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jian臣白月光 第62節(jié)
但他力度不減,玉姝咬牙心間一橫,掙著雙臂劃向他的胸膛。 刺啦一聲。 玉姝心間猛窒。 緊壓住她身子的人驟然停了動作,蕭淮止擦了擦頸間,掌心微濕,他又?jǐn)Q眉覆手握向那攥著金簪的柔荑。 金簪插中了他的胸膛。 玄袍前襟深色洇染一片。 而握住那枚金簪的手,在不住地發(fā)顫。 蕭淮止推開二人身后的菱窗,任由窗外月光鍍滿室內(nèi)。 他看清了玉姝臉上神情,倉惶、無助、惴然、恐懼……無數(shù)無數(shù)的情緒疊加一起,偏偏就是沒有對他的半分愧疚,抑或是一絲心疼…… 沒有。 她是全然沒有。 蕭淮止凝視著她,眉眼淡淡,似感受不到一絲痛覺般,將那枚金簪從胸膛直接拔出。 幾滴鮮血瞬濺于她雪白的面龐上。 猶如冬日綻開的紅梅。 血珠點綴嬌靨。 蕭淮止粗糲指腹擦過她面容上的血珠,用他的血,一點點地在她臉上暈開。 但這都沒關(guān)系,他忽然想,她還有力量與他以血相搏,奮力地對他存著殺他的欲望,那么都好過她想要離開,想要逃出他的視線中。 讓她刺上幾刀,剜點血rou,都好過看不見她。 二人于夜色中僵持。 半刻之后,他緩緩弓起背脊,目色狠絕如狼,從她身上撤離。 大掌一轉(zhuǎn)擒住她蜷縮的小腿,一把扯住她的腳踝,似在以指為尺,衡量著什么。 而后,他壓低嗓音帶著幾分慾火未散的喑啞,道: “玉娘子放心,你想要下詔獄,孤便成全你。明日,孤便會親手為你烤上鎖鏈,讓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無法逃出去?!?/br> 他的獵物爪牙太利了,都學(xué)會了如何去反傷他了。 但她越是這般反抗,越是要與他爭出幾分血色,于他而言,便越是令人亢奮。 今夜她沒能逃走,那便由他親手去套上鎖鏈,讓她寸步難離。 作者有話說: 對蕭狗這種變態(tài)來說,只要她還在身邊,傷害他的感情也好過于不看他一眼。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沈賦枯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蜜桃芝芝、星野 5瓶;doris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7章 ◎他徹底將她鎖在了方寸之間?!?/br> 【047】。 他的力道猛然收緊, 握著她的踝骨,將她往榻沿處扯下。 幽寂中,頓響一道錦帛撕裂聲。 瑩冷月色下, 女郎雪脯起伏極快, 她滿目愕然地仰望著身前男人。 他不發(fā)一言地將玉姝摁錮在榻板之間,榻上的軟墊在拉扯間滑開一截, 堅硬的木板抵住了她的背脊, 摩擦間, 春衫極薄,玉姝被磕得痛吟幾聲。 踝骨處被他攥得似破了皮, 火辣辣地疼。 身體在不停地下墜,分明渾身都在發(fā)汗, 胸口處卻是涼颼颼的一片,帶著疼。 她想要逃, 卻每每都被捉回來, 像是釘死在這一塊木板上一般。 男人沉甸甸的身軀壓在上方。 黑夜里, 她看不見他的面容,只能感受到痛覺。 極致窒息的那一刻, 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但很快,他又將她從窒息中撈出, 留她一線生機,再發(fā)狠地報復(fù)。 兩個人都在沉默中僵持,也在沉默中爆發(fā)。 “喊出來?!笔捇粗挂豢谝纤墓?。 他的氣息很快蔓延,玉姝眼眶噙著淚,死死咬緊了唇, 卯足了犟勁不愿松口。 漆黑沉冷的目將她逡著, “好, 孤有的是辦法讓你出聲?!?