大權(quán)在握誰敢動(dòng)我?”說著他又把話題轉(zhuǎn)了回來,問:“丫丫若是沒有心儀的男子,阿爹替你把京都適齡沒有婚配的男子都找齊,你自己好好選選如何?”

    這口吻,怎么聽怎么像是六公主的口吻。

    趙寶丫以為她爹是在說笑,直到過了幾日后,她爹從國子監(jiān)捧了一大堆畫像回來讓她選。她才察覺她爹是認(rèn)真的,認(rèn)真想幫她挑一個(gè)夫婿。

    趙寶丫有些鬧不懂他了:“阿爹,從前你不是一直說我還小不急著找夫婿嘛?現(xiàn)下怎么如此積極?”

    趙凜邊攤開一幅畫卷,邊道:“從前是覺得你還小,但阿爹發(fā)現(xiàn)京都貴女大多十五歲就及笄嫁娶了。你如今十七,再不挑挑,剩下的就全是歪瓜裂棗。你若是瞧著好,可以多挑幾個(gè),也不急著成婚,慢慢相處看看。挑一個(gè)最好的,讓他入贅?!?/br>
    這口吻,比六公主還渣!

    “你瞧瞧這位是御史中丞家的嫡子,今年二十,在御史臺任職,為人秉正溫和。還有這個(gè),是翰林苑白家的幼子,今年十九……”他挨個(gè)介紹,顯然都是著人打聽過的。

    趙寶丫雙眸瞪大:“阿爹,你認(rèn)真的?”

    趙凜:“比真金還真!”

    他還要繼續(xù)介紹,趙寶丫郁悶道:“那你怎么不給自己和小姑選一選?”

    趙凜:“我倒是想,你小姑不樂意啊!”

    趙寶丫往他手上的畫瞟了一眼,忽然想到夢里看到的那個(gè)背影,隨口問了一句:“怎么全是正面畫,沒有背影畫?”

    趙凜頓了一下:“你挑夫婿還要看背影?”

    趙寶丫頷首:“自然,最好要近距離清晰的背影畫。我喜歡背影飄逸,后腦周正的男子?!奔热凰簧闲?,她就借著選夫婿的由頭看看里面有沒有像她夢里的那個(gè)背影吧。

    趙凜從不知道自己的女兒還有這個(gè)喜好。女兒提了要求,那必須滿足啊。

    于是,他又讓畫師去畫京都適齡男子的背影畫。

    有意結(jié)親的人家也被趙家姑娘這個(gè)嗜好驚呆了。繼而又覺得,這世上不在意樣貌,只在意氣度的姑娘,委實(shí)難得。

    一時(shí)間送來的畫像比先前多了不止一倍。

    霍星河聽說后急了,匆匆找到宮里的何春生:“你怎么還有閑心每日進(jìn)宮?”

    何春生神情平靜:“為何沒有?”

    霍星河:“趙叔叔在替寶丫meimei選夫婿了,若是選中了她豈不是要成親?”

    何春生:“她遲早是要嫁人的,你應(yīng)該祝福她。”

    霍星河噎了噎,氣惱得走了。

    他一個(gè)晌午也無心上職,午后干脆告假出了宮。等他匆匆趕到趙府,就和同樣從馬車上下來的何春生撞了個(gè)正著。

    霍星河表情很是精彩,嗤笑一聲問:“你不是說你不急?怎么從宮里出來了?”

    何春生很是淡定:“寶丫meimei今日藥浴的方子該換了,我來瞧瞧?!?/br>
    霍星河:你就編,繼續(xù)編!

    兩人一左一右站著時(shí),門口又來了一輛馬車。等停穩(wěn)后,趙凜身邊伺候的小廝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瞧見他們二人先問了一聲好,然后招呼府里的下人過來幫忙。

    幾個(gè)下人從馬車?yán)锩姹С鲆欢岩欢训漠嬀?,小廝便往下搬,邊吩咐道:“都小心點(diǎn),這些畫都要給姑娘過目的,別弄壞了?!?/br>
    兩人互看一眼,何春生先上前接過幾捆畫卷往里走?;粜呛忧埔娏?,立馬也上前去接,只是他動(dòng)作晚了一步,等他伸手,畫已經(jīng)沒了。

    霍星河尷尬的撓頭,然后厚著臉皮裝做若無其事的往里走。一行人一路到了書房,趙寶丫已經(jīng)等在里頭了,屋子里除了她還有幫忙整理畫軸的小滿。

    趙寶丫瞧見他過來很是詫異:“春生哥哥怎么來了?”

