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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好像有大病 第25節(jié)

    “放肆!”姜成豪臉色一沉道,“我倒是不知道,這個家什么時候由你做主了?風陵渡是黃河鏢局的根基,人都調出去了,家被人端了怎么辦?”

    姜玉明意識到了父親是有意拖延,若不是為了給周月蕊一個交待,他連銀川的人也不會調動。他一向十分崇拜父親,覺得他是個豪氣干云的大英雄,卻沒想到他也有這么自私薄情的一面。

    他啞聲道:“你是不是不想救人?”

    姜成豪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冷冷道:“你是黃河鏢局的少鏢頭,凡事要為大局著想,不能感情用事,你明白嗎?”

    姜玉祺也勸道:“玉明,你體諒一下父親的難處。不管怎么樣,還是自己的家更重要?。 ?/br>
    小姜看出他們父女倆一條心了,心中惱怒,朝母親的房前奔去。姜玉祺伸手攔他,道:“你干什么!”

    姜玉明道:“你們見死不救,我告訴娘去!”

    他大聲喊道:“娘——娘——”

    姜成豪剛給周月蕊喂了藥,不但減弱了藥性,還加了些安神的東西。為的就是要拖過這幾天,任憑姜玉明怎么喊,她也聽不見。

    堂堂鏢局的少鏢頭,在家里這樣大呼小叫的,簡直不成體統(tǒng)。姜成豪皺起了眉頭,喝道:“來人,給我把他帶回屋里去,沒有吩咐不準他出來!”

    幾名侍衛(wèi)大步走過來,道了一聲得罪,分左右架住了姜玉明的胳膊,把他往回拖去。

    姜玉明被架了起來,兩只腳都騰空了還在奮力掙扎,大聲喊道:“你們見死不救,都是不講義氣的膽小鬼!姜玉祺,我詛咒你……我咒你嫁不出去,喜歡的人都被別人搶走!”

    他不敢罵父親,只好對著他姐使勁。他深吸了一口氣,又喊道:“姜玉祺,那些jiejiemeimei們若是死了,半夜就來床前看著你,頭發(fā)上、身上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水,一邊伸出手摸你的臉,說水里好冷啊,你來陪我好不好——”

    他的嗓子都喊破音了,說的活靈活現的,透著一股瘆人勁兒。姜玉祺氣得不行,覺得有這個熊弟弟還不如沒有。她跺了跺腳,皺眉道:“爹你看他!”

    姜成豪也嫌他晦氣,道:“給我把他的嘴堵起來!”

    便又有幾個侍衛(wèi)奔過去,掏出手絹塞住了他的嘴。姜玉明口中嗚嗚的,聲音越來越遠,終于聽不見了。

    降住了這個臭小子,姜成豪長嘆了一口氣。他道:“給我守好了風陵渡,一個月內都不準離開,好生戒備外敵?!?/br>
    姜玉祺答應了一聲,想了想又道:“玉明一直喜歡清露妹子,若是這次不去救人,這樁姻緣怕是就成不了了?!?/br>
    姜成豪冷冷道:“若是成不了,就是他們沒有緣分。天底下的好姑娘有的是,重新給他找一個就是了。以咱們家的財力,怎么討不到一個知書達理的兒媳婦?”

    李清露在花叢后面都聽見了,神色黯然。去救援確實要冒很大的風險,黃河鏢局的人不愿意去,也不能勉強??蓭煾杆齻冞€在敵人手上,時刻都在受苦,實在耽擱不得了。

    李清露不知道除了姜家的人,還能找誰幫忙。這時候郎中走了過來,見她站在這里,十分詫異。他道:“姑娘在這里做什么?”

    李清露想起了自己的來意,道:“我?guī)熋蒙×耍瑹┱埾壬^去看一看?!?/br>
    郎中剛給夫人看過了病,身上還背著藥箱。他道:“好,你帶路吧。”

    李清露帶著郎中到了廂房,一路上都在尋思對策,卻沒有任何辦法。她看著郎中為李盈診脈,心中十分難受。

    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命,怎么能說放棄就放棄?師父對她有養(yǎng)育之恩,她若是不管,連自己良心這一關都過不去。不管怎么樣,她都要想辦法救師門的人。

    她的身份低微,不知道還能向誰求助。正在心煩意亂之時,耳中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若是你改變了主意的話,就來附近的長生山莊。就算我不在,莊上的人也會去無量山通報的?!?/br>
    月光靜靜地照下來,黑夜如潮水一般蔓延,就像他陰悒而又沉靜的目光。

    一想起徐懷山,她的心中就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既覺得安心,又有些危險。他的武功那么高強,若是他出手,一定能把人救下來。