/br> 爆發(fā)的那一刻,玉姝齒間全是血腥氣,眼淚滾滾從臉頰滑落,她終究是忍不住地嗚咽出聲。 夤夜降臨之時,那股窒息感總算不再將她壓迫著,玉姝滿鬢浸濕,眼睫貼著凌亂的軟墊,空神地凝著微敞的窗臺。 黑沉沉的一片天,看著看著,她喘著氣閉上了眼。 蕭淮止隨手將腰間系帶攏緊,側(cè)身睨過蜷縮的人,大片瑩白露了出來,她側(cè)身蜷著,纖薄背脊上泛著大片的紅。 她太瘦了,蕭淮止可以看清她背脊上分明的骨。 春衫只遮了她微鼓的胸口,及腿間。 她以沉默同他抗衡,這樣的抵抗像是他慣用的刀刃,刺得心密密麻麻地痛。 蕭淮止俯身想要離她近些,大掌剛觸過她的腰,便聽她痛苦地低吟,顫抖著去躲他的觸碰。 他睨著玉姝顫動的睫,心中抽痛,冷著臉扳過她的下頜,逼她正視自己。 “孤要你看著孤!” 玉姝睜眸,眼底盛滿破碎的漣光。 “說話?!?/br> 玉姝眸珠微轉(zhuǎn),那雙盈盈美目里盛滿剔透淚花,蕭淮止心中如錐刺,反復(fù)絞著。 片刻后,她滴血紅唇輕啟:“大將軍可夠了?” 第一句就來嗆他。 “若孤說不夠呢?”他的話雖孟浪,但眸底卻無半分柔情,只將她拘在眸底,指間纏起她半濕的發(fā)。 玉姝大概并未料到他會這樣答,深吸一口氣后,冷靜道:“我累了?!?/br> 眼看著她便要別過頭,不再看他,蕭淮止心中滾火,一把掐住她如水滑膩的纖腰,衣角相纏,往前遽地口口。 他喟嘆一聲:“累了?孤覺得天色尚早?!?/br> 又將她扳過,看了好一瞬,復(fù)又收了目光,轉(zhuǎn)而睨向春衫下她平坦的腰腹。 他反反復(fù)復(fù)的,掐著那腰肢。 玉姝烏瞳猛震,反手去掐他的勁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的rou中,眼眶通紅地將人瞪著,嘶啞著罵他:“蕭淮止!你就是個混賬!” “孤混賬?姝兒這張嘴可不誠實?!笔捇粗钩亮四抗?,指腹扼住了她的唇瓣。 他多想扳開她的唇,讓她順著心意去說不會離開自己。 耳邊卻滿是她支離破碎的辱罵,但蕭淮止都置若罔聞,沉沉的視線盯著身下這塊魚rou,迫著她。 玉姝聲音都已哭得碎了,只胡亂地用力去抓撓他的背。 試圖用這點力道讓他也痛。 她越是鬧著罵他、恨他,蕭淮止越是用力。 直至最后,她整個人都快變成一灘水時,蕭淮止的目光落向了她平坦的腹。 心念微動,他眸色也暗了下去。 —— 第二日清晨,玉姝醒來時天色已明,而四周的一切都開始變得陌生。 這里不是金風(fēng)樓的房間,也不是杏花樓的雅閣。 是一間極為陌生的屋子,她一時竟有點分不清昨夜發(fā)生之事究竟是真是假。 但身上的痛卻是騙不了人。 玉姝躺在床上,眼眸凝著頭頂那片浮動的幔帳,手臂、腕間、還有起伏的雪脯前,每一處都存著痛意。 她想要側(cè)身,而腿間的酸痛與破皮處都在提醒著她。 她下意識地嘶了一聲,門外便傳來一道細(xì)碎腳步聲,玉姝心中微提,忍痛看向床幔之外,屋中珠簾搖曳,從外盈盈走來一道女郎的身影。 玉姝眼眸一怔,緊緊盯著簾外影子,像極了綠芙—— 待她走近之后,她眼底那片熠亮驟然冷卻。 是她多想了,來人并不是綠芙。 綠芙遠(yuǎn)在京中,怎可能一夜之間與她相見…… 思及此,她唇間微翕,想要說話,嗓間卻是一片刺痛。 似知曉她的為難般,眼前的小女郎清淺一笑,朝著她福身作禮,柔聲道:“娘子萬安,奴婢是新來服侍您的,名喚銀珰。從今往后,定會好生服侍娘子的?!?/br> 說罷,她便往前走了幾步,欲將玉姝從床榻間扶起。 玉姝往后一退,躲開了她的手,此刻她才驚覺自己身上衣裳已換,不再是昨夜蕭淮止搭在身上那件男人褻衣,而是一套干凈整潔的新寢衣。 她指尖觸向?qū)嬕铝献樱献樱?/br>