    何春生笑道:“今日你的藥浴方子要換,不記得了?”

    趙寶丫停下手里的動(dòng)作,一拍腦袋:“哎呀,事情太多,忙忘記了?!?/br>
    何春生掃了一眼案桌上幾乎堆成山的畫軸,無比自然的順口道:“來都來了,我就幫忙你一起瞧瞧吧,兩個(gè)人瞧總要快一些的?!?/br>
    趙寶丫欣然接受:“好啊?!彼齽傸c(diǎn)頭,霍星河緊跟著也進(jìn)來了,頗為不自在道:“我正好也休沐,算我一個(gè)吧?!?/br>
    趙寶丫眨了眨眼,有些困惑:“星河哥哥不是昨日才休沐過?”

    霍星河別扭的找借口:“同僚有事,正好找我換休沐,下次的休沐替給他?!?/br>
    趙寶丫哦了一聲,也沒多問,算是默許了。

    霍星河很是開心的走到兩人身邊,拿起畫軸拆開看,瞧見畫像里的人時(shí),忍不住撇嘴道:“這個(gè)不行啊,眉頭挨得太緊,一看就很兇,不適合給你當(dāng)夫婿?!闭f完他又拿起一幅,掃了一眼,“這個(gè)也不行,鼻頭太小,不聚財(cái)?!?/br>
    “還有這個(gè),嘴唇太薄,說話肯定刻薄?!?/br>
    “這個(gè),耳朵太大,精力太旺盛,肯定是個(gè)惹事精?!?/br>
    “桃花眼,一看就風(fēng)流多情?!?/br>
    “……”

    趙寶丫光瞧見他挑白菜一樣,啪啪的把十幾幅畫像全丟到不滿意的那堆去了。

    她蹙眉問:“星河哥哥,你是來幫忙的還是來搗亂的?”

    霍星河手僵了僵,別扭道:“自然是來幫忙的?!?/br>
    “哎,我指望你瞧什么呀。”趙寶丫無奈的搖頭:“既是來幫忙的,就把那堆畫拿過來,我重新再看一遍。”

    霍星河極不情愿,余光瞥向何春生,何春生低頭,不與他對視?;粜呛右灰а溃坏糜职涯切﹣G棄的畫拿了回來。

    趙寶丫攤開畫卷,逐個(gè)看了過去,看完正面的,又拿過捆在一起的背影畫像看起來?;粜呛訙愡^去跟著一起瞧,連看了二十幾幅后,他雙眼發(fā)懵:“寶丫meimei,這一模一樣的后腦勺,你能看出喜歡哪個(gè)?”

    趙寶丫:“這后腦勺哪里一樣了,有些圓有些扁,有些稍方,你仔細(xì)看都是有細(xì)微差別的。而且佩飾、發(fā)量、脖頸、衣料都不一樣??!”

    霍星河一臉便秘:這無異于在和他說每個(gè)雞蛋長得不一樣!

    他看向何春生:“春生,你覺得這些后腦勺一樣嗎?”

    何春生溫聲道:“自然不一樣,世界上沒有兩株一模一樣的草藥,只有優(yōu)劣之分?!彼聪蜈w寶丫,“所以寶丫meimei,你喜歡怎么樣的?這么多畫卷,你總要說一個(gè)具體喜歡的特點(diǎn)出來,我才好幫忙挑選啊?!?/br>
    趙寶丫想了想:“腦袋圓一些,頭發(fā)黑一些,最最重要的一點(diǎn)是左耳后面要有一顆紅色的小痣。”

    何春生眸子微閃:“對容貌、家世、性子這些方面沒有要求嗎?”

    趙寶丫搖頭:“沒有。”

    何春生擰眉沉思:“要找夫婿,怎么可能對著容貌、家世、性子沒有要求。寶丫meimei這描述不像是在對著畫像找夫婿,而是……”

    趙寶丫緊張一瞬:春生哥哥這么聰明,不會(huì)看出什么吧?

    何春生松開眉頭,輕笑一聲:“而是曾經(jīng)見過某個(gè)人的背影,因此念念不忘,只記住了耳后一顆紅痣?于是什么順著趙叔叔的意思,大海撈針的找他?”