    那人喜怒無常,犯起病來六親不認。自己好不容易才從他手心里逃出來,若是再回去,只怕就沒有機會再擺脫他了。

    她猶豫了片刻,除了徐懷山之外,自己也沒有其他人可以求了。她把心一橫,大不了豁出一條命去,若是能換其他人活下來,也不算太虧。

    秦招娣在床前守著李盈,沒注意到這邊的情形。李清露下定了決心,深深地看了她們一眼,默默地跟她們作別。

    這一去,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回來。但就算有一線希望,她也要試一試。

    她拿起了劍,輕輕地走出門去。她一躍翻出了院墻,白色的身影融進了月色中,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第十九章

    長生山莊座落在無量山東南方向, 原本是鐘玉絡置辦下的產業(yè),自從她過世之后就一直空著。去年徐懷山從這邊經過時,見宅院寬闊整齊, 廢棄了可惜, 便讓人把這里收拾干凈了。他有時候會在這邊盤桓幾天, 或是清修,或者單純地放空一段時間。

    當初白子凡跟鐘玉絡在一起,天天抱怨沒錢又沒權力,大家都瞧不起他。鐘玉絡便買了這個宅子,本來是想送給他的。卻沒想到宅子還沒修完, 白子凡就叛變了。

    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當年鐘玉絡就是依著長生殿這名字,為她和白子凡的家取名為長生山莊, 本以為是天長地久有時盡,沒想到卻是此恨綿綿無絕期。到頭來她竟也像楊妃一樣, 孤零零地死在了一個小山坡上。

    這宅子是按照蘇氏園林的形制來建造的, 有假山、也有荷花池。白墻黑瓦, 移步異景, 修建的十分精巧。從外頭看就是個富裕人家的宅子, 里頭留了些仆人, 每日打掃、維護房舍。

    附近的百姓也不知道這里的主人是什么來頭, 只知道他叫徐員外,年紀輕輕的,模樣生的很英俊, 只是不怎么回來, 家里的人也深居簡出的, 很少跟外界來往。

    徐懷山來到長生山莊時,青將軍與紅將軍已經在這里等待他了。先前這兩人外出巡查各個堂口,將業(yè)力司眾人的所作所為都記在了功過簿上。徐懷山一到,那兩人便把功過簿呈上來給他過目。

    徐懷山看完了功過簿,心里有了數。那兩人坐在一旁,都是二十出頭年紀。青將軍是個高大的男子,名叫蜈青。他腦后戴著一張黑底兒的哭面具,穿著一身石青色的衣裳,外頭穿著銀色的魚鱗護甲,腰間別著一雙短刀,善于刺殺。此人性情沉默寡言,鐵面無私,專門記載教眾的過失。紅將軍是個秀麗的女子,名叫蛛紅。她頭上歪戴著個白底兒笑臉的面具,面具上的嘴角一直咧到耳根,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她穿著一身紅色的衣裙,身披軟甲,專門記錄教中之人所作的功德。這兩個人一向形影不離,大家見了他們便如見教主親至,對這兩位將軍十分敬畏。

    徐懷山的手指搭在功過簿上,輕輕地摩挲著紙頁。他的手指修長,思考的時候常無意識地撥弄身邊的東西。他道:“我剛從天覆堂回來,趙鷹揚對本座一向忠心,洛陽這邊可以放心。長安我有一陣子沒去了,你們兩個剛從地載堂和人和堂回來,感覺如何?”

    青將軍和紅將軍對視了一眼,蜈青道:“人和堂堂主庸懦無能,內部也十分混亂。地載堂堂主有不臣之心,對我們十分怠慢?!?/br>
    他的話一向不多,說什么都簡明扼要。徐懷山微一揚眉,想聽更詳細一些的內容。紅將軍道:“回教主,人和堂堂主張大新貪戀酒色,連妻帶妾娶了七個。咱們在長安的鋪面眾多,生意本來應該不錯,但他交出的賬目卻連年虧損,八成是做了假賬。他手下的人也不齊心,整天勾心斗角的,從上到下都是一團糟?!?/br>
    “納了七個妻妾?”徐懷山架起了腿,淡淡道,“我記得他長得跟竹竿似的,能吃得消么?”

    蛛紅道:“面黃肌瘦的,頭腦也混混沌沌的,從里到外都淘虛了?!?/br>
    徐懷山嗯了一聲,道:“他做堂主的那點錢是不夠養(yǎng)活女人的,不貪才怪了。”

    蜈青道:“要不要從主教派個人去,好好查一查他的賬?”