    趙寶丫:“……”真的神了。

    算是念念不忘,但和他們想的應(yīng)該有點(diǎn)出入。

    霍星河聽何春生分析完瞬間站直了,有些慌張的看向趙寶丫。

    顯然在等她的解釋。

    她沒辦法解釋自己的來歷,又不能明著說自己做過的具體的夢,不然他們肯定會(huì)以為自己瘋了。

    她絞盡腦汁想了一會(huì)兒,才道:“我從三歲開始就做過一個(gè)夢,夢里總是有一個(gè)人背對著我,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但能看到他的背影和耳后的紅痣。這個(gè)夢我斷斷續(xù)續(xù)做了十幾年,前幾天我又夢到……”她認(rèn)真看著對面兩個(gè)人,“我要找到他,你們明白嗎?”

    何春生眼神復(fù)雜……

    霍星河:明白了,這不就是話本里的日思夜想,食不能寐……

    才子佳人cao蛋的開端嗎?

    第171章 171

    書房里的三人相對沉默了一會(huì)兒, 最后還是何春生先開口打破平靜。

    “寶丫meimei,成親是大事,不能僅憑一張臉就認(rèn)定一個(gè)人, 更何況你僅憑一個(gè)模糊不清的背影。你有沒有想過,你總夢見這個(gè)人, 不一定代表他們有緣分, 也有可能你們前世有仇?他長相如何, 品性如何、是好是壞?你都無從知曉,從沒接觸過。即便這個(gè)人真實(shí)存在, 你也不能盲目的相信夢里見到的虛幻泡影?!?/br>
    他話落, 霍星河立馬也跟著附和:“對對對, 春生說得對。萬一這個(gè)人殺人放火、無惡不作還是個(gè)丑八怪呢。還是要看得見摸得著, 能真是站在你面前的人才行。”

    何春生緊接著又補(bǔ)充道:“而且,畫師作畫, 都會(huì)有偏差。許多細(xì)節(jié)簡化,或是畫的不到位有事有的。給的銀子多, 畫得自然就出眾,給的銀子少, 也就草草了事。僅憑畫選人而且還是個(gè)背影, 不靠譜!”

    這兩人一通分析,趙寶丫頷首頗為贊同, 沉吟幾息后,眸子突然熠熠生輝:“你們說得對,只是看畫確實(shí)模糊,我這就去告訴我爹, 讓他安排相看。一天三個(gè),早中晚各一個(gè), 說不定很快就能找到人了!”她說完,抬步就往書房外走。

    小滿急急追了出去。

    “寶丫meimei,你回來……”霍星河急得大喊,然而對方很快就跑沒影了。他扭頭怨念的瞧著何春生,“你行,你瞧你都把她說通透了!”

    何春生剛翹起的嘴角壓了壓,摸摸鼻子訕訕不接話,繼續(xù)整理桌面上的畫卷。畫卷太多,他一碰,桌子邊上的一卷畫就滾了下去。捆住畫卷的絲質(zhì)繩子散開,那畫就攤在了霍星河腳下。

    他呼出一口氣,低頭準(zhǔn)備去撿,看到宣紙上的人時(shí),頓時(shí)臉黑如鍋底。蹭得把那畫撿了起來,展開質(zhì)問何春生:“你給我解釋解釋,這畫上是誰?”

    何春生抬頭瞧了一眼,很平靜道:“我。”

    他承認(rèn)得理所當(dāng)然,霍星河心態(tài)崩了:“你果然喜歡寶丫meimei,還想娶寶丫meimei?”方才分析得頭頭是道,原來是想監(jiān)守自盜。

    何春生聳肩:“趙叔叔說京都適齡子弟,我很符合啊。你要是愿意,你也可以送畫像過來!”

    “你!”霍星河臉色爆紅,說不出一句話。

    他倒是發(fā)現(xiàn),春生這廝越來越氣人了。

    何春生收拾完手邊的畫卷抬步也往外走,貨星河忙問:“去哪呢?”

    何春生:“我又不是真的來幫忙看畫的,自然是回宮當(dāng)差?!?/br>
    霍星河疑惑:“你還沒給寶丫meimei換藥呢?”

    何春生:“藥方給趙叔叔就行。”

    霍星河:“……”

    狡詐,這讀的哪是醫(yī)書,是他的兵書吧。

    他都告假了,只能認(rèn)命的繼續(xù)幫忙收拾起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