    他的賬目肯定有問題,若是查了,就勢必整飭到底。張大新仗著長安離無量山遠,貪了不少財物,儼然活成了個土皇帝。陡然動他,這人免不了要狗急跳墻。徐懷山最近的心思都在跟金刀門的對壘上,暫時沒準備好對付手下的人。再說要換新堂主也不是一件小事,徐懷山還沒選好找哪個人來代替他,不想打草驚蛇。

    “甕中之鱉而已,先不急著收拾他?!毙鞈焉綌[手道,“地載堂怎么樣?”

    蛛紅道:“地載堂的堂主穆廣添不把主教放在眼里,一直裝病不見我們,只讓他女兒穆拂衣出來打了個招呼,堂中的一切事物也不讓我們過問,賬目更是推三阻四的不交出來?!?/br>
    徐懷山冷笑了一聲,道:“這人也是有意思,連表面文章都懶得做了?!?/br>
    他揉了揉眉心,道:“地載堂的人不服管束,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我姐在的時候,他們就不聽招呼,想自立又不敢,刁滑的要命?!?/br>
    徐懷山知道各堂的人一直在觀望主教這邊的動靜。孫孤詣在的時候,這些人都服服帖帖的,不敢造次。自從鐘玉絡繼位之后,各堂口的人就開始蠢蠢欲動,仗著自己資格老,欺負他們姐弟二人年輕,不聽主教指揮,每年繳納的收入也大打折扣。

    地載堂與人和堂的堂主仗著與本教距離遙遠,教主就算想管他們也鞭長莫及。卻忘了星輝、月練、雷霆、風息四個營的人都在無量山駐扎著,加起來有幾千人。徐懷山不但自己武功高強,人馬也充足,若是要踏平那兩個堂口,也不是一件難事。

    徐懷山尋思著,頭隱隱約約地有些疼。他最近舊疾總是復發(fā),沒有太多的心思去管那些人。反正都是陳年的癰瘡,他喝了口茶,打算休養(yǎng)一段時間再做打算。

    蜈青見他不時揉眉心,道:“教主頭疼病犯了么?”

    “沒事,”徐懷山道,“明天你把鄭神醫(yī)找來吧。他早就讓我靜養(yǎng)一段時間,立秋之前我就不出去了?!?/br>
    蜈青答應了,徐懷山回了臥房,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他把玲瓏鎖收了起來,下意識摸了摸手腕,想起了李清露。這幾天來他一直跟她待在一起,陡然分開了,他心里竟然有些不習慣。

    那小丫頭不愿意跟著他,大多數時間都愁眉不展的,但又很少真的哭出來。她的性情安靜堅韌,聰明又不過分顯露,給他的感覺很不一樣。

    他覺得她骨子里是有一點像鐘玉絡的,但相處起來,又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她們一個至剛一個至柔,恰如陰陽魚的兩端,既不同、又相互融合,彼此中有對方的影子。

    那丫頭雖然武功一般,卻很講義氣,對朋友也很不錯。偶爾開心時會露出笑容,清麗而又可愛。她就像茉莉花一樣,雖然素淡,香氣卻沁人心脾,性格里有種堅定的穿透力,讓人難以忘卻。

    他想著她的模樣,不覺間露出了一點笑容。相處了這么久,他能感覺到她也不討厭自己??伤R走的時候卻說害怕他,以后都不想再見到他了。

    徐懷山下意識轉頭去看鏡子,心想:“我有那么可怕么?”

    鏡子里映出他英俊的模樣,徐懷山端詳了片刻,覺得自己也沒長著一張兇神惡煞的臉。

    他嘆了口氣,喃喃道:“不識好歹的臭丫頭……以后你就算哭著來求我,也休想讓本座回心轉意了?!?/br>
    青將軍從無量山請來了鄭雨寒。徐懷山在教里待著,免不了要親自過問一些事,一天到晚也閑不下來。長生山莊的人少,也安靜,適合修養(yǎng)。而且兩邊的距離不遠,有事朱劍屏會派人來稟報,他半天之內就能回去。

    鄭神醫(yī)早就讓他休息一陣子,好生把頭疼的毛病治一治。他這病最不耐燥熱,鄭雨寒要求他每年一進了午月就停下手邊的事務,閉關也好、去山莊避暑也好,總之躲過最熱的兩個月再說。要不然火勝傷陰,瘀血阻竅,癲狂之癥發(fā)作的更厲害。

    鄭雨寒給他開了方子熬藥,每天早晨給他針灸一次。徐懷山白天吃了藥,打一會兒坐,吃完晚飯就早早地睡了。如此幾天過去,日子過得十分清靜。

    這天早晨,鄭雨寒剛給他扎上針,就聽外頭有人來報。

    “教主,外頭有個小姑娘來了,說她叫李清露,要見您?!?/br>
    徐懷山一怔,沒想到那個丫頭居然會主動來找自己。他下意識站了起來,立刻又倒抽了一口氣,倒回了座位上。

    他不光滿腦袋都是針,雙臂曲澤、內關處,膝蓋旁邊的足三里也留著銀針,乍一亂動,渾身都痙攣起來了。蜈青嚇了一跳,道:“教主,你怎么了?”

    鄭雨寒一臉冷淡,道:“扎針的時候不能亂動,教主好好坐著吧?!?/br>
    鄭神醫(yī)治病的時候說一不二,沒人敢跟他講條件。徐懷山小時候在活死人坑里受了傷,都是他給治好的。他對鄭雨寒有種天然的敬畏,就算當上教主了,也不敢跟他發(fā)號施令。他只能好生商量道:“先給我取下來,等會兒再扎行不行?”

    鄭雨寒道:“這都是人體要xue,又不是篩子,哪能隨隨便便說扎就扎上,說拔就拔/出來的?!?/br>
    徐懷山沒辦法了,吩咐道:“你們請她進來,先在花廳里坐一會兒?!?/br>
    他想著那丫頭來看自己了,眼睛亮了起來,臉上也露出了一點笑容。鄭雨寒瞥見了,眼睛微微一轉,明白了什么。青將軍和紅將軍也難得見教主流露出這樣的神情,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覺得這個小姑娘對于教主來說,應該是個不一般的人。

    李清露連夜趕到了這里,此時十分疲憊,又惴惴不安的。

    這里是徐懷山的產業(yè),自己找上門來,對他來說無異于自投羅網。她不知道他會怎么對待自己,是嘲弄、還是會拒絕?她暗中下了決心,不管怎么樣都要忍住,現在不是逞一時意氣的時候。只要他肯去救師父她們,就算讓自己下跪,她都可以答應。

    管家把她請到了花廳里,讓人上了茶。李清露等了良久也不見他來,不知道他是不是要擺架子,故意晾著自己的。

    她心想:“他那么聰明,定然知道自己沒事不來求他。若是他像姜成豪一樣推三阻四的,怕惹麻煩,那怎么辦?”

    她一時間也想不出辦法來,心情有些沉重。這時候徐懷山穿著一身黑色的衣袍,從外頭走了進來。李清露一見他,立刻站了起來,道:“徐教主?!?/br>
    徐懷山擺了擺手,道:“坐吧?!?/br>
    他身后還跟著兩個身披甲胄的人,一個穿青,一個穿紅,都十分威武。他落了座,那兩個人分左右在他身后站著,宛如廟里的金剛護法。

    李清露見了這陣仗,忍不住有些怕。青將軍面無表情,整個人像是鐵鑄的一般。紅將軍看著她,微微側頭一笑,倒是有幾分和氣之意。

    徐懷山坐在上首,架起了腿道:“你不是跟姜玉明走了么,怎么又來找本座了?”

    李清露鼓起了勇氣,開口道:“徐教主,我遇到了一些麻煩,能不能求你幫個忙?”

    徐懷山微一揚眉,雖然知道這丫頭無事不登三寶殿,卻也不免有些失望。

    “有麻煩才來求我,”他嘲道,“你不是說不想再見到我了么?”

    李清露還沒說什么事,就遭到了他無情的嘲弄。她心想求人辦事,總得說幾句好聽的,便道:“對不起,之前是我太狹隘了……把正邪之分看得太重。其實徐教主你是個很好的人……你武功高,又有俠義之心,比很多人都強多了……”

    “打住吧,”徐懷山擺了擺手,哭笑不得道,“本座是魔教的教主,你夸我是個好人,是在罵我么?”

    李清露知道他是故意為難自己,強忍著難過沉默下來。徐懷山逗她也逗得夠了,道:“說說吧,你有什么事要麻煩本座?”

    他肯聽她說話就好,李清露的心中生出了一絲希望,道:“我?guī)煾负蛶熃忝脗兌急唤鸬堕T的人抓走了。金刀門的人把她們擄到了宜昌江岸附近的土地廟里,讓我們七天之內帶三萬兩白銀去贖人。若是去晚了,他們就把人推到江里淹死?!?/br>
    徐懷山皺起了眉頭,青紅兩位將軍也十分詫異。他道:“這兩邊又沒什么瓜葛,他們抓玉虛觀的人干什么?”

    李清露有些自責,垂眼道:“他們說因為我們的人幫黃河鏢局的人盜走了玲瓏鎖,給他們造成了損失,所以他們就來找我們討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